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行業一樣,網遊界也有自己的監督機構,查處違反遊戲規定也會嚴肅處理。聽到煙花易冷直接搬出了遊戲委員會,天地盟那些人神色稍稍凝重,開始有點擔心。
當然,這些人也抱着一個信念,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天地盟的人。
“臭娘們,說什麼呢,我說過根本不知道什麼勞什子天地盟。”那個爲首的人道,他臉色更加猙獰了幾分:“嘿,傷我兄弟的就有你一個,等會定然讓你多補償我們兄弟。”
沒有理會那人,煙花易冷退後兩步,而後看向破浪乘風幾人,淡淡道:“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嗯。”破浪乘風道,而後看着身後的兩輛車:“煙花,看好這兩輛車,特別是我的寶馬,這可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淡淡點了點頭,而後煙花易冷徑直向白色奧迪而去。
“喂,就這樣就好了?”葉洛微微一愣,他自言自語:“還以爲煙花易冷要長篇大論呢,結果就只是威脅了兩句就沒下文了。”
“嘿,葉哥,煙花姐可不會無的放矢。”半夜書道,他眼睛瞥了瞥身後的一個監控器:“看到後面的監控器了嘛,先前煙花姐說得那些都是證據,等回去我們調出來。嘖嘖,雖說不會重創天地盟,不過給他們造成一些麻煩還是能的。”
稍稍沉吟,葉洛倒也發現先前煙花易冷特意說得那幾句話有很深的內涵,他不由得笑了一聲:“煙花還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給那些人挖了一個坑……”
說話間,煙花易冷從六月飛雪手裡接過了一張弓。
看到這張弓,葉洛的眼睛亮了,因爲那不是一張尋常的弓,而是一張大威力複合弓,而且是最新型的材料製作的,彈性頗佳,怕是能輕鬆射出上百米,如此也就有了射殺人的威力。
除了這張弓,還有兩壺箭羽,粗略估計有四五十支箭羽。
輕輕拉動了弓弦,發出錚錚之聲,煙花易冷看了對面那些人一眼,淡淡道:“持械靠近我十五米就試做對我有威脅,可以正當防衛,我可以射殺你們。”
說着這話,煙花易冷抽出了一支箭羽,挽動弓弦,手指鬆開,動作一氣呵成,而那支弓箭也化作一道寒光而去,徑直釘在了對面馬路上的路燈柱上,箭羽震顫,發出錚錚之聲。
暫不說對面路燈柱距離煙花易冷有六七十米,且說那路燈柱是新型合金頗爲堅固,尋常人面對面持着匕首刺也未必能刺進去,而煙花易冷只是隨意一箭就射中而且入路燈柱數寸,由此可知她在弓箭一途上的造詣如何。
先前那支箭是從那些人頭頂射過去的,如果射向他們,毫無疑問能將他們射個對穿。
想到這些,天地盟那些人臉色流露出驚恐之色,不少人萌生了退意。
“哇,煙花姐姐的箭術好厲害啊。”看着對面燈柱上的箭羽,知月驚歎不已。
“那是,煙花的劍士可是比奧運會弓箭冠軍的都出色。”坐上琴心道,她莞爾一笑:“這一箭出去,天地盟那些人膽戰心驚,根本就不敢靠近這兩輛車十五米。”
“嘻嘻,這豈不是說我可以出去看了。”知月道,她稍稍激動:“坐在車子裡可是不夠清晰,琴姐,讓我出去好不好?”
看到知月哀求,坐上琴心的神色更加溫和,稍稍沉吟,她點了點頭,道:“好,不過必須在我身邊,不能亂跑,我可是答應你葉哥哥要好好照顧你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不會亂跑的。”知月道,而後迫不及待地出了轎車,而坐上琴心也出來,一直待在她身邊。
看到煙花易冷那一箭,葉洛也稍稍心驚,吃驚過後他輕笑一聲:“看來煙花也是高手,如此一箭能震懾那些人,最起碼他們不敢輕易靠近車子十五米,月兒和琴心她們也就沒什麼危險了。”
對於煙花易冷這一箭,破浪乘風可是頗爲不滿,她嘀咕着:“幹什麼嘛,瞧將這些人嚇得,萬一這些人不打嚇跑了怎麼辦?”
“那豈不是正好,省了我們麻煩。”葉洛道,不過卻被破浪乘風給瞪了一眼。
“姐姐我好久都沒打過架了,昨天你以一對數百倒是痛快了,我可是手癢癢的。”破浪乘風嘀咕着,看到葉洛苦笑:“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看到葉洛不接話,破浪乘風又看向天地盟那些人:“喂,快點讓開,老孃還着急回家呢,婆婆媽媽的,是不是個男人。”
原本被煙花易冷一箭所震懾,不過看到她將弓箭放下,天地盟那些人稍稍鬆了一口氣,如今又聽到破浪乘風出言挑釁,他們一個個怒氣又升騰起來,那個爲首模樣的人道:“兄弟們,給他們一點教訓,我就不信那臭娘們真敢拿箭射我們。”
其實在他心中,他倒是巴不得煙花易冷射他們的人,如此就完成了‘上頭’交代的任務,將煙花易冷等人拖下水。
天地盟那些人都是二十歲的年輕人,年輕氣盛,又自詡義氣當先,他們自是忍不住,在幾人的帶領下也都衝了過來,數十人一起衝來,棒球棍和砍刀映着燈光,倒也頗有幾分威視。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煙花易冷的先前的威懾起了作用,天地盟那些人沒有人向她衝去,也沒有向那兩輛車衝去,而是全部向破浪乘風和葉洛三人。
對此,破浪乘風倒是興奮不已,她瞥了一眼半夜書:“小書,你左邊,葉落你右邊,中間的就交給我了,不能讓他們靠近琴心她們。”
在她說着這些的時候,她已經衝了出去,一記飛腳將一個持着抱球棍的年輕人踢出了數米遠,看着那人全身抽搐,怕是兩三天內都下不了牀吧。
一腳之後,破浪乘風玉手一挫,只聽一聲咔嚓聲,另一個年輕人的手臂脫臼,而他手中的那柄匕首也掉落。玉手一抄,匕首在手,而後寒光一閃,另一個人的手臂已經被劃出了一道傷口,血流入注。
“嘖嘖,格鬥擒拿手,動作乾淨利落,分寸拿捏恰到好處,是個高手。”葉洛讚許不已:“身手在半夜書之上,比我都不差多少,很不錯。”
在破浪乘風動手的同時,半夜書也展開了行動,他身形矮小矯健,憑藉靈活的身手穿梭在那些人中,時不時寒光閃起,每一次閃動都有一個人的手臂被劃傷。
別看半夜書在葉洛手下討不到半分便宜,甚至三五合就被擊敗,不過面對這些人卻如蛟龍出淵,根本就每人能攔截住他身法,只是短短半分鐘就已經有七八個人傷在了他的刀下,最讓葉洛讚許的是他身上沒有沾染一點血跡。
半夜書靈活敏捷,破浪乘風動作大開大合,風格迥然不同,不過相同的是兩人都沒有下死手,最多就是劃傷那些人,再過分點就是讓那些人骨折。
在兩人衝出去的時候,葉洛卻沒有衝,相反他還退了一步。不過也正是退了這一步他能將身後的兩輛車守護在內,相信以他的身手那些人不能越過他而傷害到知月等人。
想想也是,知家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在他手下也走不過一兩個回合,更不用說這些小混混了。雙刀飛舞,一白一墨,翩躚如蝴蝶,只不過每一次振翅都會帶起一片片血花。
如以前出手一般,他每一次出手都會洞穿一個人的手臂,不過卻也準確無比的避開了那些人的骨骼和經略,所以那些傷口看似恐怖,不過也只是皮肉傷罷了。
就這樣,三人面對數十上百人,不過場面卻呈現一面倒的趨勢,照這個速度下去,怕是短短五六分鐘就能決出勝負。
此時六月飛雪正舉着高智能手機將這一幕拍攝下來,看着三人如虎入羊羣,她唏噓不已:“這也太慘了,短短一兩分鐘就有二三十人遭遇重創,也不知道風姐有沒有撥打120。”
“應該會吧,風姐外表看起來彪悍,不過內心卻是一個溫柔的人,沒看到她都沒怎麼下重手麼。”黑白棋道,而後語氣一轉:“按照她的性子,應該已經叫了120了,這麼多人流血……”
說話間,三女也從轎車裡出來,跟坐上琴心、知月聚集在一起,饒有興致地評價着三人的戰鬥。
“風姐和小書的身手我們都見過,也見過他們與人打架,倒也沒什麼。”三昧詩道,而後語氣一轉,她唏噓不已:“不過葉落打架也太狠了吧,直接將那些人的手臂洞穿,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戾氣太盛……”
“是啊,這看着有點太嚇人了。”六月飛雪道,不過很快就語氣一轉,她讚許不已:“不過打架還這麼帥,他真是厲害。至於戾氣太盛嘛,因爲那些人招惹了月丫頭,她可是他心中的禁臠,下手重點也有情可原。”
“不,葉落下手很有分寸。”三昧詩搖了搖頭,看到衆人稍稍疑惑,她解釋道:“雖然出手很恐怖,不過卻很準確的避開了那些人的骨骼和經絡,如此看似很恐怖的傷口也不過是皮肉傷,並不是很嚴重,休息十天半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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