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蘇牧從遊戲倉內走出。
雖然來到了熔池宮殿,而且就快就要看到了火系至高神,但是遊戲時間還是不允許他繼續,故而四人原地下線。
而且,今天蘇牧還有一件事情去做。
那就是空山前來海天市。
也就是蘇牧在國內幫助他調查赫陽事情的那個人。
蘇牧把他約到了周文零的酒吧內,所以吃完早飯之後蘇牧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公寓。
早上的酒吧非常清靜,而且蘇牧早就給周文零打好了招呼,所以進入酒吧之後蘇牧直接就找到了空山。
空山坐在酒吧的一角喝着小酒。
這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看上去非常的普通,普通到你在人海中根本不會看到他一樣。
“影哥。”空山看到蘇牧走來趕緊站起身道。
蘇牧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等服務生端來一杯酒之後,蘇牧才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空山從自己的皮包中拿出一個文件袋,然後遞給了蘇牧。
文件袋裡面是一些資料,還有一些照片。
“這半年我針對大唐天下,還有現實中的一些事情調查,赫陽的死的確沒有那麼簡單,這照片上的人可能都參與了那件事情。”空山道。
蘇牧看着手中的照片。
陳永奇,大唐天下的會長和老闆。
純純的狼,蒼穹之鶴的一個團長。
還有純純的風也在名單之列。
不僅如此,蘇牧還看到了凌天的照片,雖然真人照片和遊戲中有點差異,但是照片上都標註了這些人在遊戲中的id和身份。
這就讓蘇牧意外了,這件事情怎麼會牽扯到四九山莊?
四九山莊和蒼穹之鶴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怎麼會出現在一件事情上面?
除了凌天之外,還有大唐的一些主要骨幹。
放下照片,蘇牧拿起資料看了一眼。
“大唐天下,蒼穹之鶴,四九山莊這三個公會居然會有關聯?”蘇牧皺着眉頭。
空山點點頭道:“我也很吃驚,當初調查的時候我只是以爲大唐和蒼穹之鶴有些關係,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四九山莊似乎也參與的這件事情,還有一些數據表現,不僅僅是四九山莊,可能華夏還有幾個比較有名的公會也參與了,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我沒有列出名單。”
蘇牧放下資料,然後看着空山道:“行,你繼續調查吧,這件事情必須要搞清楚,一旦有了充足的證據,馬上聯繫我。”
空山站起身,然後和蘇牧說了幾句,隨後離開了酒吧。
而蘇牧則是坐在酒吧內久久沒有起身。
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越來越複雜了,複雜到蘇牧都感覺奇怪。
赫陽明明就是一個大唐的團長,爲什麼會牽連出這麼多的公會出來?當初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而且還是在遊戲中解決這件事情,並且當場讓赫陽氣死?這讓蘇牧非常的不解,也想不到有什麼事情能讓赫陽直接氣絕而亡。
蘇牧抓着頭皮怎麼都想不通這件事情。
一直到中午蘇牧都沒有離開酒吧。
服務生給蘇牧端來了一些飯菜,這是他們老闆親自交代的,所以服務生也不敢怠慢蘇牧。
中午蘇牧簡單吃了一點,然後就在酒吧內睡下。
下午五點的時候,房門被打開,蘇牧夢囈的翻個身,然後繼續睡覺。
周文零那妖嬈的身影走了進來,她掛着微笑看着蘇牧翻身,笑道:“小弟弟,還睡呢?月亮曬到屁股了。”
蘇牧沒有搭理這個周妖精,繼續睡覺。
不過,一陣香風傳來,蘇牧不由的睜開眼,周文零近距離的看着自己的臉蛋,而且,這妖精穿着低胸背心,就這樣彎腰看着蘇牧,那一條深深的雪白溝壑直接讓蘇牧精神抖擻起來。
“周妖精,你是上天派來的嗎?幹嘛啊,才幾點就起牀?”蘇牧無奈了,他就知道在這裡睡不安生,不過中午的時候蘇牧也的確是懶得回公寓了。
周文零嬌笑的坐在沙發上,然後翹起二郎腿看着蘇牧道:“五點多了,還有半個小時輪迴就開放了,起來陪姐姐喝一杯。”
從這個方向看去,周文零那雪白大腿簡直晃眼,這妖精就穿了一條短裙,一個緊身外套和淡藍色的職業裝,典型的制服誘.惑啊。
磨蹭了一會,蘇牧穿好衣服和周文零來到了酒吧內。
此時的酒吧已經開始有人落座,蘇牧還是有點睏意的看着前面的周文零道:“你不回公寓了嗎?”
“今天不回去了,小弟弟配姐姐睡一晚唄。”走到吧檯,周文零給服務員打了一個指響。
“給錢不?”蘇牧跟着坐了下來。
“咯咯,原來弟弟還要錢吶,姐姐可窮了……”周文零花枝招展一般的嬌笑,胸前的兩坨肉晃呀晃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把服務生走了過來,然後低頭和周文零說了幾句。
後者臉色驟變,從剛纔的嬌笑變成了冰冷一片。
蘇牧端起酒杯看了她一眼道:“怎麼了?”
“沒事,弟弟你先坐會,我去處理一點事情。”
蘇牧沒有說話,這女人,敢一個人開酒吧,必然有她的過人之處,在遊戲中打理紫陽公會,現實中又是小老闆,蘇牧剛到公寓時候就說過,這個女人不簡單,而且還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現在不救印證了蘇牧那句話了嗎。
酒吧經營的還不錯,起碼這個時間段就開始上客人着實不易,蘇牧一邊打量酒吧的佈置一邊注意着酒吧門口的狀況。
哐噹一聲!
酒瓶子摔碎的聲音傳來,酒吧內的客人開始側目,有的已經開始起身離開。
蘇牧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周文零臉色非常難看,而在她面前,數個年輕男子圍着她,所以導致酒吧內的人開始起身離開,更有些人開始看熱鬧。
“媽的,這狗丨雜丨種又來了。”吧檯內的服務生一邊擦着杯子一邊瞪着門口的一夥人。
蘇牧剛要起身,他看了一眼那服務生道:“你認識那夥人?”
“何止認識,幾乎每個月都會來找零姐的麻煩,要不是零姐護着,酒吧內的保安早就把這逼人打成肉餅了。”
“周文零爲什麼攔着你們?”蘇牧好奇的問道。
那服務生剛要說話卻一怔,然後看着蘇牧道:“零姐不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