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總算想通了。”張豐一臉欣慰,聽到小微說回去,他甭提有多開心了,回到花花世界大京都,比在這鳥不拉屎的望夏島有趣多了。唯一讓張豐懷念的是吳淵這個變態的傢伙,境界和自己一樣,武功卻高得出奇,深不可測四個字用在他身上,是最合適不過,而且這傢伙給人一種謎的神秘色彩,絕對不是表面看得整天玩遊戲那麼簡單。要是他能和小姐一起京都,那該多好啊!
“小氣鬼,我走了,這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小微輕聲自語,依依不捨打量着自己住過的房間,留下一張準備好的紙條放在桌上,用惡鬼臉蛋的手機壓着,決然轉身,道:“張豐,我們回去。”
“是,小姐,我們要和吳淵說一聲嗎?”張豐問道。
“不用。”小微斬釘截鐵道,她的內心卻是百般不捨,和吳淵在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每一次想起來,她的身體就會發燙,情不自奈,想找吳淵再愛一愛。
第一次,對女孩來說都是刻骨銘心,特別是小微這種對愛情專一的女孩。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迎面遇到風風火火的吳淵,似乎是發生什麼緊急的事情。
“小氣鬼,有事嗎?”小微問道。
“小仙兒出事了,我馬上要去市區。”吳淵的話音剛落,人就到了大門口。
“我們和你一起去。”小微心中一緊,帶着張豐跟上吳淵。
十分鐘後,三人到了港口,天色漸黑,前往市區的客船還有幾班。吳淵沒有登上客艙,嫌它速度不快,直接跳上一艘快艇,對着快艇主人道:“這船暫時歸我,你沒有意見吧?”
快艇主人本來很生氣,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跳上快艇,還霸道的搶快艇,簡直是目無王法,但是看清來者是吳瘋子,他立馬萎了,點頭哈腰道:“吳少儘管拿去用,我怎麼會有意見。”
“那你可以下去了。”吳淵比強盜還強盜,下了逐客令,把快艇主人趕下了船。
霸道,野蠻,不講理。這是張豐對吳淵的定義,他和小微一起登上吳淵打劫的快艇。吳淵啓動快艇,掉了頭,向着市區方向,飛馳而去,如出弦的箭射去,留下一排雪白的浪花。
“小氣鬼,小仙兒怎麼了?”小微關心道。
“不知道,剛纔她的同事打電話來,說她遇到麻煩了。”吳淵道。
“你知道她們出事的地點嗎?”
吳淵道:“金九大酒店。”
“我記得小仙兒早上說是去參加教師交流會,怎麼會在金九大酒店?”小微沉思道。
“你問我,我問誰。”吳淵翻了白眼,沒好氣道。
“表哥,聯繫你的朋友,查一下是怎麼回事?”小微對着張豐眨了眼睛。
張豐點頭表示明白,取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用着命令的口氣道:“查下望夏小學教師林小仙在金九酒店是不是遇到麻煩了,給我詳細的資料。”
張豐掛掉電話,兩分鐘左右,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聆聽對方的敘述,張豐越聽越生氣,雙眉一皺,怒氣衝衝。 шωш◆Tтkan◆c o
“表哥,發生了什麼事?”小微感受到張豐的怒氣,意識事情的嚴重。
“經過是這樣的,林小仙她們今天在市一中參加教師交流會,市一中有一名垃圾教師郭剛,他的老爸是市教育局局長,他看上了林小仙和蔡虹的美色,藉故請望夏小學教師去金九大酒店用餐。望夏小學教師團負責人趙裕,爲了拍郭剛的馬屁,以副校長之名逼着旗下教師前去金龍大酒店應酬,還給郭剛製造機會,欲圖把林小仙和蔡虹灌醉,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用多說了。”一個電話過來,張豐說得有根有據,彷彿是親臨現場。如果沒有和他相處過,吳淵還以爲這個傢伙是在縞故事。
“混蛋東西,敢負我的小仙兒,他是不想活了!”吳淵勃然大怒,一拳捶下,快艇就凹了下去,道:“小仙兒的情況如何?”
“還不算太壞,我們趕到的時候,應該來得及。”張豐一邊說着,一邊又打了一個電話,道:“馬上準備一輛車在市區港口等我。”
吳淵看着一眼張豐,好奇道:“你是情報局的人嗎?”
張豐笑而不答,是又不是,吳淵沒有繼續追問,每個人有着自己的秘密,沒必要刨根問底。
三十鐘左右,吳淵到了市區港口,迎面走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張豐,和手機的照片一樣,鞠了一躬,恭敬道:“張爺,我是李總派來接你,我叫江兵,李總正在談生意,稍後過來見您,請您不要見怪,請問您是去哪?”
“金九大酒店。”張豐道。
在江兵的帶領下,坐上一輛黑色大奔,直奔金九大酒店。夜色已黑,到處燈火通明,花紅燈綠,車流不息,一座座高樓大廈如雨後春筍,拔地而起,市區的繁榮程度勝過望夏島千百倍,是無數鄉村人民嚮往的地方。
“你能不能開快點?”吳淵催促道,一想到小仙兒可能遇到危險,他的心裡焦急萬分,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立馬飛到金九大酒店。
“張爺。”江兵叫了一聲,帶着尋問的語氣,他不知道車裡的人是誰,只知道是貴客。李總叫他過來接一個張爺的人,曾交待要比對他還要尊重,要知李總在朝東市絕對是數一的大人物,連朝東市市委書記都要給李總七分面子,能讓如此牛人說出這樣的話,可見而知這個張爺的身份,絕對是非同一般。
閱人無數的江兵本以爲三人裡面,張爺佔着主導地位,但是聽到坐在副駕駛座上小青年的話,立馬改觀了。這個看似穿着很普通的男子,只怕也是一個大人物,這年頭不是流行着那個什麼扮豬吃虎。看來身份地位不比張爺低。果然不出所料,接下來聽到張爺的回覆:“他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是。”江兵油門一踩,加大馬力,飛馳而去,十二分鐘左右,就到了金九大酒店。
“她們在十八樓,對了,這家酒店是郭剛他爸開的。”張豐彷彿懂得吳淵的心思,未等他開口發問,先說了出來。
吳淵立馬衝向金九大酒店,剛到大門,就被保安攔下。保安的眼睛非常毒辣,看吳淵一身地攤貨,而且還穿着拖鞋,這是違反進入酒店的規定。男子穿拖鞋是不可以入內,這點金九大灑店是有明確指示,所以他毫不客氣攔住吳淵,喝道:“你不能進去。”
砰!
迎來的是吳淵一腳,揣飛出三米處,痛得一陣翻滾,對着呼講機叫道:“有人鬧事!有人商事!”
同時間,另一個保安衝了上來,一棍敲向吳淵,一邊兇道:“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裡撒野,你是別想活着回去。”
吳淵側身一閃,避過保安的電棍,一拳把他擊飛出三米,扒在地上起不來了。
小微、張豐、江兵三人看到這一幕,各有所想,小微、張豐二人見怪不怪。江兵則是瞪着大眼,重新打量了吳淵,不愧是牛人,敢到金九大酒店找茬,沒有背景是說不過去,而且還是一個練家子,從他出手的速度來看,還是一個高手來的,高手加牛人,豈不是成超人了。
“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一道憤怒的聲音從酒店中傳出,保安頭目領着十二個保安風風火火衝了出來,圍住吳淵四人。他在這裡做了五年保安,還沒有發生這種事情,要知這家酒店的老闆是教育局局長,而且局長的岳父還是市長,試問有誰敢在老虎口中拔牙。
保安頭目本來要給肇事者好看,但是看到四人之後,他先是一愣,露出慎重之色。雖說領頭小青年像個貧窮家的孩子,但是他身後的三人卻有着一股非凡的氣質,特別是那個高高大大的小青年,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感覺,肯定有身份地位的人,又敢在這裡鬧事,絕不是我所能惹得。
“酒店不讓人進,這是哪門子歪理,快叫你們經理出來。”江兵憤怒道,雖說是自己人打的別人,但是這件事是他們自找,而且李總之時吩咐了,對他們要比對他還要尊重,這一句話江兵是牢記在心,哪怕這三個小主子叫他去砸了酒店,他去會毫不猶豫的砸。
“息怒,我馬上通知經理。”保安頭目立刻通知了經理,不出一分鐘,一個長相嬌豔,身穿旗袍的婦女走了出去,看到了江兵,立刻笑容滿面,扭擺的腰枝,來到江兵面前,獻媚道:“江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江兵指着四周的保安,不悅道:“姬經理,這就是你們的迎接方式嗎?”
“你們這羣飯桶,還不趕快向貴客道歉。”姬經理出聲喝道,她見識多廣,看到兩個倒地的保安和身穿地攤貨的小青年,便猜出事情的由來。
“對不起。”保安們齊聲道歉,整齊有序的退下。
“十八樓,馬上帶路。”吳淵冷冷道,語氣不容置疑。
姬經理吃了一驚,仔細看了一眼吳淵,露出燦爛的笑容,道:“好的,請跟我來。”
這世道咋了,爲啥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就喜歡扮豬吃虎,睢他那說話的口氣和行事作風,明明是非常牛叉的大人物,這點姑奶奶絕對不會看錯,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朝東市好像沒有這號人物。姬經理思緒飛轉,猜測着吳淵的身份,表面依舊一幅大笑容,笑得他瑪的特別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