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和鳥哥離開網吧後,那個網管指着他連接在我和鳥哥頭盔上的顯示器,笑看着他的老闆:“這倆人算是高手麼,和您比如何?”
“高手,真正的高手啊!”那個胖老闆感嘆着,之後突然驚呼:“哎呀,竟然忘記讓他們給我簽名了,這倆可是夢幻傳世中最有名的名人,你不玩遊戲所以你不知道,他們一個是龍光佛,另一個是橫行霸道,都是沙城唯我獨尊的行會長老,我的偶像啊!”
當然那老闆的懊悔可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就給紅眼撥了電話,告訴他我今天要去天津,叫他準備好接待,之後出門叫了一輛‘泰克西’,直奔天津。要說咱橫行霸道現在也是小有資產的人了,只是因爲自己不會開車纔沒有買車罷了。
到天津後首先聯繫到紅眼,他開車帶上我向天津市區行駛,我同他講了事情經過後,紅眼笑着說:“老橫,在天津有事你找我就對了,咱們可是生死兄弟了,這小子最好不要圖謀不軌,不然哥們先滅了他。”想起上次在M國紅眼爲我抵擋善良的死神的解咒魔法,心中卻也感動。
“滾你的,天天就是滅這個,搞那個的,你以爲這是遊戲哪!”我笑罵一聲,紅眼這傢伙上次自己瞬間搞定幾個太陽人,我可是記憶猶新,正因爲有了紅眼的保護,我才放心的給天堂鳥打電話。
到了約定地點,我們見到了天堂鳥,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人,短短的頭髮,一臉陽光般的溫和笑容。他看到我和紅眼,先愣了一下,隨即便釋然的笑了,估計也是明白了紅眼陪着我的原因。畢竟彼此只是虛擬網絡上的遊戲玩家罷了,而且還沒有交往過,當然不會僅憑天堂鳥一個電話說他是幻的表哥,我就完全信任他了。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我早已經明白。
“幻現在還好麼?”我問天堂鳥。
“她現在的情況不大好。”頓了一下天堂鳥說:“以前她的身體就不好,從廣州回來後身體越發孱弱了,姑姑和姑父想盡辦法,四處求醫試過各種辦法了,但是她的身體還是越來越弱了。咱們先別在這裡說了,直接去我姑姑家看看吧。”聽天堂鳥說起幻的廣州之行,我相信了很多,畢竟知道幻去了廣州的人除了龍之家族工會的外,也沒有幾個了。
天堂鳥見我點頭,上了自己的車,前面引路,紅眼載着我在後面跟隨。車子漸行漸遠,逐漸遠離市區,我心中剛剛建立的一絲信任頃刻間煙消雲散了。天堂鳥這傢伙將我們帶出市區幹什麼?離開市區後,紅眼的眼睛眯起來,這是他準備動手的前兆,希望不要給我和紅眼動手的機會纔好。
在我和紅眼的疑惑和猜忌中,天堂鳥的車子終於在一幢別墅前停下來了。
“不用驚訝,幻璃的身體不好,市區不適合修養,於是姑姑一家就搬到市區外面來了,雖然離市裡比較遠,不過好在空氣還不錯。”天堂鳥下車後笑着說。我和紅眼只是微微笑笑,並不答話,不過心中可警惕起來。
遠離市區,周圍都是別墅區,連個人影都少見,正是作案的好地方呢。要是將我們帶入別墅裡面,再埋伏點人那我和紅眼可就慘了。
之後天堂鳥上前叫開了別墅的大門,當先開車駛進別墅。我和紅眼對視一眼,他對我笑笑,也開車跟了進去,看來紅眼對自己的身手是非常自信的,不過我可不會打架,別看在遊戲裡面混得風生水起,動不動殺了這個滅了那個的,現實中咱還沒打過架呢,咱可是好孩子。
進入別墅後發現這別墅相當宏偉壯觀,看來別墅的主人非富即貴,而且不是一般有錢。
“橫行兄,在這裡下車就行了。”天堂鳥停好了車,笑着對我和紅眼招手,我和紅眼也下車,跟着天堂鳥一起走在失去了葉片的林間路上,天氣雖然冷冽但別墅中的空氣相當不錯,要是夏季過來還可以享受頭頂的一片蔭庇吧,我胡思亂想着。
“姑姑,姑父,這個就是橫行了。”我們走入別墅的一個大客廳的時候,天堂鳥對坐在大廳中的一對中年男女說。那婦女雖然人近中年,但保養得宜,看着卻也年輕,只是愁眉不展表情有些痛苦之色,不過眉目間同幻真有幾分相像之處;而那個中年男子雙目眨動間顧盼生光,面目嚴肅表情威嚴,看來似乎是慣於發號施令的上位者型人物。
“你就是橫行霸道?”那個中年男子問,聲音低沉渾厚,宛如帶着一種魔力,讓你不得不回答,要是他發佈了什麼命令,估計聽的人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會有吧!
“是的,我就是橫向霸道。”我微笑着回答,注視着這中年男子。
“幻璃的身體從小就不好,前些時候說什麼也要去廣州,我們不讓她去,竟然自己偷偷跑掉了。”幻的母親說,似乎想起了幻的執拗和調皮,微微的笑了。
“她的身體病的很嚴重了,每天都說想要見你一下,恰好阿鑫也是玩夢幻傳奇世界的,還說認識你,於是就讓他請橫行先生來,倒是冒昧了呢。”幻的父親說。
我只是笑笑,並未回答。
“橫行真的來了麼?”隨着話語聲,幻走進了客廳,她的臉色蒼白憔悴,身體纖細瘦弱,彷彿一陣風也可以將她吹飛了一般。
“幻!”我站起來,迎着她跑過去。
“真的是你呢,橫行。”幻笑着說,拉起我的手,這是她對我從未有過的親密舉止,在廣州的時候即使問她的名字她都不肯告訴我。
她的手白皙冰冷,放佛透明般沒有絲毫血色,不過她臉上的表情透漏着欣喜的笑容。她還是落霞島上那個美麗的如詩、如霧般的女子,還是那樣的虛幻縹緲而且美麗異常。
“我帶你去看我的臥室!”幻開心的笑着,容顏依舊美麗,天真得放佛幼兒,我略有一點爲難的看着幻的父母。因爲第一次見面就走進女孩子的臥室,尤其是幻的這樣有身份的女孩子的臥室,總覺得是很失禮的事情。
幻的父母微笑着對我點頭,允許了。之後幻帶着我去說話,留下紅眼和天堂鳥陪着幻的父母。
“我實在不願意違拗她的意思。”我們離開了,幻的父親輕輕嘆氣,想起女兒已經不久的生命,他的心情越發沉重了。
“隨她去好了,只要她高興就可以了。”幻的母親看看歡快離開的女兒,微微的笑了。
“這裡就是我的臥室了。”幻將我帶入一間臥室中,溫馨淡雅是臥室的風格,鼻孔中飄進淡淡的香味,這就是有錢人家女孩的臥室佈置了吧,我四處探看着如同賊人般,我的樣子惹得幻開心的笑起來,聲音清脆悅耳。
陪伴着幻說了一會話後她就開始睏倦了,於是讓她躺在牀上休息,我坐在牀邊看着她,她微微的笑着,抓着我的手靜靜的入睡,睡夢中她的笑容依然甜美。雖然到現在也不知道幻的病症是什麼,不過她家極有財力和權勢,可是依然無法治癒她的病症,應該是很難醫治的病吧,我暗暗的想着。
這樣一直到了晚上晚飯時間她才醒來,對我微微的笑着,之後在幻家裡的餐廳吃晚飯,那個餐廳好大,同我和鳥哥租住的房子差不多大了,顯得空曠又寂寞,難道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的麼?
雖然晚餐很豐盛,味道也很好,但我沒有什麼胃口,只吃了很少一點,而幻吃的也很少,不過她的母親卻說這是她很久以來吃的最多的一頓飯,難怪她瘦弱成了那個樣子。
“橫行,我想要同你一起去落霞島看落花呢。”吃過了晚飯,幻淡淡的說。
“遊戲?”我問。
“遊戲麼?”幻反問。
“呵呵。”我笑了,也許對於幻來說,遊戲和現實是沒有分別的。剛剛天堂鳥告訴我,幻因爲身體不好,是極少出門的,每天就是在家裡待着,後來有了夢幻傳世就去玩遊戲了,似乎遊戲對她來說更像真實。不過她到底還是知道,遊戲只是虛幻,所以同遊戲中的玩家們保持了距離,連對我也是忽遠忽近,甚至連真實的名字也沒有告訴我。
現在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支持不了幾天,所以迫切的想念下,纔有了她的父母讓天堂鳥將我找過來同她見面的事情發生。
PS:老z老婆的奶奶病危,老z作爲新姑爺必須過去,估計要兩三天吧,老z給各位一直關注的兄弟說對不起了,回來後努力更新回報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