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晴賢整個人就像是進入了狂化狀態一樣,整個人髮型突然變長,並且隱隱約約散發着一絲幽藍色的光芒。
之前還深邃的眼神之中,突然變得猩紅,眼睛裡面血絲凝結,彷彿入魔一般可怕。
伴隨着他齜牙咧嘴的狀態,整個人突然像變了一個氣勢。
就像是畫風突變的少年漫畫。陶晴賢整個樣子也改變了,可能這就是西營區固有的形態吧,畢竟他們這個國家流行的漫畫之中也有很多這種突然就變身的設定。
最出名的應該就是他們國家的某一部漫畫作品。一到激烈的時候就狂化進入超級模式,整個人髮型和肌肉突變,動不動就爆衫。
所以遊戲裡的西營區,也會吸取一下這個國家的這些設定。
陶晴賢的變化,自然也讓立花宗茂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立花宗茂隨後也跟着陶晴賢一起,將自己的天命技能給開了起來。
天命技能的比拼,也算是真正可以決勝負的時候了。
陶晴賢的天命技能,雖然看起來氣勢非凡,並且隱約之間有大作用的樣子,但是放在立花宗茂的眼裡,卻並不值得一提。
甚至立花宗茂都沒有理會陶晴賢,而是一邊用自己的圓形盾牌擋住陶晴賢長槍的進攻,一邊飛掠靠近陶晴賢,打算和陶晴賢近身搏鬥。
依靠自己的手中西洋劍,立花宗茂可以在最近的距離和陶晴賢戰鬥,但是陶晴賢的長槍因爲比較長,一旦被靠近的話,可就非常不利了。
噹噹兩下,立花宗茂的圓形鐵盾,擋住了陶晴賢的進攻,讓陶晴賢那瘋狂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焦慮。
不過陶晴賢卻並未氣餒,而是嘴角微微一揚,用鼻子發出一聲冷哼。
再次加重了自己的進攻。
只不過這樣的方式,並未在立花宗茂的身上,起到太大的作用。
隨後,立花宗茂便是一劍襲擊而出,直接衝着陶晴賢的身上刺了過去。
陶晴賢閃避不及,直接被這一劍擊中,然後身子後退數步,站不穩,直接跌倒在地。
“你的實力,不過如此嘛,居然還想要跟我爭奪西國無雙的名號,簡直就是笑話。”
見到陶晴賢被自己擊退,並且倒地了,立花宗茂便是立刻嘲諷了起來,將剛纔陶晴賢嘲諷他的話,都一次性說了出來。
陶晴賢依然冷笑。
“嘿,你真以爲我出城是爲了跟你單挑決勝負的嗎?”
“哼,難不成你還想要殺我嗎?”
立花宗茂不屑的看了一眼陶晴賢。
“我從未覺得西國無雙這個名頭對我有什麼作用,因爲,只要你死了,我就是無冕之王,沒人會質疑我的西國無雙這個名號了,所以去死吧,立花宗茂。”
陶晴賢大喝一聲,臉上瘋狂的神色變得更加深刻。
那猙獰的臉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野獸一般。
“將士們,給我殺了這個傢伙!”
猙獰着的陶晴賢突然大吼一句,像是在發號施令。
這個時候,四周的人,這才發現,剛纔跟隨着陶晴賢一起出城的那些將士,此時也開始發生變化了。
一開始,風雲就覺得有一些奇怪。
因爲,這個陶晴賢從出城的時候開始就只帶了數百人的射手。
雖然這數百人的射手,不是普通的三階弓箭手,看起來像是高階的特殊兵種,但是出城戰鬥,還是單挑,這個傢伙就不怕風雲他們將他留下來麼。
這麼大的膽子,應該是有這絕對的自信纔是的。
可是風雲並未沒有在意,還以爲對方只是囂張而已,不知道死活罷了。
眼下,他算是明白了。
陶晴賢的天命技能,並不是熱衷戰鬥的戰鬥型技能,而是輔助型技能。
更加可怕的應該是,他的天命技能和被動技能應該是相輔相成的。
開啓了被動技能之後,並不會加成其他的士兵,但是天命技能的開啓,讓陶晴賢的加成能力,變強了,不但增強了,陶晴賢對士兵的加成效果,還加成了士兵加成的控制範圍。
風雲就看見,站在陶晴賢身邊的那些將士,一個個也開始呈現和陶晴賢這種狂化的方式,全部露出了猩紅的雙目,齜牙咧嘴,甚是可怕。
“不好了,立花宗茂那個傢伙有危險!”
見到了這一幕,風雲當然知道了,立花宗茂僅僅一個人,根本擋不住那數千的士兵一起進攻立花宗茂了。
“你們幾個,快過去支援,別讓立花宗茂死了。”
風雲意識到了立花宗茂的危險之後,當即下令,讓身邊的趙雲和太史慈,馬超衝過去支援立花宗茂
“殺!”
陶晴賢的一聲令下,立刻就讓身後的安歇射手發動了進攻,數千的箭矢,在這一刻沖天而起,直接衝着不遠處的立花宗茂射擊了過來。
而立花宗茂在看見了這一幕之後,冷眸陰沉。
“卑鄙的傢伙,居然在交戰的時候,讓小兵出手。”
立花宗茂立刻伸手,將手中的圓形盾牌提了上來,然後擋在了自己的身前,那數千支的箭矢,則大半都被他的盾牌給擋住。
發出了當噹噹的聲音。利刃劃破圓形小盾牌,在盾牌上造成了一些傷害,不過都被盾牌擋住,沒有對立花宗茂造成傷害,而盾牌的大小,畢竟有限,敵軍的箭矢卻很多,總會有一些無法擋住的箭矢,就擊中在立花宗茂的身體其
他的部位,還是對立花宗茂造成了不少的傷害。
風雲站得很遠,但是還是可以看得見,立花宗茂的身上,不斷出現,一千七八的傷害。
僅僅二十三次的傷害出現,就讓立花宗茂頓時了數萬點的傷害。
箭矢還在不斷落下來,一輪射擊,就可以讓立花宗茂損失七八萬的血量了。
這還是他用圓形小盾牌擋住大量的箭矢之後的狀況了。
立花宗茂的身上,血量並不是很多,只有二三十萬,之前和陶晴賢的戰鬥,讓這個傢伙損失了十幾萬血量,身上本來就只剩下一半的血量了。但是這些小兵的一輪射擊就已經讓他殘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