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要不要再離譜一點?
▪ttk an ▪¢O
就算她不是蕭墨現實中的正牌女朋友,好歹她也是他遊戲裡面的老婆吧,這個金慕妍要不要這麼不要臉啊不要臉。
wωw●тTk án●¢O
尼瑪給你一點顏色你就在老孃麪皮子上開染房了?
蘇一瑤鼓着一肚子的氣正準備吐出來,可一陣粗獷的吼聲伴隨着高跟鞋的嗒嗒聲奔騰而來。
“特麼的,你個不要臉的死女人居然敢在人正牌老婆面前耍潑,還口口聲聲讓人給你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我呸,世風日下這三兒什麼時候轉正轉得這麼光明正大了,是我見識少了,還是這社會真的是道德淪喪得讓人習慣性的沒臉沒皮沒羞恥心了?”
叫罵的聲音中氣十足順溜一口氣到了底,聽着熟悉的聲音蘇一瑤直覺性的起身望着門口,耳邊傳來的是轟隆隆噼裡啪啦一陣響,眼底看到的是一個相當蘿莉的女人無比彪悍一一推開身旁人闖過來的場景。
顧嵐,你的形象啊形象……
蘇一瑤無語扶額,看着風風火火奔過來的女人,她悻悻開口,“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說蹲點看吹風草動麼?”
“人三兒都爬你頭上撒尿了我在那裡蹲得下去啊?你說說你,面對小三就該義正言辭的打擊,你還好好的和人喝咖啡……要不是我在外面撞到這女人聽着她電話裡面說什麼金魚幫主、一劍風流什麼的,越想越不對勁衝進來了,你還打算在這兒當小媳婦兒讓個三兒欺負是吧?”
“顧嵐咱低調點兒,這可全都是人……”
蘇一瑤黑了黑臉,她拽了拽顧嵐的衣角,還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全就被顧嵐凌厲的眼神給秒殺了。
四周的人越積越多,原本坐着的人大部分都站着圍了過來,都是些抱着看熱鬧心態的。或許是場景過於紛亂了,並沒有人注意到在窗邊的某個人,聽到顧嵐口中的‘一劍風流’和‘金魚幫主’後口中的咖啡噗的一聲碰在桌上。
而門口,某個被顧嵐一手給推倒剛剛纔爬起來的男人瞬間再次摔倒。
當然,這些全都被人聲和人影給遮住了,沒人注意到這個。
人越來越多,顧嵐心底反倒是越來越高興,剛剛那話她就是故意想讓人圍過來的。
頓時,咖啡廳裡面一片嘈雜。
“嘿,我行得端做得正還怕什麼人哪?要說心虛就要看那些姦夫淫婦、賤男浪·女了,人好好生生約着男朋友出來見面送禮物,沒想到這男人還約了小三兒出來示威,到底是誰沒臉沒皮的?”
“這人吶,不要臉的時候真的是可以媲美原始社會了,拿片樹葉遮遮底下那活兒就行,臉什麼的都是浮雲對吧?”顧嵐氣紅了臉,冷嘲熱諷對着蕭墨和金慕妍罵了一頓,現場的人聽着這話兒也紛紛對着他們倆兒指手畫腳的。
看着這場景,原本還打算阻止的蘇一瑤頓時鬆了顧嵐的手,盯着金慕妍那張羞紅的臉孔,還有蕭墨那張尷尬窮迫漲紅的臉,她心底有種莫名的快感。
繼續……再來……用力……
心底瞬間響起這三個十分具有黃色意義的詞彙,蘇一瑤乾咳兩下沒出聲,心底卻隱約浮現一出腹黑攻和禽獸受的有愛場景。
慢慢的,禽獸受的臉倏然變成了卓君寒的,那完美的臉孔,那纖細的身材……蘇一瑤臉頓時就紅了,她感覺自己的鼻子裡面熱熱的,外面溼溼的,嘴巴里面鹹鹹的。
伸手往鼻子上抹了一把,看了看,蘇一瑤頓時忍不住驚呼了。
“啊……”慘了,刺激過度,流鼻血了!
聽到動靜聲,顧嵐扭過頭,入眼的就是蘇一瑤鼻子底下一片腥紅,“你怎麼流血了,啊?”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吼叫頓時充斥着整個咖啡廳,不少人紛紛捂着耳朵,就怕這聲音把自己耳膜給震破了。
“我我……”蘇一瑤縮了縮脖子,她想說她真的不是故意在這時候想這個的,誰讓窗邊上坐着個美男子呢。
只可惜她的話還堵在喉嚨裡,向來急性子的顧嵐早已經一陣火氣往心頭上冒了,她甚至是連最後一點點的自制力都沒留住,就迅速兩步並作一步的閃身上前,氣勢洶涌的拎着蕭墨的襯衣領子,大吼,“蕭墨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恩?居然對一個弱女子動手,你也好意思,你也動得了手!!!”
“我……”蕭墨張口想要解釋。
顧嵐冷哼兩聲,直接一拳頭掄了過去,“我你個頭,你去死!”
砰地一聲,桌子椅子撞到的聲音頓時亂作一團,一旁的金慕妍也有些傻眼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尖叫着,“啊……打人了打人了,啊啊啊啊……”
“哎,你說你這樣叫着你不累麼?金魚幫主,現在可是大白天,你叫得再銷魂也沒人來憐香惜玉。哼,打人怎麼了,別以爲你是個女人我就不動手了,我不止是打他了,我連你也一起打……”顧嵐發狠的伸了伸手,還沒下拳頭,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頓時讓她收回了拳頭。
咳咳,金慕妍暈死過去了,被一個拳頭給嚇暈了。
蘇一瑤原本還看的興致勃勃的,畢竟她還沒真見過顧嵐打女人,心想着她肯定是唬唬人來着,結果這事件的結論還沒得到論證就直接gameover了。哎,好可惜,她哀怨的盯着暈死在地上的金慕妍,一雙眼順着她露在外面的大白腿兒網上瞅着。
那麼一條紅色的小褲褲遮着這麼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不搭啊不搭!
還未看清楚紅色小褲褲上面的蕾絲花紋,一件西服頓時從天而降,搭在金慕妍的大白腿兒上。
蘇一瑤捂着血流成河的鼻子,擡頭,正對上一雙怒意橫生的黑眸。
“蘇一瑤,我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向來溫潤的聲音染上了濃厚的慍怒,低沉的讓人覺得陰冷。
蘇一瑤怔了怔,她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蕭墨,對她生氣的蕭墨。一瞬間,蘇一瑤心底頓時五味陳雜,第一次蕭墨在自己面前顯露溫雅之外的情緒,可沒想到他給她看到的卻是深沉的厭惡。
突然,蘇一瑤覺得有些諷刺。
“顧嵐,我們走吧。”收回視線,蘇一瑤的目光沒有再落在蕭墨身上,也沒有解釋一句話,只是拉着顧嵐的胳膊,示意着離開。
顧嵐似乎也察覺到蘇一瑤的異樣,也沒有多說話,轉身欲走。
“打了人就想走麼?蘇一瑤,這就是你深交的朋友?哼,教養真是好啊。”蕭墨在她們身後冷笑着。
顧嵐倒是沒有把蕭墨的話當做一回事,畢竟當她將一個人歸類爲賤男的時候,那他就和各種下作禽獸化作了等號。不就是一禽獸說的話,跟禽獸,需要計較麼?
答案呼之欲出了。
可顧嵐沒有想到的是,她自己沒計較,可向來以和諧爲準則的蘇一瑤卻較真了。她可以容許別人辱罵她,可絕對不容許別人,辱罵她的朋友。
蘇一瑤回過身,在衆人困惑的眼神當中,她隨手在某個桌上拽了幾張衛生紙,擦了擦鼻子下面的血跡,又直接捏了兩團衛生紙塞住了鼻孔。素淨的小臉上頓時沾惹着零散的血漬,白色公主裙上也暈染上了一層暗紅色,蘇一瑤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只是直直的朝着蕭墨走過去。
啪地一聲!
“蘇一瑤,你居然!!!”被狠狠的一巴掌打偏了臉的蕭墨臉色鐵青的瞪着蘇一瑤,那雙眼底夾雜的寒意幾乎能夠冰凍一個人,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
蘇一瑤笑,“我居然怎麼了?蕭墨,我以爲你是懂我的,我這個人向來懶,不管用那些偷雞摸狗的小手段。本來嘛,你想要分手想找個真的女朋友,我沒意見我成全,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踐踏我的朋友。”
“蕭墨,不管之前如何,我們之間的交情,到此爲止。”蘇一瑤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雖然掛着帶着血漬的臉,雖然她說話的口氣溫溫柔柔的,可是她的那番話卻將在場的人都鎮住了。
包括卓君寒。
拉着顧嵐的手,蘇一瑤走得坦坦蕩蕩,沒有絲毫因爲自己這張半殘疾的臉而畏縮。
兩道身影很快就離開了,而現場圍着看熱鬧的人也沒有馬上散開,依舊鄙夷的盯着中間的蕭墨和暈死過去的金慕妍。
“哎,你說這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看起來就是一個好好紳士的模樣,居然找三兒不說,還想讓三兒上位,真是不要臉。”
“就是就是,這種男人,真是丟咱們男人的臉,怪不得咱們男人在女人堆裡的名聲都成了負心漢花心大蘿蔔,都是這種老鼠屎。你說就眼前這一個吧,他得害咱們男人揹負多少的罵名啊。”
“喲……我剛剛好像聽到什麼一劍風流和金魚幫主什麼的?‘龍界’裡面不就是有這兩人麼,一劍風流不是和逃之夭夭是夫妻麼,難道剛剛那個女孩兒就是逃之夭夭?哎,現在這世道啊,三兒橫行啊,跟螃蟹似的橫着走,三兒什麼的最討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