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知道是不是被天津包免費賣了個廣告,這屏幕當機立斷轉換了鏡頭,拍會全面遙遙領先的嗜血成魔。
嗜血成魔還是一臉輕鬆,眼前出現了一條有人一半高的欄杆橫在道路,而且還會上下移動,阻礙前進的步伐。於是,全場的玩家期待着嗜血成魔這次如果擺脫這條欄杆!剛剛就說可以使用個衝鋒衝過去,但是現在怕是衝不過去了,先不說衝鋒技能的CD是否已經冷卻完畢,就算冷卻完現在衝鋒過去必定是會碰杆的,很容易受到內傷的。
衆人看着嗜血成魔逐漸接近欄杆,心跳也跟着蹦了起來,緊張地看着。有的人猜想他會跳上去,有的人則猜想他會爬地鑽過去。
“高手,要是你你會怎麼過去?”土豪問,這欄杆移動速度還是很快的,如果跳過去必定要捉住關鍵一刻,至於爬過去,多少也沒可能,肯定會被撞到的。
“還用說嗎,當然是跨欄那樣跳過去!”迎風而上搶了白墨的回答。
打不還手一聽,鬱悶了,“兄弟,你還跨欄那樣跨過去?你就不怕你誇到中央的時候,欄杆正巧上來正重你的要害啊!”
一應驚醒夢中人啊!春花秋月怎麼能忘了自己還有個命根子呢!
“不對啊,他現在是個人妖,還有命根子嗎?”白墨一語驚人!沒錯,春花秋月現在玩着的正是個女號!但是全息網遊打這的名號就是全息模擬網遊,模仿到和真實一模一樣,那像他這樣的人要,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看春花秋月,他是上半身是有傳說中的胸——部的,但是下面的是什麼,還真沒人知道,因爲被羣遮住了。
春花秋月那裡被人三人猛盯着,好不自在:“你們看什麼看!”
“你那裡的小弟弟還在嗎?”打不還手不害羞地問了出來。
蒙了,春花秋月完全矇住了!他還真不知道他那裡還有沒有!
“我……”只見吹花秋月答不上話來,一臉的糾結啊。
“嗎的,害羞個毛,讓哥哥告訴你!”說着,土豪毅然伸出右手往迎風而上那裡摸了過去!
“啊!”春花秋月大叫,激動地賞了土豪一巴掌,響聲清脆無比,土豪臉上頓時出現了個火紅的巴掌印。如果他沒了那個,這就是活生生的非禮!
“靠,打我幹嘛!”土豪怒。
“嗎的,誰,誰叫你摸我下面!”春花秋月說。
“草,你下面有命根子的,早知道不摸了。”土豪遺憾地說,一邊揉着自己火辣辣的臉頰。
“真的嗎?”春花秋月慎重地問,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是真的!”土豪認真地點頭。
“太好了!嗎的,我還以爲我連命根子也沒了,那樣我活着還有意思麼。”春花秋月激動得略帶哭腔。
同時,白墨他們也真相了,原來春花秋月只要弟弟還在,是不介意別人摸的!於是,打不還手也趁機摸了一把。
“草,你幹嘛!”春花秋月知道自己沒有變成太監,立刻坦蕩起來。
“摸你啊。”打不還手不恥地說。
白墨也調侃道:“手感怎麼樣?”
“雞——雞有點小。”打不還手以極其嚴肅的表情回答,就像是小學生被老師點中回答問題一樣,一點也不敢馬虎。
“誰弟弟小了,有種出來比一比,比一比!”春花秋月叫囂道,那表情神氣得不得了。
“日!老子瘋了才和你比,弱爆了。”打不還手不屑地說。
“靠!沒敢比是吧,認輸是吧,膽小鬼。”春花秋月撇撇嘴。
打不還手這下不爽了,他孃的今天倒了什麼黴,竟然遇到春花秋月這種流氓!剛剛參加射擊比賽,他說自己比較厲害,要是出戰一定排名靠靠前,剛剛挑人跑步又當起縮頭烏龜,現在還叫囂比賽誰那裡大,碉堡了。
“好啊,比就比,你先脫啊。”打不還手豁出去了,只要春花秋月敢當着這麼多人脫褲子,他打不還手也敢脫,而且比他還脫得徹底!
“你自己幹嘛不先脫。”知道打不還手真的準備和他較勁,春花秋月剛剛的強勢明顯減弱。
“你先喊着比的,當然是你先脫。”打不還手真是遇到對手,他見過的這麼多人還真沒一個有春花秋月這麼厚臉皮的。很多人在一些時候知道自己語言失誤,都會選擇息事寧人,這個春花秋月卻沒事找事幹,老是踩踏別人最後的底線,真是即可恨又可恥!
“是你先說我弟弟小的,還不是你先脫!”春花秋月擺明態度,打死不脫。也對,他真脫了,說不定燈下屏幕播的不再是玩家比賽狀況,而是他這個有胸有弟的人妖!微微想一想,畫面就夠恐怖的了。
“你!”打不還手瞬時被氣得臉漲紅,七竅生煙,好像隨時準備爆炸一樣。
話不投機半句多!打不還手一下將土豪的手拽過來,然乎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弟弟上!嚇得土豪碰到那一刻,連忙抽了回來,拿着自己這隻碰過兩個男人那裡的手呆滯地望着,想想夠可怕的,幾乎同一時間摸了兩個男人的那裡,好髒啊,真相砍掉它!
“大哥,你這是幹嘛?”土豪紅着眼望着打不還手質問道。
“即然我和他都不想脫,而你摸過他的,你現在也摸過我的,你說,我們兩個誰大誰小?”打不還手說。
土豪頓時欲哭無淚,“我是摸過春花,但是也就輕微碰一碰哪感覺到大小,至於你的那個,你硬按我的手下去,我就感到一坨肉,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哪知道你們大小啊。”
“簡單,你摸多一次就好啦。”白墨這個路人甲說。
“你們就饒了我吧,再摸一次那裡,我真的要剁掉我這隻手了,要不高手摸吧,他沒摸過。”土豪將這混事丟給白墨,雖然知道成功率極低極低,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線的希望總比絕望來得要好。
結果也處於意料之外,因爲白墨竟然答應了!
“好啊,沒問題。”白墨陰險地望向兩人,一副採花賊的嘴臉眼咪咪地笑着,雙手在空中模擬着摸着東西的動作,一來一回、一來一回,做得極爲逼真,將春花秋月和打不還手拉進了無限的想象空間內。
土豪不知兩人在想着什麼,不過只見他們臉色逐漸慘白,身體發抖,好想想着什麼可怕的事一樣。
春花秋月第一個開口:“呵呵,還是不用高手幫忙了,這點事我們兩個私下解決就是了,你說是吧?”說完,向打不還手打了個眼色。
“就是就是,您老人家還是繼續坐着好點,爲等下的比賽做好充足的準備,養精蓄銳!”打不還手說。
“唉,真看不懂你們年輕人,一時一個樣。”白墨暗歎地搖搖頭,雙手還是維持着剛剛那個一攏一伸的動作。
土豪見白墨從剛剛就開始做這個動作,於是好奇地問:“高手,你這手的動作是幹嘛啊?”
誰知,馬上遭到春花秋月和打不還手的訓斥:“笨蛋!”這麼尷尬地問題居然還問出來,是真不懂, 還是假不懂。當然,可憐的土豪是真心不懂滴。
只見白墨笑笑,“這個啊,最近不知爲什麼老總覺手容易酸,所以做點小動作舒緩舒緩。”
春花秋月和打不還手兩人嘴巴長得老圓老大,極其誇張!感情他們兩個剛剛誤會了!
“哎呀,你們快看,出情況了。”白墨望着屏幕叫道。
幾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屏幕。只見嗜血成魔在欄杆處停了下來。
“難道要爬過去?”打不還手猜想,如果是要採取從上面跳過去,那麼應該不會停下來,而是藉助跑步的推力讓人更容易跳過去纔對,那麼剩下的答案就是從地下爬過去了。
“不會吧,真要爬過去,時間肯定不夠。”土豪說。
白墨搖搖頭,否定他們兩個的想法,“即不是跳過去、也不是爬過去,而是要走過去!”
“走過去?怎麼走!”他們沒一個聽懂的,走過去必定是撞欄杆的,嗜血成魔不至於傻到這樣做吧。
“笨,砍掉欄杆走過去不就成了。”白墨教訓道。
對啊!他們怎麼從慣性思維出發想問題呢,應該逆向思考纔對。一般提到障礙賽,生活中教給我們的常識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越過去,但是現在這裡是遊戲,而且現在也不是單純地障礙賽啊,只是個遊戲任務。規則有說不準用武器嗎?沒說啊,只是說可以放武器,哪有說不可以用武器!所以絕對能夠用武器砍掉欄杆跑過去的。
果然,嗜血成魔將腰間的泛着紅光的橙武取下,帥氣地來了個兩端斬,完好的欄杆瞬間出現一小截的欄杆化爲數據消失不見,嗜血成魔趁機跑了過去!
由於剛剛嗜血成魔停下,讓後面的玩家追了上來,現在他身後正有一位召喚師緊跟其後,想通過嗜血成魔製造出來的安全地帶跑過去。
可惜,意外往往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