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錯的暴率外,從劇毒蜘蛛身上還能得到蛛絲,毒囊,甚至是晶核。拼一次?”
戮風雖然是在詢問大家,但堅定的語氣顯示他已經做好拿下劇毒蜘蛛的準備了。這種刷新少,刷新地點隨機出現的精英級怪物甚至可以說比BOSS還難遇到,對於當前玩家的水平來說它們也是更有可能貢獻出自己的價值。
還是讓血腥瑪麗和冰封玫瑰兩人呆在山石上,她們兩個法師將是等下對付劇毒蜘蛛時的最主要輸出,當然因爲聽說劇毒蜘蛛還有遠程毒素攻擊的能力,雷雨又只能從自己身上已經不多的紅藥分了幾瓶給兩人,以防萬一。
“準備好了麼?”
雷雨和戮風朝着暗葉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將劇毒蜘蛛引過來了。
雖然已經聽戮風描繪過劇毒蜘蛛的樣子了,但親眼目睹到還是心中一陣巨惡。一頭毛茸茸的巨型蜘蛛,八條健壯的肢體,一張黑褐色的鋒利口器,全身更是綠油油的,邊走邊吐撒着毒液,蛛絲之類的噁心玩意。
雷雨看了背後,果然冰封玫瑰已經面色白,腿腳都有些站不穩了;血腥瑪麗還好些,但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女生對於這樣噁心的怪物,總是天生上感到厭惡的。
因爲劇毒蜘蛛本身就是毒系怪物,暗葉這個毒素盜賊基本就等於被廢掉了。沒有了毒素攻擊的加成,就靠普攻,你讓一個盜賊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揮出多大的威力。
如果是專攻物理攻擊的刺客,倒還能有些作用。
“你進入到瘴氛毒霧中,受到點HP/每秒的損失,移動度降低%。”
“你受到麻痹撕咬的感染,造成2點HP/每秒的損失,攻擊度降低%,攻擊丟失概率10%。”
即使提前吃下了毒蚊囊,劇毒蜘蛛的毒素攻擊還是搞得雷雨幾人灰頭土腦的。雷雨估計,只有自己把抗毒劑做成之後,才能勉強抵禦劇毒蜘蛛這個級別的毒素攻擊。
不過聽戮風說,他們現在受到的傷害只有資料上顯示的一半。明顯,毒蚊囊的作用還是揮出來了。
雷雨開啓了盾壁狀態後本就降低了10%的移動度,加上瘴氛毒霧的影響在降低%,連身形挪間都有幾分滯澀;另一方面,重甲強化和冰之項鍊的回覆生命能力抵消了大半毒素傷害,每秒只會受到2點HP的傷害(盾壁狀態對於毒素傷害也能降低20%),對於雷雨高達近00點的生命值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劇毒蜘蛛最犀利的毒素武器對雷雨基本無效,這就可以讓他放心大膽的站在最前線讓身後隊友盡情輸出了。但是,情況並沒有如想象的這麼樂觀。
血腥瑪麗和冰封玫瑰魔法攻擊落在劇毒蜘蛛頭上居然只能勉強打出兩位數的傷害,血腥瑪麗的爆裂火球還好些,總還有三四十的傷害,而冰封玫瑰水凝術可憐的十幾點傷害都和戮風每一斧子的普通攻擊差不多了。
總好在水凝術還算有個減滯留的效果,能夠讓雷雨他們三個近程職業多攻擊幾次。戮風倒還好,暗葉的每次走位都必須的小心謹慎了,以他的血量是三人中最容易先倒下的一個。
事實上,若不是雷雨利用盾擊好幾次在關鍵時刻幫了暗葉,他現在就只能躺在地上以靈魂狀態看戲了。
“我魔力回覆藥水用完了。”
五分種之後,先是冰封玫瑰,然後再是血腥瑪麗都紛紛說明自己的魔力不足的情況。因爲劇毒蜘蛛法術抗性乎想象的高,兩名法師用光了自己的全部魔力也沒有對劇毒蜘蛛造成預想中的一半傷害。
“戮風,這個怎麼辦,難道要靠我們硬敲死這個大傢伙麼?”
雷雨苦笑一聲,知道這只是句玩笑話,雖然自己防禦高但紅藥儲備本就不足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紅藥就會捉襟見肘了。
“瑪麗你先坐下調息,玫瑰你只用水凝術攻擊不要用其他魔法就是。”
冰封玫瑰的傷害輸出有限,乾脆就放棄其他魔法只通過水凝術保持劇毒蜘蛛的減效果;而讓血腥瑪麗先停下來等到魔力回覆滿了再起全力攻擊。
可以說,到了現在就只能保佑劇毒蜘蛛的生命值不要那麼高了。
“恩?暗葉,你做什麼?”
暗葉突然向雷雨出了交易申請,遞過了十幾瓶紅藥來,雷雨遲疑了一下還是立馬接了過來。正在面對劇毒蜘蛛,他可不敢多開小差。
毒素盜賊在一時幾個技能都是傷害很低的沾毒技,在這樣的情況下的確是揮不了多大作用。暗葉把紅藥全給了自己,雷雨還以爲他準備退出戰鬥了。
誰想到,暗葉手中匕綠芒一閃合身朝着劇毒蜘蛛就撲了過去。戮風這時纔像是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暗葉,不要”
毒傷——以生命爲代價施展出遠自己水平的毒素,劇毒將連續不斷的吞噬目標的生命值,每秒毒傷10點,持續1秒,每3秒傷害加深0點,使用後自身生命只剩1點HP。
毒傷幾乎就是爲了彌補毒素盜賊在一時乏力境遇的一個必殺技,雖然這個技能一釋放後自己肯定會死亡,但一玩家的血量幾乎是不大可能抗的住毒傷的B疊加傷害的——除非正好有治療師在一旁。
用牛角匕在劇毒蜘蛛身上留下毒傷之後,只餘1點HP的他自然是毫無懸念的倒了下去。沒有治療師的復活,暗葉也沒有立刻選擇回城復活而是選擇了以靈魂狀態繼續在原地觀看。
“暗葉,你......”
誰也沒有想到,暗葉居然會做的這麼決然。要知道,職之後死一次除了當前級別10%的經驗損失外還有可能隨即掉落身上的一件裝備的。好在他運氣好不錯,沒有掉落任何東西。
“這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在這兒也出不了什麼力,還不如盡到最後一份力量。”
雖然靈魂狀態不可見,但雷雨聽着暗葉淡淡的話語,還是能聯想到這個一直淡然冷漠的男子在說這話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