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奴僕？我只知道她還是那個吃了我們好多同學的妖怪，毀了我一生的肥豬！”楊瑩瑩被李青雪拉開後還在瘋狂的大叫。
“山哥，她受的苦實在太多，您別介意。”張千絲小心翼翼的對柳山說道，她怕柳山發怒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這位剛纔可是連續殺了上千妖族啊，絕對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
柳山揮揮手，示意豬八妹退開一邊，這才淡淡說道：“以前的豬八妹已經死了，她現在只是我的僕人，我也救了你們，你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誰要再糾結這件事，別怪我翻臉無情。”
藍眸幾人畏懼的點頭稱是，楊瑩瑩雖然滿眼血絲，也閉嘴不言了。只是那仇恨的眼神時不時掃過豬八妹，豬八妹朝她咧嘴一笑，挺了挺胸前的兩座巨峰。
似乎在說，我就在這裡，你咬我啊，更是氣得楊瑩瑩渾身發抖。
若不是李青雪和張千絲死死抓住她，說不定已衝上去拼命了。
“好了，都過去了。這裡暫時還算安全，想必各位這兩天也沒少受苦，先坐下來休息休息，喝點水，吃點東西。”楚紅在不遠處招呼，打圓場。
不知何時那邊已搭建好了休息的帳篷，旁邊還擺了兩張桌子，小花正往上面擺放各種水果茶點。而葫蘆和牛大海等人卻拖來了那頭巨大的梅花鹿和另外幾頭妖怪，張胖子正在開膛破肚。
旁邊已升起了一堆篝火，估計是要烤着吃了。
在楚紅盛情的招呼下，藍眸幾人相視一眼，也沒僑情，分別坐了下來，大口喝水吃東西。就連怒氣未消的楊瑩瑩也坐了下來，吃得狼吞虎嚥。
這兩天除了藍眸被豬八妹逼着喝了不少酒，其他人都滴水未進，又恐又餓。
沒多久，烤熟的鹿肉豬肉等也端了上來，楚紅又摸出了兩壇上好的靈酒。酒過三巡，藍眸幾個跟柳山也聊開了，不再那麼緊張。
“山哥，這次真的多虧你了。要不，我們可能……”藍眸拿起酒杯，剛要說點感謝柳山的話，卻被李青雪打斷了。
“要不是山哥，你估計已跟那肥婆上牀了吧？手感怎麼樣啊？是不是嫌山哥來得太早了，破壞了你的好事？”李青雪話裡帶着濃濃的酸意。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還不是爲了你們的安危？現在倒怪起我了？”藍眸一陣鬱悶。
“喂喂喂！你說誰是肥婆？老孃那點比不上你了？這不比你大？這也比你大，屁股大的能生娃，你知道不？”豬八妹在不遠處，抱着個啃了一半的三米長鹿腿，拍拍胸口，扭扭屁股不滿的對李青雪說道。
“啃着手下的肉，滋味如何？也就只有你們這種畜生能毫無顧忌的啃着同類吧？”李青雪正要反駁豬八妹的話，卻被楊瑩瑩冷着臉搶了先。
楊瑩瑩此時手裡也抓着一大塊鹿肉，在狠狠的咬。這兩天被抓後，這鹿妖沒少虐待她，侵犯她。現在吃着對方的肉，楊瑩瑩終於感覺到了一陣痛快。
“呵呵！”豬八妹咧嘴大笑了起來：“我們妖族在你們眼裡是畜生，你們又能好到那裡去？若昨天我被你們抓住了，肉體估計早被你們吃了，靈魂也變成你們的魂僕了吧？”
說道這裡，豬八妹手裡多了一桶鮮紅的血液，這是人血。只見她往遠處一扔，啪的一聲，木桶四分五裂，血液四濺。隨後，她又連續丟了十多桶出去，濺得四周腥紅一片，瞬間成了個小血池。
“可惜，主人不許俺再喝這玩意了。”豬八妹嘆息的說着，手裡再次出現的卻是一瓶烈酒，咕嘟咕嘟灌了半瓶下去後，才接着諷刺。
“你們敢說，人族沒有通過空間裂縫跨界過去，獵殺妖族獲得妖核？侮辱好看的貓女狐女？大肆抓捕妖族做奴隸？屠殺妖族做口糧練功？你們自身就不會爲了利益自相殘殺？所以，不要把人族想得多麼偉大，你們跟我們是一樣的。”
豬八妹的前世身爲妖族仙王，對這些人族把戲早已看透。
豬八妹一席話說得在座的人頓時啞口無言，藍眸幾人身爲學院精英，跨界去異族區域也不是一次兩次。每次去確實如豬八妹所說，獵取妖核，抓妖做魂僕，做奴隸。
本來很正常的一件事，現在被豬八妹一說，似乎自己等人確實跟妖族沒什麼區別了。
就連身爲主人的柳山，想到自己家族的鉅變，何嘗不是人族自身的矛盾導致，一時之間感慨萬千，竟然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自己這個僕人。
畢竟他還是個少年，閱歷還淺。
正當豬八妹冷笑着望着藍眸他們時，柳山卻緩緩開口了：“人和妖還是有區別的。人知道什麼可爲，什麼不可爲，而妖不知道。如：妖都是由各種動物進化而來，帶着動物的天性，平時大多喜怒無常，一言不合可以殺掉同伴吃掉，而人不會。”
這些話，當然不是柳山想的，這是姬明月在意識空間跟他說的，他也不過照搬過來罷了。
“是嗎？人族就不會自相殘殺？你們爲了搶地盤，搶寶貝，搶資源，窩裡鬥得還少？”豬八妹冷笑道。
雖然柳山身爲她的主人，但是現在只是探討問題，身爲曾經的仙王，反駁一下主人的觀點，這點意志力還是有的。
“物競天擇，有競爭纔會有動力。”待小青替自己滿上酒，柳山拿着酒杯晃晃。
“主人說的是，我去清理一下。”豬八妹一口喝完瓶裡的烈酒，走向了一羣正在衝過來的青色暗狼，沒跟柳山再糾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實在太深奧，再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來來來，我們繼續吃，不用管她。”楚紅招呼着。
衆人於是喝着酒聊着天，一邊時不時看着遠處豬八妹在那獵殺一頭頭青狼。
“天道提示，你的僕人豬八妹擊殺高級暗獸，你獲得靈力點數4點。”
“天道提示，你的僕人熊振雲擊殺高級暗獸，你獲得靈力點數2點。”
……
唔，看來老熊他們也沒閒着，只是那邊的高級暗獸境界稍微低點，得到的靈力點數沒那麼多。不過，有什麼關係呢。看着不斷上漲的靈力點數，柳山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