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之所以沒有將他們全都召喚回寵物空間,是怕一會發生什麼戰鬥的話會對自己不利。
因爲召喚這些個寵物們也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的,就在蕭義看着這些個寵物大軍沒有露出馬腳之後,整個人朝着那兩道紅光繼續看去,而在蕭義一旁的則是小惡魔,只見那兩道紅光離自己通越來越近,而在紅光的周圍,蕭義聽到了四五個人悉悉落落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了過來,蕭義此時定睛一看,發現這四五個人是三男一女,女的是一名三十級的術士,另外則是一個30級的聖騎士和一名29級的戰士。
而在那名女術士的身邊,蕭義總算是看清楚了那個是什麼東西,原來對面那個散發着兩道紅光的竟然是一具骷髏,而那兩道紅光則是對方骷髏的眼球。
難怪會放光了,原來是一隻骷髏啊,蕭天翔心道。
看着這三人朝着這邊走來,蕭義很懷疑對方是來做什麼的,按理來說這個冰雪谷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而蕭義之所以選擇這裡就是因爲沒人來,自己可以盡情的擊殺着冰雪谷中的怪物,而在冰雪谷中因爲沒人,刷出來的BOSS自然就歸蕭義一個人所有了。
“我說小米,你得到的那個卷軸真的有用嗎?
真的能在這個冰雪谷這個地方將雪龍這個BOSS召喚出來嗎?
就算咱們將雪龍召喚出來,咱們能夠把那隻雪龍BOSS殺死嗎,咱們這三人的等級可都是辛辛苦苦練上來的,如果沒能在冰雪谷召喚出冰龍來把它給殺死,咱們可就都得玩完了。”
在其一旁的聖騎士嘮叨個沒完。
“我說聖鬥士你能不能少說點廢話,既然小米把咱們幾個全都叫過來了,那就是說小米有辦法搞死冰龍,到時候你就等着升級撿裝備吧。”
一旁的叫做戰歌的戰士笑着說道。
“靠,現在咱們又沒有個牧師,就憑咱們兩個肉盾加上小米一個人的輸出,我都怕沒等把冰龍殺了,咱們這些人反倒是先掛掉了。”
“你要是想走的話,現在還來得及,你不說這麼多的廢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叫做小米的女術士說道。
而那名聖騎士在聽了小米的話後,當即閉口不言了,聖騎士可是知道,這個小米妹紙要是發起飈來,就是十個自己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此時那名戰士在其一旁偷偷的笑了笑,而聖騎士此刻也不在說話了,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戰士。
而那名叫做小米的術士見左右四下無人,點了點頭後對着旁邊的兩人說道:“一會我就將這個我得的封印圖打開,提前告訴你們一聲,這個封印圖裡封印的BOSS即使被我給放出來,它也會沉睡三個小時的,只有三個小時我們沒有把它給弄死,他纔會甦醒過來,而這三個小時的時間,冰龍只是一個任由我們宰割的木樁BOSS,這下子你們都該放心了吧?”
而這時候在其一旁的兩人聽到小米所說的話後,當即眉開眼笑起來,只見那名聖騎士哈哈大笑着說道:“我說小米,你幹嗎不早點說啊,你要是早點說出來,我哪還有那麼多的廢話,總之跟着小米走,吃喝啥都有。”
聖騎士在其一旁開心的笑着說道。
而旁邊的術士小米與那名戰士都是用其大白眼狠狠的瞟了對方一眼。
而此刻的蕭義聽着三人的話,面帶一絲微笑心道:“沒想到自己這纔剛剛出來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竟然是封印了的BOSS。
封印地圖這種東西可以說是殺戮中比較不錯的一種物品,因爲封印地圖中有BOSS,只要將封印地圖帶到原BOSS的所在區域,就可以由一個人打開地圖,將裡面的BOSS給釋放出來,然後進行擊殺,蕭義只是知道這些而已,但今天聽了這名叫做小米的話後才知道原來被封印在地圖裡的BOSS竟然會被釋放後在三個小時的時間內進入沉睡狀態,這倒是蕭義所不瞭解的。
此刻的蕭義看着對面不遠處叫做小米的術士打開了一張古樸的卷軸地圖,而在卷軸地圖緩緩被打開的一瞬間,蕭天翔卻是發現,在地圖被緩緩打開的一瞬間,從地圖之中竟然真的有一條三十級的冰龍BOSS從那個卷軸之種飛了出來。
所謂的冰龍,其實只是冰所演化成的怪物BOSS,就跟冰雕沒什麼兩樣,而這頭沉睡的冰龍在被對面那名術士所召喚出來的一瞬間,此刻的冰龍真的就如同一個冰雕的藝術品一樣,盤旋在雪地之上一動也不動。
此刻一女二男見冰龍出現後,只見聖騎士哈哈大笑着衝了過去,對於這種毫無還手之力而又能爆出來好東西的BOSS沒人不喜歡。
“一起上!”
小米朝着另外兩人說道,只見三人分工非常明確,由於聖騎士會對冰龍降防,所以則是由聖騎士率先打出了一個降防技能,而其他兩人這個時候自然是對其降了防禦的冰龍大打出手,而術士身旁的那隻骷髏此刻也右手拿着他那小斧龍走上前來,對着冰龍進行砍殺。
“我靠,我這給這冰龍降防禦了,沒想到這傢伙的皮還是那厚,此時三人外加一隻骷髏的攻擊打在冰龍身上如同給冰龍鍾背一般,對其的血量只能是緩慢的降落,在打了那隻冰龍半個多小時以後,三人才將那隻冰龍的血量磨掉了五分之一,照這麼看下去的話,三個小時的時間對方絕對是能夠將那個冰龍給殺死。
而蕭義此刻見着三人這副模樣,本想上前幫一把,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就算前去幫忙,對方三人沒準還以爲自己心懷鬼胎,要是這樣子就不好了,雖然蕭義也很想要這條BOSS冰龍所爆出的裝備,畢竟這三名玩家也不容易,自己如果真起了打家劫涉的念頭,反而是對自己的公會名聲不好,因此,蕭義現在一個堂堂的會長,自然是不屑於做這種沒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