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看着國字臉男子的得意笑臉,葉榮心底有無名邪火衝起。
自己何時變得這樣瞻前顧後了,當年在蜀山劍俠中拔劍而起,轉戰千里,也要將出言辱之的對手追殺至死的豪情去了哪裡;敢在大型幫派面前,劍擋八方,屠其首腦的果決又在何方。
難道真是生活中的變故,現實的壓力,磨去了自己的棱角。
葉榮長笑了一聲,自己真的是想差了,這種雜魚又需要顧忌什麼,土雞瓦狗而已。
青城派中成爲正式弟子的又不止自己一人,還有那矮叟朱梅一脈,肯定一樣是收了弟子,可這些人卻是不敢聲張叫囂,不過是因爲那人是內測時的頂尖強人,有此際遇也是正常。而自己一個新來菜鳥爬到他們頭頂,就是眼紅受不了了。
只要實力夠強,遠遠的拋開這些人,證明自己配得上正式弟子的位置,這些人貪慾念頭自然是會壓下。
太玄冰魄劍一卷,有一道寒魄劍光將貼近自己的四人逼開,國字臉男子似乎是看到一柄沖天利劍破土而出。
“都給我圓潤的滾開。”
葉榮劍眉上揚,淡淡的說了一句,劍鋒所指,這幾人都是目光慌張紛紛退讓開來。等到他真表現出了這等強硬姿態,那些圍觀的記名弟子反而是偃旗息鼓了下來,不在鼓譟。
“一劍枯榮,你就想這樣走了,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要交代?好啊,來含秀峰上的比劍場來找我吧,我當是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比劍場是宗門弟子之間較技比試的一個場合,戰敗一方不會有任何的死亡懲罰,是解決紛爭較量高下的一個好去處。
不過比劍場只有正式弟子才能使用,葉榮如此說就是根本不給國字臉男子一點面子,擺明了就算等他成爲正式弟子,自己一樣是照殺不誤。
“一劍枯榮,我厚道小生此刻就在這裡和你挑戰,在這平臺上做過一場。就算你是正式弟子,我也不懼,要爲廣大兄弟出口惡氣。”
“我去,怎麼聽得我好像是成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般!”
殺個記名弟子也就扣除雙倍功德值,葉榮還承受得起這個後果,放過這人也不會對自己名聲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會落得一個弱懦無能、連記名弟子挑戰都不敢應下的說法。
兇惡之名到了極點,一樣是名聲不是嗎。
“好啊,既然是那麼急着去投胎送死,那就讓我來成全你一次。”
現在彼岸之中能夠勝過自己的玩家肯定是有,葉榮還沒自大到了那個程度上,不過那種程度的強人肯定是不會在這些青城記名弟子當中,對着一個入門任務長吁短嘆、一籌莫展的了。
周邊玩家很自覺的讓出了大片的空地來,作爲比劍的場地,看熱鬧果然是所有人的天性,不能免俗。
那厚道小生提着的飛劍竟然是背生雙刃,長有倒鉤,看着十分兇惡狠毒。同時雙手之間有一股灰黑魔氣縈繞,竟然是修習了一門邪派道書。
“這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是在修習了一項邪派心法的情況下拜入了青城。咱青城雖不像峨眉那樣嫉惡如仇、下手兇狠,可也是正道宗門不是,看來今天我就是要清理門戶,斬了這個邪派妖人。”
葉榮在暗自嘀咕着,看那厚道小生姿勢站位,的確是有些實力,不是新手來着。
奇形飛劍將周身護的嚴實,可攻可守,不漏一絲的破綻,面對任何角度的攻擊都能做出最快的反應速度來。
“東流老大,你怎麼看,誰會贏?”
扒皮抽筋焦急的問着,他身前站着的東流倉水不知是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亦是站在一邊觀戰。
“厚道小生內測時就是我們七大弟子中人,之前數款遊戲當中也是名聲不小,操作方面絕不容小覷了。而你那個朋友,雖然是成爲正式弟子,但時日尚短,怕是未必能將青城煉氣訣修習到多深的層次,能夠發揮出來的威力也是有限。”
東流倉水是個面相老成,看着有三十多歲的成熟男子,短短的鬍渣更是給他平添了兩分豪邁氣質。
“一劍枯榮?這個名字好似沒有聽過,估計是新人吧,厚道小生身上的飛劍法寶可是不差的,他這方面恐怕不會有什麼優勢,那麼兩人的技術就是關鍵了。這樣看來,你朋友是很難佔得好處。”
東流倉水輕輕搖了搖頭,他如此說,就是不看好葉榮的發揮結果了。
“這厚道小生也不知去哪裡弄了本玄陰心經學到手,這門心法威力不在青城煉氣訣之下,而且擅添加傷血、精神紊亂、真氣下降等等各種負面效果。而且,我們七大弟子當中就屬厚道小生此人最爲謹慎小心,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他怕是根本不會出言挑戰。”
“哥,怎麼人圍了那麼多人,是誰要比劍?”
一名宮裝少女輕盈走來,這衣服正好展露豐肩窈體、雪白肩頭,聲音如黃鶯初鳴、清脆悅耳。
嬌小的臉型、精緻的五官,長相有些混血兒的味道,細膩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樣的皮膚。和洋娃娃般可愛的面孔形成極大反差的是一對修長的過分的**,纖細筆直。束身的淡藍宮裝下,勾勒出了渾圓的翹乳外形,算不上胸潮澎湃,但也是可稱盈盈一握。
當真是應了童顏巨.乳,明眸皓齒的形容,引得幾個男人的目光都是忍不住朝她身上飄去。
“小綠,你來了。你師父怎麼說,可是會出手幫你通過入門任務?”
東流倉水現實中的小妹,運氣極佳的直接被呂靈姑看中收入門下,但也僅僅是跳過了試煉任務一步,入門任務仍然是要進行。葉榮師父可是青城掌教之一,自然可以讓他免去入門任務一環,而呂靈姑本身就只是一三代弟子,也不是如陳太真、紀登這樣的本脈大師兄,可沒有這個權力。
“沒,師父說了,能幫我將入門任務換成最簡單的一個已是極限,接下來的就要靠自己了。”
曼珠綠兒撅起了粉紅櫻脣,嬌聲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