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打開門走了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浴巾。
我也換好了睡衣,看着她,昏暗的牀頭燈下,我們都在沉默。
其實我們都很寂寞,所以我們只有沉默。但是我們不知道,沉默的最後,還是寂寞。
我意思她跪坐在牀上,我也跪坐在牀上,我雙手攏過她微潤的長髮,她的肌膚保養得很好,光滑的宛如嬰兒,她的身子仍然在輕輕的顫抖,明亮的眼睛卻盯着我。
我一把摟過她的頭,左手伸到她下顎,擡起來讓她看着我說道:“還記得我在車上和你說過的話嗎?等下接吻的時候知道怎麼做了吧?”
她害羞的點了點頭。於是我粗暴的扭過她的頭,對着還處於驚愕狀態的她強吻了下去,開始她還有點掙扎,後來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女的十有都喜歡這種粗暴的刺激感,只要她對你有意思。我們的舌頭在口中相互打絞,輕舔,我將舌頭伸至她喉間,她的舌頭拼命想要阻止,但是畢竟沒有經驗,最後還是整個人都軟了起來。
我將雙手放到她背後,輕輕解下她的浴巾,她的身體仍在輕輕的顫抖。我將浴巾一扔,她整個人便如初生的嬰兒一般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目光先是向下習慣性的一看,她的臉頓時通紅,連忙用雙手捂住。我輕輕的撥開她的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她這時全身都軟了,只能任我擺佈。可是她卻滿臉通紅的小聲反抗到:“不要看啦。”
我卻把燈光調大了一點,笑着向下面看去,看的反而更仔細了。她掙扎到:“不要啊。”
我把嘴輕輕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就算現在不看,等下還不是一樣的。”說完舔了舔她的耳根。
“那我也要看。”她紅着臉說道:“看你的,這樣才公平。”
我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敢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來。但是馬上壞笑道:“放心吧,等下你就能看到,你不但能看到,還能嚐到呢。”
說完將她雙手拉開,仔細的觀察她潔白的,她雖然外表只能算中上,但是身材可算是同齡裡面很好的。我看着她纖細的足裸,富有光澤的大腿,柔軟的小腹,還有那帶着兩點茵紅微微顫抖的雙峰,但這還只是少女的身材,她不再反抗,已任由我擺佈。
我胯下早已支撐起帳篷,再也忍不住了,我又一次緊緊的摟住她強吻,將她撲倒在牀上,她來不及反應,尖叫了一聲想要掙扎,而我將睡衣一脫,一邊雙手不斷探索者高低起伏的地形,一邊跨馬提槍,埋頭大戰了起來……
遠處的天邊已經泛白,凌晨的微光透過窗子灑了進來。
我和她一絲不掛的糾纏着躺在一起,我點了根菸,坐了起來。瘋狂的一夜,我們兩個忘乎所以的快樂,那一刻,真的什麼都已不重要。
“沒想到你真的是處女,”我夾着煙低着頭說道:“我以爲你說那是初吻是騙我的呢。”
她也坐了起來,左手輕輕的撫摸我的下顎,將我的頭輕輕轉到她面前——我看見到了她那雙清澈透明單純的眼睛,只聽她輕輕說到:“我不會騙你,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爲,我愛你。”
我低下頭說道:“換個話題吧,我不是說了嗎,這不過是一個遊戲。”
“是啊,”她的聲音開始哽咽:“我考慮了一個星期才向那個男孩表白,我將一切都給了他,以爲可以讓他的心裡能留下我的一點點空間,沒想到,他居然還是說,這只是個遊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菸圈開始在房間裡蔓延,漸漸飄散,最後消失,就像我和她。這是王子和灰姑娘的童話故事,時間到了,灰姑娘也將卸下水晶鞋,乘着南瓜馬車,消失在王子的視線之中,就像菸圈一樣。
“沒關係,算我命苦,”她換了擦乾眼角的淚痕說:“我們換個話題吧。”
“我給你說個笑話好了,”我抽了口煙說到:“公園裡有三個女人在吃冰棍,她們一個用舔的,一個用咬的,一個用含的,你猜她們誰結過婚?”
她聽了我的話,小臉蛋刷的一下又紅了。
“說啊!”我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
“含的那個啊,”她紅着臉小聲的說到,伸手擋開我的手。
“哈哈,猜錯了,正確答案是戴着結婚戒指的那個。”我大笑到:“不過我很欣賞你的答案,現在還想不想吃冰棒啊?這裡就有現成的一隻,特大號的哦。”想着想着我下面不由又硬了起來,馬上翻身上馬。
“不要啦,討厭。”她嘴裡雖然說這討厭,可是身體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
“答錯了就應該乖乖接受懲罰哦。”我壞笑着說道。
房間頓時又被我們瘋狂的聲音充滿,我的心情突然愉快起來,自己在現實中多久沒有如此自然的笑起來了?多久了?記不起了。
窗外泛白的天空越來越亮,最後太陽從那裡緩緩的浮出。
早上了。一切都如美麗的泡沫般,該結束了。
我們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切,我說送她回去。她卻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用,我自己乘公車就
可以了,說着走出了房間。
看着她的背影漸漸離我遠去,我知道不該留念,但爲什麼心裡卻有隱隱的心痛。
“喂!”我忍不住喊了出來。她回過頭——雙眼已經劃過淚痕,什麼事?她強笑着問道。
“我們能不能先做朋友。”我不好意思的別過頭:“我覺得自己的心裡已經有了你的影子。”
“不要了。”她淡淡的說道,眼眸裡已經發出亮光,但是馬上又黯淡了下去:“只要知道我在你心裡,我就滿足了。”說完轉身離開。
望着她堅定不移離去的背影,我喃喃的說到:“形同路人?”
形同路人。
一道線,將兩個人徹底的分隔開來。
我發動奧迪A8,在清晨無人的公路狂飆。
車廂裡,曾留過她的氣息,車窗裡,曾印下她可愛的害羞模樣。
但一切都結束了,王子還是王子,灰姑娘還是灰姑娘,一條界線,將他們永遠分開。
後視鏡裡的世界
越來越遠的道別
你轉身向背
側臉還是很美
我用眼光去追
竟聽見你的淚
在車窗外面排徊
是我錯失的機會
你站的方位
跟我中間隔着淚
街景一直在後退
你的崩潰在窗外零碎
我一路向北
離開有你的季節
你說你好累
已無法再愛上誰
風在山路吹
過往的畫面
全都是我不對
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