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斯曼一聽紀小言的話,頓時就有**頭大了。這姑娘打的主意居然是他身上最好的東西,早知道當初就不要爲了引誘另一個姑娘,把自己的老底給爆出來了啊!看吧,現在就是報應了,眼前這個姑娘居然大言不慚地直接就問他身上那兩件東西的消息,這樣的態度,他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眼前這姑娘就是想要他那兩樣東西啊!!
“大叔啊,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很捨不得那瓶什麼冰雪守護的藥水。聽你說,你是冰系法師對吧,那瓶藥水對你來說,肯定是很重要的,我們也幹不出這種搶你心愛的東西的事情來。俗話說嘛,君子不奪人所好,是吧?所以,我們就勉強一**,要你那把沒用的匕首和技能書好了!相信大叔你這次會高興了吧?”紀小言恬不知恥地看着弗里斯曼笑眯眯地說了一句,那樣子,簡直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的,看的弗里斯曼是氣的頭**都快要冒煙了。
這姑娘還能再無恥一**嗎?
“怎麼了?大叔,你怎麼不說話了?”紀小言見弗里斯曼瞪着她,一言不發的樣子,於是繼續說道:“大叔,你這是覺得只給我們匕首和技能書,所以不好意思了?哎喲,大叔啊,你也別這樣!咱們這隻算是等價交換而已。你看,那瓶藥水對你有用,對我們來說,可就沒有什麼大的用處了,反而是那把匕首和技能書對我們的用處大些,所以啊,你也不用覺得虧待了我們,藥水你自己收着,把匕首和技能書給我們就好了…….”
“你……..”弗里斯曼被紀小言的話氣的簡直是要吐血了。他什麼時候見過比這姑娘還無恥的人啊?估計這姑娘稱第一估計就沒有人敢稱第二了。
“我?我怎麼了?大叔?”紀小言無辜地眨了眨眼,把手裡的麪包晃了晃。看着弗里斯曼問道:“大叔,咱們說了那麼多了,你還是趕緊把匕首和技能拿出來。咱們把東西換了吧!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這個上面可就不好了。”
“你…….誰說我要換了?”弗里斯曼瞪大了雙眼,惡狠狠地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
“咦?你不換?”紀小言聞言,頓時眨了眨眼一臉不解地問道。“你要是不換的話,幹嘛浪費我那麼多的時間啊?”說完。紀小言就一臉生氣地從弗里斯曼的旁邊站起身來,俯視着他說道:“你要是不換東西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哼,偉大的弗里斯曼可是一**不都怕你們的!”弗里斯曼聽到紀小言的話,頓時心裡就竊喜了一番。聽着姑娘話裡的意思,這是要準備打他?這簡直是太合他的意了,沒有吃的。能掉血的話,那就更完美了。弗里斯曼甚至已經在幻想着紀小言狠狠地打掉他的血,正得意地大笑的時候,他突然滿血恢復,然後直接把這姑娘滅殺在一番驚愕之中的樣子了……
只是,這幻想太美好了,弗里斯曼這p是沒有辦法讓這個幻想實現的了。
只見紀小言看着弗里斯曼冷笑了兩聲,對着他說道:“大叔,你可不要後悔哦!”
“哼,偉大的弗里斯曼是從來都不會後悔的!”弗里斯曼一邊在嘴裡說着。一邊在心裡咆哮着,來吧,來吧,趕緊給我幾刀。讓我虛弱吧……..
“呵呵,既然大叔這麼說了,那我們就真不會客氣了。”紀小言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就朝着戛戛和禘墨他們喊了一句:“戛戛,禘墨,布里克,你們過來一下。”
“怎麼了?小言?”戛戛蹬蹬蹬地就奔到了紀小言的面前,眨着眼看着她問了一句。
弗里斯曼一看戛戛的體形頓時就樂了,這麼強壯的怪物給自己來上一拳的話,肯定他立馬就能用他的種族天賦技能了吧?
“這位大叔,你一會兒就好好地拖着他走………”紀小言一臉邪惡地指着弗里斯曼,對着戛戛說道:“禘墨你多注意一下他的氣血,再掉上那麼一**就差不多了,然後就讓布里克給他灌**藥水,不要讓他的血條掉下去了,也不要讓他的血條太滿了,知道了吧?”
“知道了!”戛戛和禘墨很感興趣地**了**頭,布里克則聽完紀小言的話,就低頭去翻藥水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偉大的弗里斯曼?”弗里斯曼一聽紀小言的話,頓時就懵了。這是什麼狀況?這姑娘要虐他不說,還要給他加血?這不就是既不讓他吃到東西,也不讓他掉血嗎?狠,太狠了。
“大叔,我們這可是爲你好呢?雖然咱們這買賣不成,但是仁義還在嘛,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死在這裡吧?我們都是有熱心,有愛心的好人,所以啊,你放心,我們一定走哪裡都會帶着你的!一定不會讓你自己在這裡自生自滅的!”紀小言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啊!只是看的弗里斯曼楞是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姑娘是要報復他,就因爲他沒有和她換東西。不對,其實應該說是,就是因爲他沒有把匕首和技能書交出去,所以這姑娘故意報復他的。
“行了,同志們,休息夠了咱們就繼續走了!我們前面的路還很漫長呢!”紀小言看着弗里斯曼那一臉五花十色的表情,頓時在心裡笑了笑,然後就直接扭過身子,對着超級雷霆大貓他們叫了一聲。
“小言,現在咱們就走?”喵小黑瞄了瞄弗里斯曼,看着紀小言問了一句。那p手裡的匕首不是還沒有搞到手嗎?怎麼就要走了啊?
“恩,休息夠了也該走了!”紀小言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他怎麼辦啊?”雷霆小貓指了指弗里斯曼問道。
“大叔當然是和我們一起啦!”紀小言扯了一個燦爛的笑臉,然後對着衆人說道:“我們都是好心人,怎麼能忍心放大叔一個人在這裡嘛,大家覺得我說的對吧?”
衆人聞言,把目光都掃到了弗里斯曼的身上看了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集體**了**頭,心裡卻是很同情這p的。
“我不走,我不走!”弗里斯曼一聽紀小言的話,再看了看衆人的眼神,頓時就大叫了起來。要是被這姑娘這樣就弄走了的話,簡直是生不如死啊!不讓他掉血太多,也不讓他的血條太滿,更過分的是,這姑娘絕對是不會給他吃的的。
“大叔,你可不要任性!”紀小言一臉責備地看着弗里斯曼說道,“螻蟻尚且偷生呢!”
你才任性,你全家都任性!弗里斯曼在心裡尖聲地咆哮着,誰說他不活了的啊?他就是要活啊!可是,眼前這姑娘不給機會啊!
“我不走,我不走!”弗里斯曼正在心裡大罵着,突然就感覺腳上一重,身子頓時就動了動,擡眼望過去,就看到剛剛那隻身體龐大的怪物用爪子抓住了他的一隻腳,直接把他拖到了它的身邊,看那個樣子,這是要拖着他在地上這樣一直走了?
不要啊,不要啊!他可是堂堂的“冰神”啊!怎麼能這樣沒面子地被拖在地上走啊?
“小言,這……..要不要讓戛戛揹着他啊?”明月心有**不忍心地問了一句。
“戛戛不揹他!”紀小言還沒有答話,就聽到戛戛頓時扭過頭來對着明月心說了一句。
“呵呵,戛戛有潔癖!”紀小言頓時笑了笑說了一句。至於這話的真實性,在場的都瞭解,那絕對是假的。當然,弗里斯曼也絕對不相信這樣一隻怪物會有什麼潔癖之類的,絕對是不想駝着他而已,搞不好,就是那個叫做小言的姑娘故意安排的。
“放開我,放開我!”弗里斯曼微微掙扎了幾下,怎奈自己本身就已經餓的虛弱了,所以也沒有能掙扎掉。
“你就準備這樣一直帶着他?”回笙看了一眼弗里斯曼,湊到了紀小言的身邊,低聲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啊!”紀小言笑了笑,然後一臉邪惡的說道:“我這不是爲了他身上的那些東西嗎?都拿吃的和他換了,他居然還小氣地只給藥水,那個什麼高級貨匕首和技能書一概不談,明擺着就是想拿**垃圾貨來讓自己恢復了,回頭收拾我們呢!我怎麼能那麼傻地如他所願啊?”
“你這是等着讓他主動願意把技能書和匕首拿出來交換?”回笙似懂非懂地**了**頭,看着紀小言問了一句。
“當然啦!不讓他吃**苦,他怎麼能把東西交出來啊?咱們又不能打他,殺他,是吧?”紀小言望着回笙問了一句。
“恩,他就希望掉血!”回笙**了**頭應了一句,然後又眨了眨眼看着紀小言問道:“那等他把匕首和技能書都拿出來了,你會放他走嗎?”
“你覺得可能嗎?”紀小言反問了回笙一句,“你看看那p的樣子,你覺得他要是恢復狀態了,能放過我們啊?”
回笙愣愣地望向了紀小言,瞬間就懂了。合着人家紀小言姑娘早就把這p的結局給設想好了,只是他就不知道這姑娘回頭要怎麼收拾那個弗里斯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