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比拼的就是財富和武力,當然現實世界比拼的也一樣。一次新聞媒體《爭鋒》中的現場報道,讓這個媒體的名字傳遍了世界。鋪天蓋地的人涌向這家媒體的懷抱,對於《爭鋒》中信息的訂購,讓這家娛樂媒體的老闆睡覺都在狂笑。
商人如同嗅到血腥的鯊魚,瞬間渾身充滿了森冷的殺氣。《爭鋒》成爲了媒體的焦點,不論是風頭出盡的東方不敗,還是當時在場的路人甲,只要你知道一些獨門消息的人,都成了無數的媒體的座上客。
江湖彷彿被煮沸的開水,無數的氣泡開始冒了出來。每天都有以前人們,想都想不到的消息被曝光,每天都有一些高手間戰鬥被媒體關注。人們彷彿在幾天的時間,發現原來的明星早已黯然失色,整個世界活躍的只有,那些《爭鋒》中出盡風頭的人。
中國發生的事情,雖然對世界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中國作爲世界的中心,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會引來大西洋的颶風。就像當年的美國,每一次或大或小的波動,都能在中國成爲無數媒體的焦點。
“東方不敗”這個稱呼,如果說一週前還是陌生的詞語。那麼一週後的西方世界,這個詞語幾乎成了撒旦的代名詞。天花亂墜已經不能形容,現在媒體對這個人的稱呼,幾乎所有邪惡的詞語都被扣到這個詞語前面。
段強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聲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他依然孤獨的在草原尋找着。尋找着自己的武器,尋找着自己的坐騎,尋找着自己的高手夢。草原一戰,讓段強成爲了名人,同時讓他知道了世界的巨大。
千面帥菇不是一個出類拔萃的高手,但是他的基礎和內力的雄厚,絕對可以讓段強矚目。段強相信這個世界,還有不遜色與自己的高手,或許是一些武術世家的子弟,或者是真正的無數初學者。
蔑視一些的對手,是一種戰略的需要。但是如果真的失去警戒,那麼面臨毀滅的時間,早晚都會到來。段強是一個極端狂妄的人,他將世界都想踩在自己的腳下。但是段強同樣是一個極其重視對手的人,他每時每刻都保持着警惕的心態。
江湖仇殺跌宕起伏,每一時間都有涌現出來的高手,同樣每時每刻都有被吞噬的高手。想要在這個鮮血流淌的江湖屹立不倒,需要的除了非常的天份,更需要毅力和堅持。段強每天都將自己的內力揮霍一空,然後讓自己在險境中回覆體力。
在充滿了兇險的草原,這是一種瘋狂的自虐行爲,即使強如段強現在渾身也是傷口密佈。但是伴隨着渾身的傷口,段強的內力回覆速度也在不斷加快。同時段強分裂的意識更加強大,至少現在即使睡夢中,周圍出現危機他也能迅速醒來。
江湖是殘酷的世界,高手是寂寞堆積而成,沒有極強的韌性就不能站到頂端。段強沒有極強的耐性和精力,但是他有分裂的意識,這樣他可以比別人走的更遠。一氣化三清是一種傳說,段強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是一人變三人的好處,段強卻已經清除的感受到了。
有時失神中的段強就會想,如果自己修成了一氣化三清的手段,那麼自己是否能變成九個人。充滿了幻想的人總是充滿了期待,段強同樣有幻想,並且還是別人的三倍之多。強類的yu望讓他不斷的虐待自己的身體,雖然這樣只會讓yu望更加的強烈。
草原經常出現馬羣,這些野性難馴的馬羣,正是無數江湖人渴望而不可得的坐騎。段強此刻正面對的同樣是一羣野馬,但是段強沒有其他人的興奮,同樣也沒有其他人的yu望。他只是在馬羣中來回的穿梭,將一匹匹野馬的生命帶走。
段強真正尋找坐騎,但是他不需要孱弱的坐騎,他需要的是可以重逢保證自己生命的坐騎。這些馬顯然不符合自己的標準,它們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能保證,就更不用說保證他的生命了。
留下一地的馬屍,段強換了一件衣服繼續前進了。當段強的身影,伴隨着一個個詭異的圓形消失,馬屍的邊緣出現了一羣高舉着攝像器的人。這些人一個個目光悲切,衝顫抖的手撫mo着死去的野馬。
“第四羣了,這是死在東方不敗手下的第四羣野馬了!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馬價麼?難道他真的有錢到,可以無數這些財富的程度?”
其中一個年齡相對大些的記者,看着滿地餓馬屍悲憤的問道。他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雨,人生的大起大落經歷了無數,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東方不敗這麼猖狂的人。他痛恨自己的任務,同樣更痛恨那個瘋子一樣的人。
因爲這次任務,讓自己不斷髮現鉅額的財富。但是又因爲那個瘋子,讓自己眼前的鉅額財富,一次次的化爲了飛灰。人的yu望是沒有極限的,但是人的心確有極限,短時間經歷多次的大起大落,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這些記者已經有很多人,向自己的領導申請病假了,因爲他們已經不能承受大起大落的打擊了。馬羣在草原上很多,但是草原太大了,遊戲中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野馬的價格,幾乎每天都在翻倍的增長。
現在他們居然短時間發現了四羣野馬,如果將這個消息賣出去,那些大的江湖組織甚至公司,肯定會支付給每個人一筆鉅額的財富。可是他們現在能做的事情,卻只有端起自己的攝像器,看着自己的財富逐漸的變少,最後變成一地分文不值的馬屍。
記者的心酸段強不知道,他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尋找到一匹合格的坐騎。雖然不斷練習自己的速度很爽,可是長時間的沒有進展,已經讓段強失去了走路的興趣。他現在最渴望的就是,體驗一下憑藉外力的風馳電掣。