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要吐血了,他這是玩豬八戒背媳婦還是打怪?
“離遠一點,你這樣礙手礙腳的簡直就在玩自殺。”
“哦……”
“再遠點,15米。”
“豬頭,這是洞窟,15米就拐角了,我都看不到你人
“沒關係啊,你可以等怪開始攻擊我的時候才衝過來。”
張小山舉着槍在洞窟裡走着,那老槍實在有夠長的,一路磕磕碰碰的不時搞出點聲響來。她突然開始思念起自己的那短管的突擊槍來了,但是卻一時沒好意思說。
往前推進了20米,前面的周寧依然沒有發現,張小山忍不住嘰咕:“沒有了?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嚇我的呢?”
正這麼想着,突然一隻喪屍從天而降,直接壓了下來,將她連人帶槍壓在地下,然後張開醜陋至極的血盆大口來,那嘴只有半邊有肉,另外半邊則像被螞蟻啃噬了一般,露出參差不齊的邊緣來……
“啊
張小山的尖叫簡直可以嚇死鬼,但是卻嚇不到這隻喪屍,喪屍一口下來,眼看就要咬中她冰清玉潔的脖子,幸好周寧的敏捷高,猛衝了回來,伸出槍管去,硬戳進了喪屍的嘴中,然後絲毫沒有遲疑,噠噠就是兩槍,打得它半邊臉碎裂,沾着血沫的骨頭渣滓濺了於是雖然脫離了危險,張小山依然在尖叫……
周寧服了。心中卻又閃過了一絲疑惑:“難道她真是個女人嗎?這些危急之下地表現。可不是裝得出來地。也許……人妖做慣了。也會不由自主地擁有了一顆女人地心?”
“行啦。起來吧。你再叫。把所有地喪屍都吸引起來了。這些喪屍地視力和聽覺都是超一流地。”周寧嚇唬她。以毒攻毒。
張小山住了嘴。見周寧用審視地目光看着她。不由有些尷尬:“這個……實在太嚇人了。”
周寧看了看她臉上地碎肉末兒。說:“沒什麼。別擔心。慢慢就習慣了。經過幾次血地洗禮。你就會堅強起來忙。幫我將臉上地血擦乾淨。”
“有必要這麼麻煩?那可不是血。那是肉。不如你伸出舌頭來舔一舔。我保管你舔了就不再怕喪屍了。”
張小山怒了:“你到底幫不幫忙。不幫我下線了!”
周寧沒奈何,俯下身去用手將她臉上的碎肉末捻起來丟掉。張小山閉着眼睛,一副溫順的樣子,那神態在慢慢改變,隨着她的呼吸,她就像一朵荷花兒,吸氣,慢慢閉合。呼氣,慢慢綻開……
那樣子不是一般的誘人,然有些惱羞成怒:“小山,你的血跡抹不去啊,不如我來幫你舔?”
張小山驀然睜開了眼,身子往後縮去,看周寧的眼神就像看強暴犯:“你說什麼?”
“小山,你說實話,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地啊。我一直都說自己是女人的,只是你非要說我是人妖!”
“靠。真是女的啊……那以後我得叫你什麼?丫頭?我這個突然有點不適應了……說真的,身邊放一個你這麼身材火辣的女人,會影響我的槍法的……”
“哈哈,哥們,你想女人想瘋了吧?我纔不是女的呢。我是你的兄弟!”張小山已經被周寧地胡言亂語搞得有些不適應了,原本她是真想承認的。可是又怕改變目前這種和諧的關係,於是乾脆保持現狀再說了。
“哦?”周寧看了看她的胸。說,“你的胸部也有不少的肉渣滓。要不我來幫你?”
“這個就算了,嘿嘿,我自己能清理。”
周寧站了起來,他想:“是男是女,這問題沒那麼難的,我不信你狐狸尾巴能永遠藏着。”
“你還要用我的槍嗎?”周寧問。
“當然……你懷疑?”
“不懷疑,不過我覺得在這種地方,長槍是施展不開的,不如拿手槍比較方“沒事,有你在前面頂着,我能行的。”張小山扛上了。她拿了周寧地槍之後,還沒放一槍就還回去,那不是太失敗了嗎?她可以一無是處,卻不能有始無終。
周寧從喪屍那碎裂的頭顱旁翻出了一個功勳牌來,丟給張小山:“拿着,早點把功勳值搞上來。”
張小山也不推辭,接了過來,即刻使用了。她說:“現在功勳值:35,還差15點就可以拿上士地軍銜任務周寧的語氣中蘊含着巨大的自信,一點都不像那種失去信心的頹廢小青年。
“託你的福。”張小山作揖,一臉地幸福。
“託我的福幹嗎?要託這些變成喪屍地山賊們的福,以前那游擊隊歌怎麼唱來着?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兩人一前一後繼續前行。
快到盡頭地時候,周寧從一個拐角的石頭縫裡探了一眼,猛然縮回頭來,臉上地表情有些大智若愚……
“咋的了?”張小山看周寧有些不對勁,暗自嘀咕,卻不敢出聲。
周寧做手勢讓她過去。
張小山走了過去,慢慢伸出頭去窺了一眼,乖乖裡個咚,嚇得她一顆心尖尖兒一陣那是洞府的一個寬闊地,足可容納百十來人,裡面擠滿了喪屍。溶洞就是這樣子的,偶爾狹窄到僅容一人通過,倏忽又寬闊如人民大會堂。
張小山好半天才鎮定下來,她不敢吭聲,甚至都不敢用力呼吸,於是發了個訊息給周寧:“天啦,它們起碼有百人!”
“沒那麼多。不到30。”周寧雖然只瞧了一眼,但是他快閃記憶相當強悍,這也是練狙擊練出來的本事。不像張小山同學,完全被嚇蒙了。
“不可能……”
周寧也不跟她爭:“帶了鐵餅沒有?”
張小山知道他說的是地雷,拿着地雷當手雷用,越用還真是越順手了。
“帶了。”張小山從揹包裡掏出一個來,“下一步有啥指示?”
“丟進去!”
“萬一沒炸死,這些傢伙衝過來怎麼辦?我可不想落入它們那醃的口中……”
“放心,這些喪屍跟普通怪不一樣,只要爆頭就會死掉。即便不爆頭。炸中肢體也會降低它們的靈敏度。”
“那我丟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周寧沒回答,擺了擺槍管,示意她丟就是。
張小山作勢欲擲,但馬上又俯下身子,幾乎是咬着周寧的耳朵蟻語:“投完鐵餅後下這孩子,看來真被嚇傻來一顆,聽我指揮就行了。”周寧說。
“好。”張小山細聲細氣地說。但臉上的表情依然很慌。
鐵餅擲了出去,周寧驀然搶身而出,扣動了扳機:“噠噠!”
兩顆子彈射中了地雷,“轟——”地雷在離地2米高度爆炸,衝擊波就像水波紋一般地盪漾開來。
周寧現在離爆炸中心不足15米,自己也在雷的有效殺傷範圍之內,他在子彈射出之後,立刻閃了回來,背靠在岩石之上。
隨着沉悶的爆炸聲,一顆猙獰的頭顱隨着衝擊波飛了過來。咕嚕嚕轉悠着,恰好滾到了張小山的腳下。
張小山沒有誇張的尖叫。只是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身子,往周寧的身邊靠了靠。
在爆炸聲過後,兩人獲得了一連串的經驗值,足見這一雷過去,當場立撲了不少喪屍。隨着經驗值的獲得。張小山也快樂地升至了20級。她忙中偷閒,將屬性點全拍在了敏捷上。
周寧閃身而出。還有十餘喪屍雖然被炸得肢體殘缺,但是依然生猛地撲了過來——只要不爆頭。這些喪屍就會沒完沒了的。
“噠噠噠……”邊誇張地喊:“突突地感覺真爽啊。小山,射啊,出來射!”
張小山被周寧的“男子漢氣概”感染,她舉起槍來射了一顆子彈,偏失目標就不說了,那強大的後座力頂着她的稚嫩肩頭,讓她一陣發麻。
她開始拉栓上膛,手忙腳亂的狼狽樣子令她沮喪至極。
周寧射完了一個彈夾,摸出一個地雷來丟了出去:“小山!射!”
張小山更慌,什麼時候就輪到她來打飛碟了呢?“砰!”槍響了,什麼都沒發生,脫靶了……
兩名喪屍就像餓虎一般地衝了過來,“啊——”她不爭氣地尖叫着退了回來。
那兩喪屍速度實在太快了,嘴裡發出“哧哧”的低哮,一忽兒就衝到了張小山的面前,一伸爪,差點就抓住了張小山的香肩。
周寧也來不及換子彈了,掏出手槍來,“叭叭”兩槍,準確地擊中了兩名喪屍,打得它們紅白物事流了一地。
張小山驚魂未定,卻惱羞地將周寧的槍狠狠地摔在地上:“死豬頭,什麼破槍,還我槍!”
周寧根本沒時間跟她計較,喝:“丟鐵餅!”
張小山摸出一顆地雷來,憤怒暫時壓制了膽怯,她清叱:“爛傢伙們,吃個鐵餅!”
她丟完立刻奔了回來,周寧閃身而出,手中“小黃”射彈來,擊中了地雷!
“轟——”
又一次大爆炸,裡面地喪屍終於掛得七七八八了。
周寧將突擊槍塞進張小山的懷裡,又撈起自己的老槍,憐惜地擦了擦槍身的塵土,不滿地說:“可憐我的老槍,有些人自己水平差還瞧不起你。總有一天,我要某人看到你的威風,莫道前途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張小山扁了扁嘴,卻沒有說什麼。
“出發!”周寧說,然後率先走了進去,他沒忘記將那未爆的地雷收進揹包裡。兩次爆炸之後,一片狼藉,28名喪屍留下了三個功勳牌和一地的白裝備。
兩人往前走,焦臭的肉味刺激兩人的嗅覺,張小山慌忙關閉了嗅覺系統。撿到了那三個功勳牌之後,她順利地達到了50個功勳值。她高興地嚷:“哇,豬頭,我終於可以去拿上士軍銜任務了。”
“恭喜!”
周寧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槍將腳下一隻斷了兩條腿卻還在掙扎地喪屍擊斃。
“謝謝你。”
“不客氣。”
周寧深深吸了一口氣:“聞着肉香了,突然想起我們好久沒打普通怪了,如此下去咱們午餐就成問題了。”
張小山啐他:“喂,你別這麼噁心好不好,看到這一地,你說什麼午餐啊……”
“你幹嘛怕喪屍啊,這有什麼好怕地。告訴你,除了不能割肉,這些喪屍真是好東西,雖然攻擊力變態了點,躲藏隱秘了點,但他們是可以被秒殺的,還掉功勳牌,它們簡直就是上帝對我們的恩賜!哦,錯了,不是上帝,是鮮廉寡恥的智腦!”
兩人繼續前行,經過這一次一窩端之後,一路竟然沒再看到喪屍了。出了第一個洞窟,周寧看着那灰色的帶點血色地天空,不滿道:“怎麼都沒見着喪屍了?怎麼搞的,看這妖孽地天色,簡直就跟地獄一般,怎麼可以沒喪屍了
張小山笑他:“你這麼喜歡喪屍,不如娶個喪屍做老婆?”
“如果每天可以殺三次,那我就娶了。”
“……真是唯利是圖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