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全然沒想到,樂和會朝着自己如此的嘶吼,一時間愣在了原地,等到樂和催促他,趕緊去讓他們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離開的時候,這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吩咐了身旁跟着的人回去。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對着樂和問道:“紀城主大人帶着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走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肯定有危險啊!不然把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留給你們,你們能解決嗎?”樂和直接對着那個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翻了個白眼,然後沉聲說道,“我現在要過去看看情況,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過去?”
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正想點頭答應,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沉默了下來。
他們之所以追過來,不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紀小言他們設下的陷阱,要陷害他們墮魔一族嗎?
而如今,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跟着紀小言跑了,可誰能保證這是不是真的?他要是跟着樂和一起去追,會不會被紀小言他們給針對呢?
萬一要是紀小言脫不了身,直接讓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把目光盯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怎麼辦?
他可沒信心,能從那幾個奇怪的原住民們手下安全逃離。
想到這裡,那麼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頓時抿了抿脣,然後對着樂和認真地說道:“我這會兒還是先回去,趕緊幫着我們的族人從地底離開更好!畢竟紀城主大人犧牲自己引開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就是爲了給我們墮魔一族爭取時間的,我就算跟着你一起過去也幫不上什麼,還是不過去添亂了吧!”
“膽小鬼!”樂和卻是一臉不屑地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說了一句,然後便直接轉身,跟着紀小言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也沒有敢多耽擱,立刻帶着人返回,趕緊把情況告知了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然後低聲說道:“父親大人,您覺得他們真的是真心來幫我們的嗎?我覺得這樣子看起來,倒像是真的了。”
“你親眼看見,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跟着她跑了嗎?”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卻是皺着眉頭,略帶懷疑地問了一句。
“親眼看見了!而且那個場面可是比我們之前遇到的時候更危險了。父親大人您可不知道,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還能召喚出許多漆黑的怪物們,我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見那些怪物在追着那位紀城主大人飛奔呢。”
“那些怪物們的實力很強,我遠遠看着都覺得心驚膽戰。”
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這才點頭,然後對着身旁的長老們問道:“還有多少族人們沒有出來?”
“快了!可能還有二十分鐘左右,所有族人都能全部上來了!族長大人放心。”
“那就安排上來的族人們開始出發,先離開吧!”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點了點頭,卻是有些遺憾般地開口說道,“等我們先脫離了危險,再想辦法把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都給解決了,之後再回來看看,能不能把鎮山獸們給救回來!”
“我們墮魔一族不能沒有鎮山獸。”
“可是父親大人,鎮山獸真的能救回來嗎?那些奇怪原住民們弄出來的力量侵蝕了它們,說不定已經把它們給控制了,我們真能有辦法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一邊示意族人們準備出發離開,一邊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說道:“那位紀城主大人之前不是聲稱,已經晚救了不少城鎮和原住民們了嗎?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到時候試試看,能不能救一救鎮山獸們!如果他們可以有辦法,那最好了!”
“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求聖字大人也是可以的。”
“總歸肯定是有辦法的!只是現在我們沒有時間去試驗而已!”
“都別愣着了,儘早出發吧!不要讓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被那紀城主大人甩掉之後,再來注意我們。”
“是!”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立刻點頭應了一聲,帶着人一起去組織所有回到地面的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開始離開這墮魔之地。
而此刻的樂和在追了許久之後,總算是瞧見了那成羣漆黑的的怪物們追逐紀小言的身影。
樂和忍不住對着身旁的怪物們叮囑了兩句,然後朝着紀小言逃離的方向繼續追去。
而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像是餓狼一般,死死地咬住紀小言的生身影,好幾次都差點讓她被那些召喚出來的漆黑怪物們給一口吞下。
紀小言也沒有坐以待斃,被那煞城的怪物帶着一路狂奔,手裡的動作卻是片刻未停,不停地扔出無數的法術來,想要阻攔下那些奇怪的原住民與怪物們,卻是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最終她只能咬着牙開始翻起自己包裹內的物品。
只是,能用的不多。
紀小言卻是意外地翻出了幾瓶墮魔之力的藥水來,眼睛一亮,也顧不得多想,直接便朝着身後灑了過去。
她現在也不管那些藥水是否真的能落到那些漆黑的怪物們身上,或者是被腳下的焦土大地給吸收。
做總比不做好,萬一運氣好呢?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奇怪的原住民們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擡起手來,再次凝出了一支支漆黑的羽箭來,朝着紀小言的方向便射了過去。
這一次本該矯捷躲開這些羽箭的煞城怪物卻是突然頓了一下,瞬間便被一支羽箭射住了肩膀,差點踉蹌着倒到了地上,還好他反應快,咬着牙反而加快了速度,便再次朝着前方繼續狂奔。
紀小言瞧見這個情況,心裡也是一慌。
她沒有任何猶豫,伸手便直接把那支羽箭從那煞城怪物的肩膀上給拔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後扭頭盯着身後追逐的怪物們,咬了咬牙,對着那隻煞城的怪物問道:“你還能堅持嗎?”
那隻怪物可聽不懂紀小言的話,目光懵懂般地一直往前狂奔,似乎是拼盡一切都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可是他肩膀上的傷口,卻是一直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