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豐並沒有理會杜氏集團會怎麼樣,一大早就帶着林然波和軒轅芳芳啓程坐上了進京的汽車。可是還沒等她們出霸州地區,林然波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然姐,是我,李娟呀!”對面響起了耀之的聲音。
“娟子呀,有事嗎?”林然波笑着說。
“你昨天不是說要去北京嗎,我想和你們一起去,今天能不能先到廊坊呀!”
“啊?”林然波一愣,不知道這個瘋瘋癲癲的丫頭又要幹什麼“你也去?你去幹什麼,不會是去找心上人吧?”林然波呵呵的笑着。
“討厭啦,像我這樣品貌出衆,才貌雙全,聰明美麗,美麗動人……(省略N個形容詞)的女孩還用親自找男人嗎,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哼!”
“……,我說臭美也沒有你這樣的。”葉豐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拿過手機回了句。
“臭討厭,胡說八道什麼,你們來不來嘛。”
“……”前面很霸道,後面一句合理撩人,這個女孩的情緒變得都沒有辦法形容了。
“好吧,反正也順路,聽說芳芳也和你是一個學校的,順便去看看全國第一貴族學校也不錯。”最後葉豐還是同意了耀之的邀請,這次進京也沒有什麼很急的事需要處理。
車子進了廊坊,,葉豐他們直接坐上出租,去了耀之所在的貴族學校。學校在廊坊的西北,離自然公園倒是不遠,佔地面積極爲寬廣,果然是有錢人呆的地方,果然裝修得富麗堂皇。林然波給耀之打電話,原來她現在在國務社團,葉豐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走,還好軒轅芳芳也是這裡的學生,他帶着兩人到了國武社團。裡面還挺熱到,在國武社團的比武臺上,兩個人正在激烈的比試。
兩個都是東方人,不過葉豐一眼就看出其中一個不是中國人,因爲他沒有華夏子孫所流淌的龍之血脈,龍之血脈是一種不同的說法,因爲只有達到破虛者的境界纔可以看出一個人所擁有的血脈。這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感覺,對,就是一種感覺,也許只能用感覺纔可以形容這種能力。
臺上的是一個韓國人,而且是一個跆拳道的高手,而他的對手是一個武者,當然不是修行界的那種武者,而是一個修煉中華武功的練武者。形勢並不是很好,這個練武之人估計是根基練得不是很紮實,下盤不是很穩,被這個韓國的跆拳道高手打得連連後退,最後被對手打了下來。
“會長!”“會長”……幾個人衝上去扶起了吐血的那個練武者。 www▪тt kán▪C〇
“你,不行。”韓國人伸着大舌頭說出幾個不標準的漢語單詞,“你們中國人都是病夫,什麼中國功夫,我看都是垃圾,還是來學習我們的跆拳道吧!哈哈”
臺下的所有中國人都憤怒的瞪着這個韓國人,不過沒有人敢上去,因爲他們裡最厲害的會長都被打敗了,就算再上去也是自尋其辱。那個會長推開扶着他的人,遙遙晃晃的向臺上走去:“你可以侮辱我的功夫,因爲我學業不精。可是你不能侮辱中華武功,因爲你不配。”
葉豐點點頭頭,不錯的人,還算一個漢子。葉豐輕邁幾步,單手扶住那個會長,一縷天地元氣打了過去。那會長只感覺身上一陣暖洋洋的,舒服無比,身上的內傷已經全好了,這時他才注意到這個撫着自己的人。
葉豐衝他笑笑,放開她,走上了比武臺。
“中華武功博大精深,你們這些棒子又怎麼會知道呢。再說你們的跆拳道吧,不過是由中國武術流傳演化而來的朝鮮民間較普遍流行的一項技擊術,初期取名叫‘唐手’,後來才改名叫跆拳道而已。說你們數典忘祖還真的一點不是冤枉你們。呵呵,你不是很厲害嗎?好那我就和你切磋切磋。”幾句話把那個韓國人說得面紅耳赤,當說到他們數典忘祖的時候,更是不甘的低下了頭。
“哼,不錯,跆拳道是吸收了一些中國功夫的東西,不過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博大?是博而不精吧,另一個不知羞恥的韓國人叫囂着。臺下的中國人本來還在爲葉豐的話而激動,聽到高麗棒子說這種話,紛紛大罵不止。(看來高麗棒子比我這個作者無恥多了)”
“哼,我們李元普已經戰鬥了兩場,你現在出來不是佔他的便宜嗎?”那個高麗棒子依然很囂張。
葉豐只是笑笑,“呵呵,既然你認爲我站你便宜,那我用一隻手和你打,而且雙腳不離原地,離開就算我輸,怎麼樣?棒子你幹嗎?”說完露出輕蔑的目光。
“好,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看到又便宜佔,高麗棒子馬上答道,生怕葉豐會改變主意一樣。
3。2。1。比武開始了,葉豐果然沒有移動,而是站在那裡面帶微笑的看着對方。李元普極不客氣的一個跳踹,葉豐依然微笑,當臺下的人發出驚呼的時候,葉豐才似慢而快的擡起了右手。一個手指,就是一個手指,直接點到了李元普踹過來的腳心上。李元普只感到渾身氣勁一瀉,整個右腿都開始發麻,身體就像撞到一堵牆上,不由自主的掉到了地上那個,馬上一個滾翻退了回去。葉豐說過不會移動半分,所以依然站在那裡,並沒有追擊,臺下的人一陣遺憾,雖然他們不知道葉豐剛纔怎麼做到的,不過高麗棒子跌到吃虧大家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葉豐微笑着向李元普勾勾手指,“怎麼跆拳道高手就這點本事嗎,我只出了一個手指呀。”說着晃了晃手指,然後手指衝下做了個侮辱的動作。中國雖然是禮儀之邦,可對待這些數典忘祖的傢伙,要是還將什麼禮儀,那不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嗎?
“你,”高麗棒子怒了,飛身衝了上來,拳打腳踢,可是就是粘不到站在原地的葉豐,最後擡腿給了葉豐一個下劈動作。葉豐擡手抓住了他的腳踝,李元普感覺自己的腿就像被鐵鉗夾住一樣疼,不由的痛叫了一聲。葉豐已經不想和他玩了,將他的腳向左一帶,李元普就像一個跳舞的娘們一樣劈了一個叉。不過不是在地上,而是在空中。估計這一下李元普的韌帶就拉傷了,悽慘的哀號響徹在比武場,不過葉豐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右手如刀,連續在李元普的兩條腿上砍了不下20下,出手之快,全場根本就沒有人看清。清晰地斷骨之聲,震懾着在場的每一個人,高麗棒子已經疼暈過去了,不然的話,哭喊之聲估計更加悽慘。不過即使他醒來也已經是廢物,這一生他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你們。”葉豐指着那幾個驚恐萬分的高麗棒子,“你們給我記住,祖宗的東西是不能忘得,學點皮毛就回來叫自己的主子,你們這些棒子連條狗都不如,帶上他給我滾,限你們一天的時間,不然你們你們就,”說到這葉豐露出狠狠地眼神:“就給我去死!”
幾個高麗棒子哪裡還敢說什麼,像被驚嚇的狗一樣,夾着尾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