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部落裡,除了木屋的式樣有些區別,木屋上面蓋着的不再是一些茅草,而是一些寬大厚實的不知明枝葉外,其餘的建築風格與柴石部落相差倒不是很大,現在正值清晨時分,一片片的木屋之外,除了一些面貌黝黑的婦女老人坐在木屋前,整理着一些獸皮,或者是用那粗糙的骨針亦或是石針,在爲她們的家人縫製獸皮衣之外,就只剩下一些個連路都走不利索,卻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滿大院子奔跑的小屁孩。
這些小屁孩第一時間便發現了段塵,有些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着,還有些膽子大些的,便多走幾步路,湊近過來看。
“遠方來的客人,請這邊走。”一個長得很白,很是秀氣的青年人,一臉微笑着,衝着段塵做了個請的姿勢。
段塵點了點頭,收回了看向那些小孩子的目光,邁步向着那邊走去。
這名青年人,則是一臉微笑着,走在前方,給段塵帶路,他的頭髮不像其他族人那般亂糟糟的,而是梳理得一絲不苟,他的身上,穿着的也不是獸皮衣,而是一身粗布麻衣,這名青年人沒有名字,但所有黎部落的族人在見到他的時候,都會不自覺躬下身子,以示敬意,只因爲,這名穿着粗布麻衣的青年人,是黎部落的巫!
在段塵的身後,還跟着數名身材粗壯,實力都是鍛骨拳大成的黎部落族人,他們很不解,爲何巫會親自出現,給這麼一個看起來很是普通的青年人帶路,即使心中有着疑惑,但既然是巫做出來的決定,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盡責的跟在巫的身後,護衛他的安全。
一邊向前走着,黎部落這名年輕的巫,一邊給段塵介紹着他想要知道的一些情況:“從數個月之前,我黎部落裡便陸續過來了一些遊人,但這些遊人,在部落裡都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在大約20天之前,過來了一對遊人夫婦,他們在我黎部落居住下來之後,便沒再離開了,一直到現在,也不曾離開。”
“這兩個遊人的名字,是不是一個叫段銳擇,一個叫李蘭?”段塵問道。
“對的,就是這名字。”年輕的巫微笑着點了點頭,目光顯得深邃:“我現在帶你過去的,正是這對遊人夫婦所居住的地方。”
數分鐘時間過去,黎巫將段塵帶到了一處看起來很新的木屋之前,微笑着道:“就是這裡了。”
段塵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然後邁步走了過去,輕輕敲響了木屋的門。
片刻,木屋裡傳出來了一個女聲,似乎還沒睡醒:“是誰?”
“是我,段塵。”段塵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說道。那個從木屋裡傳出來的女聲,他自然是非常熟悉的,正是他老媽李蘭的聲音。
木屋裡沉默了大約三秒,然後便由遠及近的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木屋的門便打開了,露出了一張段塵異常熟悉的臉,從木屋裡出來的這個人,正是段塵的母親——李蘭。
“阿塵,你怎麼過來了!?”李蘭看着自己的兒子,很是驚喜的呼喊了出來,隨即,她又看到了站在段塵身後一點的黎巫,整個人又顯得有些侷促了起來,堆滿笑容,對着這名年輕的巫,微微鞠躬:“巫,您也來了?”
段塵:“……”
他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己老媽對一個人,特別是一個年輕人如此的恭謹呢,感到很不真實,感覺很不適應。
年輕的黎巫,卻只是淡淡點了點頭,然後看着段塵微笑道:“既然你們確實認識,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他很自然的轉身,帶着他的那些鍛骨拳大成級的族人,離開了這座木屋。
直到離開了那座新建的木屋,差不多有百來米的時候,跟在黎巫後面的一個面相憨厚的族人,忍不住就要開口詢問了,這名年輕的巫,卻似未卜先知一般,向着後方處擺了擺手:“不必多問,那個青年,不簡單,在他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同類的氣息?”這名族人面露疑惑,還是有些不明白。
“那是屬於巫的氣息,他的身上也有着巫靈之力存在。”年輕的巫很平靜的開口解釋道。
黎巫與這名黎部落族人的對話,都被段塵通過草木有靈,清晰的感知到了,在他的身旁,李蘭卻是在催促着自己的兒子:“阿塵,既然來了,你也進來坐坐吧,媽給你去倒茶。”
“媽,其實你穿着這身獸皮衣,也蠻好看的嘛。”在往木屋裡走的時候,段塵隨口誇了自己的老媽一句。
“你這孩子,就一張嘴甜,媽老都老了,還有什麼好不好看的。”段母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臉上卻顯得很高興。
“本來就是嘛,還是老爸有眼光,娶了老媽你這樣一個大美女回來做老婆。”段塵繼續說道。
“你爸呀,如果不是看着他老實,當年我纔不會嫁給他!”木屋之內,段母將一個粗糙的土陶杯子擺在了段塵的面前,一邊給他倒着清水,一邊說着話,只不過,說到這裡,她突然看着段塵,話鋒又是一轉:“阿塵,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六七的人了,什麼時候也去娶個漂亮老婆回來給媽瞅瞅啊?”
“額,媽,我還沒過生日呢,現在還是25好不好?”段塵分辨道。
“你也不看看差幾天,你就過生日了,按照咱們華族的傳統,過完年你就26,算虛歲的話,就是27,我說你是二十六七歲的人了,難道還說錯了?”段母瞪着段塵說道。
“呃,媽,難得我千里迢迢的過來看你們,就不扯這些了啊,老爸呢,老爸去哪裡了?”段塵趕緊轉移話題道。
“你爸啊,他一大清早就和那些族人一起去練拳了,看看時間,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回來了。”
“莫非,老爸他天天都一大清早就過去練拳?”段塵繼續問道。
“是呀,他練拳倒是勤快,一天都沒有落下過,只不過他沒你那個天賦,這麼久了,那個什麼鍛骨拳,還只是熟練級而已。”
然而,段母李蘭的這句話纔剛說完,木屋之外,遠遠的便傳來了一陣洪亮的男音:“哈哈哈哈哈,小蘭,狩獵隊的人,又分給了我一大塊兇獸肉,今天我們又有兇獸肉吃了!”
聲音的主人,正是段塵的父親,段瑞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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