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拿多少?”秦城瞪大眼睛,自己這儲物袋裡可是將近一百萬的靈石,就買這麼兩個破爛?
“不講價啊!”老頭提前說道。
“你這也太黑了吧?”秦城叫道:“就這麼兩個破爛還有多少拿多少?”
“你想要個具體的價錢?”老頭斜着眼睛道:“那好啊!就八十五萬四千一百一十二塊下品靈石吧!一塊不能多,一塊不能少!”
“還有零有整!咦?等下!”秦城突然一愣,他神識掃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自己現在儲物袋裡的靈石不就是八十五萬四千一百一十二塊嗎?
秦城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老頭,這老頭未免也太神了點,居然能看出自己有多少靈石?莫非是爲超級大高人?
“買不買啊!不買別廢話啊!趕緊走!”老頭打着哈欠,開始攆人了。
“買!”秦城一咬牙,將儲物袋裡的靈石都掏了出來,交給老頭,這個老頭可不一般,秦城覺得他賣的東西應該有些名堂。
“這就對了嘛!”老頭見到靈石,頓時喜笑顏開,直接將櫃檯上的破木簪和破鎖扔給秦城,有回到藤椅上打呼嚕去了。
秦城十分寶貝的將這兩樣東西收起,這可是自己花了八十五萬買來的,都足夠買一件極品法寶了。
待秦城離開無名小店,那老頭立刻睜開眼睛,滿眼的狡猾,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籙,砰地一聲消失了。
...
“靠!”王家村地下室,秦城和化身臉色十分難看,化身將身上的靈石花個精光,自然是決定先行回王家村,可是回來以後,拿出花重金買下的兩件“寶貝”一研究,這就是一塊破木頭和生鏽的破鐵,連靈材都不是,秦城被那老頭騙了!
“找他去!”秦城直接和化身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天魔城,可是來到坊市那無名小鋪門前一看傻眼了,此地早已人去樓空,桌上還留着一張字條,上面寫着: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倒黴蛋,白白啦!
“我@#¥”秦城和化身忍不住爆粗口,本以爲是碰到了高人,沒想到遇上個騙子,若是尋常騙子秦城還不會上當,可是這傢伙還有些道行,不光一眼看出了化身功法的門派,還看出了化身身上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完整的將化身儲物袋中的靈石數目準確的說了出來。
這下化身身上是徹底的清潔溜溜,一塊靈石都沒有了,沒辦法,秦城本體又拿了些靈石給化身,畢竟化身還要在此購買材料呢。
另一邊,雷全生四人出現在一偏僻小城的酒樓之中,本來這四人之中除了雷全生的其他三人早已達到了辟穀境界,雷全生也可以通過服用辟穀丹來抵禦飢餓,可是一想嬌生慣養的雷全生完全不能剋制口腹之慾,說什麼也要吃一頓凡俗酒菜,雷雄無奈之下只好答應,所以這四人就出現在這偏僻小城的酒樓之中。
“小二!將你們這裡拿手的酒菜統統上來!”雷全生一進酒樓便拍下一塊金元寶,豪氣叫道。
店掌櫃一見到雷全生的金元寶,頓時兩眼放光,一把將金元寶放進懷裡,殷勤道:“客官稍候,小的這就去吩咐後廚!”
“快些!”雷全生催促了一聲,便隨意的打量着周圍的食客,他剛纔的張揚舉動倒是吸引了這些食客的目光,眼見雷全生看過來,這些食客卻又提下頭去。
“切!”雷全生嗤笑一聲,剛要轉過頭來,眼角卻無意之間瞥到一絕色女子,女子穿着樸素卻難掩絕色之姿,雷全生眼冒精光,身爲天星城二少爺的他算的是百花叢中過,然而唯獨這一朵給其十分不一樣的感覺,他神識一掃,發現這女子乃是凡俗之體,心中不由產生幾分可惜之情,這麼美的女子卻也要受那容顏老去之苦,既然是一隻註定要枯萎的花,那就讓本少爺親手摘掉吧。
想到這裡雷全生微微一笑,起身來到了那絕色女子面前,方纔那女子也被雷全生吸引了目光,見雷全生看過來,她不由俏臉一紅,低下頭去,即使此時雷全生走過來,仍能看到其頸上紅暈。
“當真是極品!”雷全生心中更喜,看到女子桌上只擺着一碗素面,他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道:“姑娘,一個人麼?”
“嗯。”女子不敢看雷全生,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姑娘莫非是本地人士?”雷全生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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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次女子搖搖頭,用悅耳的聲音說道:“我家在離這裡三百里外的謝靈城。”
“那可很遠吶!就你一個人走?”雷全生這般說道,對於凡人來說,三百里路可要走上三四天。
“嗯。”女子點點頭。
雷全生聞言笑道:“不知小姐芳名?在下雷全生。”
“容花兒。”女子輕輕說道。
“花兒...真是好名字。”雷全生讚道。
“謝謝...”容花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花兒姑娘,我與幾位叔叔也要去謝靈城,要不,我們一起走?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雷全生笑道:“此地可不是那麼安全吶!城外野獸盜匪那麼多,你一個姑娘家,又長得這麼漂亮...”雷全生故意沒有說下去。
容花兒好像有些被嚇到了,她眼神現出猶豫之色。
雷全生見狀大喜,他知道這事應該是成了。
然而就在這時,雷雄淡淡的開口了:“全生,回來。”
雷全生聞言趕緊回頭,對着雷雄不斷眨眼,道:“二叔,這位姑娘也要去謝靈城,不如我們和她同走吧,相互也好...”
“我說回來!”雷雄再次重複一遍,雷全生的臉色頓時一白。
“公子還是回去吧,我自己走便是。”容花兒眼眶微紅的說道。
“二叔...”雷全生見容花兒的樣子,心中更是生出憐惜之情,再次懇求雷雄,然而後者毫不買賬,胳膊擰不過大腿,雷全生只好生氣的回到雷雄這桌坐下,並且時不時的偷瞄獨坐在那裡吃麪的容花兒。
“二叔,只是三百里而已,我們就送送這位姑娘吧!”雷全生再次傳音說道。
“此女來路不明,不能和我們同走。”雷雄堅定地搖頭。
“可是她只是個凡人,即使對我們又什麼企圖,我們也不怕啊!”雷全生辯解道。
“你如何確定他一定是凡人,而不是修士僞裝的?”雷雄瞟了雷全生一眼,傳音道。
“她身上毫無靈力,肯定是凡人無疑啊!再說二叔若是不信我,您自己看看,難道您看她是個修士?”雷全生又道。
雷雄聞言看了一眼那個容花兒,這不是他第一眼看了,以他化神期的修爲的確看不出這女孩有什麼問題,可是在修仙界闖蕩這麼多年的經驗讓其不能接受和陌生人同行。
雷全生見雷雄死活不鬆口,也只能坐在那裡生悶氣了。
“老闆,結賬。”另一邊,容花兒已經吃完了面。
“我來我來!掌櫃的,將這位姑娘的面錢算在我的頭上!”雷全生見狀趕緊說道。
“好嘞!”掌櫃的趕緊點點頭。
“這怎麼可以,公子,還是讓我自己付錢吧,我有錢的。”容花兒搖頭說道。
“一碗麪錢而已,花兒姑娘就不要再推辭了。”雷全生笑道。
“那...那好吧。”容花兒紅了下臉,將桌上的包袱拿了起來,衝雷全生道:“公子,我先走了。”
“花兒姑娘慢走...”看着離開酒樓的容花兒,雷全生滿臉的遺憾。
“二叔,我們真不能...”
“閉嘴!”
雷全生還沒說完就被雷雄一口回絕,興致缺缺的雷全生也沒了食慾,吃了幾口以後便提議上路。
雷全生說去謝靈城順路倒是真的,他們要去公羊城,中間就會路過謝靈城。
趕路時,雷全生將所有神識都集中到了地面,企圖找到那位容花兒的身影,突然,他臉色一變,道:“二叔,我們快下去!”
那容花兒果然遇到了危險。
只見下面的樹林之中,容花兒被四五名滿臉邪笑的強盜包圍,這些強盜慢慢的向容花兒走去,一點一點的壓縮容花兒的活動空間。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容花兒聲音顫抖着說道,然而她的話對這些強盜來說甚至還產生了助興效果,每個人的眼中更加興奮了。
“啊!”容花兒慌亂的後退中,不小心扭到了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三哥,今天運氣怎麼這麼好,這可是極品吶!”一尖嘴猴腮的強盜一舔嘴脣說道。
“三哥,咱們給老大送去不?”有一胖強盜問道。
“送個屁!”那名叫三哥的強盜滿臉的淫笑,眼神侵略的看着倒在地上一臉慌亂的容花兒,說道:“如此極品的娘們兒,送到老大那裡還能輪到我們嗎?今天就在這把她辦了!回去誰也別說,也輪到我們享享豔福!桀桀桀!”說罷三哥第一個衝向容花兒。
“對對對!咱們今天也嚐嚐鮮花的滋味!”其他強盜見狀也是淫笑着衝了上去。
“畜生找死!”雷全生一聲大喝,自空中落下,數道金光閃過,那幾名強盜瞬間身首異處。
“花兒姑娘,你沒事吧?”雷全生上前扶起容花兒,關心的問道。
沒想到驚嚇過度的容花兒一把摟住雷全生,嚶嚶地哭了起來。
軟玉入懷,容花兒身上散發出淡淡香氣,雷全生頓覺精神一振,他輕咳一聲,柔聲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誰也傷不到你。”
漸漸恢復過來的容花兒發現自己在雷全生的懷中,頓時驚呼一聲,臉色通紅的離開了雷全生的懷抱。
容花兒離開,雷全生心中頓生失落之感,好像少了一些什麼一樣。
“公子你是仙人?是在暗中保護我麼?”容花兒低頭輕聲問道。
“自然!”雷全生點頭道:“我擔心姑娘有危險,便一直在空中暗中守護着姑娘...”
“多謝公子!”容花兒又是輕聲開口。
看着容花兒的絕色側顏,雷全生再次開口道:“花兒姑娘,此地的危險你也看到了,還是同我們一起走吧。”
“可是...”容花兒顯得有些意動,卻又猶豫道:“公子的二叔...”
雷全生聞言面色一頓,隨即一咬牙,道:“花兒姑娘放心,我二叔不是冷血之人,你一個弱女子走在路上實在太過危險,他會同意的。”說罷他便傳音給空中的雷雄。
“不行!”雷雄的迴應依然乾脆。
“二叔!”雷全生急道:“花兒姑娘遇險你也看到了,她確實只是一介凡人,你爲何老是對其有疑心?!我不管,若是二叔你不答應,那我便和馮叔趙叔一起,同您分開走!”
雷全生這麼一說,雷雄心中不由一嘆,心中對雷全生的失望又深了一分,七情六慾雷全生全都割捨不下,如何能求長生大道?恐怕這次祖地的試煉都有危險。
“既然你想帶,就帶着吧。”雷雄淡淡迴應道,他此時對這個親侄子算是失望透頂。
“多謝二叔!”雷全生哪裡知道雷雄的心思,見雷雄應允,頓時大喜,對着容花兒說道:“二叔已經答應了,花兒姑娘,你跟我們一起走,我會保護你的!”
“多謝公子!”容花兒也顯得很高興。
“走,我帶你上去。”雷全生召出飛劍,向容花兒伸出一隻手。
容花兒見狀臉色又是一紅,小心翼翼的將手交給了雷全生,後者輕輕一握,心中不由一讚,這哪是握着一隻手,簡直是握着一塊羊脂白玉。
“抓緊了。”雷全生柔聲說道,說罷他一掐劍訣,飛劍緩緩升起。
“啊!”饒是雷全生爲了照顧容花兒,已經將飛劍升起的速度變慢,但是容花兒仍然是驚呼一聲,下意識一般抱住了雷全生的腰。
雷全生心中大喜,自己的手也順勢摟住容花兒的細腰,緩緩的向空中飛去,此刻他美人如懷,頓時有種意氣風發之感,熟不知,一場驚天災禍已經落在了他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