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我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敢問小二哥,這年輕人是否要上京趕考?”
店小二滿臉驚愕的看着我,顫聲道:“客,客,客官,爲什麼您會知道這麼多?那人的確是要上京趕考。??”他沒有隱瞞什麼。
既然如此,大致上我就能知道這麼極品的女子爲什麼會嫁給那年輕人了,那純粹是因爲這家店的掌櫃花錢嫁女兒,因爲他的女兒根本就沒人會娶,然而,就在這時,店小二衝殺了出來,恰巧中了客棧掌櫃的下懷,除此之外,我再也猜不出第二種結果。
“嗯,我知道了,恭喜你們。”臉上微微一笑,我向店小二抱了抱拳:“我們只是暫時在此停留,你們的喜酒怕是喝不上了,真是有些遺憾。”
見此,店小二伸手到懷中,取出了十枚銅板和一方上繡‘林清’兩個娟秀小字的錦帕:“這是我的一些小意思,客官不要介意,我知道,這些錢的確是有些少,不過,等到我和我家小姐繼承了這家店的時候,您再來住的時候,我肯定不收您分文錢財。”
“拜謝。”又是非常有禮貌的一拱手,我笑道。
…………………
又和店小二寒暄了幾句,我找到公孫笑和陳媛媛外加富江等四個傢伙,旋即走到樓下,此時,客棧掌櫃正在算賬,看到我們過去,掌櫃的笑了笑,道:“客官,昨晚睡得可安好。”
“很不錯。”我點了點頭。
就在客棧老闆給我結完帳之後,我問了一個讓他臉色瞬變的問題:“掌櫃的,把你女兒的婚約取消,想必省了不少錢吧?”
聽到我這話,客棧掌櫃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但是,這些都和我無關了,因爲我們現在已經再度飛上了半空,繼續踏上了前往敦煌的路途。
“小年哥,那個店小二爲什麼會去找你呢?”看來公孫笑完全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現在竟然開始追問我和店小二之間的‘秘密’。
既然答應了人家不說出來,那我就肯定不能說,於是乎,我便笑道:“其實,我們兩個是基友,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小二哥是個鴨子嗎?”充滿戲謔的語氣,被公孫笑當場識破。
“小年哥,你敢說點正經的嗎?”公孫笑皺起眉頭,旋即不再看我,不得不說,這妮子氣性真大。
“這個真敢不了。”我也回了她一句說。
聽到我這話,坐在公孫笑身邊的陳媛媛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年,你和我們說說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店小二和你顯得這麼親暱,還是說,你剛纔說的是真話?”女人在有的時候傻得像頭豬,但是,有些時候卻又機靈的像是一隻猴子,現在我是深有體會。
按理說陳媛媛這妮子不應該能問出這種精闢的問題的,難道說,這妮子自始以來,一隻都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扮豬吃虎,嗯,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想到這點,我心裡不禁對陳媛媛這妮子增添了不少警惕性,不過,我現在一窮二白,這妮子背後的家族這麼有錢,那她接觸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如果我分析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我想多了,隨便懷疑一個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行,我已經答應那小子不將這件事情的始末告訴別人知道了。”我搖了搖頭,拒絕了陳媛媛的提議。
然而,就在這時,富江說話了:“哥哥,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個情況。”
“哦?富江mm知道,那好吧,你來說說看啊。”公孫笑看着我身邊的富江,笑道,那表情就像是在騙三歲孩子一樣,不過,她手中少了一塊糖。
“嗯。”點了點頭,富江開始替衆人解疑:“其實,之前小二哥取出來的那張照片便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事實上,那個女人有着那小二哥的老婆或者情人之類的身份,具體上,就是這麼個情況,也就是說,那個小二哥是個重口味!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重口味那種,加之,哥哥也好這口,於是乎,後面的事情還用我說嘛?”說着,這妮子還向我拋了個媚眼。
不得不說,這妮子的想法真的是海闊天空,我此時的唯一感覺就是無言以對外加愧對富江的先祖。
如果我能以身作則的話,富江的思想估計也就不會這麼骯髒了,這全是我一個人的錯。
“妮子,你可以去編撰格林童話和一千零一夜了!”說着,我從包裹中取出了黑瀑鳴澗琴:“喬治,你那三本秘籍練習的怎麼樣了?”看着喬治,我忽然想起了我那三本秘籍的事情。
喬治在聽到我這個問題之後,用兩個眼眶對着我,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事實上,先生,那三本秘籍都不是什麼容易參悟的東西,一晚上的苦修也不過才讓我將它們參悟半成不到。”看來這傢伙有些沮喪。
“小年哥,你還會用琴啊?這張琴是?以前從沒見你取出來過。”公孫笑看着我手中的黑瀑鳴澗琴,滿臉疑惑的說道。
“先生,難道你昨天那麼晚出去就是爲了取這張琴?”喬治代我做了解答。
“不錯,這正是我昨天晚上從瘦子那裡取來的寶琴,中階鬼器啊,隨便劃拉一下都能弄死一片那種。”說着,我念動咒語,旋即,一朵血色雲霧自我手心中升起至半空,下一秒,一共十五隻血鴉迅速飛了出來,盤旋在半空中待命。
“這是?血鴉心經上所記載的妖術?小年,你果真沒有變成黑人!”陳媛媛看着我,有些驚愕,卻又有些欣喜。
“小年哥,你想做什麼?”和陳媛媛一同看着我,公孫笑也有些疑惑我無緣無故喚出這東西是幹什麼呢?
笑了笑,我撥動了一下琴絃,道:“施展技能沒有靶子怎麼行?反正這羣小東西沒有意識,而且還是召喚物,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