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鬥士既然能看到對方,滕企自然也發現了巴阿集團戰隊的十人,腳步微微一頓停了下來,寶權目光更是快速的掃過巴阿集團的八人。
“盜賊隱了,大家小心。”寶權看了看四周,以他的觀察力自然不會沒有發現,冰雪世界中盜賊的致命傷,腳印極爲明顯。
“不對,以資料來看,對方的盜賊只有一位,可對面只有八位...。”幽暗眼神微微一凝,以他的洞察力,再配合滕企收集上來的資料,一對比之後就發現了其中人員的差異。
寶權一楞目光立刻再次掃過巴阿集團八人,面色頓時大變,他此時也發現了確實如幽暗所說,對方的盜賊只有一位,可是現在卻還少一位玩家。
“是弓箭手,少了那個弓箭手。”寶權一看之下,立刻知道了巴阿集團少了誰,此時更是四下張望,尋找着弓箭手的蹤跡。
“上。”籠中鬥士微微一閃,飛箭已經到位,完全可以提供遠程支援,現在對面還沒有反就過來,他需要爲飛箭糾纏住對方的人員。
籠中鬥士一說完立刻奔出,在冰雪之地腳下受力不好,對籠中鬥士來說他的爆發力產生的效果也大爲不如,不過並不是只有他如此,而是全部人都是如此情形。
“嘿嘿,總算可以把我的特點發揮出來了。”飛箭手持那一人多高的巨弓,此時已經接了一個圓滿,正瞄準着滕企之中的牧師。
箭頭之上更是光芒閃耀越來越亮,慢慢佈滿了整個箭矢,這是他的技能一個經過蓄力之後的技能。
“滕企指揮太呆板了,被飛箭這麼一個滿弓,滿蓄力之技,對方有人肯定要被秒殺。”何小名輕輕的搖搖頭,對着雷神工作室的其它人說道。
“是啊,滕企這把要血崩。”張意同樣搖搖頭說道。
“管他呢,籠哥贏得輕鬆多好。”肉盾不以爲意笑着說道。
何小名與其它人的交談,在衆多觀衆屏住呼吸觀看比賽的時候,是如此的突兀,瞬間讓其它觀衆不自覺的看了看他們,雖然觀衆同樣看到了巴阿集團一名弓箭手遠離,但是那種攻擊距離,怎麼可能會秒殺,其它觀衆都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何小名等人。
“秒殺,這麼遠能秒殺,我就跟他姓。”
一名玩家低聲的說了一句,不過聲音在寂靜的四周,顯得如此之大,何小名沒有在意而是和衆人相視一笑,別人有自己的語言自由,他們根本不會太過在意,看了一眼之後,再次把目光放到了比賽當中。
“無言以對了吧!!”之前說話的玩家看着何小名等人的退讓,更是得意不已的說了出來,這再也不是低聲而言,而是高聲的對着何小名說道,因爲他看到旁邊觀衆的目光,更是瞪大眼珠的看着對方和自己,他從來沒有如此倍受關注。
“你們...。”之前說話的玩家還待再說,可是話還沒有出口,身邊一個玩家實在看不下去,立刻拉了一下他,讓他的話語一頓。
“你新來的?那一夥人是雷神和鬥魔,還有浩劫公會的成員。”身邊的一名戰士實在看不下眼,解釋的說道。
“....。”之前嘲諷何小名的玩家立刻坐下,目不斜視的看着比賽,也不看其它人怪異的目光,雖然他也感覺自己的無知,但是這《世界》聯賽他買了票進來,更不想錯過比賽,現在的他就如同一隻鴕鳥一般,無視了周圍的任何人。
此地的雜亂吸引了前面幾排的範爺和李黑牛,兩人好奇的掃了一眼,頓時眼睛突起相視一眼。
“那不是前些天一起打過的雷神和鬥魔嗎?”範爺不太確定的說道。
“是,沒有想到居然和雷神工作室分在了一個觀衆席。”李黑牛眼神灼熱的看了一眼鬥魔,他也是盾戰,對於鬥魔的技術他的心中非常佩服,數次都想認識鬥魔一下,可惜每次碰上鬥魔都屬於那種大型場面。
根本就沒有交談的時機,鐵甲龍龜之戰無數玩家匯聚,雷神工作室最後關頭更是被人追殺,而在祖拉之路上同樣差不多,雷神工作室在水木公會的保護之下回城,除了這兩個時間,其它時候他根本就再沒碰到過鬥魔。
“你不是一直想向鬥魔討教一下技術嗎?現在不是好機會?”範爺對着李黑牛說道。
李黑牛一楞有些遲疑,他必竟是一個公衆明星,如果搭上線還好,可是萬一鬥魔不給面子怎麼辦,他不是要把臉丟盡?
“放心,以我的觀察來說,鬥魔還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不會不搭理你的。”範爺笑了笑,兩人相處了這麼久,自然瞭解對方,而且她見過的人情世故不少,自然猜到了那一抹遲疑究竟爲何。
“先看完這場比賽吧。”李黑牛輕輕的點點頭,現在戰鬥已經打響此時再過去顯然不合適,只能等這一場比賽打完再說,不過他的耳卻是豎了起來,一邊認真看着比賽,仔細的聽着雷神工作室衆人的交談,再一一比對之後,莫名有些心驚,突然發現和這些頂尖玩家的差距實在是甚遠。
“飛箭這是要大展神威啊,有我的風範。”金澤嘿嘿一笑,他和張意一樣,和雷神工作室的所有從都混的蠻熟。
“哪一點像你?是話嘮還是話嘮?”何小名無語的看了一眼金澤,笑着說道,他此時早就習慣了金澤的話嘮,而其它人也找到了對付他的辦法。
“金澤,勸你別多說,要不你罰單又要來了。”吳江看了一眼金澤,淡淡的說道。
吳江的話,立刻讓金澤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頭一縮居然真的閉口不言。
何小名心中都有些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吳江居然把找到話題就停不下來的金澤,這麼懼怕讓他都有了討教的心思。
要說金澤受害最深的不是何小名,因爲當初把金澤帶回去之後,就交給吳江安排了,吳江實在受不了金澤的話嘮,扣了數次錢之後,金澤也慢慢學乖了不再每次都挑戰吳江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