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突然,陳初就蛋裂了:“還有買兇殺人的?別告訴我,你們是殺手。”
“沒錯!”
“……”陳初感覺,這就像是一個成年人,碰見了三個2B兒童,拿着水槍叫囂的說“你死定了!”
最後這位,陳初就當是做善事把他放掉了。
之後,陳初聯繫了楊平:“楊平,問你個事。”陳初覺得,相比浮生雲他們,楊平對於《臨界》中,這些玩家之間的勾當更加了解,說不定他聽說古這麼一個“水槍”組織。
“說。”
陳初把自己遭遇的事,告訴了楊平。
楊平那頭沉默半響,隨即語氣陰聲的說道:“是有這麼一幫人,做的人頭生意。”
多血腥,多暴力,可陳初聽入耳,這感覺就是不搭調:“我這種值多少錢?”
這問題很獨特,楊平不經愣了片刻。過了幾秒鐘後,他纔開口說道:“挺值錢的,沒個幾萬金怕是拿不下。”
“你認識這個水槍,呃……殺手組織的人嗎?”
“我可不會和這種做狗頭生意的人有來往。”
“狗頭生意……”
“呵呵,妹夫你那顆狗頭鑲金的。”
“啊?”
“哦不,不是狗頭……”
“你還是別說了。”
“……”
“被他們纏上不是很麻煩?”
“當然麻煩。陳初,我給你說。這事有人做!就說明有需求,有需求,自然就是有錢賺。所以,出現這樣的勢力不用驚訝。然而,這做生意最講究信譽!生意接下來,一定要完成任務,這根本不是難纏,而是不死不休。一個人對付不了你,兩個人,兩個人不行就三個!最後一隊,兩隊,直到弄死你爲止。來我的幫派吧!任由他來多少,都有我這個大舅……”
“你前半段話說的是真的。”
“當然!考慮下。”
“我考慮好告訴你。”陳初連忙結束了通話,但是,沒幾分鐘,不待陳初把這事情考慮清楚,楊平的語音請求又發過來了:“考慮得沒這麼快。”
“這不急!你是我妹的人,早晚是我……咳咳。嗯,我給你說,這幫人很麻煩,你殺他們一千次都無所謂!但,他們目的就是殺你一次,你懂嗎?”
“懂了。”
“實在不行,就給他們殺一次得了,又不會真的死。”
陳初微微驚訝,這絕不是楊二俠的風格,他肯定是屬於那種“老子殺你一萬次,不夠就十萬次”的人:“你也會這樣選擇?”
“這事情我沒遇見過,但,我們幫派裡有一個人遇見了。這幫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居然可以收集到目標的行蹤,而且,還和我邊城大將這個副職不同,我的只能探察到,在烈陽城出生的玩家所在,他們任何玩家都行!我想,也是因爲出現了這種詭異的“技能”,纔會生出組建這樣一個殺手組織的想法。走那他們都像怨魂一樣跟着你,最後,我那兄弟受不了,乾脆給他們殺了一次,從此就消停了。”
陳初眼角一挑“這是噁心都得把你噁心死”,難纏的程度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
“對了,誰這麼恨你?居然找他們來對付你。兌換還沒開,幾萬金也不好弄。”
事實上陳初就5000金。
“我沒什麼仇家。”陳初雖然如此說,可他很清楚自己是有仇家的,但,被陳初認爲是敵人的那位吧,陳初覺得他可不會去做這樣的事:“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下是誰?”
“沒辦法,那夥人沒有一個固定的首領。就是一幫人用這活,賺錢。誰厲害,誰上,得的金參與的所有人分。”
“哦。”陳初哦了一聲後,再沒下文。
通話又一次結束。
陳初召喚出坐騎,繼續跑地圖。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挺有意思。”
……
ID刀烈,等級48,職業血月使者。
這是個非常特殊的職業,和陳初的厄運術士一樣。30級才能就職二階,到了60級三階。
這種類型的職業特點就是“技能少”,前30級死去活來。但是,這樣的職業還非常強大。
“50級,厄運術士,技能火球術,點暈,冰球術,火牆……別人職業技能都沒用,就把你們全收拾了。”
“是很厲害,刀烈你能解決嗎?”
“要是個這麼厲害的武器戰士,我可沒辦法,不過,他終究是一個法系職業,偷襲的情況下應該沒問題。”
“這裡4000金,這人頭你去拿。”
“這人才值4000金!?在加個零差不多!”
“龍王的熟人。”
“可我和他不熟。”
“我們當初也沒多想。這人沒幫派,就少了很多麻煩,就算50級,裝備不錯,了不起一隊人就解決他了,誰知道,這傢伙這麼厲害。刀烈,就算是爲咱們的名聲,你就收了這4000金,去解決一下吧。”這錢,還是這位自己墊的1500金,不然,刀烈收個2500金,去收陳初的人頭,他纔不會去。
刀烈想了想,爲了生意能長久做,爲了原本狼藉的名聲,更上一層樓,這事得做:“好吧。”
……
既然要做,那就得做好。
首先,刀烈獨自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峽谷中,在這裡找到了一個叫“無名”的NPC,種種都證明了一個問題,這裡……很詭異。
交給無名100金,然後,獲得一張字條。字條是一件可以使用的道具,使用之後,它瞬間被淡然,然後化爲灰燼。然而,刀烈想知道的一切,這是後匯入了腦海中。
“中央封印,他去那做什麼?”帶着疑惑,刀烈上路了。
召喚出一匹古戰馬。
這不是巧合,目前就陳初一家商鋪有古戰馬賣,所以……
刀烈不像陳初,此刻因爲有特殊任務在身,不能使用傳送功能。所以,他要追上陳初並不是一件難事。首先來到臨近的村落,使用這裡的傳送石,進入中央封印附近一處小鎮。在這裡,在向着陳初所在跑去。如此,要找到陳初是必然的事。
當你面對一個並不認識的對手時,一定會猜想他是什麼樣子?
騎着白馬的,註定短命的王子?這是小女生的風格。在刀烈腦海中,這個叫言葉的傢伙,身材應該是中等,相貌……反正沒他好看,最終的結果,陳初的形象像塊半熟的燒餅般浮現刀烈腦海。
至於能否擊殺陳初完成這單生意,刀烈壓根沒懷疑這點。就如同所說,如果,陳初是一個武器戰士,那刀烈這個特殊的職業恐怕對付不了,但,陳初是一個“自保能力差?”“血少放低?”的法師?
就如同這一系列問號,上帝和刀烈開了一個玩笑。
事實上,陳初是一個自保能力能和聖恩法師相比,血防絕對不在武器戰士之下的,接近重裝戰士的法師。
這絕對是個“怪胎”,還算是正常人的刀烈,絕對想象不到這點。
一路無事,刀烈找到了目標。
陳初騎着古戰馬,在平原上奔跑着。
刀烈氣定神閒,等到陳初進入他攻擊範圍,就動手偷襲。
一步步接近,一切都向着刀烈想象的方向發展。這個騎在馬上,似乎很愉快的2B,馬上就會被他弄死了。手中大劍,在施展一個特殊的技能後,變化成一把彎月巨弓,刀烈最好了所有準備,就等待一擊必殺的機會,誰料……
突然,陳初停了下來。
皺着眉頭的他收起了坐騎,然後身體周圍一陣陣金光閃現,五秒後消失在原地。
“我靠!”刀烈跳了出來:“怎麼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