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段塵已經越來越依賴系統所‘獎勵’的這種修煉經驗值了!
其實也不能怪段塵,隨着實力境界的提升,以及修煉功法品階的不斷提高,修行時候的度,相對來說,已經越來越緩慢了!
在纔剛進入荒古時代的時候,那時候修煉鍛骨拳,幾乎每隔幾天時間,段塵就可以感覺到自身實力的明顯增強,而到了現在,不要說幾天了,哪怕是一下子苦修十數天,段塵估計自己的實力都不會有多少的變化!
照着這個勢頭展下去,估計等他的實力突破到天人境之後,或許真如那些玄幻仙俠類小說裡的人物一樣,山中無甲子,歲月不知年,一個閉關,一次修行,數十年時光就沒了……
段塵喜歡實力提升之後的那種強大感覺,但花去大量時間,一味的去埋頭苦修,卻不是他要的那種生活!也因爲如此,可以加其修行度的‘修煉經驗值’,對段塵來說,就顯得尤爲重要了!
只是,現在段塵對於齊平城裡的情況,幾乎可以用一無所知來形容了,一味空想也不是辦法,段塵咬了咬牙,身形一閃,便化爲了一道模糊的影子,出了山洞,這處山洞就在齊平城不遠,他想要在附近抓個‘活口’過來,好問一問齊平城內的情況。
只不過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今天的天氣很不好,天空中陰雲密佈,周圍也是黑燈瞎火的情況,雖然以段塵的視力,還是可以將周圍景象看得纖毫畢現,但是,他拿眼掃視周圍,特別是那處通往齊平城的馬道,更是成爲了他重點關注的地方,可或許是因爲正值夜晚的原因,這條白天時候還很繁榮的馬道上,不要說人影了,就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又在外面吹了一刻鐘冷風之後,一無所獲的段塵,轉身返回了山洞,他覺得這樣苦等也不是辦法,還不如等到明天的清晨時分,等附近的行人多了,自己再動作也不遲!
重新退回到了山洞的最裡邊之後,段塵盤腿而坐,一邊用靈識溫養自己寂滅刀裡的器靈,一邊用先天罡勁蘊養他的一雙眼睛,於此同時閉目養神,慢慢的恢復自己的精神以及與那名天人境玩家交戰時,所受到的傷勢。
而有趙洋、任新兩大靈寶級傀儡充當門神,守衛在自己的身前,段塵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顯得很安心。
時間緩慢過去,轉眼已經到了深夜時分。
深夜裡的現實世界,某處僻遠鄉村之外,那隻如索命惡鬼一樣的漆黑身影,搖身一變,成爲了華族古時候的拘魂鬼差,將一個扭曲的灰白身影牢牢拘在手中,帶到了周皮皮的面前。
周皮皮見到鬼魂,也不害怕,反而嘴裡嘖嘖有聲,繞着這個扭曲的灰白身影轉了兩圈,自言自語般說道:“嘖嘖,我還以爲那些恐怖片裡的情節,都是無稽之談,都是假的呢,原來在這荒山野地裡,還真有這樣的孤魂野鬼存在啊。”
一邊喃喃自語着這些話,周皮皮一邊掏出一個葫蘆,打開塞子,對着被漆黑身影強行拘在手中的灰白身影晃了晃,這葫蘆明顯不是普通的葫蘆,在這一晃之下,那道灰白身影立即就出淒厲的慘嚎,身體變得更扭曲了,很快便被吸入進了這個葫蘆裡面!
如索命惡鬼般的那個漆黑身影,再次浮空半米,向着遠方飄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下,周皮皮則是將這葫蘆用塞子塞好,晃了晃之後,將這個葫蘆重新收好。
收好了這個葫蘆之後,周皮皮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用火機點燃之後,深深吸了一口,然後,他就靠在了流線型飛車的車身上,開始抽菸。
古界,齊平城上空的天氣顯得很灰暗,可現實世界裡,周皮皮所在的這處,月光卻顯得很明亮,月亮的銀輝灑向大地,同樣也落在了周皮皮的臉上,他的臉上此刻有着明顯的淤青,這時候卻顯得面無表情,似是在思考着某件事情。
“荒古時代……我表弟這個王八蛋就是從這個遊戲裡獲得異能的,被我用黑車,給撞成了廢物的段塵,也是因爲這個遊戲,恢復了身體,並且也擁有了異能……那麼我周皮皮,是不是也應該去這個遊戲裡耍耍呢?”周皮皮深深一口,將嘴裡的煙一下子給吸掉了一大半,然後一口吐在了地上,用鞋子狠狠碾壓着還剩下半截的香菸,嘴裡則喃喃自語道。
時間繼續流逝,夜變得更深了。
一輛星空2ooo豪華版飛車呼嘯着駛入了白水鎮的街道,這個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因此,地處偏僻,人煙稀少的白水鎮,街道上寂靜無聲,一個行人都沒有!
哪怕已經駛入了白水鎮的街道,星空2ooo卻沒有絲毫要減的意思,依舊呼嘯向前,很快便停在了一處小鎮旅館的門前,這處小鎮旅館,正是段塵所居住的那家燈紅酒綠旅店!
車門開啓,一襲風衣的鄭嚴下車,擡頭看了眼旅店上所懸掛着的電子招牌,確認無誤之後,他邁步向着旅店門口走去!
即便是夜深了,燈紅酒綠旅店也不像小鎮裡的其它店鋪一樣,早早就關門歇業了,而是敞開着大門,這一次坐在櫃檯後面的,是旅店的老闆。
旅店老闆是名中年,卻一臉橫肉,還剃着個寸板頭,如果再在脖子上套上一根狗鏈粗的金鍊子,活脫脫一個社會大哥的形象,可他不是大哥,只是一個旅店的老闆而已,這會兒正昏昏欲睡着的他,見有客人上門了,忙振作起了精神,臉上堆滿了笑容,着對來人道:“這位大哥,可是要住宿?”
鄭嚴淡淡看了旅店老闆一眼,又拿眼掃過旅店的周圍,冷淡道:“段塵在這裡?”
旅店老闆一窒,他曾被段塵用攝魂術控制過幾次,對段塵這個客人,潛意識裡充滿了恐懼與敬畏,因此,對於眼前的這個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不之客,他支吾着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了。
鄭嚴不再去看這位旅店老闆,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樓梯,便向着那樓梯走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