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留下指揮大軍吧!”瓊華以建議的口吻道:“你是‘主帥’,調度軍隊纔是你要做的,指揮進攻也是你的任務,大家都是前來協助你的,我們任意一方都不方便代替你指揮戰鬥。”
“這我同意。”浪淘金看着其他人,其他人也都點頭。瓊華說的完全正確,其中六月工會就和我們面和心不合,貌合神離,任意一方指揮都不理想,神刀盟和六月結下的樑子還很熱乎,浪淘金不見得和六月有過節,但他顯然和歸海神刀比較友好。
我和龍倚風算是敵對的,問題說複雜可能比目前這些混亂的行會關係還要複雜,說簡單也很簡單,具體說起來有些不清不楚,剩下的行會關係不太瞭解,但有些琉球行會之間聽說也存在過節,那尚景可必須留下來,總之水很深。
“那就這麼辦!”那尚景可沉思片刻後道:“我們將人數分配一下。”
最終結果,六月人數最多,單獨爲一組,主要負責南門;浪淘金和歸海神刀一組,負責北門;龍倚風和熾天閻王等負責東門,那尚景可準備給他們安排了幾名刺客、盜賊之類職業的玩家,龍倚風表示不需要。
蝶戀負責現在正對着的西門,其實我一個人就夠了,我不主動提出來只是不想太出風頭,這時候出風頭等於出賣自己,必須讓其他人找些事情來做,這樣他們就沒時間親自評估我的實力。其他三組相繼出發,只有我們沒動靜。
“九天會長難道已經穩操勝券了?”一名小會長不知道是催我,還是抱有懷疑想法。
“其他人的距離比較遠,一齊發動攻勢才能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我笑了下,給機會讓他們確信我的說法,隨後躍上戰馬,策馬慢吞吞的朝前走去,“該出發了。”
陣前,弓箭手在盾牌的保護下瘋狂放箭,掩護近戰職業的玩家往前衝,法師團在騎兵盾牌陣的掩護下朝城牆上發動五顏六色的魔法。
城牆上的日本玩家也在不要錢的放箭,你來我返的箭雨一陣一陣,魔法光芒也是一個勁的往下砸,同時砸下的還有專門攻擊雲梯的滾石。
戰場中少不了陰陽師、召喚師等職業的蹤影,各種死亡生物、靈魂鬼影、符咒、式神亂跳,在魔法中煙消雲散,巫女的式神、弓箭、結界防護也起了大作用,同樣,巫女結界厲害,破結界不一定拿手,破魔法護罩也很困難,魔法師又粉墨登場。
並不是說魔法師佔絕對優勢,結界沒有時間限制、比魔法護罩防禦強可以肯定,只是因爲一般的結界不會剛柔並濟,在魔法師的強大攻擊下顯得很脆弱,巫術和魔法之間倒可以說不相上下。
這些是華麗的代名詞,死得最多的是默默奉獻的近戰職業,能夠順着雲梯成功爬上城牆的十幾個難有一個,雖然有許多召喚師召喚的不死骷髏拼湊成的“軍團”頂在上面,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也雙拳難敵一羣。
滾石對玩家不是致命的,被砸下去的玩家罵罵咧咧的又往上衝,我看到一名玩家往上爬了六次,被砸下六次,不得不說他運氣很好,魔法和弓箭都打不中他,唯有滾石是百發百中。
離城門近了,有些弓箭也會落在我身上,開始朝我招呼的弓箭不多,可以輕易被冥炎槍挑開,現在越來越長了眼睛一樣,城牆上的日本玩家大概注意到我,仙仙出來“收”弓箭,在我前面飛上飛下,弓箭了無蹤,跟她比,草船借箭弱爆了。
我在城門前停下來,擡頭望了望城樓,迎接我的是一片箭雨,不過我一點都不着急,望着被結界護佑的城門,彷彿在考慮該不該進去,我朝身後的玩家喊道:“有指揮權的派幾隊騎兵過來!”
氣氛好像不對,天突然黑了,我擡頭看到一塊巨石在我頭頂上空砸了下來,我靠,這估計是剛纔那個巨人戰士扔下來的,他老早就盯着我,不要奇怪巨石爲什麼沒砸我個頭破血流,小世界是個無底洞。
我擡頭朝上面驚呆的巨人戰士聳聳肩,他不信邪的連續砸下來兩塊,全部打了水漂,身上還中了幾箭,幾名弓箭手看到他專心對付我,朝他射出趁人之危的幾箭。
我拿冥炎槍指着他,他同樣不在乎的聳聳肩,槍頭飛出,直接卡住他沒有防護的脖子,沒人能看清連接槍頭的線,只會看到巨人戰士突然捂着脖子栽下來,這是和冥炎槍融合後,幽暗之索能夠表現的地方之一。
我手持冥炎槍,槍身轉變成紅色,擁有破印技能,在火紅色微微夾帶着金芒的真氣加持下,格外璀璨,冥炎槍指着結界,從上而下,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結界被我劃開一道光芒格外耀眼的口子,沒有立時崩裂,在我運力下才如玻璃碎裂般裂開。
側面有幾名玩家看呆了,被從天而降的幾支弩箭軋在地上,靈魂則朝着恩納城飄走,他們趕回來將是十多分鐘後的事,我徑直躍上城牆,冥炎槍揮出一道火紅色真氣,幾名衝向我的日本玩家慘叫着摔下城牆。
我幾乎和他們的屍體同時落地,真氣揮灑,幾名守衛城門的玩家倒飛出去,一聲怒喝,兩名巨人戰士揮舞着戰斧朝我砸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龍吟,獸獸憑空出現,兩隻龍拳將那兩名巨人戰士送上天空,從天而降的戰斧將兩名衝過來的騎兵砸下馬。
剩下的騎兵雖然驚駭,但還是怒吼着衝了上來,長槍擊向獸獸,獸獸歡快的怒嘯一聲,龍炎噴涌,衝在最前面的騎兵來不及後退,瞬間只剩下黑不溜秋的鎧甲,趁騎兵們驚慌後退,獸獸展開雷霆攻勢。
龍拳、龍炎和魔法,運用得爐火純青的獸獸三連擊,騎兵驚叫着,他們的戰馬則哀嚎着飛出老遠,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弓箭鋪天蓋地而來,獸獸根本不怕,龍炎之下,什麼弓箭都剩不了。
獸獸擋在城門前面,沒人會妨礙我,快刀斬亂麻將被堵在裡面的幾名玩家送回復活殿,我正要去開城門,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陰冷的氣息,一隻匕首砸在我肩頭,我渾身冒出金黃色的光芒,這不是我主動控制的,體內的太陽之力現在還不能被我控制。
偷襲的盜賊驚恐得倒退回去,我回頭髮現他的匕首已經被燒成紅色,他渾身汗水直流,握着匕首的手掌跟煮熟的豬腳差不多,“啪”得一聲,他承受不住丟掉匕首,嚇得馬上去撿。我沒給他機會,長槍從他脖子上劃過,身軀砸在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