對於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來說,自然是能讓戛戛幫忙培養越多的瑪獷砂獸越好的啊!只要戛戛樂意,紀小言的清城裝的下,他甚至願意把整個亞神族內的瑪獷砂獸都給送走的!
只是,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
果然,紀小言聽到這話,也是忍不住有些爲難地笑了笑:“族長大人,我們清城的地方也就那麼大一點,如今連戛戛都覺得有些小呢!”
“如此的話,不如紀城主勸勸戛戛,就讓它在我們亞神族內待着就好了啊!我們這裡的地方夠大啊,隨便戛戛到處跑的!”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似乎就在等紀小言的這句話,一聽她這麼說,立刻便笑望着她道,“在我們亞神族內,紀城主你也是可以隨意居住的,我們這裡有的是地方!”
紀小言聞言,頓時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
好吧,她算是明白眼前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在想什麼了!他其實還是想把戛戛給留在亞神族內的。
“族長大人,這事情怕是不太可能了!我之前也是和戛戛說了的,只是戛戛並不太願意!它想回清城去!”紀小言勉強地笑了笑,對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不過我也和戛戛說了的,如果它想回來,隨時都可以。畢竟族長大人你們都是喜歡戛戛的,對吧?”
“那是自然的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毫不猶豫地點頭,立刻說道:“戛戛就算是在我們亞神族內待一輩子,都是可以的!”
紀小言繼續笑,朝着戛戛的方向看了看,這纔對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不過,我們清城的地方有限,族長大人還是得有個心理準備,戛戛恐怕不會太走太多的瑪獷砂獸的!”
“紀城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倒是想了想,對着她認真地問道,“如果說,我們亞神族內的瑪獷砂獸被戛戛只帶走了一兩隻,那麼等到以後它們都被戛戛培養成功,變厲害了!我們亞神族再給戛戛送瑪獷砂獸的話,紀城主你們還會願意繼續幫忙培養嗎?”
紀小言聞言倒是愣了一下,想了好幾秒這才明白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話裡的意思,想了想後對着他說道:“族長大人是想着,讓戛戛一批一批地幫着培養瑪獷砂獸?”
“紀城主!”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笑了起來,望着紀小言說道:“你覺得,我們亞神族內的瑪獷砂獸真的能再出一隻和戛戛一樣厲害的嗎?”
“族長大人?!”紀小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你覺得族裡的瑪獷砂獸們沒有這個潛力?”
“紀城主,這不是我覺不覺得的問題!”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頓時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地對着紀小言說道:“紀城主想想看,戛戛這樣的資質,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嗎?我們亞神族不管養了多少的瑪獷砂獸,那都是不可能趕上戛戛,更甚至是超過戛戛的!戛戛,只有一隻!”
紀小言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
照着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話裡的意思,戛戛只有一隻,他們亞神族內的瑪獷砂獸們永遠也不可能趕的上戛戛,所以,紀小言這要是帶走了戛戛,那給亞神族的補償,可就永遠都不可能補上的了!
想到這些,紀小言的眉頭便忍不住皺了起來。
“紀城主!”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看着紀小言的表情,似乎也是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頓時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其實也知道,戛戛跟着你是最好的。我們亞神族也是有些扛不住戛戛發瘋時的情況,這也是全靠了紀城主,我們亞神族纔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的!說句不好聽的,我們自然期望戛戛留在亞神族,但也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我們亞神族內還有那麼多的原住民們,那麼多的瑪獷砂獸!戛戛這真要是鬧起來,把所有一切都給毀掉了,我們還沒有辦法怪它什麼!紀城主願意帶走戛戛,還願意讓戛戛幫我們亞神族培養瑪獷砂獸,這是我們亞神族的榮幸!這一點,我們是很感激紀城主的!”
紀小言勉強地笑了笑,等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接下來的話。
“只是,紀城主也清楚。我們亞神族這麼多年,一心期待的就是能養出和戛戛一樣厲害的瑪獷砂獸來,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我們沒有辦法催促,慢慢來就好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還被保護在族地裡!可是如今啊,我們亞神族的族地的保護也算是被破掉了,戛戛回來也幫我們把這傳承給翻譯出來了,我們亞神族今後可是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做的!這恐怕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再耗費在瑪獷砂獸的身上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眯了眯眼睛,望着紀小言認真無比地說道,“所以,想要更厲害的瑪獷砂獸那就更不可能的!而戛戛如今答應幫我們培養瑪獷砂獸,我們自然是樂意的,開心的。只是這如果只有一兩隻瑪獷砂獸最終被培養出來,而並不能達到戛戛那樣的實力,對於我們亞神族來說,可就是有些遺憾的了!這麼說,紀城主你明白嗎?”
紀小言那裡不明白啊!
眼前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無非就是想多要一些厲害的瑪獷砂獸而已!
“不過,紀城主你放心!既然戛戛以後都跟着你,我們亞神族內的瑪獷砂獸們又去跟着戛戛,算起來,那都是消耗的清城的資源,要是這樣麻煩紀城主的話,我們亞神族也是有些過意不去的!所以,紀城主,以後不管我們亞神族送了多少的瑪獷砂獸到戛戛的身邊去,所有瑪獷砂獸的消耗,我們亞神族都會全部承擔的!包括戛戛的消耗,我們都一起承擔了,絕對不讓清城破費!”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臉的嚴肅,望着紀小言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紀小言還能說什麼?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對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那就照着族長大人說的辦好了!只是這選瑪獷砂獸的事情,就讓戛戛來決定好了。它願意選多少隻,都由它說了算,行嗎?”
“可以啊!我們自然都是聽戛戛的!”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達到了目的,頓時笑了起來。
紀小言卻是想了想,開口又問道:“不過,我倒是有個事情有些好奇,不知道族長大人能不能給我解惑一番?”
“紀城主想問什麼?問就是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倒是大方,心情很好地直接點頭。
“之前,族長大人一直都很肯定戛戛不會想睡覺,這過了一夜,戛戛真的沒有睡覺發瘋!這個事情我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好奇的!”紀小言認真地望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對着他說道:“所以,我就想問問族長大人,你到底是如何肯定的?這事情,恐怕連戛戛都是無法確定的吧?”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倒是沒有想到紀小言會問這個,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這才勉強地扯了一下嘴角,對着紀小言問道:“紀城主是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的啊!”紀小言肯定無比地點頭。不想知道,爲什麼要問呢?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朝着屋外的方向看了看,並沒有瞧見貝薩大人和弗里斯曼他們的身影,想了想後這纔開口說道:“其實啊,紀城主,昨天我還是想告訴你的!只是當時想到紀城主你站在貝薩大人的那邊,不願意幫着我們亞神族,所以有些生氣,這就沒有告訴紀城主你了!”
紀小言乾笑了兩聲,只道了一聲無事。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本還以爲都這樣說了,好歹能等到紀小言一句,她以後都會幫着亞神族之類的話,卻是沒有想到,紀小言什麼都沒有說,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表情便有些鬱悶了!
只是,該回答的話,他還是得回答!
所以,想了想,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這纔開口說道:“其實之前我們都是不知道戛戛這發瘋的情況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發生的。之後戛戛不是喝了藥水昏睡了嗎?我們族裡的原住民們都一直守着戛戛的,然後就發現,戛戛在昏睡的時候,頭上的鱗甲下面,是有微紅的光線一樣的東西的。”
“微紅的光線?”紀小言愣一下,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是的!”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倒是肯定無比地點頭,對着紀小言說道:“我們之後都安排了人一直盯着,這樣微紅的鱗甲一直等到戛戛清醒了後就消失了!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後來有族人說,之前在看見戛戛發瘋的時候,不僅眼睛紅了,也是瞧見了這鱗甲發紅的情況,然後我們在戛戛翻譯出來的戰甲裡的內容上,也發現了這個記錄。”
“亞神族的傳承裡也有?”紀小言這下是有些驚訝了起來,看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肯定點頭後,也就明白,這事情怕是能肯定了。
“據記載,戛戛以前也是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的,只是那個時候它並不會發瘋,而是會在鱗甲發紅的時候,出現實力暴增的情況,在那個時候,是需要帶戛戛出去發泄一下,把這力量給爆發出來才行的!”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回憶着,對着紀小言說道:“而且,戛戛這鱗甲變色的情況,是會提前出現的。在鱗甲深處出現微藍色的時候,就代表戛戛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有狀況出現了,如果出現微紫色,就表示這實力暴增的情況已經快了!而出現紅色,則表示,戛戛已經進入了需要爆發的狀態!這就是以前記載的情況!如今我們只見過戛戛鱗甲發紅的情況,並沒有見過其他的顏色,所以要說十分的肯定,還是不能得到!但是以此作爲依據,還是可以的!”
“族長大人,既然都沒有肯定,我覺得這個事情就還有可能會變啊!以前戛戛是實力暴增的情況,如今卻是發瘋,這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啊!”紀小言聽到這裡,倒是忍不住皺眉,對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這萬一就是生出了變化來,怎麼辦?之前族長大人那般確定地說戛戛不會發瘋,這要是送讓貝薩大人走了,是真的有些不妥的!”
“紀城主,這記錄不會錯的!”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皺緊了眉頭,對着紀小言說道:“我肯定是相信傳承記錄的!”
紀小言張了張嘴,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前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了。
這戛戛的情況都變了,還用以前的表情來定性,倒是有些不負責任的啊!
“紀城主你看看,戛戛昨夜不就是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生嗎?這就證明,我們族裡的傳承是沒錯的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看着紀小言不相信的樣子,趕緊又說道,“還有一點,也是傳承裡說的!”
“還說什麼了?”紀小言頓時望向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
“如果戛戛實力要暴增的話,它後背的背刺就會動。”
“這又是什麼意思?”紀小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來,倒是極爲不明白了。這戛戛後背上的背刺,平時不也是隨着身體的晃動而動的嗎?
“我們觀察了一下,戛戛平時這要是行動,它後背上的背刺會隨着身體微微晃動,但是這種晃動只是隨着皮膚和身體的晃動,而不是自己動,紀城主,你明白嗎?”
“不明白!!”紀小言搖頭。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皺着眉頭,想了想,這才繼續又說道:“這麼說吧!傳承記錄上說的那種晃動,是活的晃動!明白嗎?戛戛平時行走、運動的時候,這背刺就如同一些掛飾一樣,往左往右地動。可是當它實力暴增的時候,這些背刺就會活過來,它們能自己選擇想要晃動的方向,這樣說,紀城主你明白了嗎?”
紀小言卻是擰着眉頭一臉疑惑地說道:“可是族長大人,你見過這樣的情況嗎?我現在想想,好像也沒有見過戛戛的背刺出現這樣的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