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戰區;華夏帝國;夕天;既如此還囂張的挑戰全球?自不量力怪的了別人?倭島國,單挑沒贏就要拿榮譽值做文章了嗎?前幾天華夏帝國和美帝國哪個沒有超越你們倭島?不知廉恥!”
瞬間爆炸了,倭島國的狂傲,讓所有的國家玩家都憤怒不已,單挑輸了就要說榮譽值?
而正如華夏帝國夕天所言,開始的時候,美帝國高居第一,其次華夏帝國反超,而現在倭島國佔據着第一居然又說榮譽值,不是無恥是什麼啊。
“榮譽戰區;倭島國;天井雲;榮譽戰區自然是要累積榮譽的,既然華夏帝國那麼厲害又那麼喜歡打賭,何不在榮譽值上做文章?我天井雲代表倭島國龍魂組發出對華夏帝國的挑戰,一個月之內,比榮譽值,誰輸誰公然承認自己的國家垃圾,可敢?”
瞬間,整個喊去又沸騰了起來,雖然沒有多少人,但是這倭島國的挑戰太瘋狂了。
代表國家?你代表的了嗎?
龍魂組是一個超級公會不錯,可你也代表不了整個倭島國吧?而且,很明顯倭島國找到了獲得榮譽值的捷徑,不然的話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反超華夏那麼多的榮譽值。
所以,天井雲的挑戰一出,戰區頻道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誰敢接這種打賭啊?這是要揹負整個國家榮譽的,所以,沒人敢接!
“姐夫,這個人好囂張,難道他們就真的認定自己能贏嗎?”聞人九九也有點看不下去了。
這個倭島國太不要臉了,單挑輸了,不就是承認一個玩家是垃圾嗎?現在反而牽扯到一個國家戰區的榮譽臉面,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誰說不是呢,囂張,比你還囂張!”
“姐夫……”
……
“叮!榮譽戰區;華夏帝國;影子;既然那麼想丟人,我雖不敢代表華夏,但是我可代表自己接受這個挑戰,輸者,永遠不準出現國戰區域,永遠不準出現國戰地圖,全世界的高手爲證。”
“叮!榮譽戰區;倭島國;天井雲;如此甚好,一個月後我們見。”
“叮!榮譽戰區;華夏帝國;影子;何必一個月?三天後咱們見,要玩就玩點刺激的,沒種就滾蛋!”
譁然了。
整個榮譽戰區內都譁然了。
三天,這對於倭島國優勢太大了,難道這個華夏玩家不知道時間越長越是對他們國家的榮譽值越好嗎?這麼短的時間內能追上去嗎?
不過,這反而讓人感覺,華夏人才是最囂張的啊,這簡直囂張到無邊了,別人允許一個月,而華夏的人居然說三天之內反超,尼瑪這上下差了好幾千榮譽值呢,一天只有十個任務,六百榮譽值,三天才一千八,可尼瑪華夏的人可能這三天都能接到這十個任務嗎?能完成嗎?
已經不能說華夏人囂張了,只能說華夏人太瘋狂了。
而華夏的玩家,這個時候完全懵逼,隨後驚喜,因爲,又是這個影子!
上次就是這個影子在和倭島國打賭啊,而且一夜之間反超了倭島國的榮譽值,而今天又是這個影子,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尼瑪的,華夏的影子又出現了。
給力啊!
整個戰區,除了華夏的玩家之外,所有國家的玩家都是一臉懵逼和吃驚。倭島國,是明着囂張,華夏人,是悶着囂張,每句話都透露着對倭島國的不屑啊。
你要一個月爲期限,人家直接縮短了十倍的時間,這尼瑪不是赤果果的打臉嗎?
“哇,這個影子好厲害哦姐夫,九九好像認識認識他!太給力了!”聞人九九一臉的興奮,似乎對於榮譽值的獲取難度並沒有認知。
蘇牧也是微微一笑,然後帶着聞人九九直接離開戰區。
遊戲也已經要下線了。
而此時的線下,整個輪迴的官方帖子全部都是榮譽戰區華夏帝國和倭島國打賭的這件事情,雖然賭注不是很大,可是這賭的榮譽值太高了。
最重要的還是華夏人的囂張,相差幾千的榮譽值居然說三天之內反超?這尼瑪是要上天還是神經病了?
無數的人都在瘋狂的議論着這件事情,而華夏的玩家自然是各抒己見,分析了上一次和倭島國的打賭,所以說,未必就不可能。
總之,整件事情讓整個輪迴熱鬧了起來,mvp大賽正在進行着,而論壇上全部都是榮譽戰區的事情,何其諷刺。
畢竟,榮譽戰區只是國戰之前的熱身副本地圖,是爲了拉仇恨用的,而現在明眼人很明顯的看到,遊戲總局這一點做的很到位,各國之間的仇恨這麼快就建立起來了。
吃飯的時候,聞人紫寒和陳小軟都相繼的看向了蘇牧,而對於聞人九九的颯颯而談反而忽略了。
因爲上次她們就懷疑這個影子是蘇牧,只是蘇牧沒有承認,而現在又是這個id,所以,她們不由的看向了蘇牧。
蘇牧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吃完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之所以沒有找機會和聞人紫寒在一起聊天,是因爲神域奸細的事情,這三天時間是蘇牧給她的,所以蘇牧不想在這三天之內和聞人紫寒提起這件事情,畢竟這影響着她的心情。
故而,蘇牧回到房間直接睡覺。
下午,蘇牧剛剛醒來就看到零站在窗口。
上一次蘇牧的房間窗口被撞碎,這才修好沒有幾天,零站在窗口邊看着窗戶,嘴角有點跳動,似乎是想到了蘇牧揍他的那一天。
“哈哈,看什麼?老子又不是故意的。”蘇牧站在窗戶裡面笑道。
零懶得說這件事情,他淡淡的開口道:“找到她的位置了。”
蘇牧忽然一怔,道:“在什麼地方?”
“下海市。”
零眺望着遠處,二人安靜了下來。
最終,還是找到她了,只是蘇牧還是問道:“和你分析的一樣嗎?”
零,搖搖頭,蘇牧的意思,周文零的身份,是否和當初他們想的一樣,是古武世家,或者說是某種組織。
蘇牧卻是皺眉,不過猶豫了一下子蘇牧還是說道:“走吧,去下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