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確實到了總攻的時候了!”
李天龍站起身,雄壯的身軀氣勢勃發,仿似有金光流動,若夭神下凡。(/ )
“我命令!”
唰!
諸人齊齊起身,數十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李天龍,急切、期盼之色溢於言表。
“麴義何在?!”
“末將在!”
麴義精神一振,立刻抱拳聽令。”令麴義率本部兵馬,在十日之內,務必拿下徐州,而後,轉攻豫州!”
“諾!”
“張飛何在?!”
“末將在!”張飛雙目放光,喉頭滾動。
“令張飛率本部兵馬,進攻孟津渡,十日之內,拿下洛陽!”
“諾!”
“高順何在!?”
高順面色嚴肅,嘴脣緊閉。
“令高順率本部兵馬,擊破楊風,半月之內,拿下左馮翊、攻破長安!”
“末將領命!”
“甘寧何在?!””末將在!”
“令甘寧統籌水軍,黃河水師配合陸軍渡河,長江水師攻打柴桑,本部水師攻打吳郡!
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佔據此兩處,爲陸軍進攻江南,打下基礎!”
“諾!”
說到此,李天龍語氣一頓,看着眼巴巴的徐晃、黃昌、趙雲、顏良、馬超,嘿嘿一笑,道:“都是本王麾下的老人,本王自不會厚此薄彼!”
如今是一統天下之戰,趙雲等人怎願意錯過?但各自的防區都不在內地,要麼北疆,要麼西域,看着紅光滿面的張飛等人,徐晃他們端的是羨慕萬分。
本以爲一統之戰的大舞臺沒自己的戲了,沒想到李天龍體恤,看樣子也有任務分配,不由高興萬分。
“顏良何在?!”
“末將在!”顏良歡天喜地,連連抱拳。
“令顏良率兵五十萬,即刻南下青州,攻打兗州,與麴義配合!”李天龍喝道:“遼東軍團餘部交由徐榮統領!”
“諾!”
“趙雲何在?!”
“末將在!”
“令趙雲率部五十萬,南下冀州,攻打兗州東郡白馬津,拿下濮陽!漁陽軍團餘部交由張遼統領!”
“諾!”
“徐晃何在!?”
“末將在!”
“令徐晃率部五十萬,立刻南下,配合高順部儘快拿下左馮翊,攻破雍州!”
“諾!”
“黃昌何在?令黃昌率部五十萬,協助高順部攻破雍州!餘部暫由馬岱統帥!”
“諾!”
“令馬超率部五十萬,出涼州武都郡,攻打漢中!餘部交由馬騰統帥,鎮壓西域!”
“諾!”
“如此,大家滿意了吧?”李天龍笑眯眯的看着這些亢奮異常的將軍,道:“興奮是興奮諸將齊齊一震,收斂神色,連道不敢。
“田豐!”
“屬下在。”田豐拱手一禮。
“令田豐、戲志才爲青州軍師,統籌策劃顏良部、麴義部軍事行動,負責徐州、豫州、兗州攻略!”
“令張昭、滿寵爲司隸、雍州軍師,統籌策劃張飛、高順、趙雲部軍事攻略!”
“令陳登、程昱爲西涼軍師,統籌策劃馬超、黃昌部軍事攻略!”
“令郭嘉爲總軍師,統籌策劃,隨時調整戰略部署!”
“令沮授爲後勤總軍師,負責各路軍馬後勤事宜!”
“令賈詡爲軍機軍師,負責備方情報,探查各路諸侯動向以及特殊任務!”
“陳羣坐鎮漁陽,監測西域,爲我後盾!”
“本王要親率一路大軍,會一會各路諸侯!荀或且隨本王身側,爲本王出謀劃策!”
196年四月,無數飛鷹從漁陽飛出,無數條軍令下達各處。頓時間,千萬人馬齊齊動作,震撼天下!
袁紹慌了,曹*慌了,張魯慌了,楊風慌了,孫權也慌了。
雖然他們早就預見到了這一刻,但根本沒有做好迎接這一刻來臨的準備,也根本沒有把握去迎接!
許昌,地處穎川。
自曹*擊破袁術,擊敗袁紹,接走天子之後,便將政治中心從泰山郡轉移到了此處。
曹*府中,曹*面無表情,來回走動。
堂下,苟攸、陳宮、以及前些日子收攬的鐘繇、楊彪之子楊修、崔琰、審配、陳琳等人以及夏侯淳、夏侯淵、曹仁、曹洪、曹純、李典、樂進、于禁等諸將,分列兩邊。
“李天龍好大的手筆!”曹*頓步,雙手撐着案桌,一雙眼眶時有慮色閃過:“百萬大軍啊!”
“此舉…有統一之志。”苟攸淡聲道。
“自是如此。”曹*點頭:“李天龍要畢其功於一役呀。”
“着實如此…不過主公並非沒有勝算。”
苟攸道。
“難道公達有何妙策可教我?”曹*眉頭一挑,有些期待。
“只一個字,拖!”荀攸道:“千萬大軍的消耗,幽州再有底蘊,恐怕也支持不住許久。只要主公聯絡各路諸侯,相互守望,據城而守,未必不能打退李天龍!”
“此計…”曹*憋了良機:“可行。”
陳宮面露憂色,道:“主公,恐怕…”
曹*望着他,連連打眼色。陳宮心下明瞭,閉口不言。
“唯今之計,只能如此。”曹*振奮精神,道:“誰願爲我去聯絡各路諸侯?”
“屬下願去!”
毛玢、陳琳等人齊齊起身,拱手道。
“好。而後又道:“李典、樂進、于禁、曹洪等人立刻集結兵馬,準備戰鬥。”
打發了一千人等,屋中只剩下苟攸、陳宮、夏侯兄弟、曹仁和曹純。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一改之前面無表情的淡然,面露憂色。
對於李天龍的兇猛,在坐的這些人要麼親身體會過,要麼耳聞目睹過,要麼就是藏得住心事,嘴巴緊。剛纔陳宮欲言,被曹*止住,就是怕尚未戰,便已怯,平白破了軍心。
“而今…只能施展‘拖’字訣啦…”曹*苦笑一聲,連連搖頭,片刻後,曹*強自按捺住心中的苦澀,道:“公達,公臺,你們對幽州瞭解頗多,你們看李天龍動用千萬大軍,能支撐多久?”
荀攸和陳富對視一眼,苟攸先到:“不知。主公,三年前那一次,我雖多方打探,自以爲得了些有用的消息,後來才發現,都模模糊糊,不甚清楚。公臺在幽州呆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應當有所得。”
陳富嘆一聲,苦笑道:“哪裡又有所得?
雖然漁陽王並未太過限制我等自由,但機密之事,我確實不知。只知道幽州大致有兩萬萬人口,一千餘萬大軍,除此別無所得。“人口、軍隊,這些早就被李天龍自動暴露了出來,哪裡還要人去探查?
曹*又把目光轉向夏侯兄弟,祈望這二人能給出好消息。
夏侯淳攤攤手,搖頭道:“以陳宮軍師的細緻都沒有什麼發現,大兄,我二人你你還不知?”
“大兄,話說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從來悶悶的曹純這時候說話了:“久守必失,還不如主動出擊!”
“不錯。”曹仁贊同道:“據城而守太過消極,早晚要出漏子,還不如主動出擊。憑着如今精良的裝備,不信不能與李天龍爭鋒!”
“你們吶…”曹*搖頭:“李天龍既然願意將裝備賣給我們,就說明,那並不是幽州最好的,應該說是幽州淘汰下來的最差的裝備,如何能與幽州相比?更何況我軍這兩年連年征戰,消耗太大,根本就難以爲繼,拿不出後備資源啊!更何況如今兗州、豫州人口連年流失,兵源…”
諸人聞言,齊齊沉默。
糧草不足,兵源枯竭,曹*如今是外強中乾。
“如果…再給我兩年,就兩年!”曹*狠狠一握拳頭,錘在案桌上:“我就能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唉…”曹*嘆了口氣,在所有人都以爲他意志頹廢之時,忽然卻精神一振:“李天龍再厲害,我也要爭一爭。元讓、妙才、子孝、子和,速速下去集結軍隊不止曹*憂慮,袁紹更是焦慮難安。
洛陽城外,如今集結了二百萬大軍,袁紹親自領兵,開赴孟津,準備將幽州軍擋在黃河以北。
同時,長安臧洪、高覽,也頃刻間集結二百萬大軍,兵分兩路,一路往北鎮守渭橋,一路往西,鎮守陳倉!
要說最受煎熬的,還要數楊風。
楊風早先失了河東,手下僅僅只有左馮翊這塊貧瘠無比的地盤。要人口沒人口,要錢糧沒錢糧。而且數年來多番與臧洪高覽交戰,實力大爲縮水。
如今要面臨高順的進攻,着實是心焦不已。
他的實力也不高,雖說有財團支持着但是地盤不夠呀,再說了現在的遊戲可不是歷史了,這些人物可是精明着呢。
又有李天龍這個妖孽在怎麼可以發展呢。
徐州,彭城。
陶謙比之數年前更爲蒼老,幾乎白髮蒼蒼。一張臉上皺紋迭起,老年斑彌補。
他微閉着眼,神情頗爲疲累。”主公,青州剛剛發來招降書,您看…”
左右有人輕聲道。”讓我考慮考慮吧…”陶謙睜開眼,渾濁的眼中一片灰敗,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緩緩走近了內堂。
丹陽首府宛陵。
掌權數年的孫權臉上稚氣盡去,如今頗有一番威勢。
堂下,張統、顧雍、朱治、黃蓋、韓當等人濟濟一堂。”而今李賊南下,我等該當如何?”
李賊,這是孫權對李天龍的稱呼。
堂下,黃蓋和韓當眼中微微閃過一抹慍色。孫權口口聲聲說如何孝順,如何如何想念父兄,但當初李天龍提出以的條件卻未見他如何回覆。
雖然那條件過分了些,但總不至於爲了這些東西,連父兄都不要了吧?
爲此,孫堅老臣黃蓋、韓當等人都對孫權頗有微詞。孫權自然也看不慣這些倚老賣老的傢伙。但江東形勢嚴峻,外有山越、嚴白虎等威脅,內有世家未平,而且孫權麾下也拿不出如何出色的武將,只能暫且忍耐。
“李天龍南下,首當其衝的是曹*、袁紹和陶謙。”張紇道:“短時間內還波及不到江東來。唯今之計,主公須得早些靖平內憂外患,才能集結精力,抵擋即將來到的暴風雨。”
徐州,彭城。
陶謙雙目中一片血絲,神情頹敗,髮絲散亂,仿似即將入土一般。
尚且未戰,陶謙便已心力交瘁。前番的失敗,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了。
“主公,”陶謙親信曹宏小心翼翼道:“曹*的提議…”
“準了。”陶謙閉上眼睛,揮了揮手,道:“以曹豹爲將,呂範、張閨副之,領兵一百五十到底是一方霸主,即便陶謙老了,也要搏一搏,沒到最後關頭,怎會投降?
泰山郡,萊蕪。
萊蕪之北,就是青州齊國。麴義一百萬大軍,便駐紮在齊國臨淄。
曹*爲抵擋麴義大軍,聯合陶謙,兩路人馬,共計三百萬大軍,陸續屯兵於此。
曹軍一方,夏侯淳爲主將,陳宮爲軍師,夏侯淵、樂進、于禁爲副將,另有曹純虎豹騎聽用,計一百萬大軍。
陶軍一方,曹豹爲主將,菖宏爲軍師,呂範、張閣副之,計五十萬大軍。
曹軍屯駐於城內,陶軍於城外二十里安營紮寨,互爲犄角,相互守望。
城內,議事廳。
夏侯淳以東道主的身份,坐在主位,陳宮陪在身側,曹豹在左首,其餘人等一一列坐。
“諸位!”
夏侯淳神色肅穆,喝道:“而今生死攸關之際,我等雖不統屬於一方,但務必要通力合作,共抗幽州軍。否則生死只在旦夕之間!”
“不錯!”
曹豹也站起身來,喝道:“我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通力合作不在話下!”言畢,朝着曹仁抱拳施了一禮,道:“請曹將軍放心,我等明白利害,必會竭力配合!”
曹豹自自前番吃了大虧,心頭那一點點傲氣早就消弭於無形,後來又在幽州呆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心中對於幽州,存在極大的恐懼,所以他不敢與夏侯淳爭主將之位。再者夏侯淳雖曾被一同俘虜,但他的本事總算比曹豹大,也讓曹豹心頭似乎有了那麼些依靠,用以掩飾對於幽州軍的恐懼。
“好!”夏侯淳大喜,猛的站起身,道:“諸將聽令!”
“末將在!”
“立刻派遣探馬,搜尋方圓八十里地域,打探麴義軍動向!另外,嚴加防守,等待本將命令!”
“諾!”
麴義與田豐、戲志才三人從漁陽快馬加鞭,很快就趕回了臨淄。
而此時,副將潘鳳早已將大軍集結完畢,一千重要人物齊齊匯聚在議事廳中。
麴義當仁不讓,大步走上主位,田豐、戲志才二人坐於左首一二,下面是青州刺史劉繇以及青州一干重要官員。
右邊首位是潘鳳潘無雙,下手是太史子義以及一干將校。”某奉主公之令,統領大軍,進攻徐州。
諸位都是主公看重的人,希望大家能通力合作,協助麴某,大勝此戰!”麴義言畢,從桌上拿起一疊密報,細細翻看一遍,又道:“現今徐州大軍五十萬、菖軍一百萬,以夏候淳、曹豹爲主將,陳宮、菖宏爲軍師,屯兵於萊蕪。
對此,諸位有何看法?”
田豐當即微微抱拳,道:“戲志才微微點頭:“我贊同元皓兄的說法。值此一統天下之際,當以堂堂正正之大勢,首勝敵軍。一者鼓舞土氣,二者震懾敵軍!”
麴義聞言,略微頷首,將目光移向潘鳳、太史慈。
“我等贊同兩位軍師的看法!”
二人齊齊頓首。
“好!”
麴義大笑:“我幽州軍在戰場上,從來堂皇正大,以力壓人!此番也不例外!””潘鳳何在!?”
“末將在!”
“令潘鳳爲先鋒,率輕騎兩十萬,率先出擊,直奔萊蕪!”
“末將遵令!”
“劉繇何在?!”
“屬下在!”
“令劉繇負責後勤糧草押送,不得有誤!”
“諾。”
言畢,麴義向田豐拱了拱手,道:“還請元皓軍師坐鎮臨淄,統攬全局。田豐點點頭,道:“麴將軍放心便是。”
“請戲軍師隨軍,爲某出謀劃策。”
戲志才呵呵一笑,點頭應是。
“太史慈隨本將左右,隨時聽候調遣!”
“諾!”
潘鳳手執開山大斧,一馬當先,奔馳在最前面。身後兩萬輕騎浩浩蕩蕩,綿延數裡,一眼難望。
“報!”探馬來報。
“將軍,敵軍派出許多探馬,範圍波及高山地界!”
潘鳳凝眉一想,喝道:“遇見敵軍探馬,殺無赦!”
“諾!”
大軍一路疾馳,很快就過了嬀山。
嬀山在臨淄南五十里。嬀山之南三十里,就是高山。過了高山,再有八十里地,就是萊蕪縣城。
潘鳳輕騎速度極快,不半個時辰,便過了高山,進入萊蕪地界。
“沒想到競無埋伏,嘿嘿…”
潘鳳一直緊繃着神經,就是怕敵軍在高山、嬀山等險要地段設下埋伏,以便防備。哪裡知道,一路行來,除去殺死不少探馬之外,競沒有絲毫晌動。
但潘鳳並未有絲毫放鬆。
此番大戰,不但是李天龍一統天下的首戰,更是徐州軍、曹軍的關鍵之戰。若此戰幽州得勝,那麼徐州、兗州就大門大開,任憑幽州軍馳騁。若此戰受挫,將會極大的打擊幽州軍的土氣。
所以不論如何,都由不得潘鳳有半點疏忽。
無數的探馬派遣出氣,潘鳳同時讓大軍減緩了速度,減低人力、馬力的消耗。
“放箭!”
忽然間,一聲炮晌,斜裡飛射出好大一陣箭雨,鋪天蓋地朝着潘鳳軍前頭部隊當頭潑下!
潘鳳見之,神色竟是微微一嘩啦啦一陣金屬交擊聲,前頭部隊戰士齊齊把頭一低,讓頭盔護住面門,同時將背上長弓取下,搭箭上弓!
叮叮噹噹一陣劇烈的響聲,噼裡啪啦的箭雨落下,紮在戰士們的頭盔、鎧甲上,迸射出陣陣火花,卻無一人落馬!僅僅有十數個戰士被射中了手腳,受了輕傷。
“放箭!”
一聲令下,更爲凌厲的箭陣,閃爍着星星點點的寒光,仿若一陣烏雲,反射了回去!
啊啊啊…密密麻麻的慘叫聲響起,卻聽聞隱約一陣鳴金聲,動靜頓時全無。
“撤退了?”
潘鳳眉頭一皺,心中卻繃得更緊。
“繼續前進!”
就在不遠處,隱秘之地,陳宮和夏侯淵以及幾個親兵靜靜的看着幽州輕騎遠去。
“軍師,這樣做有何用?”夏侯淵道:“非但沒讓幽州軍折損一人,反而自己損失了數百人,不划算!”
“划算!”
陳宮道:“將軍可知菖劌論戰?”
“恩?”夏侯淵眼眉一豎,:“什麼意思?”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陳宮斬釘截鐵道:“幽州軍來勢洶洶,士氣旺盛,若與其短兵相接,無異於雞蛋碰石頭。要想獲勝,首先須得消磨掉他們的士氣!”
“於是…”夏侯淵眼睛一亮,施禮道:“先生之才,我知矣!”
夏侯淵心道,難怪陳宮從這裡開始,設置了許多障礙,卻原來打的是層層設防,逐漸消磨幽州前鋒士氣的主意!
“爲此,哪怕損失再大,也值得!”
潘鳳大軍一路前進,每行不到數裡,便會遭到襲擊。或箭雨伺候,或搖旗吶喊,讓一干幽州戰士心浮氣躁起來。
“好厲害!”
潘鳳終於明白了敵人的打算。
“卻以重重障礙,消磨士氣!”潘鳳心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麼?”
潘鳳心中一動,嘿嘿笑了起來:“來人,傳各將校。”
言罷,潘鳳下令大軍減緩速度,策馬來到路邊。不片刻,幹騎長以上的將校俱都到了身邊。
潘鳳於是將敵人的詭計道出,道:“既然敵人這般打算,不若將計就計,如此這般,定能首勝敵軍!”
麾下將校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立刻領命。
不片刻,這兩十萬人的輕騎大隊,忽然間仿似失去了破滅一切的鋒芒一般,變得鈍了,沒了那一往無前的氣勢!
接下來的幾次襲擊中,反擊的力度越來越小,甚至到後來,根本就不予反擊。尤其是前頭部隊,懶懶散散,連隊形,都有些散亂了。
陳宮見狀大喜,道:“計威矣!”
夏侯淵摩拳擦掌,連忙下“報!”
探馬飛報:“潘將軍,前方十里處有大批軍隊集結,數量不下五十萬!”
“再探!”
潘鳳臉色一正,雙目精光閃閃:”傳令官何在?!”
“傳令,全軍都有,準備戰鬥!”
隨着軍令傳下,兩萬大軍迅速靠前集結,速度越來越快,當敵軍軍陣出現在眼簾裡之時,兩萬輕騎忽然變陣,一分爲二,各自劃過一道弧線,向敵軍兩翼包抄了過去!
夏侯淵眼看敵軍出現,眼睛一眯,手中令旗揮動,頓時間,鼓聲隆隆,震天懾地!中軍步卒立刻上前一步,豎起了鐵皮大盾,刀槍出鞘,寒光閃爍。
卻忽然間,幽州鐵騎竟一分爲二,讓夏侯淵一怔,面色猛然一變。
“不好!”
想要轉換陣型,卻已然來不及了!
陳宮倆事呢一片煞白:”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敵軍銳氣不減,難道計策失效?這不可能?!”
“放箭!”
只聽得一聲暴喝,兩支騎兵同時搭箭開弓!
嘣嘣嘣…連聲數晌,清脆清晰,竟能辨數!
嗡嗡嗡…如蜂羣一般,左右兩邊,兩片箭雨如烏雲般當頭落下。
剎那間,死傷無數!
“快!曹純,曹純!”夏侯淵大急,忙喝道:“虎豹騎出擊,擋住右邊騎兵!”
曹純得令,大槍一揮,虎豹騎頃刻間飈射出去,直奔右路潘鳳親領騎兵。
左翼,呂範的徐州軍被一陣箭雨射的哭爹喊娘。
“穩住!穩住!”
呂範大驚,一邊大喝,一邊收縮陣型。
嘣嘣嘣…又是一片箭雨落下,地面上頃刻間空出一片。
“騎射!騎射!”
幽州軍大喝,士氣暴漲,一片片箭雨不要命的落下來,將左翼呂範殺的是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