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魚知道,這就是看起來而已,真相絕對不是這樣的。
“雅雅...雅婷姐,你怎麼來了?”林閒魚驚訝不已,嘴巴都快張成O型了。
“怎麼,我不能來呀?”林雅婷秀色可餐的臉蛋帶着一絲不悅,罪惡的小手就要伸到林閒魚的臉上,扭上一把。
林閒魚飛快地從牀上坐起來,連忙問道:“雅婷姐,你不是在阿姨的店裡幫忙嗎?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還有,你怎麼進來的?”
林雅婷手不留情的再掐了林閒魚一把,撅着紅潤小脣,沒好氣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就是不歡迎我嗎?林閒魚...”
“不不不,我最喜歡姐姐你了。沒有你,我每天都是要死要活的,都不知道怎麼過日子。”林閒魚一臉真誠地回答道。
這年頭,男人都的會慫,不不不,是從心。爲了家庭的美滿,爲了自己的小命,必須會從心。
畢竟頭鐵的男人活不長,天上飄過的誠哥就是最好例子。
林雅婷一聽,頓時臉頰雙霞,眼睛泛着笑意,嘻嘻一笑道:“林閒魚,今天是英雄開服的日子啦,下午兩點正是開服。我們要去買頭盔吧。因爲要買頭盔,所以我就來找你了。”隨即,她揚了揚手中的鑰匙,狡猾一笑“至於我爲什麼能夠進來嘛,因爲我有鑰匙呀。”
林閒魚看着那串熟悉放在家裡備用的銀色鑰匙在白蔥般嬌嫩的手指間飛舞,心裡一聲哀嚎,我的媽呀,怎麼阿姨連備用鑰匙都給她了。
這日子呀,該怎麼過呀!
林雅婷歪着頭看了看呆滯起來的林閒魚,叉腰不滿,瞪着漂亮眼睛:“是不是不歡迎我呀?看你一臉不高興,我回家算了!”
呸,我的臉居然那麼直,老姐一看就知道?
林閒魚連忙伸手拉住林雅婷,卻沒有想到拉在她的黑色連衣裙襬上,更加沒有想到,現在衣服的質量居然那麼差。
咔嚓一聲,連衣裙左肩上的肩帶就崩開了,崩開了,崩開了...
失去支撐的連衣裙在頓時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落下,露出雪白圓潤左肩,以及半張不可描述的布料。
林閒魚盯着她的胸口發呆,不是因爲她胸有料,雖然34C,確實不錯;也不是因爲他沒有看過,畢竟那麼多年大學生活,早就從小白變成了老司機,有啥胸型沒有見過的。
嗯,有沒有摸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們不說這個話題,要說的話,我先走。
主要是因爲他看到,林雅婷穿着一件黑色蕾絲性感的小內衣,和她胸前嬌嫩如雪的肌膚相互映襯,顯得格外晃眼!
哇,好性感的性趣內衣,我的小姐姐長大了呀。
深深一吸氣,林閒魚不捨的轉開目光。
林雅婷微微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走光的位置,然後臉蛋緋紅,伸手拉起裙子,便白了林閒魚一眼,嗔道:“死變態,連姐姐都看了!”
林閒魚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爲自己辯解:“那是你衣服質量差,我給你找件衣服換。”
於是,林閒魚便翻開自己的衣櫃,在裡頭東找找,西找找。
林雅婷靠了過去,將頭髮撩了到耳邊,抿嘴一笑,嘻嘻道:“林閒魚,好看不?”
林閒魚渾身一僵,老臉一紅,道:“挺好看。”
林雅婷便笑得更加高興,拿着林閒魚的右臂,勾搭道:“大不大,白不白,漂亮不?”
“mmp,不要誘惑我,我會害羞的,趕緊去換衣服去。”林閒魚渾身都快軟了,剩下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硬的像個磚頭。
他連忙從衣櫃裡頭,找出一件寬鬆的短袖和一條牛仔熱褲,丟了過去。
林雅婷紅着小臉,便拿着衣服去洗手間換了,順便洗個澡什麼的。女人愛乾淨,你懂得。
女生洗澡時間出了名的長,林閒魚換了衣服再刷了牙,林雅婷還在洗澡,嘩啦啦的水聲在耳邊徘徊,聽的林閒魚躺在牀上春心蕩漾,然後就欲哭無淚,低頭看着自己已經覺醒的鐵棒。
唉,要你有何用,切了吧。
......
擡頭看着吊燈,林閒魚環視着公寓。
公寓不大,兩房一廳,外加一個廁所一個陽臺,八十平方的大小,某科的樓盤。
樓盤挺新,入戶三年,是林閒魚的小姨買的,投資保值之餘,讓林閒魚上大學有休息的地方,萬惡的資本家果然矯情。
這公寓,勉勉強強挺乾淨,沒有兩三年前的飯盒,沒有四五個星期不洗的襪子,沒有六七個月掛在陽臺發黴淋雨的牛仔褲。
公寓裡,林閒魚最喜歡的就是那想上就想的雙人牀。當然,這牀已經擺了三年,但是還沒有出現過女人,就只有一大一小兩個女生。
林閒魚瞧了瞧浴室,水聲滴滴答答,感覺很是安寧。
出現在牀上的第一個女生是林閒魚的前任女朋友,張珊珊。
張珊珊是林閒魚獨自一人去杭州旅遊住青旅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清純端莊小白菜妹子。那時,她在青旅兼職上班,林閒魚在青旅大廳裡頭髮呆。兩個人東扯西扯,從杭州聊到蘇州,再從旅遊聊到大學,然後發現,大家都是中大的。
於是,兩個喜歡旅遊,又無聊透頂的孤男寡女就勾搭在一起,從杭州飛回廣州。
張珊珊經常在林閒魚的公寓裡,吃飯學習洗澡睡覺過夜。經常林閒魚一覺睡醒,就看到她披着溼噠噠的頭髮從浴室出來。
她的臉蛋清秀可愛,氣質有點端莊,算起來就是六分。要是再打扮一下,就是六分多一點的小白菜。
當時,還是一臉純真,沒有變成老司機的林閒魚,陪着張珊珊回到廣州,兩人就勾搭成奸。寒假不回家,在學校這邊雙宿雙棲。
嗯,林閒魚在網上找了個兼職,替別人練級代練打王者。張珊珊則是在公寓裡頭睡睡覺、發發呆、看看電影,玩個遊戲。
白天過完,晚上兩個人就住在這公寓裡,吃着零食,聊着天,過着兩個人的小日子。
深夜的時候,兩個人就擠在一張牀上睡。
沒有吞吞舔舔,沒有進進出出,更沒有啪啪啪啪,僅僅是睡覺。
當年,林閒魚還是太年輕,每晚睡覺抱着嬌軟的身軀,睡得欲生欲死,卻從來不曾越界,爲了的是承諾。
“只能抱抱,不能蹭蹭。”
“你說過不勉強我的,我還沒有想好...”
“我害怕,太早了。”
於是,每晚林閒魚都要洗個冷水澡,才能勉強睡得下去,過的要死要活慘不忍睹。
後來,兩個人就分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