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地面的上升我們又回到了地表的宮殿處,寧鐵雲還是很高興的說:“幾位,老夫在這裡再一次的謝過了,今天天色已晚,就先委屈各位在寒舍住上一晚,明天小女會代替我帶各位貴賓,遊覽海心城。”
的確現在也已經快要十點了,是時候先去睡一覺了。
寧弦帶着我們來到了剛纔去過的那片花園,來到了左邊的房間,我們每人一間都住了進去。
寧弦也走了,而我很反常的失眠了,一般來說我睡覺是很規律的,現在野半深,我應該是能夠睡着的,應該是因爲今天的所見所聞都是違反了我以前的常識吧,所以難免的去想這些東西。
我從牀上起身,看着周圍的生活器物,和我們那個世界沒有什麼大差別,而且還顯得更加的先進,看來和我想的不一樣,這個世界的俄科技其實不會比我們原來的差,只是我們城比較復古而已。
房間的隔光效果極好,外面的星光很亮,但是房間裡面只要關上了門窗就是一片漆黑,只有一顆鑲嵌在房頂的珠子發出微弱的熒光,可以讓我看清楚路,不至於摸黑。
我打開了門,外面的星光開始變的少了點,時間越晚那些浮光海星就會越多的回到海里面。
走在花園裡,再一次看到了那盤棋,好奇的走了過去,在左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着那盤棋,發現上面有了一些苔蘚,看上去像是很久沒有人來用過了。
雖然我不是很懂棋,但是也看的出來棋盤上的優勢方式黑子,紅方已經只有一個皇和一個炮,三個小兵,兩隻馬了,但是黑方卻只是少了三個卒和一個炮。
這樣的棋局不管是誰來下應該都是能贏下來的吧,很奇怪爲什麼會這樣放着沒有人動。我伸出了手想要移動一下黑子,但是一聲尖利的叫聲終止了了我。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之間寧弦站在那裡,尖叫一聲後,馬上跑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棋盤,送了口氣說:“還好還好。”
“寧弦,你怎麼這麼緊張這個棋局。”我奇怪的問。
寧弦有些嗔怒的看着我說:“這個棋局是不能動的,動了會被爸爸罵的。”
“這是爲什麼。”我問
寧弦攤了攤手說:“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小時候也想去碰,但是爸爸每次都會罵我,而且一次都沒有讓我碰到過。”
寧弦好像來了興致一樣的繼續說:“我也很奇怪這件事情,後來四處打聽,聽到了還幾個版本,守衛們說這個棋局有鬼魂在上面,一旦動了就會被鬼魂附體,母親說那裡是神明的棋局,凡人不能亂動。而還有一種是民間的說法,海心城的平民也都知道這個棋局,民間說這個棋局存在的時候海心城的第一任主人和一位大能者下的棋,總之撲朔迷離我也不知道哪個是對的。”說到這些事情寧弦就來勁了,就好像是個斷案的高手,不停的推理着事情,看着成熟的外表但是內心單純的很,會爲了這些事情這麼入迷,就好像孩子們老是會打聽什麼神魔鬼怪的事情。
說着說着她忽然看向了我,眼神中有一絲狡黠,慢慢的向我靠了過來。我忙兩手交叉遮住胸口,開口問道:“你想幹嘛,我可不是神魔隨便的人。”
她馬上一轉眼神說:“想什麼呢,誰對你有意思了,一米七以下的男人我沒有興趣。”
誇嚓,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
寧弦問:“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東西碎了的聲音。”
碎的是我這一顆脆弱的少男的自尊心。
寧弦接着問我:“靈,看你的樣子就是個不循規蹈矩,有正義感,有勇氣果斷的男人是不是啊。”
馬上再一次的燃燒起了希望之光,挺着那沒有胸肌的胸膛說:“這多不好意思啊,這都被你發現了。”
寧弦滿頭的黑線說:“那麼我們兩個偷偷摸摸下這盤棋怎麼樣。”
心中一涼,這腹黑的小姑娘在這裡等我呢,早知道就不那麼要面子了。畢竟來人家的家裡還亂動人家的禁忌這是很無禮的事情。
寧弦看着我猶豫的表情說:“好了算了啦,我就知道一定要找一個真正的男人才能足夠的勇敢。”
二話不說直接坐了下來,但是一坐下來看着寧弦那得逞了的眼神就後悔了,我怎麼這麼好控制,這打蛇隨滾上的性格什麼時候真的是該改了。
寧弦見陰謀得逞也坐了下來,看她深情緊張有渴望的伸出手要去觸碰那個棋子的時候,我不由的有些好笑,這就好像小朋友不敢一個人去那些鄉間傳說的鬼屋,拉幫結夥的帶人去,但是到了鬼屋的門口卻又害怕了的感覺,寧弦還真的孩子氣。
寧弦手明顯激動的有些顫抖的去碰觸那棋子,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兩聲厚重的咳嗽聲傳了過來,寧弦一個不小心往後倒了下去,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我看向了那黑暗的地方,寧鐵雲黑着臉走了出來,並沒有對我說什麼,只是走了過去扶起了跌倒的寧弦,然後嘆着氣說:“弦兒,你怎麼就這麼調皮呢,我不是說了不要動那棋局的嗎?”
寧弦馬上抱住了寧鐵雲的手臂,開始了撒嬌攻勢,果然這招奏效了,寧鐵雲被女兒搞的也是很無語。
寧弦又對寧鐵雲說:“爸爸,我現在都已經18歲了,你說過告訴我這個棋局的故事的。”
寧鐵雲說:“我也打算告訴你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明天我也決定給你舉辦成年禮了。”
寧弦驚訝的說:“怎麼這麼快啊,我的生日不是在十二月嗎?”
“小友不是給我們送回來了雙尾藍琉鯉,這是件大事情,明天我就會對全城宣佈,同時也將你的成人禮提前,雙喜臨門。”寧鐵雲高興的說。
寧弦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合起來我怎麼還做錯了什麼一樣的,不就是個成人禮嗎?又有人來祝賀,又有禮物收,何必這麼的不情願呢。
寧鐵雲接着說:“小友也坐下來聽聽吧。”
我說:“這個棋局不是個秘密嗎?我個外人聽了不好吧。”
“哈哈,那不過是爲了防止小時候的寧弦調皮破壞了棋局,找了人來騙了她罷了,沒想到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寧鐵雲哈哈的笑了起來。
旁邊的寧弦憋着氣,腮幫子氣鼓鼓的,怪罪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寧鐵雲馬上收起了笑容說:“其實這個棋局,據說已經存在了好幾千年,那時候海心城剛剛落成,那一代的城主最小的女兒有一天外出的時候,在淺海灘碰到了一隻擱淺了的魚類,其實那不是別的魚就是螭角龍鱘,是隻剛出生了的螭角龍鱘,女孩就將它帶了回家,替他治好了傷,並且將它放回了藍瀅海中,第二天就看到一隻巨大的螭角龍鱘帶着那隻小龍鱘出現在了海面上,帶着小龍鱘來到謝的,那也是第一次我們和藍瀅海的生物有了接觸,到了仙級以後就能說人話並且化形,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和螭角龍鱘有了交流。”
“就這樣過了好些年,那個小女孩長大了,據說長的很漂亮,雖然沒有貌若天仙但是在普通人中算漂亮的,在她24歲的時候和城裡年輕的勇士訂了婚。而那天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男子,走路也走不穩,但是即使是這樣也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
“由於城裡的人常接觸螭角龍鱘所以認的處年輕人身上的氣息是螭角龍鱘的氣息,城主就帶人迎了出來,能化爲人的獸型生物除了極少數的奇特種族就只有達到仙級強者了,也就是說那個走路都走不穩的年輕人就是個仙級強者。”
“在交談中,年輕人直接就說明了自己就是女孩救得那條螭角龍鱘。這時候大家都變得更加的驚訝,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仙級強者,這是什麼妖孽的天賦。我們對於螭角龍鱘的深入瞭解都是從他那裡開始的,原來螭角龍鱘在藍瀅海里面不到五十歲必然可以到達仙級,但是也有限制就是藍瀅海里面最多的時候只能有三條螭角龍鱘,每一條新生的螭角龍鱘必然是另一條死去以後才能出生。”
“而且當螭角龍鱘離開藍瀅海的範圍的時候就不會擁有仙級的實力。他欣喜的見到了城主的女兒,只從當初的救命之恩後他就愛上了女孩,每天都是賣命的修煉在成爲仙級的時候馬上就化形上岸了。女孩只是當成是見到了過去的一個朋友很欣喜的帶着連路都還走不穩的他到處遊覽。”
“那天他們兩個來到了這個花園,正好這裡有個棋盤,女孩就帶他下了盤棋,開始的時候都是女孩贏的,因爲他還不清楚規則,等摸透了以後女孩就落於下風了。他們兩個又開了一局棋,在開始的時候女孩的未婚夫走了過來,女孩很高興的和他解釋的她的未婚夫。”
“那時候他的心碎了,但是卻不能表現出來,雖然殺死眼前的男子對於是仙級強者的他來說毫不費力,但是看着女孩幸福的樣子,他怎麼能讓女孩傷心呢。忍着心痛臉上還微笑着和女孩子下着棋,女孩處處落於下風,但是男孩在女孩思考該怎麼下的時候就開口說要離開了。”
“女孩就說爲什麼不下完再走,他說他要回去有事情,明年的今天他會回來,那時候他們在下過。就這樣過了一年,他真的有回來了,這時候女孩已經結婚了,還懷上了孩子,他們兩個又開始下棋,但只走了一步,女孩又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他起身送給了女孩兩條魚,正是雙尾藍琉鯉,他說這是海心的化身。”
“之後每年他都會上來和女孩下棋,他們其實可以一次下完的,但是要是下完了他就沒有藉口每年上來看她一次了。開始女孩是想不出辦法,但是後來她訪遍名師學習棋藝,但是每一次她都只走了一步,兩人心有靈犀一般的每年一步。就這樣過了很多年,女孩老了,她的丈夫那一年死去了,但是仙級強者的螭角龍鱘還是很年輕,那一年女孩已經80多歲了作爲一個普通人,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女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男子,但是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她已經結婚了,她不能背叛她的丈夫,她能做的就是每年陪那個不知道是否愛着的人下一步棋。”
寧鐵雲嘆了口氣繼續說:“最後一年,她苦苦的支撐着,那天他來了,看着老態龍鍾的她,由她的兒子攙扶着來到了棋局前,她兒子看他們兩個下棋已經很久了。那次她下完最後一步棋,就倒在了棋局上,螭角龍鱘化形的男子,扶起了她,輕聲問她:你愛過我嗎。”
“她說了一段話
相逢未逢時,韶年幼學怎知事。
風怨花戀蝶,怎知花香只隨風。
那以後那個螭角龍鱘化身的男子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女子的兒子記下了這段事情,寫成了一本書,書的最後說總有一天會有人來完成這盤棋局,棋局也被保存了下來,千年沒有人去移動過,雖然只是個傳說但是美好的傳說沒有人會想去破壞。”
聽完這個故事,覺得是個不錯的神話故事,而寧弦聽得也是津津有味,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纏着寧鐵雲問什麼螭角龍鱘最後有沒有找到老婆什麼的問題。
寧鐵雲不想再被女兒纏着了,就說了一句:“好了弦兒,現在你都要進行成人禮了,不要再這麼毛躁了。”說完就走了。
聽了這段話寧弦臉上又變的氣鼓鼓的樣子。
我好奇的問:“你爲什麼好像好討厭成人禮。”
寧弦生氣的說:“當然了,因爲城裡的傳統城主家的女子成人禮要比武招親。”說着氣呼呼的跺了一腳。
我腦中一個激靈:“撿便宜的機會來了。”
她看我一臉的豬哥樣,馬上說:“你在想什麼啊。”正準備走,但是又回頭,再一次的露出了一臉狡黠的笑容。一看到這個我就知道沒有好事情了。
寧弦說:“明天你也去參加比武,要是贏了的話就對我父親說不要娶我,要財寶,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好不。”
我欣然的答應了,然後她就高興的走了。她走了以後我嘿嘿一笑:“這要是我贏了決定的人還不是我啊,生米煮成了熟飯嘿嘿。”
忽然感覺自己就是個腹黑的癡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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