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兵。”土靈大軍裡,一個騎着馬的將軍舉着手裡的令旗一揮,大喝道,頓時,原本被烈火焚城燒的屍橫遍野,哀嚎遍地的土靈大軍飛速的開始撤離,
眼見着土靈大軍已經撤離遠了,原本一直站在城樓上引導者烈火焚城的瑞克頓時像失去了所有的氣力,整個人啪的一聲跪倒在地,而後昏迷了過去,
至此,土靈帝國百萬大軍兵犯清風城的危機,被瑞克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硬生生的擋住了土靈百萬大軍的第一波攻擊,並且迫使土靈大軍退兵,甚至連主帥都在第一波攻擊裡被斬殺,對於土靈大軍的士氣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城牆上,清風城的守軍發出了震天的歡呼,數千的兵士齊聲歡呼,那聲音遠遠地傳了開來,讓已經退兵的土靈大軍一陣陣的心驚膽顫,頭也不回的加快了腳步,退出的更遠,
“大法師,大法師……”歡呼之餘,有人注意到一直引導着烈火焚城的瑞克已經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不由得飛速的奔跑了過來,一邊走着,一邊大聲的喊着,
不多時,數十個兵士飛奔到了瑞克的身旁,伸手將癱倒在地上的瑞克扶了起來,
伸手查探了一番,卻發現瑞克已經氣若游絲,身上的法袍更是早就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整個人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整個人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馬上將清風城最好的醫者都給我找到城主府,慢一步,我打斷你們的腿。”一個身穿甲冑,腰間配着一把長劍的儒將對着身旁的軍士大喝道,
“是。”幾個軍士領命,飛速的下了城樓,向着四面八方跑了過去,想來是找醫者爲瑞克療傷去了,
“將大法師送到城主府,注意,小心點,不要顛簸到大法師。”那儒將吩咐道,
“是。”幾名軍士連忙答應道,不多時,一副用門板和棉被搭建的臨時擔架被送到了城樓上,
“小心點,別磕到大法師。”那儒將小心的指揮到,生怕瑞克出一點以外,
“大人請放心,我們自有分寸。”一個兵士抱拳答道,
不多時,瑞克被放到了臨時的擔架上,烈火也被一同放在了擔架上,一步步擡着離開了城樓,而那名儒將起身,四處查看了一番,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似的,一步步的向着拍攝的地點走了過來,
“噗。”
儒將拿起了拍攝用的殘影石,伸手一撫,頓時畫面暗了下來,
伴隨着畫面暗了下來,投影也戛然而止,空氣裡的光幕散成了碎片,而後消失無蹤,
“瑞克,瑞克……”投影消失沒多久,雪歌老師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呼喊着瑞克的名字,當看了一圈,發現屋裡的投影光幕已經消失了,整個屋子裡已經就剩我一個人以後,不由得失望的又坐回了牀上,
“老師……”我張了張嘴,想要安慰點什麼,卻發現我什麼都說不出來,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什麼都不要說了,幫我把烈火和寒冰取過來好麼,,。”雪歌老師張嘴輕聲的道,整個人呆呆的坐在那,憔悴的讓人心疼,
“是,老師。”聞言,我輕輕的答應道,上前幾步,將掉落在地板上的烈火和寒冰撿了起來,然後回到了牀邊,卻發現雪歌老師已經再一次低着頭,在那傻傻的發呆,眼眶紅紅的,
“老師……”我喊了一聲,
“嗯。”聽到我的喊聲,雪歌老師擡起了頭,答應了一聲,
伸手將我手裡的烈火和寒冰拿了過去,緊緊地擁在了懷裡,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老師,別哭了,您這樣哭,瑞克老師看到了也會心疼的。”我輕聲道,說話間把瑞克也變成了老師,他是我雪歌老師的老公,當我老師也是綽綽有餘了,哪怕只是掛個名字,
果然,一聽到瑞克的名字,雪歌老師的眼淚不由得停住了,哪怕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着,可是卻是真真實實的停住了眼淚,
“丹青書,謝謝你。”雪歌老師開口道,
“我什麼都沒做,老師,好好的照顧自己,我想瑞克老師也是這麼希望的。”我笑了笑道,伸手將桌上放着的手帕遞了過去,
不料雪歌老師一見我遞過去的“手帕”,不由得撲哧一聲破涕爲笑了,
“額,老師,怎麼了,是我做錯了什麼麼,,。”我不由得撓了撓頭,不明所以道,
“你個小傻瓜,你這個是我擦桌子的抹布。”雪歌老師笑着道,眼眶依舊通紅,不過比之剛纔卻是好上了一截,雖然依舊憔悴的可以,
“額,對……對不起。”我不由得手忙腳亂的將手裡的“手帕”收了起來,我勒個去,糗大了,我就說嘛,怎麼沒事有人把手帕給做的那麼大的,原來是擦桌子用的抹布,我勒個去,沒事抹布弄得那麼幹淨,一塵不染的,花紋還那麼漂亮,難怪我要誤以爲是手帕了,
被我的“手帕”事件這麼一搞,頓時,原本壓抑的氣氛輕鬆了好多,起身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雪歌老師的身上又恢復了當初的那股冷傲的勁,整個人冷漠的讓人不敢靠近,不過身上卻又多了一股其他的韻味,具體是什麼,我說不好,
起身向着衣櫃裡走了過去,開了衣櫃的鎖,找尋了一番,
“丹青書,過來下。”雪歌老師吩咐道,
“哦。”原本因爲手帕事件尷尬不已的我聽到雪歌老師的喊聲,連忙答應道,
快步來到了雪歌老師的身旁,卻見她的手裡除了寒冰和烈火以外,又多了一件銀色的項鍊,整個項鍊微微泛着光芒,一眼看去,起碼是精鐵器以上的裝備,這光芒,顯然不是凡品,
“老師,這是……。”我看了看雪歌老師,疑惑的問道,
“拿着。”雪歌老師命令道,
“拿着,,,什麼,,。”我疑惑的問道,想要明白雪歌老師想要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