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只知道自己的分析很準確,瞥了眼站在自己面前黑着臉的南柯,心裡微微一笑。
“實力偏弱,沒有突出的爆發,血條更是脆的像根條,帶到那裡也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突然城主臉色一黑,內心有些糾結。
“話說那個地方能量波動劇烈,自己帶着這麼個脆皮進去,豈不是還要抽出一部分力量保護他?不然這傢伙說不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麻煩!”
城主感到無奈,畢竟都已經答應對方了,現在怎麼也不好再拒絕,只好硬着頭皮嚴肅的說道:“待會兒一切聽我指揮!”
“還有......”
南柯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仔細聽城主的下言,畢竟待會兒就要去如此危險的地方了,小心謹慎一些也是應該的。
“你身上有藍藥不?”城主繞着後腦勺尷尬的說道。
“啊?!”
南柯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城主管自己一個玩家要藍藥?
城主內心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說都說出口了,頓時板起臉來,嚴肅的說道:“那裡能量波動劇烈,你進去就是找死,我肯定要花費力氣護你周全,要你一點藍藥怎麼了......”
說道後面,竟然感覺委屈,心道嵐風這玩家看起來財大氣粗,怎麼這麼摳呢?自己怎麼着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管你要點藍藥咋滴了?
南柯反應過來,頓時感覺好笑,趕緊掏出一千瓶藍藥遞了過去。
“城主大人,這些藍藥先給你,你要是不夠我這裡還有!”
爲了應付突發情況,南柯揹包了紅藥、藍藥都備了將近一萬瓶,所以給城主一千瓶也沒什麼。
城主看着手中的一千瓶藍藥,臉上一愣,隨即喜上眉梢,眯着眼睛開心的把這些藍藥收進自己的空間之中,看着南柯的目光也溫和了許多,點頭說道:“哪裡需要這麼多!你有心了!”
嘴上這麼說,收藥的手一點都不含糊,全部裝進自己的空間裡。
南柯內心好笑,但沒有說出來,咱們這位城主大人可是很愛惜自己的面子的!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城主拍了拍南柯的肩膀:“不錯!”
“走,帶你去見見世面!”
隨即大手一招,一股透明的白光護罩把兩人籠罩在其中,南柯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身處在一處暖陽中,被一團溫暖包裹,很是舒服。
在光罩之中,身子懸浮,隨着光罩移動。
光罩穿過一處空間隧道,從一個出口出來,眼前的畫面豁然開朗。
周圍是一個巨大的深淵,上方黑漆漆的一片,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下方有着一個特大號的白色魔法陣,把整個深淵的入口全部封死。
周圍是黑褐色的石壁,而兩人,則是懸浮在了空中。
南柯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底下這個魔法陣,未免也太大了吧?
自己的玄甲陣和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突然,南柯的耳邊隱約聽到一些聲音。
這些聲音很雜,根本聽不清楚內容,但是這些聲音似乎有着一種魔力,讓聽到的人感覺耳朵難受,甚至出現了頭疼的情況。
南柯目光尋找着聲音的來源,最後定格在了底下。
不出意外的話,聲音就是從魔法陣的下面傳過來的!
難倒是被封印的惡魔?
南柯內心一突,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城主之前就說過,這裡封印着很多可怕的存在,此時親身感受,一點都不假,畢竟對方連聲音都可以作爲攻擊的武器,影響進入的人。
反觀城主看上去就平淡許多,並沒有感到一絲的驚訝,瞥了眼身旁的南柯,城主提醒道:“這裡非常的危險,你一定別離開光罩的範圍,不然就算是我都救不了你!”
南柯聽了卻是感到奇怪,這裡除了能聽到一些稍微帶點精神攻擊的聲音之外,似乎沒有任何的危險啊?
爲什麼只能龜縮在護罩之內呢?
南柯相信,以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完全可以無視那種聲音的攻擊,畢竟自己和對方應該相差很遠,就算對方實力很強,可是想要傷到自己,依舊很難。
就算對方會使用聲音攻擊,依然無用!
城主瞥了眼南柯,並沒有多說,反而是隨手拿出一個金屬塊,朝着光罩外面丟了出去。
然後,金屬塊就在南柯震驚的表情中,在飛出的一瞬間,化作了粉末!
什麼!
南柯驚悚的看着這個金屬塊瞬間變成粉末,眼睛緊緊的瞪着外面,喉嚨一陣蠕動,心臟呯呯直跳。
太可怕了!
那可是金屬,一瞬間就變成粉了!
自己要是走出去,豈不是渣都不剩?
城主輕哼兩聲,看似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吧?這裡封印的可是可怕的存在,豈是一般的法陣可以做到的?就算是現在,依舊有強烈的能量波動在這裡肆虐,我們現在離的遠還算好點,如果離的近了,就算是我,也不敢保證我們兩人的安全!”
南柯眼神一縮,震驚的說道:“你可是城主,難倒你都無法靠近這個法陣?”
城主不以爲意的說道:“城主怎麼了?我雖然是城主,可是實力卻不是最頂尖的,無法靠近這種法陣很正常的事情。”
南柯內心有些震撼,他才知道原來光明城主並不是頂尖的戰力,難倒在城主之上,還有什麼更加厲害的存在?
突然,內心之中一個身影出現,那個威嚴的男人,似乎被人稱呼爲相祖?
那個男人是一個看似超脫於世,其實卻在更高層的位置注視着《巔峰》大陸一舉一動的人,不然南柯當時如此危險的時刻,對方也不會一瞬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把自己救走。
像相祖這種實力的存在,在《巔峰》大陸上,又意味着什麼呢?
南柯內心想了很多,久久沒有說話。
南柯疑惑的說道:“那這隻法陣,又是誰佈置的?”
能夠佈置這種法陣的人,肯定是一個恐怖大能吧?
城主回憶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說道:“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名字都記不太清了......似乎叫做......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