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發現不走都不行,據說島上某個天象預言師向琉球王進言,預言近期內將有颱風肆虐海岸,要求儘快將全部船隻躲入避風港,琉球王在大宴功臣時,告訴我們這個消息,顯得十分憂鬱,因爲沒有大型戰艦的避風港,他拐彎抹角的告訴我們可以回家了。
和蝶戀一樣,其他人其實都準備回去,所以都十分熱情大度的讓琉球王不要介意,琉球王十分感動的樣子,接着又有一批經驗落下,所以說玩家不會無事獻殷勤,沒好處估計不會來這麼齊。
每當琉球王一高興,就會有經驗加身,少則千萬,多則幾千萬,他在宴會上說了一次犒勞全軍,結果一瞬間所有人都獲得二到三億經驗,包括沒來參加宴會的,當時行會頻道中就羣情激奮。
接着琉球王又每人給了一隻很金黃色的小財寶箱,長寬高大致爲1到3分米,很沉重,如果全是金晶,應該有一千枚,那尚景可那隻稍微大些,昨天他收復將衝永良部島,琉球王對他自然更爲着重,最後離散宴了,又每人送一百套行會套裝意思下,並願意減少交易稅。
回基地時,我打開財寶箱,發現裡面除了一張蓋了印的減稅憑證,滿滿的還真是金晶,獸獸仙仙馬上聯袂冒出來,“我估計有一千二百八十枚。”好吧,只好讓兩個傢伙分了,這些錢只是獎勵給我個人的,不然這麼點每人只能分到十塊錢。
其他人早就出發,基地裡只剩一名看守和監督基地建設的外交部主任和不到一百名的手下玩家,建設基地的npc工人仍然在忙碌,npc看守則有兩百名,還沒完全建成的碼頭只剩一艘船在等我,傾城和殘琴在裡面。
“好像是殘琴贏了哦?”在我上船時後,傾城笑道,不料笑容稍微一凝,後面有人喊我,我連忙回頭,海江盟會長正氣喘吁吁跑了過來,他身後跟着那尚景可,他喊道:“九天會長,別忙着走,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是你啊!”我笑了笑,和那尚景可互相打招呼,會長跑上船,將劍域交給我,笑道:“昨天的戰爭太順利了,這傢伙都沒派上用途,現在可是一點損傷沒有就還你了……”
“你今天也得到獎賞了吧?”
“十六枚金晶,我幾乎沒出力,你們這些大行會可是每人都有一隻財寶箱!”會長有些自嘆,我笑着望向那尚景可,他有些苦笑道:“想不到才稍微有了一些成果,琉球王就急得讓你們回去,我真是始料未及。”
“呵。”傾城頗顯認真的道:“那你也得小心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功高蓋主了!”那尚景可還是苦笑,搖頭道:“我倒希望快點來,不過日本玩家短時間內雖然不會派來艦隊,但收復奄美大島可不怎麼容易,‘革命’剛剛開始,還需大家努力呀!”
“九天會長!”那尚景可鄭重的看着我道:“這次我來除了表達歉意,還想找你購買剛纔那種小劍,聽說防禦十分強,如果有這個做防護,我們攻城時可以減少人員損失,也有機會專心攻擊城門,不知能不能出售?”
傾城和殘琴面面相覷,那尚景可察言觀色,笑道:“不行也就算了!”殘琴忙道:“不是,劍域其實並沒有你們想象的好,如果每次都充分使用的話,最多隻有前三次會恢復持久,之後效果也就廢了。”
“那麼說只能用三次左右?”那尚景可現出一絲失望之色,旁邊的海江幫會長也很驚訝,稍微帶點希望道:“這個能不能批量生產?
傾城搖頭道:“不瞞你們,同時只能煉幾柄,而且成功率低於40%,因爲材料中有魔晶石,所以在煉製過程中容易爆炸,你們可能不信,煉製這個的npc經常受傷,玩家更是要冒着掉級的風險,這還是一次煉製一二柄,再多的話,必定一柄都煉不成。”
“這樣一說,那我這真算是不情之請了?”那尚景可無奈的搖搖頭。
“這樣吧,我身上有兩柄,這柄可以送你,權當你能來送我們的禮物。”那尚景可聽我這麼說,馬上有些驚喜,隨即搖頭道:“這可不行,這東西煉製不容易,你肯定也要給煉器的玩家付錢,除非你肯賣給我還差不多。”
“我知道魔晶石很貴,你看五十金晶怎麼樣?”那尚景可看起來很想要一柄劍域,我看了看其他人,然後笑道:“這個已經用過一次,你如果不嫌吃虧的話二十金晶成交,當然,如果你改變主意,我還是送你。”
“只是用了一次,按我的價格最少也要三十多金晶。”我不再多話,和他交易,他高興道:“九天兄可是幫了我大忙,有這個東西,我要攻打德之島的城市也會簡單很多,耽誤你們很多時間了,我們這就別過吧,免得你們要趕不上艦隊。”
“我們會很快見面的!”我笑了笑,喊住就要下船的那尚景可道:“對了,這個使用起來可能會出現危險,如果持久沒了,我希望你寧願交給敵人也不要隨身帶着!”
“明白了!”那尚景可露出會意的笑容,分別和我們說了再見,帶着海江幫會長下船,早等着開船的玩家馬上揚帆起航,殘琴看着我,“你怎麼不說清楚?”
我坐在甲板上,迎接她的目光笑道:“我不是提醒他了?這算是一種小機密,他知道倒沒什麼,我只是不希望他們平時聊天的時候說出去,他竟然會意,相信不會在持久歸零後留在身邊,戰場中丟給敵人,總會不小心遇到火的。”
“好吧,我只是認爲到時候,他遇到一個火系魔法師就不會走運了!”她靠着護欄,還是不太喜歡我的作風,傾城會說她聖母也不是沒道理的,拋心拋肺要分場合,這可說不上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那到底誰輸誰贏啊?”傾城在另一邊看着我們。
“好像是我吧?”
殘琴轉過頭來:“爲什麼是你啊?誰也沒證明海江盟會長是那尚景可的人吧?我的裝備和技能不許賴賬!”我好整以暇道:“你說的可以算平局,不過我們賭的好像是海江盟會將劍域的能力告訴那尚景可,如今不證明了嗎?”
“是這樣嗎?”殘琴有些犯迷糊,也許是故意的,但是很像。
傾城一板一眼的作證道:“好像是的,所以你廚娘和司機是逃不掉的,不要忘了我的話哦!”殘琴朝傾城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有秘密,但女人之間的小秘密打聽也沒意思,她們也不會說,尤其在她們商量這件秘密時,還是我主動放棄“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