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在接受崔儀安排的訓練,體能訓練幾乎成了我訓練那些教官,至於腦力勞動,我依然只有被計算機虐的份,思維雖然強大,但物理反應跟不,訓練過後,0和1充斥整個大腦,要是以前,人肯定能被逼瘋。
遊戲裡,小號已經被我練到六百級左右,燕州號在飛花折葉的駕駛和船祖的監督下,運行良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目前我們已經在前往北歐的路,飛花折葉意氣風華,但我們只帶了三百玩家,另外還有一千五百水手和戰鬥水手,這是必備的,人太少,必引海盜覬覦。
這次出發的高層一共五人,除了我和飛花折葉,傾城自然在其,另外還有晴川,她不知接了什麼任務,偷月誰都早,說她很早經晷思推薦去東海接了任務,任務是想辦法探聽西方海族的推進器技術到了什麼程度,東海落後多少。
一大早,被老爸告知不用去訓練,然後我現在在飛往夏威夷的客機,聽說是參加張氏集團董事長張烈舉辦的一個商業派對,仙神自然不在邀請之列,我的身份是不速之客,目的是阻止張氏集團和龍騰集團即將簽署的一份戰略盟約。
我不知道這份戰略盟約對仙神有多大影響,總之老爸似乎十分重視,但又不派出他所有得力干將的任何一位,我唯一可以確信這件事會對仙神造成負面衝擊,從張烈將聚會安排在九龍控制之外的美國可以看出一二,或許這也是老爸擔心的緣由。
我從機場出來,有專人開車接我,一個叫託姆森的美國人,鷹眼塌鼻,他是仙神駐美企業西太平洋分區總代理eo,等我了黑色轎車,他才和我握手,看得出在逃避新聞媒體,他一併交給我幾份件,隨即讓司機送我到下榻的賓館。
“少爺,我要回紐約了!”到了賓館外面,託姆森看了看時間,謙遜的笑道:“也許趕得在私人專機和人共用午餐,對方是一個很重要的商業夥伴,如需任何幫助,你隨時可以找到人爲你效勞。”
“祝你愉快!”說爲我這點事,不會勞動他的大駕,果然有公務在身,也許跟私務也能牽連。
“你也是。”託姆森抱以微笑。我從車內出來,黑色轎車馬離開,我獨自走進賓館大廳,裡面有兩人準備出去,我們不期而遇,不過我認爲這是意料的事,龍靈之一見我沒好臉色,氣沖沖道:“靠,怎麼到哪都能看到你?”
“我有話跟你說!”我的目光繞過她,看向她身後的人,龍冷之有些怪,不提防我是專程來找她,她有些爲難,問道:“什麼事?我們正要出門,現在已經遲到了,如果不急的話,等我們回來再說。”
“是啊,我們和你有什麼說的!”被無視的龍靈之十分氣惱,龍冷之朝她皺了皺眉,對方憤憤不平,我仍然無視她,輕鬆自如的笑道:“也許我來的正是時候,我認爲非常有必要在你們出門之前說出來。”
“究竟什麼事?”
“你認爲在這裡說方便嗎?”我笑了笑,賓館的燈光突然猛閃,電子屏幕滿是雪花,大廳的人慌成一團,有值勤人員用英語大喊,電子設備已經失效,他們朝控制室奔去,“不好,賓館遭到入侵,通訊系統被幹擾,快去通知面的人……”
變故只持續幾秒鐘,一切恢復原狀,值勤人員忙着呼叫控制心,回覆顯然是沒有找到入侵目標。這不過是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小手段罷了,剛纔可能只有我不動聲色,龍冷之深深的望着我,龍靈之驚訝的望向四周,道:“該不會是小孩子惡作劇吧?”
我差點噎着,還好我不是她的關注目標,龍冷之考慮了一會,頜首道:“那回我房間吧!”龍靈之正待反對,她已經道:“靈之,別鬧了,你先出門,跟媽說下,我很快會趕來。”
“爲什麼我不能聽?”龍靈之對我不滿,不想罷休,我轉頭看着她,笑道:“你可以先去打小報告,如果你不滿,這對你不是有利嗎?”
她冷哼一聲,然後表示她是有這種打算,氣沖沖出門,我跟龍冷之到她住的套房。
她在客廳的沙發坐下,示意我坐在對面,然後等我先開口,我思襯怎麼開口,不着邊際的問道:“陳景也來了?”她點頭,不解的擡頭道:“這跟你要和我說的話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主要想問下,你爲什麼會到夏威夷來?”
“你到底要說什麼?”她蹙了蹙眉,顯然認爲我在故意浪費時間,擔心趕不聚會的時間,預定的計劃被打亂,而且對方又像是沒事找事,任誰也會不耐煩。我表現出沒理解她的不滿,靠着沙發道:“好不行?”
她一時錯愕,無話可說,也許在想該下逐客令,還是拿抱枕砸我,半晌才耐着性子道:“張董事長說有一個商業集會,邀請我媽參加,讓我也一定來,我不知道他玩什麼把戲,但我媽已經和他說好。你要問這事,我已經說完了。”
“正好相反!”我笑道:“我知道他玩什麼把戲,並且快要玩通關了,也許你媽也知道……”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彷彿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龍冷之臉色微紅,低頭擺弄戒指,咬了咬潤澤的紅脣,“你說!”
原本我什麼都不知道,託姆森交給我的件,說明了一切,裡面有幾份件還是老爸親自傳給他的,張烈的計劃,老爸其實說過,他聯合國內外衆多企業,名爲尋求多方發展,實則想逼迫仙神控制的市場,削弱仙神的影響力,滿足他個人和在他背後操控之人的胃口。
仙神太過龐大,直接斷送千萬人的利益,間接不計其數,權力心想對付我們的人多如牛虻,雖然很多人不是仙神的對手,不足爲慮,但更多的勢力蟄伏在暗操縱。
這是一些令仙神頭疼的暗流,隨時都可以咬你一口,固然有時候咬得不痛不癢,但還是能讓人焦頭爛額,我們沒法改變現狀,所以針對任何危險都會給予迎頭痛擊。
“你可以看看!”我將老爸給的件推給她,有幾份是英版本,那是託姆森給仙神總部作的關於張烈在美國的一些報告,龍冷之伸手接過,在眼前展開件,認真的一一查看,逐漸深眉緊鎖,“張烈老謀深算,懷有野心,這些事放在平時都不起眼。”
“他是條老狐狸,但仍棋差一招。”我點頭道:“他的計劃已經完成雛形,你們也許是他最後聯合的一家,這次集會,他會和你媽達成某項機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