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人終於還是落了下來,並且他們還是呆着淒厲的慘叫落了下來。因爲他們將要借力的地方,居然早已被人羣閃出一個空隙。在密密麻麻的人羣中,這個孤單的空隙,看上去是如此的顯眼。以致空中的幾個高手,幾乎把這個空隙看成,一張已經張開的吃人的嘴。
幾人幾乎同時落下,然後在他們還沒有做出反應的瞬間,周圍的人羣已經鐵板一樣擠了過來。密密麻麻的人羣都在涌動,幾百人幾千人的力量,全部都發泄到他麼的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白光在人羣中迅速的閃了起來。
除了天上落下的人,人羣中同樣有傷亡者,可是此時所有人都在歡呼。對於死去的那些人,沒有人會同情他們。也許那些人中有渾水摸魚的平庸者,有身手矯健渴望成名的優秀者,可是在這秘籍的人羣中,他們只能接受其他人強加的結果。
幾個空降者從起跳,到成爲一具死屍,經歷的時間很短暫。甚至他們的隊友,根本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這幾個人已經消失在成都了。對於隊友的死去,這些人雖然感到有些憤怒。但是他們更強烈的感覺,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心寒。
看着依然在推搡擁擠的人羣,看着依然說說笑笑的玩家,這些一直感覺很良好的高手,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如此無能。死去的人給他們樹立的榜樣,他們只能乖乖的去排隊,去憑藉肉體的力量尋找好位置。
因爲就在他們猶豫的瞬間,已經有幾人因爲使用武力,被周圍的人砍成了爛泥。面對這人壓人的情況,只要陷入其中,就成了一個普通的玩家。沒有出招的空間,沒有可以防備的位置,有的只是各種方向攻來的敵人。
同樣段強也隱藏在高處,靜靜的看着下面擁擠的人羣。他的身後是三個神態恭敬的中年人,同時這三個人的神情,明顯可以看出非常的激動。同樣魔教的很多領導人,也在這個不知名的角落站着。
“你們三個看着下面的情況,有什麼想法?”段強柔和的聲音,傳遍了這個安靜的角落。被詢問的三個中年人,臉上馬上出現了思索和猶豫的神情。顯然他們的想法很多,但是同樣這些想法也有些不同尋常。
“不用有什麼顧慮,可以隨便說你們的想法。你們三人也記住一點,我們魔教是一個通過公決,被所有弟子認定爲邪派的組織。對於一些所謂的道德觀念,我們有充足的理由去蔑視和推翻。”
東方不敗有些冰冷的聲音,讓很多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尤其一些反應較快的人,已經開始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下面仍然在努力前進的人羣。對於教主的說法,現在的魔教已經沒有人,可以明目張當的說出反對的意見。
可以說這是一個進步,也可以說這是一種倒退。現在的魔教只有一個核心,並且是任何人都不能動搖的核心,教主的話就是整個魔教執行的真理。但是現在的魔教,階級的層次非常明顯,人類一直認爲是瑰寶的民主,在魔教已經失去了光芒。
三個中年人就是這次選拔出來,即將成了魔教首席副教主的候選人。三個人都是魔教的弟子,並且現實中的身份都不錯,可以說是當地絕對的名人。可是對比魔教的第一副教主,他們以前的身份,已經完全的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想爲了繼續加大魔教比武大會的名頭,我們可以策劃一場衝突。現在這些人已經有些急躁了,所以衝突應當很容易發生。死個幾千人或者幾萬人,我們組織的比武,將成爲人類永遠不能忘記的盛事。”
一箇中年人有些激動的說了起來,顯然對於他自己的想法,他認爲絕對是最好的方案。這個人叫信天翁,現實中是一個黑社會的頭子。十五歲開始繼承了繼父的職位,並且迅速的鞏固自己的地位。十幾年的時間,將幫派的生意做大做強,並且已經成功的完成了漂白。
聽到信天翁的發言,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有其他兩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段強同樣沒有開口,但是信天翁的神情,還是迅速的平靜下去,然後繼續恭敬的站回自己的位置。
他雖然縱橫江湖幾十年,經歷了各種各樣的風風雨雨。但是自從加入魔教以後,就將全部身心投入到武學中。尤其是東方不敗幾次改革武術,更是讓信天翁知道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天縱之才。同時魔教的一些行事準則,更是讓他這個艱難漂白的人,感到非常的震驚和嚮往。
“我認爲還是重新計劃一下,在剩下的十天時間裡,讓這些人進行一次正規的大賽。我們可以給出一些寶物錢財作爲獎勵,同時還可以給出一些名號,作爲大會的精神獎勵。趁着這個機會,把今後的比武弄的正規起來,爭取完善了個人以及戰隊比武的規則,讓比武更加具有一些競爭性。……”
段強還有其他的魔教領導們,都靜靜的聽着第二人的講話。此人名號爲宋江,把水滸中的宋江作爲唯一的偶像。但是這些一直都隱藏在心中,縱橫官場十幾年,雖然沒有成爲一方大員,只是一個小小的科員。但是憑藉着長時間的鑽營,還是在當地隻手遮天的人物。
宋江因爲喜歡女色,所以對於升遷一直不是很感興趣。尤其是他成了當地,有名的大人爲以後,更是對於升遷失去了最後的動力。但是對於魔教的副教主,宋江絕對是萬分的感興趣。作爲縱橫官場十幾年的老江湖,他自然可以看到魔教的未來,雖然他看到的是自已認爲的事情。
但是隻要他成了第一副教主,自然可以影響魔教的未來,並且這不但不會影響到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反而能讓更多的女人,對自己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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