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最後一場戰鬥,毫無疑問的,王朝直接勝出,此次,八強完全的誕生了下來。
依次是亂戰,妖邪有淚,淡淡煙味,長空射日,水藍藍,無鋒,破天,擎天八個隊伍,而這八個隊伍,此刻,已經成爲了整個異界遊戲所討論的觀點。
“現在開始,公佈對戰佈局!八強進四強,第一場勝出的團隊對戰第二場勝出的團隊,以此類推,明天,進行四強決賽!”清純少女微微一笑,看着衆人出聲說道。
“那麼說來,咱們的對手就是,亂戰!”林帆聽着少女的講述,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眼中,帶着一抹寒光,看向了亂戰。
“我就說,老天爺不會讓咱們一直走背字的,這次總算開眼了!”亂天同樣帶着冷笑的看向亂天,看到黑箭投來的目光的時候,更是囂張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頓時使得黑箭面色陰沉無比。
“亂天,那個黑箭,是我的!”墨風同樣神色微冷,看向黑箭面色陰沉緩緩說道,這一次,墨風顯然已經動了真怒。
“嘿嘿,那就讓給你,不過,亂戰和滅刺那兩個笨蛋,我留着!”亂天嘿嘿一笑,看向衆人出聲說道。
“沒人和你搶!”白塵苦笑的看着兩個正在分配殺人名額的傢伙,這兩個傢伙難道以爲對面的五人團隊是泥巴捏的?好歹也是八強陣容,可不容小視。
“到時候,多多注意那個叫烈日魂禁的法師,我總感覺,他是這五人之中最難纏的!”林帆看向那個沉默寡言的法師,出聲說道。
“那傢伙交給你了,其餘的,我們幫你拖住,單挑是你的強項啊!”亂天拍了拍林帆的肩膀,笑着說道。
“放心吧!我的靈奴沒有被封印,這裡,除了爲數的幾個人,還真的攔不住我的靈奴!”林帆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
“靈奴沒有被封印!不是吧!帶一隻BOSS上去也不算是違規?”亂天吃驚的看向林帆,眼中帶着一絲濃濃的不解。
“幽暗法師最大的本事就是駕馭靈奴,如果靈奴都沒了,幽暗法師等於是廢了,那對幽暗法師太不公平,所以,幽暗法師的靈奴被留下來並不奇怪,不過,系統肯定不會放任我這麼做的,我剛纔看了,現在,這隻白銀比蒙幼獸攻擊力雖然沒變,可是防禦和血量都減半了!”林帆苦笑的看向亂天說道:“好在在擂臺上死亡的話,還可以復活!”
“那也很強了!”聞言,亂天不由得微微驚歎,就算血量減半,也有一萬多,加上防禦減半的話,也得十幾下才能死亡,這十幾下,最起碼能夠搞死兩三個玩家了。
“你認爲長空和擎天沒有絕招?而且,除了這兩個傢伙之外,還有那個牧師和叫做破天的重甲戰士,這兩個傢伙也不簡單,我敢肯定,他們都是隱藏職業,到時候拼鬥起來,還真的不知道誰輸誰贏。”林帆看向亂天,出聲說道:“況且,你也有自己的絕招吧!”
“嘿嘿,被你發現了,我有了一個新技能,幻影,可以直接將自己的影子召喚出來,戰鬥,等於多了一個分身,雖然那幻影只會跟着我攻擊同樣的人,不過,傷害卻是雙倍的!”亂天微微一笑,出聲說道:“時限,一分鐘!”
聞言,林帆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跳,果然,自己猜測的沒錯,亂天的陰影刺客雖然是隱藏職業,可是這些日子的表現還是有點弱得感覺,果然,還有一些大的技能沒有學會,這個幻影,可能就是亂天這個隱藏職業成長的開始了。
“也就是說,對方承受你的傷害,都可能是承受兩個你的攻擊!”林帆看向亂天,出聲詢問道。
“沒錯!”亂天微微仰頭,笑道,隨即,看向墨風問道:“胖子,你沒有增加什麼技能嗎?”
“沒,不過,我的隱藏職業導師叫我二轉之後去找他,可能有技能給我吧!”墨風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
“老大你呢?”衆人不由得出聲詢問林帆道,不過,衆人也都知道,林帆獲得技能的可能性太低了,畢竟,一個御靈就能夠使得林帆強悍到這個地步,若是再來上幾個技能,那遊戲就真的不平衡了!
“有技能,不過,代價太大!”林帆苦笑的看向衆人說道,現在才知道奧爾森叫自己去解決那些魔族大佬的目的,顯然獎勵肯定很豐厚,不過,面對百級BOSS,如今的林帆真的一點思想都沒有。
被傳送出廣場之後,衆人直接下線,雖然還有半天的遊戲時間,可是,衆人也明白,這半天的時間,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還不如下線養精蓄銳來的充實。
下線之後,林帆便直接打開了遊戲的官網,此刻,異界遊戲的論壇上,依舊還在談論着今天的一場場戰鬥,情緒高漲,同樣的,也有很多玩家對雨盟不戰而降表示了不解,一時間,議論紛紛。
看着一條條帖子,林帆不由得輕呼出一口氣,雨中行爲自己做的,也實在是很多啊。
就在林帆思考的時候,一雙宛如白玉的手卻直接挽住了林帆的脖子,柳孟曉的俏臉出現在了林帆的面前,看着林帆嘆氣的摸樣,不由得露出一絲苦澀之意,緩緩說道:“有時間,能帶我去見見她嗎?”
“等回家的時候吧!她和我家在一個城市!”林帆看着柳孟曉嘴角的那一絲苦澀,不由得微微一怔,方纔出聲說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很佩服她!”靠在林帆的肩膀上,柳孟曉咬了咬牙齒,對着林帆說道:“亂天和我說過一些事情,我···我沒有意見!”
“這個傢伙···”林帆不由得微微苦笑,亂天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多嘴無比的傢伙。不過,心裡卻還是有一絲感動,畢竟,亂天去和柳孟曉說,就證明,亂天心中真正的將自己當做了兄弟。
“別想那麼多了!”林帆搖了搖頭,看向柳孟曉道:“一切,都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