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雙腳如磁石一般,緊緊地黏在鐵鏈之上,任憑腳下的鐵鏈晃動,他彷彿在上面生根了一般,隨之晃動看似驚險卻沒有跌落深淵。
他的右手還抓着寞的左臂,而寞與他一樣,立在鐵鏈之上,左手抓着葉霜的右臂,右手還施展小巧擒拿功夫,和葉霜左手的玄鐵重劍近距離膠戰着,神色頗爲凝重。
兩人之間玄鐵重劍和天山折梅手之間的爭鬥是次要的,主要的還是吸星大法和北冥神功之間的爭鬥,以及他們之上不斷躍過的天下會的高手與靈鷲宮之間的爭鬥。
寞被葉霜緊緊地纏住,並且天下會抓住時機,讓靈鷲宮有所忌憚,得到了這個難得的機會,藉此到達對岸,寞自然知道這些,他的神色極爲凝重,想要儘快擺脫葉霜。但是北冥神功和吸星大法之間的爭鬥極爲兇險,一不小心就可能落敗身亡,至少也是全身功力盡數被對方吸取,所以誰都不敢大意,寞也根本無力阻擋從他上方躍過的天下會的高手。
此時寞的衣衫之上,包括頭髮上,開始出現霜痕,然後逐漸結冰,葉霜見此,臉上不由泛起了輕笑。
兩人之間的大戰也許之前吸引了天下會和靈鷲宮所有人的注意,但是此刻焦點已經轉移到對岸的雙方大戰之上,葉霜和寞之間的交手反倒是居於次要地位了。
雖然兩人一直勢均力敵不分勝負的樣子,但是葉霜的心裡清楚,或許在招式上自己不落下風,但是在吸星大法和北冥神功的較量中,自己的吸星大法還是輸了一籌。
從兩人的手搭上彼此的手臂,施展吸星大法和北冥神功起,葉霜便察覺到自己的內力不由自主的開始流失。雖然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內力,同時以吸星大法吸取寞的內力,這樣的拉鋸戰中,雙方各有一部分的內力被對方吸取,但是終究是葉霜失去的內力更多一些。
此時葉霜也發現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寞雖然修煉了北冥神功,但是他的內力極爲精純,這固然有北冥神功自身的原因,但是葉霜推測寞根本沒有以北冥神功吸取其他人的內力,或者說吸取的很少,他自身的內力絕大部分應該都是他苦修而來的。
有了這個想法後,葉霜也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此時他也沒辦法問寞,不過他很快便想起了原著中無崖子說的他傳給虛竹的苦修的七十年北冥真氣,無崖子雖然被丁春秋打傷行動不便,不過卻也沒有七十年啊,可見之前他雖然修煉了北冥神功,也沒有大肆吸取別人的內力。
寞的內力應該同樣如此,雖然修煉了北冥神功,卻沒有像原著段譽或者修煉了吸星大法的葉霜這樣吸取衆多人的內力,這就導致兩人最直接的差距,那就是內力的精純以及對於內力的控制方面的差距。
在寞的北冥神功吸力之下,葉霜對於自身的內力的掌控頗爲不力,要不是他竭力控制,恐怕此時內力已經流失近半了,而他雖然全力施展吸星大法,卻沒有吸取多少寞的內力。
在吸星大法上雖然輸了一籌,但是並不代表着葉霜就輸了,轉折點就出現在他的真氣上,葉霜的真氣乃是至陰至寒,冰蠶的寒毒極爲霸道,葉霜一直修煉的冰寒屬性的內力,早已適應早就不怕,但是並不代表着寞也不怕。此時他吸取葉霜的內力,至陰至寒的寒氣以及寒毒便也同時被吸入他的體內,開始凍結他的經脈血液,延緩他的內力運轉,同時寒毒開始侵入他的五臟六腑,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的內力來抵擋寒氣和寒毒。
所以寞現在是騎虎難下,吸取葉霜的內力,他會被葉霜內力中的寒氣寒毒所傷,如果不吸取葉霜的內力,葉霜的吸星大法卻不是吃素的,一直在竭力吸取他的內力,如果他停下北冥神功,葉霜的吸星大法卻可能會趁虛而入,趁機吸取他的內力,這讓他左右爲難。
在葉霜和寞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天下會和靈鷲宮的人也展開了激烈的大戰,金銀銅三老,晨風怒風暮雲以及內堂的黑衣人高手先後到了對岸,並且護住了兩條鐵鏈的兩端,讓天下會的後續人馬能夠陸續的到來,但是靈鷲宮的人卻不會讓天下會就這麼輕易得逞的。
靈鷲宮這邊秦雪雩爲首,不僅有鈞天部的高手,還有其他九天九部衆中的一部分高手,以及逍遙派的弟子相助,這些人或許在高手質量上沒法和幾乎傾巢而出的天下會相比,但是此時在數量上卻是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幾人聯手圍攻天下會的一人,絕對佔據上風。
秦雪雩一個人對戰金老,她的武功雖然比金老要弱一些,但是身負靈鷲宮三門絕學,並且還是十大高手之一的她也絕對不弱多少,並且最重要的是金老也固守鐵鏈,他修煉風神腿最擅長的速度優勢卻是發揮不出來大打折扣,秦雪雩足以抗衡他。
與此同時,靈鷲宮和逍遙派的人則是全力圍攻晨風等人,在鐵鏈這邊狹小的空間內大戰的極爲激烈,天下會的人和靈鷲宮的人都是交戰之始便開始出現傷亡。天下會的死傷的人手自然比靈鷲宮要多出不少,不過在付出了較大的代價之後,天下會的人在三老暮雲等人的帶領下,開始在對岸站穩了腳跟,而天下會的人開始沿着鐵鏈源源不斷的朝着對岸支援而來。
見此,寞開口道:“葉霜堂主,我們就此罷手如何?”
現在形勢對天下會越來越有利,繼續下去寞就無處可逃,必然會被天下會的人聯合給擊殺在此,此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尤其是身負北冥神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葉霜自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便笑道:“寞公子何必着急,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
寞聽到葉霜的話,自然明白葉霜的意思,如果天下會擊退了靈鷲宮的人,那麼被葉霜纏在鐵鏈之上的他絕對無路可逃,會極爲悲劇,這自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葉霜堂主不想放過在下,在下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
說罷,寞雖然被葉霜抓住了左臂,無法擺脫,但是他卻身形一動,同樣抓着葉霜朝鐵鏈下方的深淵倒去。
這一下可是把葉霜給驚得魂飛魄散,寞這是要拉着他同歸於盡啊,兩人從鐵鏈上跌落下去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是,葉霜反應過來的時候,寞的身形已經在朝着下面跌落了,葉霜被他抓着手臂,身形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朝一邊傾斜,此時葉霜再也顧不得和寞之間的較量和之間的打算,急忙驚呼道:“寞公子住手,咱們就此罷手,我任由你離去。”
葉霜的話說出之後,兩人的上半身已經跌落在鐵鏈下方,天下會的人看到葉霜和寞的情形,驚呼聲也此起彼伏,但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就連在兩人身邊趕向對岸的天下會高手也來不及救援。
不過,眼看二人就要朝着下方深淵低落的時候,兩人的雙腳幾乎是同時纏住了鐵鏈,此時兩人頭下腳山,驚險的吊在鐵鏈之上,如果雙腳一個不小心,便很有可能瞬間跌落下去,再無生還的可能。
到了此時,葉霜知道,想要在此留下寞的性命已經不大可能了,寞也極爲聰明,不會給自己機會的,逼得急了,他寧可拉着自己一起同歸於盡。
兩人頭下腳上的吊在鐵鏈上,此時在下方倒着看着對方,葉霜不得不先開口道:“寞公子,咱們一起撤手吧”
此時寞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好”
感應着彼此的真氣,兩人幾乎同時鬆開了抓住對方的手臂,同時用力朝着彼此退去,借力離開彼此退到安全的距離。
寞的身形向後飄蕩,倒轉着翻上鐵鏈,片刻不敢停留,直接朝對面靈鷲宮的人中衝去。因爲兩人之前的驚險情形,導致天下會的人不敢輕易在這條鐵鏈上通過,以至於沒有人及時的攔截寞,給了他機會。
葉霜身形一個凌空倒翻,也重新站在了鐵鏈之上,看着逃向對面的寞,他也不禁心有餘悸,此人心智膽量武功都是上上之選,絕對是一個大敵,如果有機會,葉霜一定會殺了此人。
穩了下心神,葉霜也沒有多停留,直接朝着天下會和靈鷲宮交戰的方向殺去,此時混戰中,他發揮的作用要比寞大上不少。
葉霜趕過來之後,撲入人羣中,重劍毫不留情的朝着靈鷲宮的女子殺去,靈鷲宮和逍遙派的人武功都是走的輕靈多變這一路,沒有以力量取勝的,所以葉霜的重劍可以說是無所顧忌,即便是內力不比他弱,也不敢輕易硬接他的一劍。
在對岸站住了陣腳之後,後續人馬開始陸陸續續的趕過來,天下會的劣勢開始一點點消失,逐漸開始反擊,靈鷲宮的優勢在一點點的喪失。
葉霜此時一人守着一個鐵鏈一端,他的重劍橫掃四方,無人能突破他的防守攔截。看着天下會的開始逐漸扳回局面,葉霜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極爲疑惑,要說這個關卡可以說是天險了,雖然只是第一道緊要關卡,但是靈鷲宮的防守力量還是有些弱了,如果天山童姥帶領大批靈鷲宮高手在此的話,天下會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殺過來。只是不知道靈鷲宮是怎麼打算的,難道後面還有比這個更爲合適的天險?
短短時間內,天下會的人已經趕過來了一百多人,雖然人數上依舊比較少,但是在局面上卻已經不屬於靈鷲宮多少了,幾乎可以和靈鷲宮平分秋色了。
此時,秦雪雩也許是看到局面已經無可挽回,便不再和金老糾纏,而是撤到了靈鷲宮的陣營之中,嬌喝道:“撤到下一處天險之地,不要在這裡繼續攔截了。”
秦雪雩的命令一下,靈鷲宮和逍遙派的人便開始陸陸續續的後撤,而金老見此,也高聲道:“暫時不要冒險追擊,先讓我們的人手盡數趕過來再說。”
此時天下會在這裡的只有一兩百人,還有衆多的人手在對岸,即便是追過去也根本無濟於事,所以他制止了天下會的人繼續追擊。
靈鷲宮和逍遙派的人撤得極快,轉眼間便脫離了和天下會的戰鬥,正在葉霜收起重劍,準備指揮天霜堂的人硬接下面的戰鬥之時,無意間掃過靈鷲宮的陣營,看到一個男子,本來沒有在意的葉霜回過神來,神色大變的急忙轉頭再次朝靈鷲宮那裡看去。
只見,原本氣氛極爲緊張,幾乎所有人都是神情凝重的靈鷲宮之人中,有一個男子臉上卻帶着笑意,他臉上的笑意和周圍之人的凝重之情形成鮮明的對比,所以葉霜纔會注意到他。
但是葉霜轉過頭再次看到他,確認他的身份時,不由大驚失色,高喊道:“快,快退回去。”
本來緊張窒息的氣氛,葉霜高喝的高喊聲來的如此突兀,頓時吸引了雙方所有人的目光,天下會的人更是疑惑的看向葉霜,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讓衆人退回去。
“悲酥清風,靈鷲宮的人中有人可能會有悲酥清風,咱們都被算計了。”
葉霜的話剛說完,他體內因爲吞服莽牯朱蛤和冰蠶,對萬毒生出的特殊感應,便察覺到了空氣中無色無味的毒,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變得極爲蒼白,他知道,一切都晚了。
“哈哈,晚了”李楚玉張狂的大笑着重新走了回來,看着葉霜道:“葉霜,你察覺的太晚了。”
此人正是李楚玉,剛出道時,被葉霜奪走過悲酥清風的李楚玉,而靈鷲宮的人雖然大部分都不知道此事,但是他們還是在秦雪雩的命令之下停下了腳步,重新朝着葉霜等人殺了過來。
此時天下會的人終於開始察覺到了異常,不少人身上開始癱軟無力,涕淚橫流,轉眼間倒在了地上。一些功力高深的人想要趁着悲酥清風沒有完全發作之時逃回對岸,但是沿着鐵鏈還沒有到對岸,便跌落到了深淵中,傳來淒厲與魂飛魄散的叫聲,頓時嚇住了其他人。
悲酥清風
此時天下會衝到對岸的這一百多人,除了葉霜無事之外,其他人都被悲酥清風給暗算了,金銀銅三老以及幾個頂尖高手雖然反應及時,功力深厚,但是他們卻不敢輕易的逃回對岸,把這麼多精銳高手全部拋在這裡不管不顧,那樣就是逃回去雄主也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
金銀銅三老以及暮雲等人雖然情知道他們繼續留在這裡也是無用,但是卻不得不留在這裡,任由悲酥清風一點點的發作。
最先趕到對岸的,可以說都是天下會來此的人手中最爲精銳的高手,是天下會精英中的精英,如今卻被悲酥清風給暗算了,被靈鷲宮一網打盡,看着一百多高手軟倒在地上,涕淚橫流,葉霜獨自站在那裡,滿臉的無奈。
“哈哈哈哈”
靈鷲宮的後面突然傳來一陣聲震雲霄的大笑之聲,笑聲尖銳高亢,讓人心中忍不住的煩躁發慌,氣血浮動。
葉霜一聽到笑聲,便心中一凜,此人的內功還在他之上,絕對是宗師中巔峰的高手。
笑聲還在山間迴盪,一個人影便閃電般出現在靈鷲宮的衆人之前。
“恭迎師尊”秦雪雩俯身道。
“恭迎童姥”鈞天部的人齊聲道。
“見過師叔”逍遙派的弟子低頭道。
不管是哪種稱呼,都表明來人的身份正是靈鷲宮的主人,天山童姥。
葉霜的目光停留在童姥的身上,她是一個身材高挑的三十餘歲的女子,神情高傲冷酷,眼帶不屑的看着地面上軟倒在地涕淚橫流的衆多天下會高手,而葉霜作爲唯一站着的人,碰到她的目光時,只覺得像是兩把刀子,讓人不敢對視。
雖然童姥沒有出手,但是葉霜卻隱隱感覺到了,童姥乃是和明教教主一個級數的高手,同爲天境之下最爲巔峰的高手之一,自己不是對手。
“哈哈,這些就是天下會的精銳高手嗎?”童姥在天下會衆人之前踱步,笑道:“真是一羣酒囊飯袋,被我略施小計就一網打盡,就憑這樣的廢物,雄主還想滅我靈鷲宮?真是笑話”
金銀銅三老以及暮雲等人雖然能開口,卻無一人反駁童姥的話,他們確實是栽了,無話可說,而對岸的天下會高手雖然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卻不敢輕易的過來救援。葉霜孤零零的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童姥的話更是讓他無從反駁,也不敢輕易出手。
“唉,童姥教訓的是,我這幫屬下,勝了幾次之後,便生出了驕縱之心,童姥這次算是給了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童姥沒想到她剛說完嘲笑天下會之人的話,便有人迴應,並且還是雄主,不由神色大變。
聽到雄主的話,葉霜不由鬆了口氣,關鍵時刻,雄主終於來了,要不然這次天下會真的栽定了。
眼前一花,雄主便落在了童姥的身前,葉霜低頭道:“恭迎師尊。”
“恭迎幫主”
“恭迎主上”
天下會的衆人雖然涕淚橫流,目不能視物,卻還是出聲恭迎雄主的到來,同時也知道他們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不至於被靈鷲宮捉拿去做了俘虜,一個個聲音極爲激動。
“雄主”童姥看到雄主後,瞳孔驟然緊縮,全神戒備了起來。
不過,雄主僅僅掃了童姥一眼,便沒有再對她多關注,而是看向了對面羣山之上的一個方向,揚聲道:“浮游子,老夫都已經現身了,你還要躲躲藏藏嗎?”
靈鷲宮的衆人以及葉霜都隨着雄主的目光朝着遠處看去,原本毫無異狀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老道士,花白色的頭髮挽成一個道髻,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大飄飄飄,不見如何動作,卻一步百多丈遠,彷彿縮地成寸,眨眼間便來到了近前。
“拜見師尊。”逍遙派的弟子一起向着這個老道士行禮。
老道士隨手對逍遙派的弟子揮揮手,目光卻一直在雄主的身上,臉帶笑意道:“雄主,多年不見,你風采更勝往昔,天下會如日中天,正是可喜可賀”
浮游子的聲音極爲清朗,沒有一絲沙啞和老年人味道,面色紅潤清癯,葉霜細看之下,發現此人雖然和當年所見的武當派天境高手鬆鶴真人略有不同,但卻有相同的氣質。
“我就知道是你。”雄主對於浮游子不客氣的說道:“想不到你這個老傢伙還沒有死,我下天山的第一次出手居然是和你對上。”
“呵呵”浮游子笑着捋了捋頜下花白的鬍鬚,對着雄主道:“老道也不想對上你的三分歸元氣和奪命十三劍,逍遙自在的日子過慣了,打打殺殺反倒是不適應了,無奈靈鷲宮畢竟是我逍遙一脈,之前我也一直讓師妹對你多加忍讓,甚至主動示好,所以靈鷲宮看着天下會崛起重建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雄主你卻仍舊不肯放過靈鷲宮,老道不得不出面了。”
浮游子站在雄主的對面,絲毫不讓,把話說的極爲明白,今日他必定會護佑靈鷲宮。
葉霜看着突然出現的浮游子,心中極爲意外,原本因爲雄主的出現而有些懼怕的靈鷲宮之人,看到自己這一方也出現了天境高手,紛紛面帶喜色,就差歡呼雀躍了。反倒是天下會這邊一個個心中一沉,暗自擔憂了起來。
葉霜也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對雄主也極有信心,奪命十四劍江湖少有人敵,但也不是所向無敵的,眼前這個老道士浮游子可是出身逍遙派,想想逍遙派的那些絕學,他對雄主的信心不由動搖了幾分。
雄主的神情極爲平靜,開口道:“浮游子既然你要庇佑靈鷲宮,那就免不了和我一戰,這些年我也想再次領教你的逍遙派絕學。”
停了下,雄主反手指着被悲酥清風毒倒的金老等人道:“只是你耍的這些手段卻是落入了下乘,還未戰,你便算計着自己落敗之後的事情了,不能拋開一切和我一戰,所以這一戰你輸定了”
“哈哈”聽到雄主的話,浮游子大笑了起來,道:“雄主,你不用動搖我的信心,老道這些年靜修的功夫可不是白費的,誰勝誰負還要比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