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當好似發瘋兇手的王福生直接雙手在雲霓裳翹臀上揉捏,想要把她的衣服直接撕開的時候雲霓裳終於反應過來。咬了一下王福生的舌頭,讓王福生瞬間驚醒。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王福生不禁大罵一聲,要不是雲霓裳還保留着一絲的理性,王福生很有可能就在大街上上演一次活春宮了。攔住雲霓裳猶如楊柳一般的腰肢,王福生腳底雷光閃動直接從大街上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王福生的住處。
直接坐在牀上王福生把雲霓裳摟在了懷中,雙目之中漆黑的顏色不斷閃動。想要把眼中泛起的殷紅壓制下去。但是這一次殷紅能量顯得格外的瘋狂,無論怎麼壓制都無法束縛住,它反而還在不斷的擴大。
嗡……王福生一咬牙直接閉上了眼睛。眼中傳來一聲憤怒和不甘的咆哮聲,當王福生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目已經恢復了黑白分明的樣子。真正的漆黑不是天有多黑,而是你閉上眼睛。不過這一次閉眼王福生付出的代價不小。對眼中世界造成了不小的創傷,短時間內暗夜之瞳是沒有辦法使用了。
“你……你去過血枯界的上面?”看到王福生再次睜開眼睛,雲霓裳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好似看怪物一樣看着王福生。
“去了血枯界的上面怎麼了?我上次去血枯界就是先進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後從天上掉下去的。這個很奇怪嗎?好像有很多人都過去了。”王福生有些不解的看着雲霓裳。
“很多人都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雲霓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是呀,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光我當初在血枯界邊緣見到從天上掉下來的人就不下幾百人。”王福生看着雲霓裳,讓他給自己答案。
“天上掉下來人不奇怪,每年有一段時間血枯界都會打開。很多不明所以的人踏入傳送陣法中,就會被傳送到血枯界,從天上掉下來。然後被地上的幾個接送點給撲捉過去。我是誰你去了血枯界上面一層世界?”雲霓裳說道。
“去了呀,難道那些人進入傳送陣之後不都是在那個世界中呆着嗎?不對呀,雪青蓮是從失落世界過去的。進去之後不是和我一樣在一個世界中,其他人難道不是這樣的?”王福生皺起了眉頭似乎發現了什麼。
“除了你還有人去了那個世界?”雲霓裳猛然瞪大眼睛。
“當然有了。你在血枯界見到的紅綾和雪青蓮,還有提前離開的杜家姐弟像都去了那個世界吧。只是在那個世界中我只看到了紅綾和雪青蓮,至於杜家姐弟是後來遇到的。你還沒說那個世界到底是什麼呢,爲什麼這麼驚訝?”王福生擡起手在雲霓裳大腿上拍了一下。
“啊!”雲霓裳尖叫一聲,臉上佈滿了紅暈。她這才發現自己還在王福生懷中坐着呢,想要讓王福生放開自己。但是看到王福生看着自己的目光,忍住心中的不是開口說道:“你們五個進入血枯界中是不是有所不同?”
“不同?”王福生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半響之後一拍大腿,卻又拍在了雲霓裳的大腿上說道:“還真的有點不同。我被你說的那個接送點拉下去之後。身上收了重傷不能癒合,杜家姐妹中杜蘭也是這樣。可是其他人好像沒有受傷,對,其他人被抓了當奴隸的時候雖然狼狽,但沒有一個重傷的。就算是重傷好像也沒有傷口不能癒合的事情發生。”
這個時候王福生纔想起來,自己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自己佔了那麼大的優勢都差點沒被凍死,最後還受了重傷。其他人雖然狼狽但是卻完好無損的。一開始王福生以爲這些人是把自己在一起的人幹掉了所以才活下來的。
但是他忽略的一點,那就是那個血夜之中所有人都是發瘋的,好像自殺一樣的去殺別人。所以這些活下來的人和那些搏鬥不可能不受傷了。就連他和杜蘭這樣清醒的人想要制服發瘋的人都會受傷,更別說那些以命相搏的人了。
“那就應該沒錯了,你們去的地方應該不是一個世界。和你有因果糾纏的人被你拉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而其他人則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所以在到了血枯界下面之後,你們纔會有這樣的不同。”雲霓裳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點了點頭,同時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福生,看到王福生頭皮有些發麻。
“你想幹嘛?”王福生的身體下意識的像後面縮了縮。但剛纔還害羞的雲霓裳卻突然樓主王福生的脖子。然後跨坐在王福生的腿上,胸部毫不在意的擠壓在王福生的胸口上。
“你是怎麼進入那個世界的,帶我去一次怎麼樣?”雲霓裳猶如一隻小貓一樣,玉臉貼着王福生的臉頰蹭了蹭,雙目彎成一道月牙的弧度臉上露出格外魅惑的笑容,但即使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也無法掩飾住她目光中的熾熱和激動。
“還去一次?”想到在那個世界的經歷,王福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就算是意志格外堅毅的他,也不想再來一次。當時要不是食物準備的充足幸好找到了一個水源,或者寒冷多持續幾天,他都不可能從那個世界中走出來。如果再來一次,他還真的不敢確定自己是否還有這麼的好運走出來。
“先說說那是一個什麼鬼地方?”收起心中的思緒王福生捏了捏雲霓裳的玉臉,身體向後動了一下靠在了牀頭上。雲霓裳的身體隨着王福生的動作躺在了他的懷裡。抱着王福生脖子的雙臂沒有鬆開,生怕王福生跑了一樣。
“你不知道血枯界的傳說嗎?”雲霓裳問了一句,王福生仔細回顧一下自己腦子中的大量信息搖了搖頭。他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的,因爲恆古皇族的血脈還沒有我安全復甦,所以很多辛密他並不知道。
對於王福生如此清楚天女的事情卻不知道血枯界的事情,讓雲霓裳有些奇怪。不過奇怪歸外怪,雲霓裳在王福生懷裡動了動,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之後開口說道:“傳說包括恆古皇族之內的九大種族並不是這片星空中的種族。他們是從荒古追殺一個十分厲害的血魔而來。而這片星空原本是一塊完整的大陸。
他們雙方在這塊大陸上發生了激烈的大戰,打的大陸粉碎。空間分裂日月失色。最後 九大種族幹掉了血魔,這片大陸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直到現在在規則之力牽引之下,纔有一點點恢復的趨勢。
而血枯界是血魔鮮血灑落的地方,血魔鮮血灑落下來之後,整個血枯界中原本其他生靈全部凋零,除了鮮血沒有其他生物。這也是血枯界名字的由來。而被殺死的血脈據說精血灑落在一片虛空之中,不曾墜落大地。
而那個虛空就在現在血枯界的上方。是一處在空間亂流中不斷飄蕩無法鎖定的世界。傳說這個血魔留下了至高傳承和寶貝在那片世界中,誰要能夠得到甚至可以馳騁荒古。但這麼多年來只有一個人進去過。”
“恆古皇族自從進入這片世界以來,那個被認爲最強大的皇帝,也就是你們天女第一次嫁人所誕生的那個後代?”王福生雙目中迸發出璀璨的光芒。
“沒錯就是他,有關他的經歷在女皇一族一些核心文獻中有着詳細的記載。而他從那個真正的血枯界回來之後,樣子好像和你現在有着幾分的相似,也是不知道爲何是失控,尤其是在褻瀆一些聖潔的東西,和破壞規則混亂的方面。”說道這裡雲霓裳不禁有些臉紅。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後來呢?”王福生也意識到了什麼,雖然偷吃禁果之後王福生的自制力差了一些。但還沒有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但是自從從血枯界回來之後。王福生整天滿腦子想得東西讓他感覺格外的邪惡,尤其是在女人方面。
他每天不但總想着和周倩和艾雅親人,還很想她們兩個一起伺候自己。見到雲霓裳的時候,心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憤怒。反而想要把她壓在身下不斷的蹂躪。這種感覺格外的墮落和邪惡,還有不時從腦子中冒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王福生感覺如果自己失控的話,會立刻變成一個大淫魔。
“後來哪位皇帝掌控了那股力量,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並且完成了恆古皇族歷代沒有完成的使命,尋找到了回去的古路。只是不知道爲何,他帶着恆古皇族的強者踏上古路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直到今天獸神山再次打開了通向古路的大門。”
“沒有再回來?”王福生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沒有再回來有兩種可能。一是全部死了,二就是他們通過了古路。但是不知道爲何卻沒有辦法回來,所以纔會徹底消失的。
“女皇一族有什麼猜測沒有。”王福生繼續問了一句,殷紅能量徹底被封鎖在了眼中世界中,雖然雲霓裳現在也是格外的誘人,但是王福生卻沒有一點情動的趨勢,就連雲霓裳在躺下的時候。故意用胸口在王福生身上蹭了蹭,王福生都沒有感覺。
“應該是過去之後就沒有辦法再回來,或者說回來的代價太大他們不想回來。當年那個魔王格外的離開,既然他逃到這裡,想必在他看來這裡應該是一個安全的地方。而當年九大種族過來之後,再也沒有其他荒古的人過來也可以看出,想要從荒古那邊到這邊來真的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不然不可能不會這麼多年來再也沒有其他人過來。”
“這個猜測有很大的可能性。”王福生點了點頭贊同女皇一族的這個猜測。每個世界都有混的很好的人,和混的不好的人。當初九大種族追殺魔王來到這個世界,估計在荒古他們的實力也不簡單。所以才能跨界而來。
而他們來了之後再也沒有其他人過來,顯然想要跨界付出的代價應該是無比巨大的。除非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個代價其他人無法承擔。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荒古過的很好,自然不會看上這邊這個窮酸的角落。而那些混的不好的人想要來這邊做雞頭,但卻沒有資本傳送過來,因此這多年除了九大種族之外,纔沒有其他外人來到這邊。
“你可不可以帶我去血枯界上面那個世界?”雲霓裳擡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福生,並且紅脣湊到王福生的耳邊,對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然後與王福生對視,鼻尖幾乎要貼着鼻尖了。
“當年那個恆古皇帝進入那裡之後,出來變成什麼樣子你應該清楚。而我剛纔如此的色急,究竟如何你也應該清楚。先不是那個世界的危險,你確定你要進去吸收這樣的能量,從一個天女,然後出來之後變成一個蕩婦?”王福生大手好不可以的握住雲霓裳的豐臀揉捏起來。目光戲虐的看着雲霓裳。
“這個……”雲霓裳的面色不禁變了一下,王福生剛纔的色急她感覺的十分明顯。差點就在大街上上演活春宮了。而那位皇帝當年出來之後的行爲,身爲天女她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到自己沒有控制那股力量之前會變成的淫蕩模樣,雲霓裳不禁打了一個寒蟬。如果自己真的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樣子,那麼即使能夠獲得強大的力量又能如何?
“如果那個皇帝真的帶領恆古皇族的強者去了古路沒有回來的話,那麼你們當年屠戮的恆古皇族,只是恆古皇族的旁系血脈嘍。”看到雲霓裳遲疑,並沒有因爲爲了獲得強大的力量,連變得淫亂都在所不惜王福生鬆了一口氣。
清楚的感覺到了雲霓裳的遲疑,如果雲霓裳真的爲了強大的力量什麼都不在乎的話。王福生絕對直接甩手走人。不會和她有任何的交際。一個人擁有野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爲了野心而沒有任何底線。和這樣的合作不但讓王福生感覺到可恥,同時也不想成爲對方因爲他的野心,而在某一天把自己當成犧牲品。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雲霓裳疑惑的看着王福生。
“沒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問當初你們女皇一族屠殺恆古皇族的時候,是不是把他們的旁系都斬殺殆盡了?”王福生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眼底卻閃過一道異色。同時心中也徹底鬆了一口氣。
看來女皇一族的先祖當初雖然貴爲皇后。但對自己丈夫這一族顯然還沒完全瞭解。或者說天女族當初和恆古皇族結合的時候,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秘密,而恆古皇族卻留了一手。恆古皇族和天女族的繁衍有點類似。
當然恆古皇族並不是天生地養,而是他們的主系血脈和旁系血脈與天女族有些類似。真正算是恆古皇族的人,其實只有主系血脈。其他的旁系血脈就好似現在天女族的旁系一樣,根本就不是天女。甚至連天女的天賦都不曾擁有。
擁有恆古皇族血脈的王福生聽到自然有人動自己的禁臠,自然氣的全身冒火。不管女皇一族當年做了什麼對不起恆古皇族的事情,自己的老婆自然自己收拾。別人想要接機染指自己的老婆,這不是在給自己戴綠帽子嗎?這口氣要是真的都忍下了,那就真的變成烏龜了。所以王福生剛纔纔會那樣的憤怒。
並且當年女皇一族屠戮的恆古皇族,其實大部分都是旁系,沒有一個主系血脈。因爲當初那個去尋找古路的皇帝可沒有任何的子嗣。只有他名義上的姐姐和妹妹,或者兄弟的子嗣在。這些人其實和恆古皇族沒有任何血脈關係的。
恆古皇族有一個秘密,這一點和天女一族有點類似,恆古皇族和其他女性結合誕生的後代只有男丁,不會是女嬰。同時一代只有一個男丁,因爲恆古皇族的血脈太強大了,越強大的血脈誕生後代越是困難。
一個恆古皇族的父親,積累一輩子的所有財富最多隻能夠誕生下一個兒子的。想要多生一個根本沒可能,所以恆古皇族都是一脈單傳。而那些名義上的兄弟姐妹,其實都是沒有太多血脈關係的旁支。
比如說一個恆古皇族娶了一個人類的女子,那麼女子這邊的家族自然水漲船高成爲了皇親國戚。在一段時間中恆古皇族爲了保證主血脈的安全,曾經過繼過一些男丁加入皇室,同時還有一些女孩冊封爲公主。
這些過繼過來的男丁名義上有繼承權,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幌子。這些男丁娶妻生子,女孩外嫁,一代代的下來形成了龐大的恆古皇族這個族羣。但真正有血緣關係的,其實真正算得上血濃於水的。只有主系血脈一支而已。
當然女皇一族當年屠戮的那些旁系的人肯定是很多忠於恆古皇族的,這個血仇必須要報。但並不一定非要屠滅整個天女族。找到債主殺了就行。其實說真的對於恆古皇族除了這一身血脈之外王福生並沒有什麼歸屬感。
對於當初那些爲恆古皇族的人他有一份報仇的責任,卻沒有多少的親情,甚至連多少血緣關係都沒有。因爲王福生的血脈是恆古皇族的血脈,而他的母族則是天女族這邊,很廣皇族血脈中很少摻雜其他血脈。
爲了保持血脈的純淨,恆古皇族的血脈有一個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自我的淨化。比如說如果王福生的爺爺娶了一個狐族的女子,那麼王福生的父親血脈中就有恆古皇族和狐族共同的血脈。並且恆古皇族的血脈佔主導權。
但如果王福生的父親娶的不是狐族的女子,而是一個人類的女子。那麼王福生的血脈就是恆古皇族的血脈和人族的血脈,而不會再加上狐族的血脈。在繁衍過程中恆古皇族的血脈會摒棄其他血脈,只有自己的血脈傳承下來,這才能保證他的純粹。
因此和那些旁支皇族,王福生只是名義上的親戚,其實連一絲的血緣關係都沒有。如果按照學院關係來分遠近的話,恆古皇族第一,女皇一族第二。其他旁支血脈沒關係。
所以在恆古皇族一脈中,你會發現有母后可以管住自己兒子的,但很少出現太皇太后可以對自己孫子指手畫腳的,皇孫和太皇太后之間的感情是培養出來的親情,而非血脈依託的親情。
因此從某方面來說恆古皇族其實一個冷酷的種族,除了對自己血脈負責,兼顧着自己母親一族的利益之外。其他人在他們眼中都可以被當做妻子使用。而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很少沾染到太大的因果。
這可以說是恆古皇族最大的機密,除了主系血脈之外沒有任何知道。如果王福生幾人皇位的話,只有皇后的兒子纔是真正的兒子,其他嬪妃的兒子其實都是嬪妃自己都不知道的假懷孕,然後過繼過來的兒子。如此在外人眼中。甚至在皇后和嬪妃的眼中這些人都是恆古皇族,但真正的恆古皇族卻只有一個人。
只所以問出剛纔那個問題,是因爲王福生認爲恆古皇族當年和與自己類似的天女族結合的時候漏了底。沒想到天女族的一切秘密全部讓恆古皇族知道,但是恆古皇族依然保留着這麼大的密碼沒有公開。
“恆古皇族在這片天地下繁衍了那麼多場時間,怎麼可能全部屠殺乾淨。如果真的一絲血脈不留的話,這片天地之下的種族,至少要被屠殺三成以上。纔有可能徹底滅絕。”雲霓裳深意的看了王福生一眼,顯然她發現了王福生話裡面的漏洞。但她不知道這個究竟代表着什麼,因此她把這個疑惑埋在了心底,準備以後慢慢的探索。
“說的也是,據我所知現在的大炎帝國的皇室也號稱自己有恆古皇族的血脈,是恆古皇族的後裔。還有一些其他地方也厚恆古皇族的後裔出現,比如那個龍長空什麼的。”王福生臉上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龍長空?”雲霓裳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要說大炎帝國皇室是恆古皇族的後裔還有點靠譜,當年作爲家臣的大炎帝國的確有女兒價格了恆古皇族作爲嬪妃,並且大炎帝國現在的領土,正是當年那個嬪妃的兒子冊封的地方。
現在大炎帝國的皇室就是在那個冊封王侯的基礎上發展過來的。至於龍長空,只是一個外嫁了不知道多少年公主的七代以後的後裔而已,也敢說自己是恆古皇族的血脈,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你們女皇一族如此懼怕恆古皇族,兩者的仇恨也不可調和。你幹嘛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把恆古皇族的名譽搞臭一點,讓他們的後裔顯得卑微一點。這不是對你們更有好處的事情嗎?”看到雲霓裳如此不憤王福生有些驚訝。
“我們女皇一族做什麼事情你能管得着嗎?”雲霓裳橫了王福生一眼。
其實女皇一族的內心是格外矛盾的,或許她們真的後悔過。對於恆古皇族是又恐懼有害怕,她們很恐懼恆古皇族血脈復甦之後的報復。但卻也希望如果恆古皇族能夠寬容她們,她們將收起自己所有的野心。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皇后。所以在內心之中女皇一族對恆古皇族是帶着愧疚的。
當然這種愧疚不是因爲真情,而是因爲當她們取代恆古皇族之後突然發現。原來坐上皇位的她們處處受到限制,還沒有做一個皇后來的風光無限,因此纔會後悔。所以準確的來說她們是因爲失去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地位而後悔。並不是因爲殺了在他們眼中如此多的恆古皇族的人員而後悔。
“女皇一族做事我自然管不到,我有那個資格管嗎?”王福生嘴角上挑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天女你最好通知女皇一族給我送到銀河系中去。如果不照做的話。你們女皇一族連一隻蒼蠅也別想踏入古路。”
“你爲什麼提出這個要求?”雲霓裳緊咬着貝齒看着王福生,並且捉住了王福生在她臀部亂動的打手。
“這個很簡單呀。我這個人太懶了,但是在牀上還是蠻勤懇的。把你們這些天女全有娶了做老婆,一個老婆生一個兒子,那麼我就有12個兒子了,我的血脈也不簡單。配上天女血脈,誕生的後代肯定無比強大,等我兒子一個個都成長起來。那麼這個世界還有誰是我的對手?我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王福生臉上露出一副很是得意的神情。
“你混蛋。”雲霓裳沒有想到王福生竟然抱着把天女一組連窩端的念頭,一時間悲憤交加恨不得把王福生給吃了。她受了那麼多委屈,如此低三下四的討好王福生。不就是想要讓王福生讓李老放女皇一族一馬嗎?
現在好了,王福生非但不放女皇一族一馬。竟然比其他人還要貪婪,一下子就把天女連鍋端了。就倆那些貪婪的合作者,也只提出要女皇一族旁系女子,或者一個天女,這些人加起來的要求都不如王福生貪婪。
而要娶這個天女的藉口更是讓雲霓裳恨的牙根癢癢。王福生娶天女就是爲了造人,然後讓自己無比強大的兒子成長起來。自己好享清福,見過不要臉的,也沒有見過王福生這麼不要臉的。而且王福生還把這樣的話說的理直氣壯。
“條件我已經開出來了,答不答應那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了。我記得打開古路的那個人似乎有着關閉古路的權利。李老待我怎麼樣,我想你們女皇一族一清二楚,不然你也不會眼巴巴的來求我。
所以要麼答應我的條件。要麼你們女皇一族一個人都別想進去。不要想着聯合其他勢力來打壓我師父,要是把我師父熱鬧了。直接把大門一關,誰都別想進去。”王福生十分無賴的說道,並且說話的時候還在雲霓裳臉上親了一下,大手也好不客氣起來,一副又便宜不佔王八蛋的感覺。
“你無恥。”感受到王福生的肆虐和無賴,雲霓裳眼中淚花閃爍。雲霓裳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無恥竟然可以無恥到王福生這個地步。一向高高在上很有可能成爲女皇的她此時竟然被氣哭了。不是演戲,是真的不氣哭了。
想想女皇一族那邊的逼迫,想想自己這段時間爲了完成任務東奔西走受的委屈。在自己低三下四又是,巴結有事討好,甚至都準備把自己送給王福生了。王福生還竟然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還是一副無賴的樣子。雲霓裳這段時間受的無趣全部爆發出來。
“你不是就是想要糟踐我嗎?好我給你,我全都給你。”痛哭的雲霓裳就好似發瘋了一樣撕扯着自己全身的衣服,然後又開始脫王福生身上的衣服,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喂,我說……”王福生只是想要刺激雲霓裳一下,因爲雲霓裳到了現在還一副高高在上的讓他很生氣,都說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現在女皇一族都快虎落平陽了,求人的時候雖然表面低下,但骨子裡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他自然看不慣。只是沒想到他只是想要羞辱一下對方。竟然讓雲霓裳崩潰了。
“你如果再亂來,我就把這樣的你扔到大街上去。”看到雲霓裳把自己扒光了,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王福生真的嚇到了。一把抱住雲霓裳,雙臂束縛住她亂舞的雙臂,雙腿壓住她亂蹬亂踢的雙腿,王福生低喝一聲,聲音中用上了佛門最正宗的清心咒。
“我擦。你屬狗的呀。”崩潰爆發的雲霓裳身體猛然一頓,然後看到王福生一副你敢再動我就真的把你一絲不掛扔出去的樣子。雲霓裳就好像一直髮了瘋的小母虎。一口咬在了王福生的肩膀上,直接就見血了。
想要用力震開雲霓裳的王福生,看到雲霓裳嬌美的臉上掛着的淚珠,一副悽美的樣子,不由得心就軟了下來,任由雲霓裳咬着自己。反正自己皮糙肉厚的,雖然有點疼,但過會就能恢復無所謂了。同時王福生不禁也有些尷尬,沒想到竟然把雲霓裳給弄哭了。
“次奧。你幹嘛?”就在王福生髮呆的時候,突然感覺肩膀上一陣劇痛。不是肉被雲霓裳咬掉了一塊,而是雲霓裳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藥瓶,一滴格外絢麗的水滴滴在了王福生肩膀的傷口上,王福生瞬間整個肩膀都麻痹了。而且這種麻痹還在向着身體中其他地方擴撒,這讓王福生一下子着急了,難道這個雲霓裳徹底瘋了想要殺了自己?
“唔……”想要反擊的王福生嘴巴被雲霓裳的紅脣堵住。一個藥丸順着雲霓裳的香舌頂進了王福生的大嘴中。藥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順着王福生的胃部瞬間擴散全身,身體中那種麻痹的感覺瞬間消失。
“你個瘋婆子不會真的瘋了吧,你想幹嘛?”王福生推開雲霓裳,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發現自己肩膀上的牙印格外的清晰。身上的劇毒已經頃刻之間被解掉,但是這兩排清晰的牙印卻再也不能恢復就像是長在那裡一樣。
“這就是你欺負我的證據。等你和其他女能人親熱的時候看你怎麼解釋。”雲霓裳冷哼一聲,雙手抱着王福生的脖子。如果之前雲霓裳給王福生的感覺是高高在上女皇的話,那麼現在的雲霓裳就是一個嬌橫撒脾氣的小女子。
“靠,你們女人都是神經質。”雲霓裳的突然轉變讓王福生不禁看呆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罵了一聲準備起身離開。玩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誰見過欺負人對方沒事,自己肩上上留下一排牙印的?這要是回去被周倩和艾雅看到還真的是個麻煩。
“別動讓我睡會,你要是抱着我睡會。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雪青蓮的秘密,一個你不知道的秘密。”雲霓裳抱着王福生的脖子不鬆手,擡起頭梨花帶雨的嬌顏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
“什麼秘密?”王福生起身的動作停頓下來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按理說她和雪青蓮神識想通,雪青蓮身上每一寸肌膚他都摸過。除了沒有進行最後一步之外,從身體到心裡,雪青蓮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保留。雪青蓮身上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這讓王福生不禁有些好奇,他知道雲霓裳不可能拿這件事情來耍他。
“等我睡醒了再說。”雲霓裳低頭在有點發愣的王福生嘴脣上親了一下,也不再把衣服穿起來,身體在王福生懷裡動了動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呢喃一聲:“沒想到在男人懷裡睡覺是這種感覺,好安心。”
雲霓裳的回答無疑讓王府升順間抓狂,想要教訓一下雲霓裳讓她不要和自己耍什麼心機。感覺到呢喃之後雲霓裳均勻的呼吸聲,這麼快就睡着了。王福生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慢慢的起身,想要把雲霓裳放下。
現在兩個人云霓裳一絲不掛,自己上身光着膀子。剛纔抗爭沒什麼感覺,現在安靜下來王福生還真的有點受不了。在雲霓裳身上留下一個神識,等她醒來自己再回來就是。可是想要起身的王福生卻頓住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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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動睡夢中的雲霓裳好像感覺到什麼一樣,樓主他脖子的雙臂緊了緊。並且原本安然的神色慢慢的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安的神色。看到梨花帶雨的嬌顏,露出如此神色王福生鬆了一口氣。
“算了,睡覺就睡覺,老子又不是沒有睡過回籠覺。抱着一個美女睡覺我又不吃虧,有什麼好躲的。”王福生動了動身體,把兩個人身邊凌亂的衣服都從牀上扔了下去,下身動了動把褲子脫掉只剩下一條短褲。
扯過一條被子,王福生就這樣抱着雲霓裳閉上了眼睛。閉着眼睛的雲霓裳嘴角上挑露出一絲笑容,抱着王福生的手臂鬆開,摟住了王福生的腰,頭枕在王福生胸膛上呼吸慢慢變得均勻起來。
慢慢的王福生也熟睡過去,似乎放下了心中某些心結做出決定的王福生,此時也有些身心疲憊。所以兩個人相互依偎着陷入沉睡之中,畫面說不出的和諧。就好像一個丈夫抱着撒氣的妻子,哄着她入睡之後,疲憊的自己也跟着睡下一樣。
這一覺直接從上午睡到了晚上,等王福生睜開眼睛的時候懷裡的人已經沒有了。但被子中的幽香讓王福生確定,之前這裡的確躺着一個女人。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王福生坐了起來,能夠在現在還沒有確定敵我的女人面前睡的這麼死,王福生暗自責怪自己的警惕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看了一下房間明顯被人收拾過。
不是那種王福生的收拾方式,王福生收拾東西,就是什麼凌亂的東西神識一掃扔進芥子空間中,然後外出的時候直接都丟進垃圾桶裡面方便、省事、快捷。而此時房間收拾的充滿溫馨的感覺,一看就是女人動的手,男人收拾不出這種感覺。
“不會就這麼跑了吧?秘密還沒有告訴我呢,還有我的妖文鐵片。”看了下四周並沒有什麼小紙條什麼的留言。王福生晃着腦袋從牀上爬了起來,嘴裡不禁嘀咕了一句,穿上衣服向着外面走去。
到門口王福生聽到客廳中似乎有人在談話,看門往外看了一眼。一身正裝的雲霓裳正坐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又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皇樣子和張老在談着什麼。整個華夏的談判代表都在房間中坐着,雲霓裳也這邊也坐着自己的下屬,雙方顯得都很嚴肅。王福生開門的聲音驚動房間中的人,所有人都向着王福生這邊看來。
張老對王福生點了點頭,示意王福生過來坐。雲霓裳看到王福生原本一副高高在上清冷的樣子,瞬間猶如百花綻放露出嬌豔的笑容。這讓華夏代表團這邊的成員不禁一下子看呆了,就連莫天奎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幾道格外嫉妒的目光看向王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