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易莊蝶“強迫”我來接機,結果她從沒告訴我航班會晚到下一班,準確點是我沒懷疑她有記錯航班數字的先例,總之我足足等了十五分鐘,其分別“例行公事”接了風華和飛花折葉打過來的電話,兩人彙報各自的進程。!
“喂,秋亂唐!”輕盈動聽的聲音傳入耳際,我擡頭髮現一位拖着行李箱的美女正在朝我揮手,多年不見,我對她的變化並不陌生,和遊戲自然出入很多,不然我也不會認不出來。
始一看到她,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覺,當然,這類感覺只限於外觀,天知道她的行爲會不會讓我有如醍醐灌頂的覺悟。
易莊蝶翹首盯了我幾秒,美眸流轉,拖着行李箱走過來,她穿着簡單,收袖白色長裙,纖塵不染,搭配完美,完全可以將她的氣質和引以爲傲的身材襯托出來。
易莊蝶本是十足的美人胚子,衣着打扮無論時尚典雅,還是素潔簡單,在哪都不容易被忽視的存在,是小時候也是美名遠揚,這點曾經讓有過小雀斑的秋亂舞感到十分苦惱。
“怎麼,不認識你姐我啦?”她在我面前站定,驕傲的薄脣牽引出一抹熟悉的、嬌媚無窮的笑容。巧笑倩兮是一回事,直覺感覺似乎不是好兆頭,我有些不淡定,不過好像沒什麼怪的東西降臨,她大方的張開雙臂,“幾年不見,你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我可沒有在機場給回家的人送禮物的習慣!”我輕輕和她擁抱了一下,然後,我知道會這樣,行李箱的手柄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我手裡。
這一技巧性的交接,我竟然沒看清她是怎麼完成的。“你一個人嗎?”
“難道你還想看到你姐夫?”我無奈的神色原本讓她很得意,現在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有幾個同事啊,他們有的前幾天回北京了,還有幾個人和我不是一個班次,我累了,送我回家,問那麼多幹嘛?”
她的目光突然看向另一個方向,那邊張烈在律師和一衆保鏢的陪同下,剛從另一架飛機下來,早等待在機場的各大報社、論壇、站的記者瞬間蜂擁而至,爭相追問他在美國遭遇fbi拘捕一事。
張烈的律師對某大站的記者解釋了幾句,申明此事的原因是fbi的反恐怖行動與犯罪防禦機構不完善導致,爆炸跟張烈毫無關係,並且張烈先生沒有遭遇不公正待遇、fbi已道歉、張氏集團準備在下午召開記者招待會專門澄清此事云云。
這期間,張烈一度保持沉默,最終在保鏢的護佑下鑽進了一輛剛開進來的黑色豪華轎車,爲了得到第一手資料,狂熱的記者不容易此罷休,轎車發動了,還有人緊追着車門追問。
“張烈的事情,最近可鬧得滿城風雨呢?”易莊蝶笑着收回目光,我揉了揉鼻子,“沒錯,我還被人指着鼻子罵。”她看向我,不禁咯咯直笑,“可是與你相,美國方面才十分被動呢,完全被我國和本身的輿論圍堵啊,西邊那一快都發不出聲音。”
爆炸其實是件小事,誰也不認爲那是有技術含量的行動,甚至有人認爲是“惡作劇”,早被人遺忘,但掀起的風雨卻一直延續到現在。
由於這邊的權利系統有各色目的的人持續施壓,害怕影響到雙邊關係,美國那邊大爲震動,張烈無罪釋放後,不但輿論爆炸,有議員甚至以fbi的罪犯舉報機構有漏洞爲由彈劾政府,以母體公司爲代表的政黨則藉機書要求將述機構完全交由母體負責。
張氏集團方面,剛開始股市有所下跌,張烈被釋放後馬反彈,由於部分民衆的某種傾向支持,張氏集團的股市甚至有升的跡象。
這件事對張氏集團的直接影響不大,除了張烈準備拿來應對仙神的計劃土崩瓦解,但以後的間接影響將不可估量,另外,仙神的行動也不會止步。
“易學姐,我說你怎麼一眨眼不見了,原來在這裡啊?我們好些時間沒見,不應該多聊聊嗎?”一個有些矯揉造作的聲音傳來,易莊蝶皺了皺眉,然後一臉微笑的轉身,“是該多聊聊,不然顯得多生分,不過呀,張太太,我可不喜歡打擾忙碌的人!”
站在我們身後是一對年輕夫妻,穿着珠光寶氣,渾身國際名牌的女的是易莊蝶高大學時的同學姚彰婕,記得易莊蝶說過,姚彰婕當年應該也是校花級的美女,但仍然不過易莊蝶追求者多,結果她心胸狹隘,總是想盡辦法找易莊蝶的麻煩。
至於男的,應該是那種十里外能聞出是老總的那類人,我沒興趣瞭解他的身份,但絕對不是姓姚,聽到易莊蝶的話,姚彰婕的容光煥發的臉色馬沉了,男的看似溫爾雅,糾正道:“易學姐,不好意思,我姓於,你應該記得我的。”
“哈哈,是嗎,我老是記成以前的張先生啊,真是抱歉……”易莊蝶大笑,裝作很歉意的樣子,但她笑得極美,當事人除了怔了怔神,不會理解到任何道歉的意思,一瞬間變得很尷尬,這種反應讓姚彰婕很不滿,心底大概鬧翻了。
她原本應該準備拿什麼事情挖苦易莊蝶,結果現在完全落於下風,她很快帶着挖苦的口氣道:“易學姐,我和我前夫早離婚了,你老提這事有意思嗎?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女人嘛,地位和學歷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找個好男人嫁了……”
她故意勾起男的手臂,炫耀意味十足,無非是抱有這個想法來的。對這類拜金行爲我一向不以爲然,可見易莊蝶心裡的苦惱了,她滿臉笑容的承認。
“那是,我承認啊,但好男人是找不完的呀,難不保將來……當然,這對女人來說是完全沒影響的。”易莊蝶的笑容讓人感受不到任何惡意,道:“於學弟你說對吧?”
“呃,怎麼說呢……”如果是商業問題,男的大概會毫不猶豫的回答,現在有所顧忌,顯得躊躇不敢說,易莊蝶特意着重女人兩個字,白癡也知道是指誰,姚彰婕裝不住,氣惱之餘,醜態盡顯,臉色變道:“易莊蝶!你這話什麼意思?”
男的按住她,畢竟是在商海打滾的,沒這麼容易舉白旗,他摟着她的腰肢,裝作不在意的笑道:“當然了,我們很恩愛。”
“哎呀!”易莊蝶很驚訝的樣子,這讓兩人始料未及,結果後面說得好聽、但完全沒誠意的話又讓兩人不好看了,“那我當然希望兩位繼續恩愛下去咯!張太太,哦不,瞧我,於太太,至於我嘛,當然是和我的小老公過着平凡不足以外人道的小生活。”
這女人摟住我的脖子,差點讓我喘不過氣來,雖然只有一瞬間鬆了一些。
我知道她會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之資源,但沒想到她快勝利了還來這麼一手,某兩個字讓我骨頭都酥了,但還是感覺冷汗多一點,誰娶了她,她不當女皇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