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市墓園。
蘇牧站在周晴的墓碑前看着蘇天問落寞的身影慢慢的離開,此時他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因爲蘇天問找到蘇牧說了一番讓蘇牧都意外的話來,而且,蘇牧也沒有想到蘇天問籌劃了十幾年的事情居然是這樣,不過既然蘇天問把所有事情都告訴蘇牧了,那麼蘇牧心中的那一個結也算是了結了。
所以看着蘇天問的背影,蘇牧只能說,我盡力。
離開墓園後蘇牧直奔機場而去,然後飛往倭島。
第三次來到倭島卻是已經時過境遷。
中午時分,倭島的某處山澗,蘇牧讓人帶着他走進這裡之後就獨自一個人向前走。
沿着小溪,蘇牧一直來到一棟木樓的跟前才停下。
周圍的小瀑布發出水聲,碧綠色的灌木叢,加上週圍的藍天白雲,這裡倒不爲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只是可惜,這裡住着的人讓蘇牧心情越發緊張了起來。
不僅如此,同時蘇牧的神域塔已經開始做出了反應,而且反應非常的激烈。
在小木樓的門口,似乎早就料到蘇牧會來一樣,嬰的身影已經站在類似竹筏一樣的平臺上看着蘇牧。
一身的緊身黑衣,長髮,烈焰紅脣,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比幾年前的她更加妖豔。
看到蘇牧之後的嬰不由的掛起微笑:“來了。”
“來了。”蘇牧淡淡的道,然後走到了嬰的跟前。
嬰那嬰兒一般的臉頰就算是現在蘇牧看到都忍不住的心中悸動,這個女人,時隔數年時間容貌不但沒有衰老,反而還有返老還童的節奏,臉上的肌膚光滑而富有彈性,並且還是白皙異常,就算是淡妝的她依舊讓無數的女人自慚形穢,只有那一雙紅脣讓人感覺她才化妝了。
“進來吧。”嬰轉身帶着蘇牧走進了木樓內。
木樓的裝束跟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其他似乎好像是沒有人居住一樣,因爲你根本看不到生活所需要的用品,就好像是用來參觀的一個木樓一般空曠。
而嬰站在一層的大廳內轉過身看着蘇牧道:“她說,你會在最近兩天來到這裡,沒想到剛說完你就來了。”
“嬰,你的復活都是因爲她吧?”
“沒錯。”
蘇牧皺眉:“這樣說,她在現實世界已經不止四年時間了?”
“何止四年?”嬰掛着自信的笑容道:“你永遠也想不到她來到我們這個世界多少時間了,或者,你現在應該操心一下怎麼面對我不是嗎?”
蘇牧無可知否的點點頭:“全盛時期的你我的確是無可奈何,可你有沒有想過我爲什麼敢一個人來這裡?”
呼的一聲輕微的聲音,嬰手中忽然出現一把匕首,然後散發出淡淡的寒光笑道:“你是說這個嗎?”
蘇牧的眉頭緊皺,越來越和蘇牧心中的想法接近了,嬰手中的匕首不是現實世界的東西,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輪迴的獵人武器。
“她就打算讓你來對付我?”蘇牧可不相信自己能夠走到這裡她連見一面都不見,這不是她的風格嘛,而且,和嬰所謂的恩怨,似乎並沒有她的出現重要……
唰!
轟的一聲!
巨大的撞擊聲傳來,二人身中間瞬間散發出火星,蘇牧手中忽然出現一把小巧的匕首。
嬰看着蘇牧手中的鑽匕不由的笑道:“這東西不是應該在聞人家那女人的手中嗎?”
“以前是。”
“送人了還有要回來的道理?”
“她都是我的,何必在乎一個匕首?”
“呵呵……”
嘭!
二人一觸即分,嬰的身影再次消失來到蘇牧的側面,手中的匕首直奔蘇牧的太陽穴位置,而且速度極快,快的讓蘇牧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所以蘇牧只能在原地瞬間釋放手中的鑽匕。
呼啦啦……
噹噹噹……
絲線控制這鑽石匕首的走向,嬰進攻的身體只能停在原地招架蘇牧的進攻,一時間二人在這木樓內打的不可開交。
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蘇牧和嬰二人的戰鬥再次停止,只是,房間內傢俱在瞬間散落一地,所有的木製品的家族變成了一段一段的……
“哈哈,說實話蘇牧,我一個人想要殺了你還真的有點難,雖然你現在沒有全盛時期時候的反應和力量,可,殘魂之影就依舊是殘魂之影呀……”
“別廢話了,叫她出來吧。”蘇牧淡淡的看着嬰道,因爲蘇牧知道,今天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嬰,更是嬰身後的那個人,那個復活她的人,那個從頭到尾都已經開始算計自己的人…
蘇牧現在才感覺事情的驚悚程度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按照嬰的口述,這個人出現在現實世界至少已經有十幾年了,甚至是時間更多,所以,嬰的復活是註定的。
嬰那傲人的身姿和麪容高傲的看着蘇牧道:“其實,你早就應該和我一樣纔對了……”
“給那人辦事?呵呵……”
“有何不可?”
“堂堂殘魂之嬰居然輪迴階下囚一般的存在,你不敢丟人老子都替你丟人!”
“殘魂算什麼?一個傭兵組織?還是一個賺錢的工具?還是一個宣泄你人性的工具?和她比起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瘋了。”
“我早就瘋了……”
“別廢話了,叫她出來吧,我沒有時間和你廢話。”蘇牧站在原地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胸口的神域塔猛然的跳動了起來。
緊隨着蘇牧就直接轉過身,然後盯着木樓門口的那個……白衣女人。
一米七多的身高,全身白裙,束腰,身材近乎完美,白色的長髮披肩落在她的身前,紅脣薄而紅,脣線絲絲分明,讓人感覺僅僅是那一雙紅脣就足以征服任何的男人。
白皙的面容,五官精緻到了全系遊戲中的水藍女神她們一般,加上那一雙純白色泛着微微星辰的瞳孔,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讓蘇牧全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甚至是頭皮發麻。
“蘇牧,好久,不見。”
“你,一直都在?”
蘇牧說完就看到那女人掛着不知道是微笑還是淡定的表情站在原地,雖然沒有回答蘇牧,但幾乎可以算是默認了蘇牧的說法。
“十幾年前就在了。”
她慢慢的向前走動了幾步,然後擡起頭看着蘇牧問道:“你,糾結這些,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