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防守(下下之下)
鼎新幫駐地:
怎麼辦,自己在集團高層的信誓旦旦的發言,難道真的要化爲鏡中花,水中月嗎?老爹已經撤退了,那些法師真是豬頭,就不會先放冰在放火,給他們來個冰火九重天爽爽嗎?又是那個叫什麼狂哥的,我冰火九重天你女人!
看着一片狼跡的駐地,自己團裡的人這次死亡了三分之一,如果不是突然之間野牛和野狼的互相攻擊和撤退,那麼,心裡一陣恐懼,自己的決策性失誤的後果就這麼嚴重嗎?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到一點兒勝利的希望的死亡。
鏢行天下又看看掛了後又殺回來的那些職業玩家們,以前在一起合作了好多年了,彼此之間都非常的熟悉,他們沒有什麼怨言,爲了以後能更好的在遊戲裡面賺錢,現在的代價他們都知道,沒有信譽的職業玩家是沒有人和你合作的,多少年了,只有這次的損失最慘重,看來是太想在輝煌裡面出名了,他的眼睛裡面全是淚水,嘴角一直在抽動,
“對不起大家,真的對不起大家… …”
“團長,沒有什麼的,也不是你一個人的決定,不要那麼的自責,當初我也決定幫助駐守駐地的!”
保鏢用兵團的長老—信譽第一安慰他道,繼續說,
“看來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徹底的失敗了,團長還是和鐵血天下他們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
一劍封喉也是鬱悶極了,都說與人鬥其樂無窮,從來都只有自己陰別人的份,現在到好,竟然被系統給算計了, NND,狗屁系統把駐守的任務設計的這麼難,看看那些掛了又回來的一些兄弟,心裡是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怎麼辦,繼續下去的話,還是掛,想到自己的紅塵知己——十二個耳環,找他來也白扯,陰人估計沒有問題,陰系統怪物?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和鏢行天下商量一下好了!
一劍封喉和鏢行天下又見面了,互相看着對方,眼睛裡都有無限的悲憤和無奈,來到議事廳,把想法又和天涯明月說了一遍,換來的更是無情的嘲諷,那個天涯明月已經被這次怪物的攻擊打擊的發彪了!
出去後兩人一番商量,只有唯一的一個辦法了,就是靠前三次勝利的根本原因,尋求與天下第一的合作,在怪物剛開始攻擊前先行刺殺BOSS。
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那麼唯一的後果就是,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睛裡的悲哀!
在遠處小憩的我突然聽到有人在高聲的呼喊,
“狂哥,鐵血天下和保鏢傭兵團兩位團長有請,聽到了請回答”
“狂哥,保鏢傭兵團和鐵血天下兩位團長有請,聽到了請回答”
他們的聲音在空空的野外裡顯得是那麼的粗曠,飛煦張開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自己也是很納悶,他們找我作什麼呢?拉起飛煦,告訴她在這裡等着我,如果怪物來的話,直接通緝走人,一劍封喉見過她,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飛煦點點頭,叮囑我要小心一點!
我高聲應道,
“我在這裡,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說着走向了他們,他們看到我都飛快的跑了過來,嘴裡喊道,
“快點,狂哥,我們兩個幫主有請,快點,要不時間就來不及了!”他們的樣子很是急促,我問道,
“在駐地嗎?什麼事情你們知道不知道?”
“是在駐地,不知道!你先去好了,你的速度快,狂哥!”
聽了他們的話,我的心裡很是納悶,應該不是什麼針對我的陰謀,那能是什麼事情呢?和他們辭別,我加快速度衝向了鼎新幫的駐地,很快的我就看到駐地外面遠遠的地方有兩個玩家在那裡等着我,一劍封喉我見過,另外的一個可能就是鏢行天下了,我變着嗓音說道,
“兩位團長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一劍封喉看看鏢行天下,然後對我說,
“我們也不隱瞞你什麼,現在我們被鼎新幫僱傭幫助他們防守駐地,任務失敗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們想請你幫忙,你看看有什麼條件!”我一聽,頭都大了,我要是能守住的話,早就讓那年花開答應幫助駐守了,我遲疑的說道,
“我沒有辦法幫助你們,你們也看到了,纔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攻擊,你們就已經那樣了,不好意思!”說着我轉身要走,
“等等”鏢行天下焦急的說,“只要你能掛了BOSS,我們就可以完成任務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你看看行不行?”我一聽,心裡就知道是什麼辦法了,看到他們焦急的臉,我輕輕的搖搖頭說道,
“你們的辦法我知道,可惜對我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了,我對自己的能力有多高很是清楚,我最多還能在掛2次BOSS,而在再下次怪物的圍攻下,肯定我也就掛了,他們上去也是白白的犧牲,你們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他們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們,嘆了口氣我又繼續說道,
“不是我不想幫助你們,你們看看現在玩家的副職技能,如果副職技能夠高的話,幫派的駐地修建成石頭的,那就是幹吃怪物的經驗啊!看看那邊的那個破柵欄,好乾什麼用啊!現在看每三次怪物的等級提高一級的話,我估計最後一批的怪物等級能到達24級,你們自己好好保重吧!”說完我轉身離去,他們看着我背影,心裡鬥知道我說的是真的,看着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漂走,這下是真的絕望了。
“估計還有10分鐘怪物就來了,我們在8分鐘之內拿出決定來,要麼剩餘的剛纔沒有掛人全掛一級,要麼全部走人!”一劍封喉最後打破了沉寂。
… …
8分鐘後一劍封喉和鏢行天下同時宣佈放棄任務,任憑條約和系統的處罰。當那年花開告訴的時候我呆了一呆,放棄任務和任務失敗是兩個概念,看來這兩個傭兵團是廢了,傭兵團的等級要被扣掉一級,兩個團的主要領導都要被扣除相應的聲望值,嘆了口氣,我換上19級的衣服,告訴飛煦皇城鑑定店裡見面,我們都通緝移動走人了。
鼎新幫的天涯明月聽到消息後暴怒了1分鐘後,馬上轉爲狂喜,是他們毀約的,和我可沒有關係的,哈哈,忙請示了父親是否撤退後,全體通過傳送陣撤離了要防守的幫派駐地,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輝煌矚目的鼎新幫駐地的防守戰就在這樣的一個奇怪的情況下消失了。
參加戰鬥的玩家損失了能有三分之一,也算可以了,但是落到掛掉的個人頭上就是100%,鼎新幫損失的是他們的金幣和小部分成員及預備成員,兩個傭兵團的主要領導的聲望都減少一定數值,團等級的下降到G級!
鼎新幫沒有按照條約追究他們的責任,但是一個小時以後,兩個傭兵團同時宣佈解散,兩個團長同時又被扣除1000點聲望,(團長在成立俑兵團的時候加500點聲望,如果退出該團不管什麼職位都要扣除1000點),看着這些那年花開陸續傳來的消息,我對一劍封喉這樣的一個知己還真是同情,估計他也是不想這樣的,但是沒有辦法,自己作的事情總要自己負責,想到我以後身份一旦暴露,我要負擔什麼責任呢?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鑑定出來裝備的喜悅頓時化爲烏有!
心裡默默的祝福着一劍封喉,不要被人砍了,負的聲望被殺,裝備的掉落是很恐怖的!隨手給他發了短信,
“以後不要主動砍人,如果有人把你砍了,告訴我,我去日!”
沒有等他回信,我關掉接收器,帶着飛煦回到了自己的家裡,看着她赤裸在牀上換好剛鑑定出來的銀器裝備,半遮掩的身體和臉上的嬌羞都是對我的誘惑,我猛的撲了上去,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狠狠的在她的身上發泄出鬱悶的心情。
良久,我清醒過來,看她已經睡在牀上了。
我下了遊戲,登上主頁一看,果然上面已經翻天了!
對於鼎新幫的斷羽而歸,沒有人說什麼諷刺的話,大家都是在表揚他們能夠知難而上,同時也爲遊戲裡其他的幫派和即將成立的幫派指出了成立幫派駐地的關鍵所在,必須建立最基本的防禦之後才能夠頂住怪物的攻擊,要利用堅實的防禦來抵擋怪物的衝擊。
同時也指出了生活職業的玩家在以後的發展中作用會越來越突出,一個幫派要想順利的發展,到以後的建立自己的城池,必定要有足夠等級的生活職業的玩家來在裡面發展,同時有人披露了宗師級NPC拒絕爲玩家鍛鍊物品等幫助的重要信息,生活職業玩家的春天終於到了!
而備受吹捧的就是我們的“顧客就是上帝”傭兵團,團長的英名神武的決策使得該傭兵團是目前系統唯一的一個傭兵團,而“一幫二團”的失敗更是突出了該團的輝煌裡霸主的地位!我心裡想,那年花開這次可拽了,以後他不接受的任務,估計再也沒有什麼人敢接受了!
而最悲哀的兩個角色就是幫助鼎新幫防守駐地的兩個傭兵團團長,對於自己的決策性失誤,導致參加防守的三分之一的玩家的等級掉一級,而且是白白的掉下一級,沒有任何其他的物質上的補償,而其後他們與天下第一之間的會面被人披露後更是爲他們的悲情蒙上了淒涼的色彩,遊戲第一高手對於後繼怪物的無能爲力,也更加的說明了他們兩人痛苦而無奈的選擇!單方面撕毀合同,解散傭兵團,讓自己的兄弟的損失減少到最少,自己承擔着聲望爲負快1000的惡果。一旦掛掉,身上的裝備基本上就暴光了!俑兵團降到G級,標誌的物理抗性都是負值,爲了自己的兄弟的損失減少到最低,他們的這種自我犧牲更是悲上加悲!
看了後我也很是感動,隨手在寫了一個帖子,“天下第一公告”
鑑於昨日輝煌最出名的兩個傭兵團團長的無奈選擇,我特此發表公告,在他們聲望沒有洗到0之前,有敢於主動pk他們暴裝備的玩家(反擊和通緝不算),我在此作出聲明,誓將其追殺到10級!
署名:嗜血殺人狂
剛要點擊確定,一想我在遊戲裡面乾的壞事也不少啊?搶BOSS,趁火打劫這樣的事情還真沒有少幹了,現在怎麼又裝起君子了,可能對他們的同情就是對以後自己的同情吧,點擊取消,沒有發表這個帖子。
看看在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了,我又戴上頭盔,進入遊戲裡,飛煦蜷在牀上,臉上帶着甜蜜的笑容。
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從來不問我在現實中是作什麼的,估計她的哥哥肯定要她問我在現實裡是幹什麼的了!但是她從來沒有開口問過一點點。聰明的女孩子,估計是害怕自己一旦知道自己崇拜的人在現實中和她的標準相差太多而傷心夢碎吧,現在的自己總是在她夢裡所追求的一代大俠,爲了保留她心中美好夢想小丫頭頂住了她哥哥的壓力!
要是讓她知道其實自己就是掛着大俠的幌子,總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她又該怎麼樣呢?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呵呵笑了出來,吻了吻她的額頭,打開接收器,看看自己的留言,
“恩,謝謝了,到時候真的有人敢砍我,咱哥倆陰到他自殺重來,哈哈!”還能笑出來,估計是苦中作笑。
“太遺憾了,他們撤的太早了,要不你還能再掛幾個BOSS,令牌暴沒有暴啊?”又一個損人,練功的時間又到了,沒有回答他,我直接下線了。
清晨,又是清晨,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總是感覺今天的清晨和昨天的不一樣,但是走到今天的清晨裡發現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清晨。不知道小丫頭是練習什麼內功的,怎麼這兩天早上都在那裡睡覺,心裡這樣的想着,我來到了那個小樹林裡。
然而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就是每天早上我離開以後,小丫頭總是快速的爬起來,看着我下線的地方發一會兒呆,然後自己跟着下線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樹林裡面,我停住了腳步,默默的看着她,聽到我停止下來的腳步,她轉過身來,眼神複雜的看着我,想到那天早上樹上的偶遇,我笑了笑,
“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我主動的問道,看着我笑笑的臉,她想了一會兒說道,
“關於你的事情我考慮了2天,如果可能我想看看你運功的路線,可以嗎?”我納悶,
“怎麼看啊?不懂那個,像小說裡說的那樣嗎?”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她笑了笑,點點頭說,
“恩,基本上就是那個樣子,今天晚上可以嗎?8點在這裡,我等你!”
難道她能指點我什麼不成?我點點頭,隨着她的一聲“再見”,我目送她婀娜多姿的離去,練習氣功完畢後,我回到宿舍。
今天的一天軍訓都是練習方隊,再看着教官在前面晃過,一聲“同志們好”我們就“首長好”跟上,他再一聲“同志們辛苦了”我們就繼續“爲人民服務”,唉,無聊!
更是歌聲不斷,什麼“一、二、三、四”的口號都喊出花來,嗓子也吼啞了,因爲明天就要準備軍訓最後的一道大菜了——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