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毒手、斷魂客、紅袍三人搜索得很仔細,而蕭何卻不同。
越是平常的地方,越是沒人看守的地方,蕭何就會仔細查看。
蕭何感覺自己早已經把天耀的套路摸清楚了:
“我這麼多年心理學不是白讀的!哼,天耀這羣渣渣策劃跟我玩心機?下輩子吧!”
蕭何路過一間尋常的房間,正準備進去查看,卻聽到了裡面有哭聲。
蕭何眉頭一皺,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
蕭何大概掃視了一下,四周無人,於是躡手躡腳地趴到了房間的窗戶縫上。
裡面,有一個四肢被鎖住,全身都沒有穿衣服的女子!
蕭何眼睛瞪得老大,暗自評價道:“胸小了點,腰還是不錯,大腿豐盈卻不顯肥胖,但小腿略粗,嗯......趕我家煙兒差遠了!”
蕭何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去,我怎麼精蟲上腦了。”
蕭何來到屋子的門前,一股內力悄無聲息地傳入門內,震碎了擱住門的木條,開門進入之後飛速把門關上。
裡面的女子受到驚嚇,正準備喊叫,蕭何說道:“忘了昨天是誰放了你的?不要命了?”
“公,公子?”
那被鎖的女子,正是書紅!
書紅對於自己赤條條地擺在蕭何面前絲毫沒有在意,而是急忙道:“公子,奴家已經完成你給的任務了,請,請把解藥賜給奴家。”
蕭何嘆了一口氣,把自己外衣脫了給書紅遮住了身子。
倒不是說蕭何太過憐香惜玉什麼的,而是面前活生生的春光讓蕭何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十八歲才能看的電影裡,那些s、m的情景,怕一不注意化身“陽頂天”出醜,這才把書紅的身體擋住。
蕭何:“就算我現在把解藥給你,看你這樣子,也活不了命吧。”
書紅眼淚直往下掉:“公,公子,奴家身在迷香宮,也是身不由己呀,生死,早已不是我能決定的。”
蕭何:“我救你出去,你帶我去迷香宮的密道,等我完成了我要做的事情,我會來黃沙城,給你解藥。”
說着,蕭何假裝掏出了一包白色粉末,倒在手上,朝着書紅的丹田打去。
書紅感覺丹田一陣刺痛,然後卻又變得十分暖和與舒適。
蕭何拍拍手:“我以用內力將這藥化入你的丹田之中,一日喪命丹,可以一月不發作,一月之後沒有解藥,你仍舊死路一條。”
哪有什麼一日喪命丹?哪有什麼解藥?
蕭何剛剛那包白色粉末,是人蔘製成的粉末,對人體有好處。
蕭何先是用九陽內力稍稍猛烈一點撞擊書紅的丹田,隨後把九陽內力控制得平穩,配合人蔘的功效,書紅自然就感覺丹田有着說不出的舒適。
論編謊話,蕭何也是一套一套的,絲毫不比幸運毒手差啊!
蕭何:“我已經拿出誠意了,答不答應,隨你,不過,我時間不多,我數到三,要麼答應要麼我轉身就走。”
蕭何雙手背在後面,面無表情地數道:“一,二......”
“我答應你!”
書紅連忙道:“還,還請公子,遵守約定。”
蕭何點點頭,抽出了雲荒劍。
那些鐵鎖不過是尋常的金屬打造,雲荒劍要對付它們,跟削水果沒有太大的區別,之所以能困住天悟境初期的書紅,那是因爲書紅全身經脈被封了。
爲了讓書紅不至於成爲累贅,蕭何不得不動用內力解開了書紅被封的經脈。
至於實力恢復的書紅會不會做點違背約定的事,蕭何一點都不擔心。
她的三個同伴被蕭何三兩下全部殺掉,書紅除非是不打算要她自己這條命,然而,書紅從謊報情況到現在答應蕭何帶路,就是爲了她自己的命!
書紅沒了束縛,正準備把身上披着的衣服還給蕭何,蕭何連忙擺手:“別,你難道要光着身子在外面亂走?”
書紅:“我,我的衣服在這屋子裡嘞。”
書紅褪下了被蕭何披上的外袍,又露出了那一身絲毫沒有遮掩的......咳咳。
蕭何現在是明白了,爲什麼“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會流行在女性圈子裡。
因爲,哪怕書紅的身材對比近乎完美的煙兒差了接近兩個檔次,蕭何看久了卻仍然起了反應。
蕭何自我安慰道:“身體構造原因!跟我思想無關!我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
書紅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走過來欠身對着蕭何說道:“公子,奴家雖然知道密道的位置,但是奴家卻不曾走過密道,聽說裡面機關重重,我......”
蕭何:“好了,不會爲難你,況且,你私自出逃,在迷香宮估計已是死罪,想你也不會透露我行蹤,帶我找到密道後,你自己逃命去便是。”
書紅:“多謝公子體諒!”
蕭何:“走吧。”
書紅領着蕭何在迷香宮中前進。
書紅身爲七十二地煞成員,對於迷香宮的路線自然是熟悉得緊,一路上基本沒有碰到過巡邏的人。
當然,說的是“基本”。
還是有幾個倒黴的人碰到蕭何了。
由於巡邏的人普遍實力都在上覺境後期或者生死境初期,蕭何只是隨便打出一掌,就把巡邏之人直接拍成了粉末,隨着風飄揚而去,毀屍滅跡做得十分徹底。
蕭何的《五雷化極手》已經第五層,這門號稱化盡天下的武學,在對抗實力比自身低的對手時,效果尤其強烈。
把人直接化成粉末,這樣的視覺震撼讓書紅再也生不起半點其他心思,畢竟,嚴格說起來,就算是神玄境,也不可能像蕭何這般輕鬆地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變成粉末的!
蕭何宛如無人之境,路上碰到的人全部被《五雷化極手》搞定,長驅直入,直達密道地點。
蕭何與書紅隱匿在牆邊,在牆後,有一個院子,裡面有着不少樹木花草,以及一座造型別致的假山。
書紅說道:“公子,那密道,就在這假山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