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京都零點酒吧。
酒吧內空無一人，此時周文零已經掛出了暫停營業的牌子，所以這個時候整個酒吧就連個人在場。
周文零穿着制服，然後站在吧檯內給蘇牧和另外一個人調酒。
“這個時候還來找我做什麼？找尷尬？”蘇牧拿起酒杯揚了揚。
坐在蘇牧側位的凌天微微一笑，然後也端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隨後他看了一眼吧檯內的周文零道：“蘇哥豔福不淺啊。”
蘇牧看了一眼周文零，然後呵呵一笑，隨後接過周文零遞過來的酒杯，而周文零那一身火辣的制服的確讓人垂涎欲滴，她笑眯眯的看着蘇牧，絲毫不避諱凌天在場。
“如果你是來羨慕我的就應該在公寓內和我談，那裡你會看到我的豔福更不淺。”
“哈哈。”凌天哈哈一笑。
公寓內起碼能匯聚蘇牧三個女人，冰豔的聞人紫寒，陽光可愛的陳小軟，熱情似火的周文零，如果在海天市，或者是五年前，凌天還能看到潑辣的狂瀾。
二人頓了一會，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尷尬。
凌天道：“諸葛家都一直在爲難聞人家，蘇哥難道就不想知道其中的事情嗎？”
“嗯，我相信諸葛牧月。”蘇牧喝了一口酒水然後點頭看向周文零道：“這是什麼？”
周文零笑了一下，然後道：“姐姐我自己發明的，叫永不回頭。”
蘇牧聞言挑動了一下眉毛，點頭道：“不錯，永不回頭。”
凌天看了一眼杯中酒，然後笑了一下，這兩個人不僅撒狗糧，還給自己尷尬吃，也是沒誰了，這個永不回頭，說的不就是四九山莊嗎？
四九山莊在很早之前就和蘇牧交好，而現在一下子變成了敵人，凌天多少也有點無奈。
他看了一眼蘇牧道：“四九山莊當初有華夏軍方背景，這一點蘇哥是知道的。”
“嗯，我當然知道。”
“蘇哥你消失的這五年，華夏發生了很多無法控制的事情，就連蘇家都受到了牽連，所以四九山莊也不例外的被排除在外，現在的四九山莊已經不是當年的四九山莊了，我也不是當年的凌天了。”
凌天感慨了一下，不過話裡話外似乎還是在闡述自己的無奈。
蘇牧能理解凌天，所以纔會答應出來和他見一面，否則蘇牧還有什麼必要和凌天見面？直接殺到凌家算了。
這個時候，凌天從懷中掏出兩張照片，然後他看了一眼吧檯內的周文零。
“這是他們姐妹讓我交給你的。”
蘇牧拿起檯面上的兩張照片。
青春陽光的樸美妍，古怪精靈的樸美慧，兩個雙胞胎姐妹依舊和五年前一樣，漂亮，動人。
回想在時光輪迴，蘇牧真的就感覺是昨天一樣，可偏偏在地球就是五年後了。
“她們姐妹讓我轉達你，明天的工會戰，她們會觀看的，讓你好好表現。”凌天道。
蘇牧呵呵笑了一聲，然後把照片放在吧檯上，周文零順手拿了過去。
“喲，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蘇牧，你的豔福的確不淺呀。”周文零咯咯嬌笑。
蘇牧看了一眼周文零道：“周妖精，你說這對姐妹花好看還是小軟好看？”
周文零聞言一怔，然後琢磨蘇牧這句話的意思，隨後她笑了一聲道：“各有千秋吧，不過我相信蘇流氓應該更注重人品吧？”
蘇牧笑了一聲。
凌天微微的皺眉道：“蘇哥，這件事，和她們姐妹沒有任何的關係，希望你不要遷怒她們，畢竟，她們從五年前回來之後就一直想着你不是嗎？”
蘇牧轉過頭看着凌天道：“你說，如果華夏和倭島再次發生世界大戰，你認爲如果都是兩個軍人家庭的夫妻，他們會怎麼做？”
凌天再次皺眉，蘇牧這話問的太敏感了，不過他思考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應該會爲了大愛而選擇犧牲小愛吧，可能會敵對，也可能會離婚。”
“錯！”蘇牧直接了當的看向了周文零。
周文零這個時候一邊擦着高腳杯一邊低頭說道：“這樣的夫妻，一般都會有一方倒向另外一方，要麼出現漢奸，要麼出現日……奸……咯咯…這個詞好有趣哦……”
蘇牧笑了一聲，道：“連一個女人都能看透這一點，你們凌家，或者說你們樸家會想不到這一點？”
凌天再次皺眉，蘇牧這話說的沒錯，可是聽着卻是那麼的刺耳。
他剛要說話卻是被蘇牧打斷道：“我知道，這種事情是大多數，而如果一旦國戰開啓，假如說我華夏贏了，那麼攻打韓非的時候，樸美妍姐妹是不是就成爲了籌碼？在時光輪迴的時候你們韓非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吧？”
凌天不說話，其實大家心中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當面說出來和心照不宣就是兩回事了。
所以這個時候凌天只顧悶頭喝酒不再說話，而蘇牧也坐在原地安靜了下來，倒是周文零一杯接着一杯的給蘇牧和凌天倒。
沉默了幾分鐘後，凌天道：“是我對不起神域，也是我們凌家對不起華夏，蘇哥，我更對不起你。”
“沒什麼，各爲其主，你母親是韓非人，這點我能理解，不用道歉，道歉就顯得我們的關心有點不清不楚了，我們本來就是君子之交不是嗎？”
“君子之交？”凌天一怔。
“不是嗎？”蘇牧反問。
凌天不語，他就知道，一旦這件事情發生和蘇牧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可是，很多時候，國家的利益大於個人，這一點凌天自己也清楚。
站起身，凌天道：“蘇哥，今天來，除了敘舊之外，明天的工會戰你還要小心……”
“不用說，明天的工會戰發展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而且……”蘇牧看向了凌天笑道：“你們聯盟未必就會贏。”
凌天吃驚的看着蘇牧，都到這個時候了蘇牧還嘴硬？
可是，想到蘇牧的過往，想到的蘇牧的身份，他應該不會故意說謊氣自己的纔對。
“蘇哥你還有後手？”
“你想知道？”蘇牧依舊掛着笑容看着凌天。
這一刻，酒吧內的氣氛怪異了起來，就算是周文零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期待的看着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