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上線時間已經是48個小時了,也就是說,我已經上線了現實生活的16個小時,平均每個任務用了12個小時的時間,雖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升到20級,但是我已經打破了我的作息時間,趕緊下線,今天我聯繫過“改造人生”,也就是錢釋鐸,但是他沒有在線,估計有什麼事耽擱了吧。
下了線,此時已經是晚上21點了,正欲睡覺,突然一個電話在我的二手貨手機中響了起來。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在我輟學之後的時候,與我出生入死的阿貓。
“喂,阿貓怎麼了?”我問道,我在認識阿貓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混混了,是我在網吧認識的,雖然以他的身份來說只能算個社會混混,但也不是沒有不可取的地方,至少他對我還是很好的,有他吃的,就有我吃的。當時我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沒有餓死,只是我知道我不應該距離他太近,畢竟他是混混。
他似乎也知道情況,並沒有逼我,也很少打電話給我,但是我們還是保持很好的關係。
但是今天他爲什麼會打電話給我呢?
帶着疑惑,我聽了下去。
“喂,阿誠,有空沒?我這裡出事了。”電話裡阿貓的聲音十分的急切。
“恩,在哪來。出什麼事了?”我的表情十分的穩重,因爲我早有心理準備,阿貓找我,無非是遇到了他無法解決的人物。雖然如此,我還是要問清緣由,即便阿貓和我的關係很好,但如果事情是阿貓錯在先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
“溜冰場,他們那裡有10個人,我們這裡只有5個人。他媽的,這羣人渣養的居然想調戲我老婆跟她妹妹。”阿貓罵道。
聽罷,我依然平淡的回答道:“給我兩分鐘。”
聽了原因,我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一身許久沒有發揮的本事,終於還是要出土了。既然是阿貓對在先,我就沒有什麼理由不幫他了。
拿出珍藏已久的百元大鈔,這是我保命用的,但是如今《幻神》裡已經有進兩千的金幣,也就是兩百的RMB,我也就放心的用了。對於兄弟出事,我是絕對不會怠慢的,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到。
打了一輛出租車,催着司機不顧超速的危險,直接到了溜冰場。
這時兩對已經走到了溜冰場的外面,阿貓與對方一個帶頭的叫罵。
我的到來,阿貓沒有理我,依然在那指着對方的頭兒罵着,那個頭兒估計氣急了,被阿貓罵的毫無還口之力,我才發現阿貓的罵人功夫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
阿貓後面四人看見我,對紛紛一笑,他們我是認識的。
比較瘦小的叫郭豪,比較壯的叫周強,中等身材的馬飛,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叫吳昆,而在四人的後面,顯然是一對相貌比較相似,卻有明顯不同的一對女子。
那個比較成熟,穿着平底短裙的,估計就是阿貓的老婆。那麼有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抱着他老婆的估計就是他老婆的妹妹了。兩人穿着十分性感,該細的細,該粗的粗,怪不得惹得別人調戲。
看看對面的那個頭兒,是一個光頭,身材高大,以我的1.8的身高,估計只有他的肩膀那麼高。
光頭此時氣的滿臉發紅,估計下一刻就要爆發了,阿貓也真是的,很明顯打不過人家,幹嘛還要繼續罵,這不找打嗎?
終於,光頭佬發火了,大步走上來就是一拳朝阿貓的臉打去。
阿貓正欲抵抗,我已經抓住那個光頭佬的手腕了。
“草,你他媽的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光頭佬原本以爲我只是個看戲的,沒想到居然出手,還一下就接住了他的拳頭,怒罵道。
我原本並不想對他動真格的,但此時,我改變了注意,我冷冷的看着光頭,道:“嘴巴放乾淨點。”
“我草你媽……”光頭還沒說完,我已經一個蹬腿踢在他的小腹上,然後又一腳將他踢退了開來。
哼,這麼點花樣,還想跟我玩,想當年我四處亂混的時候,可是經常打架的,爲了能夠勝利,我不惜用僅剩下來的錢,參加了一個武館的訓練,在裡面吃盡了苦頭,想起來還後怕,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現在,光頭這樣實力的人,起碼可以一挑三。這還是保守估計。
“我草,砍死他!”光頭對他身後的幾個小弟喊道。
頓時,刀光劍影,一把把西瓜刀在小弟手中出現。
哼,拔刀。
我不禁冷笑。
阿貓這邊也亮出了長約1米的刀。
我走了上去,後面五人也跟着我走了上去。
走到拿着刀的光頭面前,道:“刀啊,你敢砍我嗎?來來來,朝這裡砍。記住,一刀見血。”我十分猙獰的朝自己的心臟比了一個叉叉,意思是讓他往這裡刺。
光頭原本有點顫抖的手,被我幾番的挑釁之後,怒罵道:“當老子不敢嗎!”說罷,西瓜刀朝我的心臟直刺過來。
“哼。”我冷笑,我會這麼白癡,傻到讓你砍嗎?
我一個閃身,躲過了西瓜刀,一把抓住光頭的手腕,道:“當一個老大了,居然還只拿西瓜刀,你丟不丟人?像我們直接拿砍刀。”我指了指阿貓他們,又道,“老子拿刀砍人的時候,你還在換尿布呢!”說罷,我的手一轉,帶動光頭的手,他的西瓜刀直接朝自己的左手砍去。
還是我好心,控制了力道,結果他的西瓜刀只是割破了一點點左手的皮而已。
但是任誰都看的出來,我只要稍微一用力,他永遠只有一隻手了。
我手掌一翻,扭動他的手腕,由於疼痛,他的西瓜刀直接落到了地面上,然後我一個膝撞,照腹,結果他被我踢的站不起來了。
我撿起地上的西瓜刀,道:“阿貓,你說吧。”
我的意思是讓阿貓處置他們,畢竟他是老大,如果我出太多風頭的話,他老婆不知道會不會嫌棄他,畢竟在我心裡,混混社會裡的愛,脆弱的無法言語。
我本以爲阿貓會好好教訓他們一頓,雖然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但是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但是沒想到,阿貓居然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給老子滾蛋。”
聽到這裡,似乎是知道我的厲害,那些小弟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打算跑路了。
哪知這個光頭大罵道:“草,還怕什麼,我們那麼多人!”
這個老光頭,還不死心,我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我又要動粗了,手腕一翻,西瓜刀從我手中飛出,那個光頭被我踢的依然趴在地上,只見西瓜刀直直的停在了他身前一分米差不多遠。
只要剛纔我稍微一用力,他就可以穿梭到古代伺候娘娘一類的人物了。(其實這個官還挺吃香的)
看到我的威力,原本不敢跑的小弟,已經溜之大吉了。
我又說道:“你還不快滾?不要讓我們老大反悔了,到時候我們就把你男人的雄姿展現在大街上當展覽,估計還會收到一筆不少的展覽費。然後展示了一天之後,我們就跟男人的你說拜拜。”
“你……”光頭氣的七竅生煙,指着我,卻說不出什麼話。
“你給老子記着!”光頭最後終於吐出了這句話,憤憤的跑了。
在後面我笑道:“我記性不好,你要多提醒我啊……”
看着光頭走遠,阿貓與其他六人才圍了過來。
“阿誠,多謝你了。”說着,阿貓摸了一張一百的錢遞給我。
我皺了皺眉,推開了阿貓拿着錢的手,道:“我幫你不是爲了這個。”
阿貓點點頭,道:“我知道,只是我知道你生活有些困難。”
我又搖搖頭,道:“這個東西在平時你給我,我還會接受,但是在我幫過你之後再給我,我就不要了。好像我是爲了錢才幫你的一樣。”
阿貓見我執着,也不再執意要給我錢,取了一根菸,遞給我。
我向來是不抽菸的,但是在此時,阿貓給我煙,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這是不禮貌的。
但是我拿了煙,也是絕對不抽,而是在散會的時候扔了它,阿貓也知道我是這樣的,並沒有責怪我。
這時,阿貓似乎想起什麼一般,拉過他老婆道:“阿誠,這是我老婆,叫鄭佩。”
我點頭道:“嫂子好。”
鄭佩向我微微一笑,道:“你好。”
這時鄭佩也拉過了她妹妹,說道:“你好,這是我妹妹,叫鄭……”
鄭佩還沒有說完,她妹妹便接道:“我叫鄭真夕,你好。”說罷,還伸出一隻玉手來。
我條件反射的伸出手與她握手,呆滯道:“我,你叫我阿誠就可以了。”
“我聽姐夫說過了,你叫秋誠,你好厲害喲,一下子打的那個死光頭沒有話說了。”說着,鄭真夕在我的胸部捏着我的胸肌。
“真夕,不要那麼無禮。”鄭佩趕忙拉住鄭真夕,說道。
鄭真夕朝我吐了吐舌頭,朝她的姐姐撒嬌去了。
天哪,這還真的是18歲的少女嗎,跟7,8歲的沒什麼兩樣。
我心裡暗歎。
與各位分別之後,我就回到家裡,現在已經21點多了,我全身脫的只剩四角內褲,正準備睡覺,突然電話響了,我不耐煩的打開手機,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
“喂。”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嗨,阿誠,知道我是誰嗎?”電話裡傳來一個調皮的聲音。
雖然我的手機很差,在手機對話中聲音會有改變,但是想也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誰了。
“是鄭真夕嗎?”我問道。
“太聰明瞭,答對了。”鄭真夕道:“爲了獎勵你,告訴你喔,我現在準備睡覺了,只穿了……嘻嘻。”
哇靠,她到底想幹嘛?想到那個畫面我鼻血狂流,拜託,以爲誰都跟色鬼一樣,不好意思啊,我對You沒有興趣。
“我很困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困。”鄭真夕名正言順的回答道。
“。。。。。”這傢伙怎麼就聽不懂人語呢?難道我不想跟她聊天了她聽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