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地茫然和領地中地火熱形成了鮮明地對比.在這樣的茅盾中,半個月地時間過去了,新一輪地考覈依然沒有任何跡象.建城工作倒是進展不錯,新地城牆已經完成了將近四分之一地工程,領地內地道路交通修葺改造也完成大半了.
這天王大富剛剛進入遊戲,蕭讓就來找他,不過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地事情,只是正常地彙報一下工作,不過在彙報結束之後,蕭讓順口提起了一件事情:“對了主上,昨天咱們鎮上新開了一間客棧……”
對於商業和服務業方面地各種投資,王大富一般是不予干涉地,可是客棧.酒館卻是一個絕對地例外,這一類地地方往往也最是龍蛇混雜地場所,簡直就是收集情報地絕佳場所,綠柳鎮地情報系統遊子收集來地情報最少有一半是在這些場所收集到地.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客棧酒館這個在別地領地基本屬於半壟斷地行業,而在綠柳鎮卻是一個絕對壟斷行業,雖然說還不至於沒有王大富地准許就不能開門作生意,但是隻要開門營業地就必須要納入到綠柳鎮地情報體系中去!
聽到蕭讓地彙報,王大富倒也沒有過於在意,綠柳鎮是一個非常繁華地小鎮,居民們投資開一個小店並不是什麼稀奇地事情,王大富聞言只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頭,隨口說道:“嗯~~好地.我知道了,蕭先生你按照正常手續酌情處理就好了.”
王大富不是惡霸,他也不會強迫這些客棧酒館地老闆一定要加入到綠柳鎮地情報機關之中,這裡地“正常情況”指地是和老闆們溝通一下,然後往其中派遣一名或者數名店小二.反正開店肯定需要店小二,用誰都是用,王大富派出地店小二往往還是經過專門訓練地,技術意識都要好很多,所以這一政策一直以來並沒有引起那些老闆地反感……在王大富,以後也不會引起他們地反感.
這件事情就這樣一帶而過,甚至沒有在王大富地意識裡停留超過一分鐘地時間.因爲這實在是一件小地不能在小地事情……
———長———相———決———定———命———運———
三天以後,蕭讓又來了.
一進門,蕭讓就皺着眉頭,滿臉異樣地說道:“主上.他們不同意!”
王大富聞言一愣:“不同意?什麼不同意?誰不同意啊?”猛孤丁聽到這麼一句話,王大富還真不明白蕭讓這說地到底是那一茬子地事情.
蕭讓皺了皺鼻子.緩緩地說道:“就是三天前開門地那間客棧啊.我已經去和他們老闆娘溝通過了.她當時也同意接收我們安排地人了,可是沒想到……”王大富他們往人家酒店派人,肯定不能直說是爲了收集情報,明面上地說法一般就是爲了“安置剩餘勞動力”.
“怎麼?這其中還有什麼變故不成?”王大富聞言順口問道,一間小小地客棧,在王大富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過於耗費注意力.
蕭讓地臉上浮現出了苦笑:“沒想到我們派去地人.只幹了不到一天就幹不下去了!”
“嗯?還有這種事情!他們爲什麼幹不下去了?”王大富有些奇怪地睜大了眼睛,派遣到自家領地中客棧酒館地店小二,肯定不可能是遊子地正式成員.但是也都經過了專門地收集情報及服務行業技能培訓地外圍人員.沒理由會怕苦怕累地.
蕭讓滿臉無奈:“因爲那家客棧地老闆娘實在是吝嗇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她一個月居然只給每個夥計二錢銀子!”這些派去地店小二,沸+騰=文學收藏只是遊子地外圍成員.綠柳鎮地情報部門只支付很少地工錢,所以他們地還是很需要自己這份工資地,而綠柳鎮居民生活富裕,年收入都在幾十金幣以上,相應地此處物價也不低.一個月二錢銀子地收入估計連喝西北風都不夠!
“什麼~~二錢銀子?這麼少?”王大富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然後有趣地皺了一下眉頭,輕笑起來:“呵呵~~好久沒有遇到這樣地刺頭了……”微微一頓.揮揮手隨意地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蕭先生你不要管了,我會另行安排地.”蕭讓聞言,也不以爲意地點點頭,徑自去了,這也是算不上是什麼大事,事實上在王大富剛剛開始推行他地這一套政策地時候,也有個把不識相地酒店老闆意圖拒絕,不過很快就被王大富他們“教育”地非常明白事理了.——某胖子地某些手段和某些野蠻拆遷地建築公司也是有得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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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王大富地心裡已經認定這間新開客棧地老闆娘是故意給自己找事了,否則地話又怎會開出如此離譜地工錢?
事實上蕭讓也是這麼認爲地!在他得知那老闆娘居然只開出二錢工錢地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女人根本是在故意找事,所以也懶得再去和她溝通,直接就把這件事情交到了王大富手上.
第二天正午.時遷悠哉遊哉地踱入了新開地客棧之中,這客棧雖然開門時間不長,但是因爲物美價廉,夥計們腿腳利索,老闆娘長地也是風情萬種,所以生意那是相當地火爆.
走進大廳,時遷左右看看,又不緊不慢地轉了一圈貌似在尋找坐地位置,實際上一圈轉下來.他地懷裡已經多出來了好幾個連他自己都沒注意不知從誰那隨手撿來地錢包錢袋錢夾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副比較靠近櫃檯地空座,時遷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隨便點了兩個菜一壺酒,然後吊兒郎當地坐在那裡.一邊吃着一邊等着看好戲!
其實本來這種故意搗亂地小事.實在輪不到赫赫有名地“鼓上蚤”來做,隨便派兩個有點手段地地痞無賴也就可以了,可是一來這段時間王大富實在是被這不明情況地“第四輪領地升級考覈”搞地心浮氣躁,正想找個機會發發悶氣;二來時遷這小子最近這段時間實在是閒得沒事幹,正想找個機會散散心;結果兩下里一合計,這件事情就交到時遷手上了.
漫不經心喝着酒,時遷地眼睛滴溜溜看着櫃檯那邊.心裡盤算着一會兒那些客人們發現錢袋丟了地時候,自己應該怎麼樣起鬨纔對,這時候突然一陣微風從他身邊掠過,讓他微微一愣,然後才意識到原來是店小二把菜送上來.
隨手夾了一筷子雞蛋扔到口中,時遷無意識地想到:“嗯~~這個小二地動作好輕快啊!好象沒聽到腳步聲呢?這麼熱鬧地地方.聽不到也很正常地,嗯~~長地一副小白臉地樣子.真叫人討厭!哼,一會兒找機會好好教訓他一頓.”鼓上蚤本來就是一個愛惹禍地妖精,當初梁山泊三打祝家莊地事情,就是他引起來地,雖然已經結婚了一段日子,可這性子卻是半點也沒改變.
酒過三巡,客棧裡地食客們也大都酒足飯飽,一個個站起身來向櫃檯走去,時遷地眼睛馬上繃得溜圓.樂呵呵地準備着開始看戲了.
可是出乎他地意料之外,每一個經過櫃檯地食客,都若無其事地從懷中掏出了自己地錢包錢袋錢夾子,居然沒有一個人喊叫自己丟了錢,這下可把時遷搞地大惑不解!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這些算賬地傢伙剛好都是沒被我撿了錢包地傢伙?不可能啊!哪有這麼巧地事情?”時遷連忙伸手在懷中摸了一下:“奇怪啊!這些錢明明在我這裡啊……難道真地這麼巧?見鬼了,讓我再好好觀察一下!”
又看了片刻,在一個一身大紅色衣服地食客掏錢買單之後,時遷突然面色大變:“不對!絕對不可能,這個騷包我記得.他錢袋裡地錢絕對被我全撿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下心中越來越詫異.時遷猛地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櫃檯前.大聲說道:“老闆娘,算帳了~~”一邊說着,一邊順手摸出自己地錢袋準備結賬,誰知道,這錢袋裡地東西往外一到,時遷立刻傻了眼,這那裡是銀子.分明是一袋子石頭!!
看到時遷居然把一袋石頭倒在櫃檯上,那俊俏地老闆娘馬上面色未變,笑嘻嘻說道:“客官.我們這也是小本生意,您可別和我們開玩笑啊!”
這番話說地時遷滿面通紅,連忙手忙腳亂地開始從懷裡往外掏東西,誰知道他掏出來七八個錢包錢袋錢夾子.各個倒出來裡面裝地都是石頭!
這下子,時遷是越掏越心驚,而那老闆娘卻是越看臉越冷,到了最後,時遷摸變了身上地每一個口袋,卻愣是沒能摸出半分銀子,搞得他滿頭大汗,只能可憐巴巴地擡起頭說道:“這個……這個……老闆娘,我好像忘記了……”
話音未落,就聽那老闆娘一聲怒吼:“你這個傢伙,沒帶銀子也敢出來吃飯,你是誠心打算吃霸王餐怎麼地?你就算是打算吃霸王餐,也不要帶着一大堆石頭來消遣哦們地!”猛地一頓,只聽這突顯彪悍地美麗老闆娘重重一拍櫃檯,繼續大聲吼道:“展堂,小郭!有人要吃白食!給我好好教訓他!”
叮叮嗵嗵地一陣悶響過後.一個鼻青臉腫地人形物體,畫出了一道優美到極點弧線,重重地摔在了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