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事情很炒蛋,可又一次很好的證明了,屬於人類最“精彩”的故事情節,就是那種男女之間的了。
陳初那顆八卦的心被喚醒,好在…他沒無恥到,直接去追問別人這是怎麼回事的地步。
“呃…他不知道?”沒直接問,不代表這廝不想辦法旁敲側擊一下。
野火有點後悔說出口了,欲言又止的。
陳初一拍手:“看來他不知道…”也就不評價這當爹的怎麼個不夠格了,陳初轉言道:“我會試着找找看,如果有情況就告訴你。”
“你如果找到他了,別告訴他…這事。”
“他真不知道?”陳初勾着頭問:“到底怎麼回事?這樣的事情他本人居然不知道!?”
師叔在一旁看陳初這表情,覺得好賤,忍不住了:“我跟着你可不是打聽別人家事的。”
“我不會告訴他這件事,你放心吧。”陳初馬上給出了保證。
野火鬆了口氣,然後問道:“他在《臨界》的可能性有多大?以你對於此的瞭解來說。”
“微乎其微。”陳初說的老實話,首先,陳初是認爲玩家到最後,的確是可能進入他這種狀態,但,最終保持在一個意識層面,不會真這樣身體都進來了。他進來的方法,那是經過了在現實的核心空間。再則,他覺得就算真的到最終還是進入這種狀態了,也不可能是這麼一種“被困”的狀態,應該是能順利進出《臨界》的,和那個接入器上的符文組有關係,那是被臨界內那個核心空間保護的。
“不大…”野火嘆了口氣,很惆悵的樣子。
陳初也就不說太多了:“我先走了,等我消息吧,用不了多少時間。”
“謝謝。”
陳初走後,野火站在原地,依舊很惆悵的模樣。他這當同父異母的哥哥,顯然比那所謂的父親要有良心得多。
……
離開的陳初帶師叔去了烈陽城。
他打算先去烈陽城,驅魔人的地盤看看情況,要是能直接進入煉獄,便先把龍信拿到手,然後進龍紋地宮看看情況。這些如果順利是花不了多時間的。當然,遭遇鬼主的事情後,要想抱着順利這兩個字過日子,基本是不實際的了。
在門口,左顧右盼的。
反正看門的npc,沒什麼反應。
陳初邁開步子進去,也沒被阻攔。
然後,要進屋子,不是驅魔人這個副職或則說沒劇情在身,那是進不去的,會被屋子門前,那看上去很無害的npc踹出來。
陳初可以開潛行,做這偷雞摸狗的事:“師叔,在這等我。”
“嗯。”
陳初開了潛行狀態。
在裡面有幾名玩家站在npc前。顯然是來提升副職等級的。
現在大多數不限制就職人數的副職都公開了,而驅魔人是非常受歡迎的戰鬥副職。這個副職不單單中國大區有,在其他大區都有相應的就職地點。
4、5個人,來來回回的。
在這個50平米左右的房間正中央,就是進入的煉獄的傳送,當初陳初是直接被丟進去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往事回首~好像進來開始,就開始npc戰鬥了。
現在看來,這裡好像是可以直接進去的。
走進傳送的範圍,潛行的狀態就消失了。
陳初有把握,只要有傳送陣在!那他就能進去,不論這是不是隻有副職爲驅魔人的玩家,才能進去的傳送。因爲,現在的情況本就是不受任何正常規則影響。
事實證明,這樣的判斷完全沒錯,陳初的確是順利的進入傳送中了。
進去之後,開個記錄點,轉身就走。
出去陳初也不開潛行,他大搖大擺的在房間內轉了一圈。沒npc找他麻煩,一個個傻站着沒動靜。
陳初淡定了,走出屋叫上師叔。
來往的玩家倒是沒理睬他兩人,因爲,這裡時不時就能看到有npc進入。
想當初,陳初是在煉獄第一次意識到《臨界》內的npc也是需要提升自己能力,只不過,他們的提升方式不是打怪練級。就好比驅魔人這身份的npc,通過在裡面獵殺魔物來提升自己的能力,有針對性。
“師叔,我們要小心npc主動攻擊我們。”
“很強嗎?”
“要是會主動攻擊我們的,肯定很強。”
師叔微微點頭,看那表情是明顯盼着來一個。
陳初這時候也希望來一個,倒不是想給師叔找點事情做,而是想看師叔在這動手的話能解決什麼檔次的npc,從而判斷一下這些npc的能力在怎麼樣一個範圍。
……
傑完成了四階的轉職,這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過程而已。
而在這過程中,他遇到了一些麻煩,當然,麻煩到現在已經解決了。
他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方法,其實,這辦法真要說特殊,也算不上,只不過是真正的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在主城內,他身邊跟着10幾個人。
他在與其中一人交談:“不用來中國找我,不過,我需要你在《臨界》內幫我。”
“可你現在的情況沒辦法馬上聯繫我們,要是又遇到剛纔的事情怎麼辦?”
“我在城裡面都沒事,這說明不是所有npc都那樣,我會小心的。”
這幾位也不吭聲,可都是不放心的表情。
終究是有一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在什麼地方?真就不能告訴我們?”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秘密。”傑搖頭。
以陳初對傑的瞭解,他真就是那種可以幫你保守秘密的人。
“好吧,有什麼需要,你就叫我們。”
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卷軸:“我得離開了,這麼久沒回去,他們會認爲我出事了。”
幾人目送着傑消失。
3秒之後,其中一位說道:“到底要不要告訴公爵?”
“…”面對這提議,他們陷入沉默。
最後提議的這位又說道:“我們起碼得弄清楚,傑到底和什麼人去的中國吧。”
“怎麼調查?”
“去調查一下,傑離開的那一班飛機,調查出來所有人…來找傑的聽說就一個人,我們在那班飛機上,就調查那種到法國沒幾天,就離開的。”
……
傑回到樹屋,看見阿朗等在這。
“言葉呢?”
“你可算回來了!我在這等你這麼久,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阿朗口水橫飛的說道。
“我完成四階職業了,現在可以刻印符文。”說着,傑就拿出了一張卷軸。
一聽這事成了,阿朗露出喜色:“能直接用?”
“不能,得等言葉回來看看。”
“給我,我試試看。”
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心想,這卷軸到底是什麼情況他都不知道。不過,也沒囉嗦,直接就給了阿朗。
阿朗拿着卷軸,在手裡後人反而楞了:“怎麼用?”
“我僅是把符文組合完整的刻錄下來,怎麼使用只有陳初知道。”
“這…”傑覺得很鬱悶:“那傢伙一時半刻肯定不會回來。”
“走多久了?”
“《臨界》一天不到。”
傑眼珠子一轉,顯然想離開。
“你在這等着,我要去找點東西!”阿朗突然說道。
“言葉既然不會馬上回來,沒必要在這等着,我也有事。”
“等會他回來,又錯過了。”話說完,阿朗皺眉道:“我們得想個聯繫對方的方法才行!這樣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