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到的,太多了。只要是與哥哥有關的,他都想看到。不知爲什麼,在她的潛意識裡,他竟然覺得自己離不開哥哥,哪怕是一分鐘,一秒鐘。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小了。總有一天,自己......
想到了這裡,她的心裡竟然如刀割般疼痛。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死,也不願離開哥哥!”
書生回來了,買來了不少吃的,當然,還是清淡的食物。
老規矩,林月雨在埋怨一通之後,纔開始吃起東西來。小妮子雖然嘴上埋怨,但是還是吃得很香甜的樣子。
書生也吃了一點,然後就回去了。留下來的李大牛,又開始給妹妹講起了那有一搭沒一搭的故事。
不知道講了多久,直到醫生來換藥時,纔打斷了正講的入迷的李大牛。
換好藥後,林月雨也困了。在一直看着林月雨入睡後,李大牛纔回到旁邊的病牀上休息。
金華市昌盛區俞雅雯家。
“雅雯啊!你...考慮...考慮得怎麼樣了?”俞雅雯的繼父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則用力地敲打着俞雅雯的房間門。
“你...你別以爲...別以爲不說話...不說話就行了...我...我告訴你,後天...後天是...是最後的期限。到時候你...你必須給我...給我考慮好...好。”說完,俞雅雯的繼父拿着酒瓶歪歪斜斜地離開了俞雅雯的門邊。
房間裡,俞雅雯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一般。縮在牆角全身上下瑟瑟發抖。突然,在她的腦海裡,那個健壯魁梧的身影又出現了。
躺在牀上,李大牛竟然沒有睡意。無奈的他,拿出了那部 剛買不久的山寨機。
拿着手機,李大牛的腦袋裡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組數字。而且,這組數字竟然是那麼的清晰。緊接着,在李大牛的腦海裡,出現了那個柔弱的身影。
“俞雅雯!”
幾乎是在不經意間,李大牛的手鬼使神差地在手機鍵盤上按下了那組數字。
當手指快按到通話鍵上時,李大牛才一下子反應過來。
“我這是這麼了?”李大牛看着顯示頻上那組已經撥出來的數字,猛地甩了甩頭。但是,那個柔弱的身影不但沒有隨着李大牛的甩頭而消散,反而更加清晰。
“反正都撥出來了,打就打吧,朋友之間通個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李大牛就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按下通話鍵,李大牛的心竟然加速跳了起來,隨着電話裡嘟嘟的聲音響起,李大牛的心跳速度更加快了。
電話的另一邊,俞雅雯的電話發出了悅耳的來電鈴聲。此時,全身瑟瑟發抖的他,哪裡還有心思接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沒人接?”按下掛機鍵,李大牛笑笑。把電話放在了枕頭底下,李大牛蒙上大被子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李大牛醒得特別早。一睜開眼睛,李大牛剛好看到了正在用腳摸索着鞋的林月雨。
“雨雨,你這是要幹嘛呢?”李大牛問道。
“哥哥,我......”小妮子話只說了一半,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額!”李大牛一下子反應過來,妹妹這是要上廁所了。
“咳咳!”李大牛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說道:“你等等,我去叫護士來陪你去!”
“哥哥,不用了!”林月雨臉紅道:“我自己能行的!”
“那哥哥把你扶到洗手間門口!”說着,李大牛連忙從牀上下來,給林月雨穿上鞋子之後,不由分說拉起了林月雨。
把林月雨一直送到洗手間門口,李大牛在外面等着。可是,幾分鐘過去了,林月雨還是沒有出來,李大牛又不好意思喊。他只有耐心地等着。
又過去了3分鐘,林月雨還是沒有出來,李大牛心急如焚。但是,他還是耐着心等着。
突然,女洗手間裡傳來了一個聲音。
“啪!”
緊接着,另一個尖利女生的聲音傳來:“死瞎子,你沒長眼睛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是林月雨的聲音。
“怎麼回事?”李大牛的心一下子繃緊了。
“轟!”在顧不得其他的什麼,李大牛一下子撞開了女洗手間的門。打開門的那一刻,李大牛看到了讓他發狂的一幕。
一個染着紅色頭髮,嘴脣紅的跟剛吃過死人一樣,穿着超短裙的摩登女人,正站在林月雨的身前。正在瑟瑟發抖的林月雨的臉上,有一個鮮紅的手印。
“你誰啊,大男人怎麼進女洗手間,變態啊你!”看到李大牛衝進來,那站在林月雨身前的女的大罵道。
“小雨!”李大牛衝了過去,一把把林月雨摟在了懷裡。
“哥哥!”伏在李大牛的懷裡,林月雨的身子還在顫抖着。
“怎麼了?”李大牛焦急地問道。
“哥哥,我......”
“哦,你就是這個死瞎子的哥哥吧!”林月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女人打斷了。
“嗯?”那個女人對林月雨的稱呼讓李大牛一時間火氣上涌。
“你說誰是死瞎子?我妹妹是你打的嗎?”李大牛冷眼看着那個女人,沉聲道。
李大牛突然外露的氣勢讓那個女人一怔,但是,她也僅僅是一怔而已。緊接着,那個女的尖利的聲音傳來:“幹什麼?裝狠是吧!告訴你,老孃可是被嚇大的。這個死瞎子竟然用我的衣服擦手。”說着,那個女人還拿起了她那溼掉了一角的衣服,就在她掀起衣服的瞬間,李大牛看到了她那全是贅肉的腰部。
“你可知道老孃的這件衣服值多少錢?啊!2萬多,你賠得起嗎?所以,老孃打她一下......”
“啪!”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大牛那寬大的手掌,就抽在了女人的臉上。李大牛要確定的,就是這個女人有沒有打林月雨。
“臭【婊】子!”李大牛收回手掌,還嫌髒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着了李大牛一巴掌,那個女人先是一愣。然後,突然一聲大叫起來。
“啊!你竟然敢打我!啊!”然後,那個女人狀若瘋狂地伸出那長着長指甲的雙手,對着林大牛就抓了上來。
“滾開!”李大牛揪住那個女人的肩上的衣服,猛一用力,李大牛就把那個女人扔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上。
“哥哥!”林月雨雖然看不到,但是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事!”李大牛輕聲道。
“啊!”倒在地上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嚎叫起來,那模樣,就跟一個潑婦沒什麼兩樣。
“雜種,你敢打老孃......”
李大牛拉着林月雨走了,留下了坐在洗手間地板上嚎叫的女人。
當李大牛和林月雨離開後,女人極大的動靜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
把林月雨扶到牀上睡好,李大牛柔聲道:“雨雨,沒事了啊!”
“哥哥!”林月雨拉着李大牛的手,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爲那個女人的衣服是擦手的手帕!”
“雨雨,沒事了!”李大牛說着,輕輕捏着林月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