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點,我們就回到了沙城之中,龍風雲已經開始做着戰前的部署和準備了。這一戰事關屠龍刀,大多數玩家和行會都會心跳眼熱,難保不會加入擾亂的行列。
剛剛加入的飛鳳堂女性玩家們主動請戰要去守衛沙城城門,看着她們高漲的戰意和滿懷的信心與**,連我們幾個經歷多次沙城站如今神經已經麻木的老玩家都被感染了。
“你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去守衛沙城秘道吧,那裡一旦攻入了敵人,我們就要腹背受敵了。”龍風雲笑着對浮萍和跳舞說,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說到底看着衆女性玩家婀娜的身姿,龍風雲還是不放心將守衛沙城城門的最重要任務交給她們,何況她們根本沒有參加過沙城戰,在她們心中可能還以爲沙城戰還僅僅是遊戲,還沒有意識到沙戰,其實是非常殘酷的真正的戰爭。
“那好,我們去守衛沙城秘道了。”浮萍和跳舞聽龍風雲分配了任務,笑着走了,還帶走了她們飛鳳堂的全部女性玩家們。原本的飛鳳堂就是道士和魔法師玩家比較多,依靠戰士在秘道出口組成一個半圓形刀陣,外圈環衛一圈神獸,再外圈一羣魔法師,女戰士們的刺殺從她們站好後就一直不停,而魔法師和道士也時刻注意着秘道出口的情況。
不得不說女孩子確實心細而且有耐性。要是大刀他們PK堂守衛秘道這樣掄一會兒刺殺就耐不住寂寞了,畢竟連個敵人也沒有,自己還在那裡一直強制刺殺,顯得有點傻。
“敵人已經來了!”站在城頭觀察敵情的紅旗飄飄在行會頻道中說,唯我獨尊PK堂和法神堂的成員剎那間都興奮起來,原本懶洋洋的神情,立刻被彪悍代替了,而目光中更是充滿了侵略性的色彩。
我們幾個翅膀魔法師飛上城頭,眺望着遠處的滾滾煙塵,敵人的主力已經撲過來了。這次龍風雲並沒有關閉沙城的城門,道士的神獸充塞着狹窄的沙城門下,後面就是一隊隊魔法師,早已準備好疾光電影和冰咆哮了,只等着敵人過來。
此外城牆上的魔法師也做好了戰鬥準備,各個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武器,睜大眼睛盯着遠方的敵人,這次沙城戰,爲了屠龍刀,爲了榮耀,所有的魔法師已經做了最充分的戰鬥準備。
說實話爲了沙城戰,我剛剛特意換上了魔避50%的虎齒,即使這樣也不一定能夠保障自己的安全,畢竟萬人混戰之中太過危險,只要敵人想殺你,幾十人上百人一起魔法轟擊下來,任誰也活不下來,換上虎齒只是給自己增加一點活下來的機會罷了。
敵人的第一批敢死隊已經殺上來了,一批戰士踩着地上的火牆、迎着疾光電影、冰咆哮和雷電、狂龍開始砍殺堵門的神獸,戰士羣中混雜的魔法師也拼命反擊,一道道雷電怒吼着,敵人的戰士敢死隊不斷有人倒下。
敵人中領頭的蛋糕開着黑色的風火輪衝入了神獸羣中,他的不斷旋轉的風火輪給堵門的神獸帶去了極大傷害,瞬間魔法師的雷電、冰咆和疾光電影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但是卻沒有任何效果,偶爾看見他的血條下降了,他卻直接跑開,根本沒有正常被攻擊後的後仰僵直情況出現。
唯我獨尊的魔法師看出了蛋糕對堵門神獸的危害,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也將攻擊對象轉移到他的身上,攻擊更加密集、恐怖,冰咆哮泛起的白色光芒已經將蛋糕完全吞沒了,但是當冰咆哮的白光消散後,蛋糕安然站在原地,甚至對我們笑了笑,恥笑着我們攻擊的不利。這樣的結果,讓我們懷疑自己的攻擊模式是不是弄錯了。打開屬性面版檢查後,確實是行會攻擊模式,再攻擊他還是沒有效果,倒是蛋糕周圍的其他玩家被衆人的冰咆哮裹挾在裡面,手、遭受了池魚之殃,悲慘的掛掉。
“是BUG吧?”行會中有人說。
就在衆人集體攻擊蛋糕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神獸被那些敢死隊的戰士還有蛋糕掛掉了,還有一部分魔法師被敵人的魔法師幹掉。
“他肯定佩戴了魔避率極高的裝備!”方天說。
“不會是魔法免疫吧?”我說,因爲我知道,即使我的魔避50%的虎齒也不可能完全避開冰咆哮,何況剛纔可是數百魔法師的集體冰咆,但是蛋糕卻像沒事人一般繼續攻擊着神獸。
“遊戲裡哪有魔法免疫的說法,你當小說啊!”方天說,不過看蛋糕的樣子確實非常開心,數百魔法師的集體冰咆哮都砸不死他,說出去的話確實有吹噓的資本了。
“我就不信搞不死他!”我說,之後悍然飛下城頭,在僅有的幾個神獸後面展開攻擊。冰旋風不斷吹在蛋糕身上,還是沒效果,蛋糕在我的冰旋風中沒事人一樣的來回奔跑着,還故意氣我一般,打開了全身裝備的展覽狀態,我連續換了狂龍、冰咆哮、雷電等等魔法,全都無效。
蛋糕嘿嘿笑着開着風火輪,化身蝙蝠飛過了神獸障礙,竟然是要靠風火輪來攻擊我,他的墮落風火輪技能的強悍我早就知道,不敢硬碰,轉身就跑。“MD!”我大罵一聲,差點被他氣瘋了。
一邊逃跑一邊仔細看蛋糕的裝備,極品不動明王頭盔防禦3-6,魔防1-4;極品不動明王項鍊,魔法躲避加60%;極品不動明王手鐲一對,防禦1-2,魔防2-4,一個躲避+4,另一個躲避+5;極品不動明王戒指一對,防禦0.1,魔防1-2,一個毒物躲避+40%,另一個魔法躲避+40%。
“我狂日!”我一邊跑一邊罵,丫的這是什麼裝備,雖然不知道遊戲中同時有兩件裝備帶有魔法躲避是如何計算效果的,但是就靠他這兩件裝備整體算起來,魔避還是爆高!難怪蛋糕敢在衆多魔法師的冰咆哮中穿行,而那兩個手鐲的躲避,使他即使面對戰士也不懼,戰士攻擊的命中本就不太高,現在又被他兩件裝備加了9點躲避,就更難命中了。
所以一時間只見從來都是囂張的追着別人瘋跑的橫行霸道,被一個渾身旋轉黑色火球的魔法師追的雞飛狗跳,四處亡命飛奔,一邊跑橫行霸道一邊回頭大罵變態,那個追趕的魔法師則是越罵月開心,甚至露出微笑在追着橫行霸道,而且一直說你別跑了,就站住給我搞一下吧。
唯我獨尊的衆玩家一陣惡寒,卻又毫無辦法,魔法師和道士遠程攻擊無法命中,戰士近身攻擊同樣無法命中,而且還會被那3個黑色火球連續衝擊命中,一輪就要扣到一半多血量,搞到最後誰也懶得管我了,還和我說:“你把他引沙城外面,隨便你們怎麼‘搞’都行,別在沙城裡禍害我們了。”
“一羣沒有道義的傢伙!”我氣喘吁吁的罵了一句,蛋糕在後面追我也已經累的不行了,說橫行霸道你別跑了,就給我一次殺你的機會吧,只要這次你給我殺了,以後我再遇見你的話肯定不追殺你了。我說老子就是不給你這個機會,你追吧,到最好老子累死你丫的。
“麻痹的,再追老子放禁咒了哈!”我終於怒了,實在不行就拼着同歸於盡,就不信禁咒那麼密集的攻擊下,你蛋糕還能躲避開,他說你放禁咒我也不怕,今天非殺你一次不可。
此時,傲世皇朝的敢死隊已經攻破了城門下的狗牆,殺入了沙城,同唯我獨尊的聖戰堂還要PK堂混戰在一起了,引着蛋糕我跑到戰鬥最激烈、人員最密集的地方,準備釋放禁咒。
突然出現的冰咆哮砸的蛋糕一個踉蹌,我聽見有人喊老橫往我這邊來。我一看是紅眼,趕緊往他那邊跑去,蛋糕仍在後面緊追不捨。
紅眼的狂龍連續砸下,每次都將蛋糕打得後仰僵直,本來滿臉笑容的蛋糕此時已經笑不出來了,臉上都是疑惑的表情,不明白爲什麼數百魔法師的羣體攻擊魔法冰咆哮都砸不中自己,爲什麼紅眼的單體魔法狂龍卻次次命中,帶走自己大量HP。
在紅眼的猛烈攻擊下,蛋糕很快就堅持不住了,本來想要跑開的,龍風雲、我和鳥哥、方天等幾個翅膀突然出現,組成一個人肉柵欄將他圍住,紅眼的狂龍暴烈的轟擊着蛋糕,終於將眼中滿是疑惑目光盯着紫月的蛋糕乾掉了。
“紫月的隱藏屬性,果然是忽略魔法閃避!”紅眼抓着紫月,笑着說,神態猖狂之極。我們幾個翅膀全部加入戰鬥,將本來打進沙城的傲世皇朝人馬再次趕出沙城,雙方的戰士殺沙城門前展開是殊死拼搏,不斷有玩家倒下去,不斷有人替換上去繼續戰鬥。
沙城門前變成了人肉攪拌機,越來越多的玩家倒在了沙城門前,不過遊戲畢竟還是遊戲,死亡的玩家很快就可以重新回來繼續戰鬥,而沙城玩家返回的速度更快,只要復活後使用沙回就好了。
此時的戰鬥,更多的考驗是玩家的耐心和戰鬥的意志,在這樣不斷的死亡、復活、再死亡、再復活之間,很多玩家都感覺疲倦了,有的玩家被爆了極品裝備的,更是痛心之下早早退出了行會戰。對於退出的玩家,無論是龍風雲還是花花太歲都是毫無辦法的,遊戲中的規則對玩家來說,約束力太小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唯我獨尊和傲世皇朝的大部分戰鬥玩家,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能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