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祭壇,對面哪還有什麼萬千枯骨,只剩下光禿禿的黑色土地,這種情況加背後涼颼颼的感覺,絕對能讓人出一身冷汗,我才走了不到二十分鐘,竟然什麼都變了,在祭壇呆了一會,我不信邪繼續去搜尋出路。
重新走到懸崖邊,我愕然發現之前看到的幾團糊糊的浮空島竟然不見了,我擡頭髮現它們到了頭頂。
現在我再不濟也知道這是一個和剛纔一模一樣的地方,但我實在想不透,我只是繞島一圈,竟然到了浮空島“下面”,可能不是“下面”,我擡頭並未找到浮空島的影子。
我徑直折回祭壇,還沒接近,立即躲在一塊大黑石背後,我甚至以爲出現幻覺,相同的地理壞境,情況又變了,四名身披古樸鎧甲,全副武裝的n正在祭壇四周來回巡視,他們身幾乎沒有任何縫隙,算頭盔露出的眼眶,也是漆黑一片。
我召喚魔寵,系統提示這裡是血巫莽荒大陣第三層,這福利不錯,四名守衛爲血靈巫衛,等級爲630級,實力可能是小boss,在自動補血這麼慢、又不能使用藥品的情況下,我絕對不想去同時招惹四個人,而且我實在想不出招惹他們的理由。
手裡突然出現了什麼東西,我低頭一看,發現是讓我抓蛐蛐的小孩給的碎片,要是我信鬼神的話,我絕對認爲遇到鬼了,這裡除了什麼大陣,詭異也罷了,這塊碎片明明在小號身,現在竟然憑空出現在我手裡。
我伸頭往祭壇發現看去,發現四名守衛正踏着笨重的步子,一起朝這邊走來,手的長矛泛着寒芒,目標顯而易見,我心裡大喊一聲糟糕,他們發現我了,我轉身準備走爲計,捏着的碎片閃過一道細小的寒芒,與之遙相呼應,祭壇方向也閃了一下。
來不及遲疑,我轉身飛奔,四名血靈巫衛看到我,速度加快了一半,我突然有些後悔了,他們剛纔竟然只是懷疑,但也容不得我多想,算懷疑,他們遲早也會發現我,我沒跑多遠,躲進另一處山石背後,身影已經到了祭壇之。
血靈巫衛失去目標,正在四處搜尋,目光搜尋一週,他們轉身準備返回之時才發現我,立即邁着大步衝過來,他們一直沒發出過什麼聲音,我猜想這四個人只是披着鎧甲的軀殼,甚至乾脆是鎧甲和怨靈組合。
閃光的東西在祭壇的地,一塊和我手碎片材質一樣的碎片,一共有三片,我拾起來往血靈巫衛的反方向奔去,四名巫衛越過祭壇,追了一段路放棄,兢兢業業的守衛祭壇。
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纔好好觀察手裡的碎片,拼了幾下,其有兩塊是一起的,面有一道劃痕,從劃痕的着力點和形狀看來,我感覺這是一個字的筆劃,這些碎片很有靈性,可能是寶物,雖然目前我還不知道它有什麼作用。
我不再四處跑,甩開四名守衛折返回去,守衛不見了,祭壇空空蕩蕩,沒能找到任何東西,我離開祭壇,然後又走回祭壇。
我離祭壇還有一段距離,一名660級的血靈巫衛無聲無息殺出,我差點被他手的大斧頭劈成兩半,危機時用冥寒劍擋了一下,我被擊得翻飛出去。
巫衛像被點燃了仇恨袋,大斧頭朝我攔腰劈落,我連忙飛身而起,避開鋒芒,頭也不回的飛奔而去,剛纔只是被它擦了一下損失了五萬血,要是多挨幾下,誰也受不了,我奔走的是祭壇左邊的方向,迎面也有一名玩家衝來,他看到我身後的巫衛傻眼了。
“這邊!”玩家往垂直方向奔去,其實我看到他身後的一名巫衛也傻眼了,二話不說奔向他逃走的方向,兩名巫衛匯合,不死不休追殺過來,我明白巫衛的怒火不關我的事,現在簡直是無妄之災,我朝玩家喊道:“你做了什麼?他們爲什麼一直追殺?”
“誰知道啊,我撿了一塊莫名其妙的碎片……”迎面一名巫衛衝來,玩家掉轉方向朝左邊奔去,我來不及跟去,只好轉右,不過運氣不錯,只有剛遇的巫衛追擊我,島演一場老鷹捉小雞的戲碼,我和玩家很快相遇,每人身後跟着兩名巫衛。
我的身形在兩人相遇時消失,身影到了另一邊,失去目標的兩名巫衛頓時殺向玩家,玩家破口大罵,不過人是他招惹的,我不過將他該承受的還給他,祭壇附近的天地,我又撿到兩片碎片,遠處,玩家遭到圍殺,可謂叫天地不應。
看到玩家掛了,我才偷偷潛回去,殺死玩家的守衛分散開來,大概還想搜尋我,我在他們走後,出現在玩家屍體旁,翻了一陣,找到罪惡源頭的碎片,這塊碎片較大,面有兩個連接的筆劃,有一名巫衛折返,我連忙躲好。
在浮空島轉了半個小時,我躲了守衛半個小時,但它們並不死心,還在島四處搜尋,躲避巫衛的同時,我搜遍全島也沒看到有出口,對任務完全沒有頭緒,又一次來到懸崖邊,浮空島下面有一個巨大的黑影,我決定豁出去了,飛躍而下。
我擡頭髮現一名巫衛已經到了懸崖邊,武器被它拋了下來,我差點罵他祖宗,竟然連跳崖的人都不放過,大斧頭擦着我的翅膀衝過,我躲避武器的同時,巫衛徑直朝我撲下來,我幾乎沒有時間反應,空難發生
幽暗的世界,一道黑影以飛快的速度從天而降,一聲轟隆巨響,黑影兩分,空難發生的同時,我用了最大的力氣擺脫巫衛,在落地的千鈞一髮之際,甩開他衝了起來,地面出現一個坑洞,巫衛被摔得四分五裂,只剩下破碎的鎧甲和枯骨在地。
在巫衛的破爛鎧甲翻了一陣,我在它頭盔找到一塊碎片,算起來,我已經得到八塊碎片,暫時還看不出面刻的是什麼字。
我離開這裡,不久後到了一處滿目瘡痍的地方,眼前像是發生過一場地震,碎石堆了三四米高,地表裂開,無數溝壑蔓延出去,我攀一堆地勢較高的碎石,一個向下傾斜,綿延幾百米的土坑出現在眼前,看這架勢,應該是九皇臺砸出來的。
這最少證明我現在的方向應該正確,也算有了一丁點線索,“大陸”邊緣,某一地勢較高的亂石交錯地帶,一座古老破舊的宮殿寂然聳立,其透發出悽慘的點點光華,如同鬼火在繚繞,格外森寒,我走近才發現這是一座露天陵墓,稀疏的一排守衛在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