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說笑了,我哪裡是什麼率真,因爲我至少看出了您是一個無比疼愛女兒的老者,當之無愧的好父親。就憑這一點,我便可以相信你一次!”
“真的?我算是是一個好父親麼?!”
“雖然我不知道您的女兒到底是因爲什麼有了性命之危等着還魂丹去醫治,但是我從您那無法隱藏的焦慮以及自責中便可以可定您對令媛的愛。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您現在要做的僅僅是救治好令媛,然後才能再言其他,不是麼?”
“哎!也是,我和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呀!”
老者好像並不討厭唐雷了,因爲他在說話的同時已經解除了對唐雷的束縛,令他重新獲得了對身體的掌控權。
接過唐雷的藥爐之後,老者猛的將其拋向空中,然而藥爐居然詭異的穩穩立在空中,徐徐轉動着。然後便見老者手中奔涌而出了無數耀眼圖案,每一個圖案都構成一個個玄妙的軌跡,應該就是老者口中所提到的陣法了吧。隨着耀眼
圖案的涌入,原本古銅色的藥爐卻沒有隨之變得耀眼,而是變得更加黝黑。隨着一個個耀眼陣法的涌入,藥鼎不僅沒有散發光芒,而且好像在不斷地將四周的光芒都吞噬了,唐雷甚至感覺自己的目光都有一種被吞進去的感覺。
老者的雙手不斷地結成一個個奇怪的手勢,兩手的變化越來越快,而陣法生成的速度卻越來越慢。唐雷知道,老者這是由簡入繁,現在刻錄的陣法十分困難,所以纔會將速度慢了下來。又過了一刻鐘後,一個令唐雷覺得十分完美的圓球脫手而出,將藥爐包裹起來,而後向內擠壓,好像是想完全貼住藥爐,將其不凡完全遮掩。
時間緩緩流逝着,老者的額頭不知何時已經佈滿了一層汗水,正順着兩頰往下流。那個圓球終於和藥爐完全契合,就當老者以爲一切都將順利完成的時候,變異突生!
先是已經與藥鼎融合的圓球被排斥而出,接着原本由老者印刻上的陣法向是一個個侵略者一般被藥鼎趕了出來,而老者也在這個時候口吐鮮血,險些昏倒!
“哈哈哈哈……”
瘋狂地大笑從口吐鮮血的老者口中傳出,瘋狂的摸樣,再加上那被自己鮮血染紅的前胸,此時的老者好像一個收到了極大打擊的瘋子。
好像忘記自己身上還繫着女兒的安慰,老者在狂笑了半晌之後,滿臉羨慕地對唐雷說道:
“幸運的小傢伙呀,你的運氣還真是讓人嫉妒的要死呀!這居然是一鼎已經被刻畫好陣法的丹爐,看來咱們兩個的際遇早已經被爲你煉鼎的人安排好了,我的作用不過是將這寶鼎的能力激活而已!既然有緣與你和這尊寶鼎結下如此良緣,老夫就藉助你這尊寶鼎去救我那癡情的女兒!”
此時唐雷再看藥鼎,不,應該說是丹爐。當唐雷再看向丹爐的時候,表情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