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剛把落花飄零放在牀上,血狐突然感覺眼前直冒金星,彷彿天旋地轉一般,搖晃了幾下身子,眼前一黑,慢慢趴在牀邊,昏了過去。
他知道,他也醉了。他覺得很好笑,現實中堪稱千杯不醉的他,遊戲裡卻喝醉了。這遊戲和現實,還真的沒法比
次日清晨,躺在牀上昏昏欲睡的落花飄零突然猛的坐了起來,揉着朦朧的眼睛看着四周,最後將目光移到了趴在牀邊的血狐身上。她心裡明白,昨天她喝多了。
突然,她視乎又想到了什麼,手忙腳亂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見毫無異樣,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此刻趴在牀邊的血狐,依然還處在睡夢中,爲了不吵醒他,落花飄零悄悄的下了牀,整理了下頭髮,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
“老大,老大,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快起來啦。”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九天那大嗓門的聲音。
落花飄零急忙看了看一旁的血狐,此時的血狐,趴在牀邊的手微微動了動,緩緩的爬了起來。
見血狐起來,落花飄零已經開始有些心慌,心跳開始加速。天吶,這可怎麼好,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轉念一想,這又有什麼呢,我是他女朋友,從哪兒都說得過去,在說了,兩人之間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麼。
你可以說落花飄零的思想很古板,是的,出生於世家的千金大小姐,由於是受家庭傳統的教育,是有些復古,但這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想想現在的社會,某些女孩的所作所爲,簡直讓人嘔吐
撇開那些話題不說,單說血狐緩緩站起來後,看着滿臉通紅的落花飄零,微微楞了楞,片刻後,纔想起來,昨天是喝多了。拍了拍腦門,沉聲問道:“醉酒的滋味如何?”
“我…我”落花飄零扯着衣角低下頭,就想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等待着嚴厲父親的責罰。
“老大,起來了沒有,比武大會團體賽還有幾分鐘就要開始了呀。”
門外,再次傳來九天的’叫魂‘聲。
血狐探頭看了看,大聲回道:“來了。”說完,扭頭看了看落花飄零,現在的他,也視乎有些尷尬,畢竟血狐沒談過戀愛,還是個清純的小夥子呢。
最後,還是落花飄零打破了僵局,上前挽着血狐的胳膊,尷尬的笑了笑:“狐,我們走吧。”
“額…哦。”
兩人剛打開房門,就看見門外兄弟傭兵團的衆人站成了一排。這架勢,貌似有點像警察掃黃呢。
落花飄零見衆人都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她,頓時俏臉一紅,一埋頭,扎進了血狐的懷中,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無情抓了抓頭,嘿嘿賊笑道:“嘿嘿,老大,大嫂,要不是比武大會,我們一定不打擾你們”
“死無情,你說什麼呢。”落花飄零突然嗲怒道。不過依然依偎在血狐的懷中沒動。
現在的血狐可管不了那麼多,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這纔是重要的。隨即一揮手,沉聲說:“都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衆人齊聲回答道。
話音剛落,突然白光閃動,眨眼之間,他們已經身在了另一個地圖中。這裡貌似一片一望無際的平原,周圍連一棵樹也沒有。
此刻纔回過神來的衆人,同時噓唏不已。九天小聲道:“老大,看來這裡就是比武大會團體賽的賽場了。”老大,背後。“
聞聽此聲,衆人同時轉過身來。就在衆人的前方,一隊人馬,大約10人左右,正直瞪瞪的站在離他們不足20米的地方。
看他們頭上的綠色名字,血狐心裡清楚,這時軒轅城的團隊,而他們左臂上徽標很是顯眼,徽標上繡着一隻狼,是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狼。”前方的朋友,是軒轅城的?“對面,爲首的一個法師大聲問道。
九天看了看一旁的血狐,扭頭喝道:”是的,軒轅城兄弟傭兵團。“”兄弟傭兵團?“爲首那名法師小聲嘀咕了一句,只見此刻,他旁邊的一個弓箭手附在那人耳朵邊說了些什麼。爲首的那名魔法師瞬間露出驚訝的神色,急忙抱拳笑道:”失敬失敬,既然是同一個城市的,那我們就別自相殘殺了,還是先幹掉其他城市的團隊吧。“
那魔法師說完,轉身揮了揮手,帶着身後的衆人匆匆離去。那速度,簡直和短跑冠軍翔哥有得一比。
看着那對人已經走遠,小丸子楞了楞,目光看向衆人,疑惑的說:”我感覺他們好奇怪哦。“”當然奇怪咯,他明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耗子藥藥嬌笑着說道。
落花飄零搖着頭說道:”不,你們不要以爲他們是出於對同一個城市的尊重纔不和我們開戰。“頓了頓繼續說:”注意看剛纔沒有,那弓箭手附在魔法師的耳邊說的話,很明顯,他們認出了血狐。“”哈哈…我們老大的名字,誰會不知道呢。“無情狂笑着,一臉的驕傲。
血狐冷冷的看了無情一眼,轉身說道:”走吧,我們也儘量不要和本城的人發生爭鬥。“
一行人踏着地上的黃土,呼吸着清晨清晰的空氣,保持着戰鬥隊形向前走着。剛走不遠,再次碰到了一隊人馬,遠遠看去,就知道,這不是本城的人,因爲他們頭頂上懸在的公會名字是黃色的。”老大,好像是女媧城的。“九天焦急的說道。”分散,迎戰。“血狐說完後,身體向前一竄,如同一支離弦之箭,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入了對面的人羣中
身後衆人分批跟進,落花飄零首先發難,出手就是範圍技。其他幾人也是一馬當先,三個戰士玩命的直撲那羣人而去
那羣人視乎還沒反應過來,根本就沒分清是敵是有,只覺一陣勁風颳過,脖子一涼,掛了。
首先衝入人羣中的血狐,揮手秒殺掉一個愣神的法師MM後,轉身直攻另一名弓箭手而去。
那弓箭手的速度也不是蓋的,見血狐朝他攻來,瞬間急退數米,搭弓拉箭,就在他正要瞄準目標的一剎那。只覺背後一陣專心的疼痛傳來,猛的閃至一旁,露出驚訝的神色。
此刻的血狐,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近身到了他的身前,冷冷說道:”受死吧。“
話音落,嗜血匕首在那人喉嚨處化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弓箭手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化成一道白光就去了閻王殿
外圍,兄弟傭兵團的魔法師和弓箭手已經在第一時間找到了最佳的攻擊位置,還真別說,五人找的攻擊位置還真夠狠辣,位於那羣人的五個角落,雜眼一看,視乎已經將這羣人包圍在了其中,也在同一時間發起了攻擊
10分鐘後,世界清靜了,激烈的戰鬥停止了,敵人的垂死掙扎破滅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12具屍體,旁邊還爆出了幾顆亮晶晶的東西…
打掃戰場的事,當然是由小丸子和耗子藥藥去做,而此刻的血狐,則是點燃了昨天剛買的一盒香菸。深深的吸食了一口,感覺還不錯。這遊戲中的香菸,視乎要比現實中賣的香菸要純許多,估計不是假冒僞劣產品。
無情見血狐幽幽的叼着香菸,急忙上前問道:”老大,你去那弄的這玩意?“
血狐呵呵笑了笑,隨手丟給了他一支。轉身走到一處石包上坐了下來。沉聲說:”我們不走了,守株待兔,讓人家把飄渺徽給我們送來。“
九天一聽,苦笑的搖了搖頭。”老大,這地形,無遮無攔的,我們怎麼隱蔽呀。“
今天這地形,確實非常開闊,看來系統是吸取了昨天的教訓,沒敢設置些什麼千奇百怪的地圖,以免有些人結盟打劫。
血狐叼着香菸,靠在一旁落花飄零的肩膀上,喃喃道:”你們,都換上白板衣服穿上,人家想不來找麻煩都難。“
若成風不知從那裡摸出了一拼酒,笑着說:”哎,這主意不錯,嘿嘿,扮豬吃虎。“”白板裝備我是沒有,到還有一件綠裝衣服。“無情背靠着血狐坐着,故作沮喪的說道。
九天耗子藥藥嬌笑着說道:”好了,就換上自己最差的衣服吧,你們這身裝備,別說守株待兔了,就是來只老虎,也得被你們給嚇跑了。“
隨着你一言,我一語,衆人開始僞裝自己,尤其是小生有禮這傢伙,簡直把自己打扮得像個乞丐似的,那把藍光四射的武器收回了揹包。穿起了一件20級的皮製白板衣服,整個一個猥瑣樣。其他人倒要好一些,衣服也都是大衆化的。一點也看不出是個高手。
而血狐呢,則是穿起了昨天剛買的那件黑色風衣,坐在人羣中,活像一個黑社會大哥。不過有一點衆人很明白,那就是待會遇到敵情的時候,要第一時間換裝。畢竟這劣等衣服的防禦力實在有些遜。
有人說等待,其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可是眼前的某些人臉上,怎麼就看不出有一丁點痛苦呢,反而露着滿臉的興奮
換好裝後,無情一邊叼着香菸,一邊拉長了聲音不斷呼喊道:”來吧,兔子,來吧來撞死我吧…“
一旁的若成風擡頭錘了錘無情,笑罵道:”,小子,你別叫了,行不行,跟蒼蠅似的,簡直在我耳朵。“
血狐手指夾着半截香菸,喃喃道:”別吵,耐心點,這次我有預感,我們能夠一戰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